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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天下(重生)-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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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叶满地,天色昏暗,道路湿滑,用了比往常多一半的功夫才赶到慈宁宫。这种消息在后宫里自是传的飞快,近些的嫔妃早已到达,撑着各色油纸伞,站在垂花门下,探头探脑的张望着。
黄婵先下了辇驾,将伞撑开,转身将魏黎春搀扶下来,众位妃嫔纷纷上前行礼,魏黎春忙吩咐她们起身,问道:“诸位姐妹们怎地不进去?”
人群里一位老嬷嬷开口道:“太后已经苏醒,并无大碍,便让众位娘娘们回宫歇着,众位娘娘却是不放心,又不好在里边搅了太后的安静,便站在此处等消息,老奴劝了半晌,都劝不动,还得皇贵妃娘娘您出马才行。”
魏黎春抬了抬眼,瞧清说话的是太后身边的郑嬷嬷,心里便有了数,太后地位虽尊贵,但到底不问后宫之事多年,这帮人来探病,探完了却不肯走,无非是想在自己面前露个脸,否则这病可就白探了。
“诸位姐妹对太后一片孝心,着实令人感动,本宫岂有不成全的道理?”魏黎春抬脚跨过慈宁宫大门的门槛,边往里走边说道:“本宫先进去瞧瞧,诸位姐妹且在此等候。”
寝殿内室里,太后程氏拥被坐在罗汉床上,甄嬷嬷端着一碗汤药,在旁劝道:“娘娘,您先把药喝了吧。”
程氏摆了摆手:“端走罢,哀家还喝这劳什子药做甚,索性与我那苦命的株儿一起去了,也免得他黄泉路上一个人孤单。”
甄嬷嬷红了眼眶,哽咽着继续劝道:“寿王吉人天相,定会有惊无险,娘娘您可得保重自个,免得回头寿王病好了,倒反过来要到您这里侍疾。”
程氏气若游丝的说道:“哀家也不知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老大为了个女子连我这个当母后的都不要了,老二被发配到不毛之地,这辈子也不知能不能再见上一面,老四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兄弟几个里,就老三最省心,也最孝顺,可现在他就快没了,哀家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倒不如一早追随先皇去了。”
从外厢退了出来,静待了片刻,魏黎春这才抬了抬手,身后跟着的太监会意,立刻张开喉咙高喊一声:“皇贵妃娘娘驾到!”
福身行了个礼,她一脸关切的询问道:“听闻太后凤体有恙,臣媳连忙赶了过来,不知母后现下如何,可有哪里不适?太医是如何说的?”
甄嬷嬷回道:“太医说是急火攻心,给开了副方子。”说完低头瞅着手中的托盘,面上十分为难。
魏黎春从她手中将药碗端走,坐到塌边,轻声细语的说道:“晓得您担忧寿王,臣媳也担忧的紧,只是两边都病着,臣媳分/身乏术,况且您是长辈,自然要先侍候您服药,才能腾出空来往寿王府走一趟。只是眼看宵禁在即,也不知赶不赶得及。”
程氏恨不得亲自出宫去寿王府瞧上一瞧,可一来不合规矩,二来自己身子不争气,竟在这个时候倒下,听得魏黎春要去,仿佛一下找到了主心骨,不像之前那般没着没落的,她佯作淡定的睁开眼,不咸不淡的说道:“便是过了宵禁的时辰,九门提督府还敢捉拿皇贵妃娘娘不成?”
她舀了一匙药,仔细的吹凉后,递到程氏嘴边,笑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臣媳可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所以,母后您还是赶紧吃药吧。”
程氏将药碗接过来,说道:“哀家自己来便是,你且去罢。”
魏黎春也没坚持,简单行了个礼便退了出来,门外的莺莺燕燕们不免将她围住一顿询问,好似自己从未来过一般,魏黎春好性子的解释了一番,众人见目的达到也就散去了,黄婵凑上来,说道:“娘娘,车马已经备好。”
马车并未走距慈宁宫最近的东直门,而是绕道摘星楼,将陌尘接上,从西直门出的城。
车内陌尘一脸不情愿的抱怨道:“寿王病重,自有太医看诊开方,微臣一个只会祈福祭天的道人,能派的上什么用场?凄风冷雨的,娘娘还是放臣回去吧。”
魏黎春斜靠在软垫上,手里捧着碗热茶,有一口没一口的抿着,闻言哼笑道:“国师大人连女子疑难杂症都通晓,区区风寒,想必不在话下,何必如此自谦?”
