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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物语外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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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馆长我没事啊!”君岫寒站起来,慌乱地摆手,她并不怕休病假,她怕让她休长假,非常时期,她断断不能丢了这份工作。



馆长狐疑地瞅了她半晌,咕哝道:“嘴唇都泛紫了……”



“我真的没事!”君岫寒一步跨到馆长面前,拼命把嘴唇抿出一点红润,说,“只是前几天有些感冒,估计是昨夜吃的感冒药,害我睡过了头。馆长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我不是责怪你,只是真有什么不舒服千万不要藏着,闹严重了对大家都不好。”馆长摇着头朝门口走,末了又转回头对老秦说,“老秦,我等会儿要去省里开会,大后天才回来,你留意一下小君,别出什么岔子。还有,谢菲怎么还没来上班?你联系一下她!这丫头越来越无组织无纪律了!”



老秦呵呵一笑,答道:“馆长,你来之前我已经给她打过电话了。她说前天晚上回去的时候扭伤了脚,正在家休养。”



馆长的胖脸由白到红,又由红到白,缚手出门前,忿忿扔下一句:“每次一旷工就撒谎说自己这儿伤了那儿扭了!这次等她回来,不开除她我就把我的王字倒过来写,哼!”



老秦目送着馆长愤然的背影远去,笑道:“谢菲这丫头有麻烦了,馆长不怒则已,一怒惊人。”



如果是平日,馆长诅咒发誓说把他的姓倒过来写,君岫寒一定会偷笑不止,可现在她半点笑不出来。



“你的脸色比昨天更差了呀。”老秦看着她倦怠若死灰的面色,不无担心,“还是去看看医生吧,如果真是感冒没有痊愈。”



“我还好……还好……”君岫寒软软地坐回椅子上,颇为懊恼,“上班时间睡觉,但愿馆长不会介意才好。”



老秦走过去倒了杯热水,放到她面前:“不会的。唉,也怪我。今早我来,见你睡得那么沉,不忍心叫醒你,没想到馆长也来了。”



她抱住热腾腾的水杯,干涩的嘴唇刚刚碰到杯沿,马上又停住,一把抓住老秦:“我昨夜做了很奇怪的梦!还有,昨天我说我看到嫁衣活过来的事,还有你给我的那本贴着画的文件夹,那天明明出现了四句很奇怪的话,毛笔写的,什么长恨绵绵誓无绝期,明明有的,可是昨天晚上我再看,字全部没有了!我没有说谎啊!”



“小君,你冷静点。”老秦俯下身,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皱起了眉,“你在发烧呢!很烫啊!”



他以为自己因为激动而缺乏条理的语言是胡话?!



“我没有病,也没有说胡话!”她蓦地恼了,用力拉下老秦的手,指着门外,“那件嫁衣有问题,一定有问题!你信我!”



老秦无奈,习惯性地扶着眼镜,缓缓道:“那件嫁衣,是我亲手做出来。如果有什么问题,我该比谁都清楚。小君,你病了,不要固执,跟我看医生去。”



君岫寒从恼怒转而愤怒,莫名的悲愤与委屈在身体里兜转许久也找不到出口,最后终于化作她一声从没有过的大吼:“我不去!!!”



或许早已习惯了那个平素礼貌温和的女孩,此时的君岫寒,让老秦微微一怔。



然后是短暂的尴尬与沉默。



“对不起……秦老师。”君岫寒颤动的睫毛遮住泛红的眼睛,嘴唇蠕动着,“我不是有意的……我突然很烦……”



“呵呵,我想你需要安静一下。”老秦大度地笑笑,走到自己的座位前,从抽屉里摸出一盒没吃完的感冒药放到君岫寒面前,“我出去工作了,今天你就好好留在这里休息。记得把药吃了,不行的话还是得跟我去医院!”



