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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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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他不准,依珏凰的性子,她定也会回傅府一趟的。
  反正都是在臧府,她是不是该去探探她?
  可是她们两人都正值大喜,若在这当头见面又怕犯冲,她是不相信那些规矩,可珏凰向来奉为圭臬,若是她去探她,肯定会给她一顿骂。
  再者,这当头去找她,她肯定会问她,为何她明明设下计谋,到最后她所嫁之人依旧是臧彧炎。
  这么一想,她为免自找麻烦上身,还是乖乖地回自个儿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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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早点歇着,明儿个要上一趟织造厂,说不准还得去其它地方巡视一番。不知道桐景街和织罗街,这两条街的织户到底把货赶出来了没有。
  全都怪这亲事,无端地在这时候成亲,教她耽搁不少事。
  从明天开始,一切照旧运作,先前囤积的杂事,她定要一鼓作气地全部处理完毕。
  嗯,就这么办吧。
  她猛打呵欠将身子缩进被中。
  她可真是倦了,全都怪那混蛋,没事将她丢回府里,教她听老爹说了一个上午的长篇大道理,听得她浑身乏力到极点;就算在府里睡了一个下午,她依旧觉得疲惫无力。
  怎么会这么乏力?
  她明明睡了一个下午,而且她昨儿个关在房里,也没上哪里走动,怎会累成这样?
  她合眼思忖着,突然听见脚步声接近,艰涩地张开眼,没一会儿便见着有人推门入内,看那人如此堂而皇之的模样,就算没瞧见那人长相,也知道那人到底是谁。
  她闭上眼,打算假寐,省得还得同他一阵唇枪舌剑。
  其实她不是一个喜欢跟人拼输赢的人,最不爱与人争辩,再说,这个男人极有可能要与她共度一生,倘若可以,她是打算同他和平共处一辈子,就算无情无爱也罢。
  当初会决定来场偷天换日,是因为她知道他对她并无情爱,当然,她对他亦是没有,只不过是为了昔日的婚约,才缔结这门亲事。
  原本以为珏凰的性子和他较配,谁知道人算不如天算,终究是她成了他的妻。
  既然老天这样安排,她也就认了,只要他别老是想要软禁她,其实两人也是可以好好相处的。
  她舒服地闭上眼,等着入梦乡,等着那人的脚步声离去,可是好一会儿,似乎没有离去的脚步声。
  怪了,他怎么还不走?
  蓦地睁大眼,一张放大的俊脸赫然出现在她眼前。
  “啊!”她尖叫一声,随即往床内退,背脊抵上内墙。
  见她如此慌张,臧夜爻微微挑起眉。“你是见鬼了?”
  “你……”她难受地咽了口口水,顺顺气才道:“你无声无息地跑到我房里,凑得这般近,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拜托!人吓人可是会吓死人的。
  谁会猜得到一张开眼便见着他坐在床畔,一双大眼还直盯着她?
  “我才想问你到底是在搞什么鬼。”他眉头微拢,眸光仍锁在那张染上嫣红的丽颜。
  “我?”傅廷凤发愣。
  “你为何独自跑回来,就连同岳丈说一声都没有?你难道没有想过别人替你着急吗?”臧夜爻眉头紧锁,黑沉的眸更显阴騺。
  “可是……”她不是向来如此吗?
  “没有可是。”他强硬地打断她的话。“往后要是没有我的允许,哪里也不准你去。”
  “等等。”她忙抬手阻止。“你这么说,我不能认同。”
  别以为趁她有几分睡意,便可以独断地决定关于她的大小事情。
  “无关你认不认同,这是你的本分,我只是在告诉你,身为臧府的当家主母,该要如何善尽本分。”
  “这是什么浑话?”她不禁发怒。“听你这么说,好似我要做什么,都得要经过你的允许;假如你不点头,那我岂不是什么事都不用做了?我的织造厂、我的茶楼要怎么办?”
