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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物语外传-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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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千年海魅,用自己的性命造就这场毁灭性报复。



方圆十里的海面,在瞬间结成了冰。



唐泽被困在半空,因为避闪不及,他的左脚,陷在巨大的冰柱中。



舍不得腿,就要舍得命。



海魅用元丹“做”出的绝冰,比南极冰山更顽固,除非找来上百只海魅的鲜血泼上去,否则永不融化。



唐泽挥起了剑……



两种完全不同颜色的血,在他的剑刃上交合融汇,成了另一种怪怪的颜色。



再没有力气潇洒如前,燕子一样在海面上轻盈纵跃,抱着船只的残骸,唐泽只能选择漂浮……



我等你回来!等你带着它一道回来!等你!



谁的声音在耳际嗡嗡作响?!



是她吧?!那个在海水另一端的陆地上苦苦等待的女人。



对啊,自己向她许了承诺,一定要回去,带着她想要的东西。



可是,回去……如何回去?!



唐泽的身体,越来越冷……



暖暖的液体,氤着刺喉的腥臭之气,从舌尖缓缓流入体内。



每一个濒临冻死的细胞,在这样让人难受的暖意中渐渐复苏。



唐泽掀起沉重的眼皮,一块背光而生的阴影模模糊糊地印在视线中。



咳咳!



肺里似乎流入了不该流入的东西,浓烈的腥味呛得他猛咳。



这时,唐泽才看清,嘴里喷出来的不光是唾沫,而是混着唾沫的血滴。自己的胸前,已是濡湿一片,白衣早成红杉。



呼呼的热气,莽撞地喷到他脸上。再抬头,一张混着泥土和赃物的脸,跟自己近在咫尺,一头蓬乱如蒿草的头发在风中摇动,发梢不时扫到他的额头和鼻子,散发着一股怪味。



生着长长黑色指甲的手,或者说更像爪子,捧着一匹卷成锥形的厚厚树叶,里头,还有残留的红色液体,轻轻漾动。



“你是什么东西!”



唐泽大呵,一把推开眼前的双手,拖着断肢朝后退,并下意识地寻找着跟自己形影不离的长剑。



惶乱的目光朝四面投射着,但不远处几座苍莽高山在薄雾中比肩而立,山下荒草遍地,乱石嶙峋,更有多处高达数十米的石洞,从山脚下朝海边一字排开,不像天生,更像人为。



身后哗哗的海浪声一阵高过一阵,唐泽回过头,天海接成茫茫一线,哪里辨得出方向。



“剑呢?!我的剑呢?!”唐泽怒吼着,双手在地上乱抓,断肢上的剧痛已至麻木。



一直蹲在原地的家伙,一动不动地看着几近癫狂的唐泽,半晌,站起来,转身朝右侧一棵歪脖子大树下走去。



跟普通人类没有差别的背影,还很娇小,像个女人,身上裹着黑色的毛皮,胸前挂着一串白白透透,羊脂玉一样的圆珠子,手臂和小腿都露在外头,打着赤脚,肮脏的皮肤上,尽是泥浆污物。



唐泽这才算看清了这家伙的全貌,心脏抑制不住地狂跳。



他的目光随着对方移动。



树下,躺着一头野鹿,脖子上血红一片,四蹄还在不时地抽搐。



唐泽知道自己刚才喝的是什么了。



那个“人”,走到离野鹿不到一米的地方,从一层落叶下,取出了唐泽遗失的剑。



走回来,哐当一声,对方把剑扔到他身边。



“你是什么东西!这儿是哪里!”唐泽一把抓起自己的武器,指向沉默着看向自己的“人”。



可是,他的手臂已经没有足够的力量来支撑这把重如顽石的长剑,那种早已经习惯的重量,在这时超越了他的承受极限。



当!