陌尘拱手,告饶道:“房中术乃道家不传之秘法,是以千金一科上,臣远胜其他太医,但术业有专攻,其他方面臣可就无能为力了,还请娘娘另请高明,莫要延误病情。”
依照前世的路线,寿王此番大病,并无性命之忧,但与自己有关的一切,已经被人为更改的面目全非,是否会波及周围人的命线,她无法确定,内心其实颇为忐忑,叫上盟友,有用无用倒是其次,关键能为自己壮胆。
她淡定的说道:“寿王病重,自有太医看诊开方,与国师何干?”
“那娘娘为何要拐带上臣?”陌尘愕然。
魏黎春半眯着眼,笑的很是无赖:“秋雨夜寒,难免孤单落寞,有个赏心悦目的美人儿在眼前,自是再好不过。”
向来淡定自若的国师大人,险些被气歪了鼻子。
第21章耳光
寿王倒是无甚凶险,不过是一时没喘匀,浓痰堵塞喉咙以致晕厥,府上大夫掐了几下他的人中,又拍打了一番后背,立时便缓了过来,太医来也没有派上用场,只把了个脉,便回宫当值去了。
魏黎春一行人赶到时,他已服药昏睡过去,便没有进去打扰,只跟寿王妃颜初柔小叙了一会话,便起驾回宫。先将陌尘送回摘星楼,随后去慈宁宫,向一直在等信的太后回禀了一番,这才拖着疲乏的身/子回到了长春宫。
方将半湿的衣裳换下来,便听到结香的声音在外厢响起:“小路子,你怎么来了?”
小路子压低声音询问道:“结香姐姐,娘娘可安置了?”
“没呢。”话刚出口,却陡然想起小路子现今正跟着李福贵在皇上身边当差,忙问道:“怎么了,可是有事?”
小路子朝望月小筑的方向拱了拱手,朗声道:“皇上口谕,召皇贵妃娘娘侍寝。”
又惊又累,折腾大半晚上,外边又是瓢泼大雨,魏黎春只想倒头就睡,闻言便道:“本宫已经安置,请皇上翻别人牌子罢。”
小路子倒吸了口气,抬头看向结香,为难道:“结香姐姐,这……”
结香冲他使了个眼色,转身出了内殿来到廊下,小路子会意,连忙跟过去,小声道:“娘娘这番话,倘若如实回禀,只怕脑袋就保不住了,好姐姐,快救救我吧。”
结香在他脑袋上拍了一巴掌,笑道:“又不是没在娘娘身边当过差,娘娘是个什么性子,你还能不知道?既这般吩咐你,便笃定不会有事,只管放心便是。”
小路子拧眉思索了一番,觉得结香说的在理,便一溜烟的钻进了雨幕里。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难得早早歇下,结果没安睡多久,此起彼伏的请安声夹杂着慌乱的脚步声,硬生的将人吵醒,干涩的双眼以及发胀的脑袋,让魏黎春阴沉下脸色,可没等她发怒,便见一个白色身影自屏风后出现。
魏黎春连忙一骨碌坐起来,下床行福身行礼,诧异道:“皇上,您怎么来了?”自打小金后葬礼后,岳临柟便开始闭关,从未出过望月小筑大门一步,现下陡然出现在长春宫,由不得她不吃惊。
岳临柟解下披风,搁到一旁屏风上,淡然道:“爱妃不肯来给朕侍/寝,那朕只好来给爱妃侍/寝。”
“嘎?”魏黎春抖抖耳朵,又摇晃了下脑袋,一定是自己尚未睡醒,否则怎会出现幻听?
可是他脱完披风又开始脱外衫,脱完外衫又脱中衣,直脱到只余一条亵/裤,这才走到床前,掀开被子钻了进去。见她还傻愣愣的半蹲着身,挑眉道:“还不上来?”