  难不成在他巩固自家事业的同时,却要扼杀她的生计?
  “我会帮你打理。”臧夜爻别开眼,决心不睬心头上异样的悸动,缩回按在床榻上的掌心,低头沉思。
  方才若不是她及时醒来,说不准他真要抚上她的脸。
  这是怎生的情愫?以往不曾有过,为何在迎亲之后,却三番两次地扣上他的心扉?烦得他不胜其扰,却又无可奈何。
  “那是我的生意,为何要交由你打理?”那可是她辛苦的成就,他倒是卑鄙地想要占为已有,他会不会说得太过于理所当然了?
  “那是你的嫁妆,就是属于你夫家的。”
  大明律法明载,女子是没有嫁妆的。
  “我听你在放屁!”
  “傅廷凤,你嘴巴最好放干净一些,别像个不知好歹的泼妇!”听着她口出秽语,他不由得拢眉瞪她。
  “我像个不知好歹的泼妇?那你又像什么了?你根本就是个打算要坐享其成的无赖!”居然想要夺走她辛辛苦苦经营的生意。就算要她把命给了他,她也绝对不放手自己单肩扛起的天下。
  她想两人相安无事共处,他却老是莫名其妙的找碴,天晓得她多想要自由逍遥的快活日子,他偏是想要捆绑她。
  就因为他是她的相公,他便可以肆无忌惮地约束她?
  她都没介入、干涉他的生活,他凭什么这样待她?
  “你说什么?”他玻鸷陧平
  “我说你是……”她抿唇打算骂醒他,却见他逐步逼近,她不禁防备的睇着他。“你……想要怎样?”
  “你认为呢?”他几乎已经爬上床榻了。
  他再不端出相公的架子,这个女人永远不会明白她该尽的本分到底是什么。
  天底下没有一个男人会允许自己妻子到处抛头露面,甚至和一票男人待在茶楼看戏听曲!
  “你最好不要,要不然……”她抬腿打算一脚将他踹下,来个下马威,谁知道腿是踹出去了,不仅没踹着他,反倒被他抓个正着。
  “你……”糟,忘了他也是个练家子,每次瞧见他一副商贾模样,她倒忘了他也是出身卧龙坡。
  “我是你的相公,你认为你能这样待我吗?”她果真是个泼妇,竟妄想对他拳脚相向,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但是她错了,他不是能够任她放肆的人。
  或许以往待在傅府,她就是这般的德行,可她现下已出阁,她就要放下以往的性情,只消专心地待在臧府里,照料这宅子便可。
  “你放开啦!”可恶,这个臭无赖居然欺负她。
  “想要我放开?”他挑眉,笑得邪气。
  她气得粉拳紧握,大有同他痛快开打的打算。 “你再不放开我,就不要怪我。”
  记得多年以前曾经同他对过几招,事隔多年后,她虽忙于生意,但也没荒废武功,可他呢?
  他应该比她忙上许多,因为他忙着扩展事业,老是周旋在官宦商贾之间,搞不好连武功都荒废了,说不定和他对招,她还能够占上风。
  可恶!就因为他染上满身铜臭,才会教她忘了他也是山贼出身,跟他简直是有理说不清。
  臧夜爻逐渐逼近她,呵出淡淡的酒气吹拂到她脸上;傅廷凤不由得别开脸,压根儿忘了握在身侧的双拳正蓄势待发。
  “你喝酒?”太过分了,骂她不该喝酒,他倒是喝得挺光明正大的。
  托他的福,她现下一闻到酒味,就忍不住心底发毛。
  只因酒能乱性,甭提洞房花烛夜那一事,他宴请洋人那一夜,她酒后失格动拳打人,不用他罚她,她已经决定这阵子绝对不沾酒;他却没有记取教训,竟然还敢喝酒。
  若是他酒量不佳,乱性了,她岂不是要遭殃?