他的手臂无力垂下,长剑落地时,跟地上的乱石激起了火花。



不但举不起剑,他竟连分辨眼前的物种是人类还是妖魔的异能力都丧失殆尽。



“人”走到他身边,弯腰架起他的胳膊,将他朝石洞那边拖。个子虽然娇小,力气却超乎一般的大,估计能抵得上两个正常的人类男子。



唐泽穷尽全力,竟然挣脱不了。



想挥剑,却举不起。



他从没想过自己会落到这般凄凉境地。当初那个杀妖斩魔手到擒来的潇洒男人,离自己越来越远……



唐泽是职业级的除妖师,但是只受雇于唯一一个雇主——图门集团,誓将全球经济命脉收归自己掌中的野心家。



然而,他并不认同自己的“雇员”身份,图门的主席,那个白发苍苍行将就木的老头子,早在一年前的酒会上,亲口宣布了自己的孙女和他这个“雇员”的婚讯。



今年圣诞节,将是他迎娶未婚妻过门的日子。那个姿容出色,却总是病恹恹的女子,是她亲自选下的结婚日。



她生下来就染了怪病,每逢初一十五便无法呼吸,痛苦得恨不得速死。她爷爷找来世界各地的名医,均束手无策。用尽所有先进仪器,为她勉强维持着生命到了十七岁。直到这一年,一个喇嘛告诉她爷爷,她的病,只能用天下妖魔的元丹入药,才能以毒攻毒安保此生,否则活不过十八岁。



于是,一份长期合约摆到了唐泽面前,从签下名字到现在,已经四年有余。为了她,数年来死在他剑下的妖魔,不计其数,它们的元丹,轻易成为了他的囊中物,最后成了未婚妻碗中的一味“良药”。



追杀在西海深处出没的海魅,是他婚前最后一次“任务”。未婚妻的病,最近似乎又有了加重的迹象,普通小妖的元丹已经不够满足,他必须为她找到那些修习千年以上的妖魔。



千年海魅,是最佳选择。



然而,他却失手了。



他本以为海魅会乖乖将元丹交出来,像它那种等级的妖魔,哪怕失去了元丹,也不会死于非命,它们可以继续保有自己的肉体,像个普通人一样生活在世界上,慢慢老去。



原来妖魅也懂得什么是宁死不屈,在她目睹了自己的同伴一一毙命在他疯狂的利剑下之后,她宁可自行毁掉肉身,将所有怨恨压在被性命引爆的元丹上,也不让唐泽如愿以偿……



皮肤被粗糙的砂石磨得发热发疼,唐泽无力而沮丧地被对方一路拖到了一处石洞外。



“咿咿……呜呜……”



地面突然一阵震动,杂乱地呼嚎从洞口里便开始汇集,像初学人话的婴儿在胡乱发着单音节词语,不过嗓子却是粗哑可怖多了。



两个长得跟喂他喝鹿血的家伙差不多,可是身形却大出一倍不止的物种,从石洞里头奔跑而出,胸前同样挂着一大串差不多样的白“项链”,皮肤黑如煤炭,被风吹开的长发下头,尽是方正如刀刻而五官奇丑的脸孔,尤其是鼻子,大如蒜头,呼呼地朝外出着白色的热气,兴奋地耸动着,咧到耳际的大嘴,嘴角上不由自主地流下一缕涎水,仿佛闻到了天下最美味的食物。



看着他们或者是它们眼中凶悍而贪婪的目光,唐泽再糊涂也明白,他们锁定的目标是自己。



转眼间,锐利如刀的尖指已在咫尺之外晃动,每一下都渗着想撕裂自己的欲望,唐泽虚弱地挥起手臂去阻挡。



嗷!



低沉的怒吼在身旁响起。



那个家伙,转过身,一把抓住伸向唐泽胸口的巨手,用力朝外一甩,便见那大个子闷声不响地朝后头飞开了去,撞得一块大石都裂开了口。还没回过神,这家伙又纵身跃起,猴子一样落到另一个同伴身后,一口咬住了对方的耳朵,用力一扯,拉下了半块肉。



呜呜!