君岫寒没有再辩驳,轻轻点点头,说:“谢谢……”



窗外,隐隐有一缕夏阳透入,照在她冰冷的脊背上,再渐渐穿入身体,在融化中层层剥离裹住心脏的障碍物,一种有东西即将呼之欲出的急迫感。



她似乎遗忘了什么,而她的身体,她的思绪,正在不受控制地回忆。



在办公室里呆坐了一天,老秦送来的午饭她一口未动。



看着渐浓的夜色,老秦端起冷冰冰的饭盒,担忧地说:“你多少得吃点东西啊。”



“我不饿。”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窗外,几颗心急的星子已经跃入空中,争先恐后地忽闪着。



“小君……”



“秦老师,你先回去吧,我很好,不用担心。只是有点累。”她打断老秦。



不信的人,始终不信,多说无益。她灭了所有想让他人相信自己的念头。



老秦看着她沉寂的侧影,叹息:“好吧。我先回去了,有什么事记得打电话给我!”



“再见。”她喃喃。



老秦收拾起自己的东西,走到门口,旋即侧过脸,嘴角有笑意:“七夕见。”



七夕?!



对,明天是七夕,中国的情人节。



对于一个孤独的人来说,七夕没有任何意义。



七夕……嫁衣……



不期然地又想起那件令人万般不悦的衣裳。君岫寒凄然一笑,在整个白天都没有发作过的疼痛又在心口肆虐起来。



她痛苦地呻吟着,蜷缩在椅子上的身体颤抖不停。



身体越疼,脑子反而越清醒,昨夜梦中的情景,女人的眼,男人的手,甚至那白瓷瓶上的花纹都历历在目,不似梦境,倒像真事。



老天,自己到底是着了什么魔了?!



君岫寒倒在地上,无助地看着天花板,期盼锥心之痛快些散去,又或者让自己即刻停止呼吸,不要再受这已经受不了的痛楚。



闹钟嘀嗒嘀嗒走动,红色的时针慢慢抵达午夜十二点。



疼痛终于隐退下去,君岫寒却不敢乱动,又躺了一会儿才费力从地上爬了起来。



擦去一脸的汗水,她端起水杯,一口气灌下一杯水。



刺激的凉意从食道扩散至全身,她的精神为之一振。



甩甩头,身体的不适在此时悉数消失,什么疼痛,什么愤怒,什么委屈,全部归于平静。



甚至,她还觉得有点饿了。



人体是多么奇怪的构造物,刚刚还死去活来,此刻疾痛全无。



突然,包里一阵短促的铃音响起。



谁会在这个时候发短信?!



君岫寒的朋友少之又少,从不会有人在这个时候发短信给她。



取过包,掏出手机,她的目光里闪过讶异。



谢菲的名字赫然在目,下头的短信框里,只有八个字——



“长恨绵绵,誓无绝期。”



君岫寒手一抖,手机差点摔在地上。



毫不犹豫地,她马上拨通了谢菲的电话。



通了。



接电话啊!!



君岫寒心头焦急地喊着。



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



隐隐的歌声从门外的走道上飘过。



君岫寒心下一惊,她知道谢菲是周杰伦的铁杆粉丝,《千里之外》是这丫头最爱的手机铃声。



她不假思索地跑出了办公室。



取过包,掏出手机,她的目光里闪过讶异。



谢菲的名字赫然在目,下头的短信框里,只有八个字——



“长恨绵绵,誓无绝期。”



君岫寒手一抖,手机差点摔在地上。



毫不犹豫地,她马上拨通了谢菲的电话。



通了。



接电话啊!!