  “陪你爹喝了几盅。”若不是她一声不响地离开,他也不会教岳父大人一把拉住。
  “你没事同他喝酒作啥?”她没好气地瞟他一眼,脑里闪过一抹灵光,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说,你方才去了我家?”
  “你现下才听懂。”
  到底喝下酒的人是谁?他都已经说得这般明白,为何她却直到现下才听懂?
  “你没事去那儿做什么?”
  “我去接你。”
  “接我?”傅廷凤心头一震,不由得瞪大眼,愣了下才道:“你干嘛要去接我?”
  “今天是你归宁的日子,既是我把你送回娘家,自然得由我去接你回府,这不是天经地义得很?”
  “哦……”原来如此!“明明就不是挺赞同这门亲事的人,也不是挺喜欢我的,怎么会突然对我这么好?”
  她喃喃自语着,却见床榻上的阴影又朝她逼近几分,猛地抬起头,竟与他四目“交接,就连唇瓣……
  “啊……”她惊吓地往后退,却结实地撞上内墙,尖叫声化为断续的呻吟。
  “你在搞什么?”臧夜爻带着几分恼意的低吼,向来不形于色的神情显得有些暧昧慌乱。
  “我才想问你在干什么!”她抱着头咆哮。“你没事靠得这么近做什么?你该不会对我有什么不良的企图吧?”
  “有什么不良的企图?”他微挑起眉,低嗄着嗓音。“你是我的娘子,这儿是咱们的喜房,这是我俩的床榻……你说,我能有什么不良的企图?”
  “你……”一阵寒意倏地爬上背脊,她已是无路可退。“该不会……”
  “嗯?”他缓缓逼近,双眸紧瞅着她,气息轻拂在她脸上。
  她艰涩地咽了口口水,桀骛不驯的眸子不知该瞟向哪里。“那个……我累了,我想睡了。”别再靠近她了,她完全不知所措,忍遏不住地握紧拳头,然后……
  拳风突袭,臧夜爻轻而易举地接下,翻手一握,将她拉人怀里。
  一阵天翻地覆后,她居然掉进他怀里,她惊慌地抬眼,见他近在眼前,吓得花容失色。
  “谁准许你对我拳脚相向的?”他拧紧眉,沉声怒道。
  “你不离我远一点,我又岂会对你拳脚相向?”别说得好似都是她的错,如果不是他吓着她,她又怎么会对他挥拳相向?
  “我为何要离你远一点?”他抓住她不安分的手脚,硬生生地将她压在床榻上。“你该不会忘了自己的身分?还是忘了我是谁?”
  “可你明明就讨厌我,何必勉强自己接近我?”她都已经使尽浑身的气劲,依旧动不了他半分。
  可恶,他扮弱质商人欺骗她!
  “我不记得我曾经说过这种话。”他拧了下眉头。
  “你是没说过,但是我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了。”有时候话说得太白就没意思,再者,她没笨到不会察言观色。
  “那是你在胡思乱想。”他厉声驳斥。
  她不以为意地放弃挣扎,无奈地道:“不管怎样都好,可以请你放开我了吗?我已经很倦了,我想要睡了,明天我还有不少事要忙,你要上哪儿睡都行,只要别再抓着我了。”看他应付这么得轻松,她不禁发恼。
  哼!他藏得可真是好,教人压根儿看不出他是有功夫的。
  傅廷凤这才想起洞房花烛夜时,尽管意识有点模糊,但依稀记得他褪去喜服后的精实体魄。都怪他把衣袍穿得太过宽松,都怪他身上沾满了铜臭味,才会教她忘了他习武二十年,功夫虽称不上卧龙坡第一,但要制伏她可是绰绰有余。
  等她再练个三年五载再找他对招,就不信那时还赢不了他。
  “你明天什么事都没有。”
  “嗄?”她乏力地张开眼。
  “我说过,没有我的允许,绝对不准踏出房门一步。”他不容置喙地道,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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