伤者捂着耳朵,惨叫着跳到一边。



唐泽诧异地看着微微弓着身子,准备随时发起第二轮进攻的“人”。



不属于人类的语言从这个“人”的口里蹦出,竟是柔柔细细,与刚才的怒吼是天壤之别,不过,嗓子虽不粗矿,语气里的威严和警告却再明显不过。



两个重伤的倒霉鬼,不舍地看了唐泽一眼,然后悻悻地离开了。



逃过一劫的唐泽瘫坐在地,歪头望着自己的“救命恩人”,嘶哑着嗓子再问了一次:“他们是谁?这里……是哪里?!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吗?你是谁?”



他的恩人蹲下身,拾起手边的一根细树枝,在地上笨拙地划拉起来。



唐泽艰难地凑过去,辨认了半天,才认出对方划出来的,是一个歪歪扭扭的“念”字。



谢天谢地,原来这家伙是听得懂人话的。



“你叫‘念’?!”他试探着问。



对方微微点头,又继续划拉着。



“卧虚山……这里叫卧虚山?!”唐泽扭头朝四周张望,“那两个……是你的同伴?”



念又点了点头,扔掉树枝,又把唐泽架起来,朝中间的某个石洞而去。



石洞里散发着终年不见眼光的霉味,还充斥着有机物腐败之后独有的难闻气体,没有任何摆设,只在洞口靠里的一角,整齐堆着一层厚厚的枯草,被压得很紧实,上头还有明显的凹印。



这里是“念”的家?!



念把唐泽拖到那堆草垫上,便转身大步出了洞口。



没过多久,念回来了,肩上扛着某种兽类的一条腿,手里还捏着把开着紫色小花的青草。



把肉腿扔到唐泽面前,念坐下来,把青草塞进嘴里,吧唧吧唧嚼了一会儿,随后啪一声吐在掌心,又把这团混着唾沫的草糊不由分说地抹到唐泽的断腿上。



烧心的灼痛在伤口上爆发,还掺杂着止不住的奇痒。



唐泽紧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来,额头上憋出来的汗珠,一滴滴落下。



念站在一边,漠然地看着唐泽捂着伤口,痛得死去活来。



“该死……”



唐泽抱着断腿,倒在了在草垫上。



他以为自己会活活痛死,可是,渐渐地,锥心之痛竟慢慢褪去,伤口上好像旋起一股清凉的风,温柔小手般轻轻抚摸着,越来越舒畅,什么疼痛什么伤口,都在这种奇特的“抚摸”下,渐渐消失。



抹去头上的汗珠,唐泽长长吁了口气,坐起来,朝伤口上看去。



之前的血肉模糊已经被一层新长出来的皮肉替代了,虽然光秃秃地很难看,但是这个变化足以让唐泽震惊并且庆幸了。



念用手戳了戳他的肩膀,又指指地上的肉腿。



“你……要我吃?”



唐泽揣测着念的意思。



念点头,走上前,拽住肉腿上的一块,轻轻一撕便取下一块精瘦肉,丢到唐泽怀里。



浓烈的腥膻之气刺激着他的嗅觉,尽管他很饥饿,可是,他实在没有办法学原始人茹毛饮血吃生肉。



唐泽抬起头,为难地看着念。



这时,他才更清楚地看到念的模样,掩藏在污垢下的五官,跟他的同伴相差太多。尤其那双眼睛,没有同伴的贪婪与凶悍,眸子清清澈澈,竟能读出一丝婴儿般的无知天真。



如果,洗掉那层黑泥灰土,他也许是一个清秀的少年,或者,少女?!



没错,唐泽到现在都无法确定这个身材娇弱却力大无穷的念,究竟是什么性别。



念似乎读不懂唐泽的眼神,把他抓着瘦肉的手朝他嘴边一推。



腥咸的汁液蹭到了唐泽的嘴唇上,吃惯了红酒牛排的他,被这最原始野蛮的味道熏得想吐。



念不解地看着不对肉动口的他,或许在念的眼里,这是无上的美味。



“你们……平时都是这么生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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