君岫寒心头焦急地喊着。



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



隐隐的歌声从门外的走道上飘过。



君岫寒心下一惊,她知道谢菲是周杰伦的铁杆粉丝,《千里之外》是这丫头最爱的手机铃声。



她不假思索地跑出了办公室。



昏黑的走道上,千里之外的铃声一遍又一遍重复,越靠近三号展厅,声音越响亮。



君岫寒举着手机,在幽暗的灯光下偱声疾行,直奔空空的展厅。



最终,她的脚步在嫁衣前止住,顶上吝啬的灯光洒在展柜一侧,细碎的光点纷乱闪烁,里头的红衣在光线的扰乱下,恍惚间有了人的味道,安静地站,安静地看,安静地盼……



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



铃声在耳际悠扬高飞。君岫寒挂了电话,目光直直地盯着展柜后头,那块被及地金丝绒布帘遮住的墙壁。



那墙上,镶着一个大大的壁柜,老秦说早些年里头是用来堆放文档的,博物馆装修过后,这壁柜便成了放杂物的地方。



手机铃声,毫无疑问是从壁柜里传出。



“谢菲……”君岫寒发白的嘴唇惶惶嚅嗫,犹豫再三,她抖着双手掀开布帘,拉住暴露出来的,壁柜上冰凉的铁制把手。



咣当!



沉重的开门声震荡了整个大厅。



君岫寒惧疑的目光落在灰尘仆仆的壁柜里,霎时凝固——



一人多高的宽大空间里,身材娇小的谢菲双臂呈一字型平伸着,像个提线木偶般悬浮在离柜底不满半尺的地方,画着烟熏妆的大眼睛虽然圆睁着,却没有任何神采,混浊无觉地看向前头。她的手机斜躺在壁柜一角,显示屏上的背景灯光尚未熄灭。



君岫寒紧紧捂住了嘴,本能地朝后退去。



忽地,她的脚后跟触到了另一人的脚尖,惊恐之下,还来不及回头,君岫寒只觉后脑上窜过一阵椎心刺痛,似有一根长针破骨而入,左右搅动,生生要将她的头颅搅成碎末。



眼前的一切开始颠倒错乱,君岫寒重重倒在地上,在意识彻底丧失前的刹那,她见到的最后的光景,是那件静立于柜中的嫁衣,悠然穿过厚厚的玻璃,带着猜不透的浅笑,缓缓朝自己飘来……



衣裳也会笑么?!



君岫寒昏迷前脑中迸出的最后一个问题。



鲜艳的石榴红,轻易侵蚀了全部视线……



6



土尘和了枯黄的草屑,在空中飞扬四散,罩了整块凸出于草原的山坡。



逆风中,立了两个男人,身上曲领衫一紫一朱,均是幞头官履,革带束腰,微微眯着眼,并举大袖半遮了脸,在这迷眼的坏天气中,费力地盯着山坡下一处不显眼的凹地。



三五个壮力兵丁手举锄头铁铲,紧张地挖着脚下的土,所站之地,已成一方矩形深坑,黑黄相间的泥土在坑边堆如小山,一口黑色的描金漆木棺椁静躺于侧。



“堂堂公主,竟落个葬身荒野的下场。”年纪略少的朱衣人惋惜地叹气,“皇上未免太绝情……”



年长些的紫衣者像是听了什么犯忌讳的大事,忙严声低斥:“小心说话!皇上岂是你我可以随意说论的!仔细你的乌纱性命!”



朱衣人不以为然,道:“仅凭国师一句朝有妖孽,便杀了自己的女儿。公主何罪?不过天赋异禀能预言将来事罢了,我看那妖道更像为祸朝野的祸害!”



“你……咳……”紫衣人脸色一白,旋即重重跺了跺脚,将自己压抑已久的情绪用这种方式发泄,末了,摇头叹道,“错就错在她不该说出临安被占,帝君成囚这般犯大忌的话啊。皇上对这女儿本就视为异类,赐她侧殿于这荒野之地已是莫大恩惠。如今战火连天,我军败多胜少,加上国师从旁作梗,皇上自然确信贻害国运的是公主殿下,杀之方能救水火正朝纲啊。小小年纪……可怜哪……”



沉默半晌,朱衣人却发出两声冷笑,道:“九五之尊,处死个公主无可厚非。可是何苦要用这下作手段,偷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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