自己着急子嗣,却有人比自己更着急……虽然初衷不同,但总算殊途同归,魏黎春自然不会拒绝,缓缓从地上直起身/子,来到床前,脱掉绣花鞋,爬上了床。
尚未坐稳,岳临柟便将她搂进怀里,侧身放下床幔,将一切的风雨隔绝在外边,然后扯掉寝衣的带子,掩映其中的层峦叠嶂,顿时跃入眼前。
掌心罩在一只柔软上搓拧着,痛与快乐交缠在一起,魏黎春眉头微微皱起,凤眼中水雾迷蒙,嫣红水润的唇随着他的动作微微开合着,这般诱/惑而又不自知的模样,让他手上力气越来越大,疼的她嘤咛出声:“疼……”
“疼?爱妃自找的,可怪不得朕。”岳临柟不但没停,另外一只手也加入作恶的行列,魏黎春着实疼的厉害,只得贴到他身上,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将红唇主动送上去。
唇/瓣一下被咬住,痛的她闷哼一声,疯狂捶打着他的脊背,这才挣脱出来,她抬手一擦,一手的血,本就未消的起床气,夹杂着满头的怒火,顿时变成冲天火焰,她一耳刮子呼过去,怒吼道:“不想做就滚,没人求着你。”
岳临柟被抽的脑袋偏向一旁,莹白的脸蛋上印着鲜红的一个手印,嘴巴里血腥之气弥漫,他掀起床幔,吐了一口血水出来,然后转过头,冷冷的说道:“魏黎春,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凭方才那一巴掌,就可以定你死罪。”
巴掌甩出去,她便后悔了,但输人不输阵,硬是梗着脖子,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臣妾犯的死罪多着呢,不差这一条。”
“既如此,那你就找别人借种生子罢,横竖也不差这一条。”岳临柟冷笑一声,长腿一跨便下了床,拿起自己的衣裳开始一件件往身上套。
“借就借,甭拿这个吓唬人,您都不在意头顶发绿,那臣妾又有何好顾忌的。”才说了几句话,便疼的她“嘶嘶”抽气,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自己好歹跟了他这么多年,向来恭顺温良,从未忤逆过,父母兄弟子女也不曾苛待,因有性命之忧,这才想再生个皇子,可他百般羞辱还不够,竟开始施虐,嘴唇被咬成这样,叫她明日如何上朝?越想越觉得委屈,眼泪忍不住落下来,渐渐的从无声的哭泣,变成了小声的抽噎,最后汇聚成灭天灭地的嚎啕大哭。
“你……”岳临柟系扣的手顿住,静默了会儿工夫,又将衣裳脱下来放回了屏风上,取了旁边悬挂着的丝帕在手上,来到床榻边坐下,给魏黎春擦拭了下眼泪,安抚道:“顶要强的一个人,怎地说哭就哭,朕的铁石心肠,也给你哭软了。”
这话她自然是不信的,想当初小金后过世他不理朝政专心修仙,自己跪在望月小筑门外哭了一个多月,也没见他心软过,想必是冲动过后想起了与自己的交易,这才回头服软。
虽心中憋气,但“大局为重”容不得她胡来,有了台阶下,魏黎春又抽抽搭搭了一会,便雨过天晴。
两人又滚到一处,只是折腾半晌,岳临柟的那物却始终蔫巴巴立不起来,如此情形魏黎春从未经历过,浑身僵硬的躺在那里,一时间不该如何反应,也不敢去看他的脸。
房内寂静的可怕,窗外斜雨抽打着树叶,不时发出“扑簌扑簌”的声音,恍如巧手拨弄着琴弦,每声都震颤人的心灵。
半晌后,魏黎春听到一声轻叹,接着胸前一阵温热,竟是岳临柟俯/身含/住了自己胸/前的一颗樱桃。力道拿捏的十分精准,啃咬与吸允交错,麻痒的感觉直往骨头里钻。
温热陡然停止,沿着小腹慢慢往下滑去,最后停留在腿根的某处神秘之地……魏黎春惊的一下睁开眼睛,半弓起身/子想去阻止,却因为舌头的突然入侵而惊叫一声跌回床上。
岳临柟从来不缺技术,又兼魏黎春在服用陌尘的药方,闺房之事上有些脱离控制,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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