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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天下(重生)-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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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黎春心头一跳,忙道:“你给本宫悠着点,若是太子有个好歹,仔细你的皮。”

陌尘呵呵笑道:“臣的皮金贵的很,只怕娘娘很难剥下来。”

他这种油光水滑的老狐狸,性子很难让人琢磨透彻,将太子交到他手里,着实有些不放心,正要再啰嗦几句,殿外却突然传来喧哗之声:“闪开,别拦着孤。”

岳榕瑄一脚踹开挡路的侍卫,急匆匆的奔进殿来,冲魏黎春大呼小叫道:“珍儿跟珠儿呢?”

魏黎春头也不抬,只慢慢啜饮着茶水,岳榕瑄静默了片刻,这才跪地磕头行礼,缓和了语气,说道:“听说母妃将他们两个唤了过来,儿臣想着他们两个笨手笨脚的,恐会惹母妃生气,一时情急便失了礼数,还望母妃见谅。”

“他们的确笨手笨脚,不止砸了本宫最爱的茶盅,还让本宫摔到了地上,本宫初怀龙嗣,脉象尚且不稳,若非国师妙手回春,只怕便保不住了。”魏黎春看了眼被朱瑾摔碎的茶盅,淡淡道:“谋害皇嗣,论罪当斩,本宫已命人将他们拖出去砍了。”

“什么?砍了?”岳榕瑄一下跳起来,不可置信的大叫道:“不过是砸坏了个茶盅,哪里算得上死罪,只怕是母妃你看他们不顺眼,存心找茬处置了他们吧?”

魏黎春冷笑道:“便是寻心找茬处置了他们,又当如何?莫不是本宫连处置个妖媚惑主的狐狸精的权利都没有了?”

“您是摄政监国的皇贵妃,当然有生杀予夺的大权。”岳榕瑄一拳砸到旁边的鸡翅木座象牙花开富贵图屏风上,立时穿出一个大窟窿来,他如受伤的野兽般,吼叫道:“您打小就喜欢管东管西,我喜欢的东西把玩不过一两日便被丢掉,整日里被拘在上书房里学些枯燥无味的古籍,半点童年乐趣都体会不到。好不容易长大了,却依然摆脱不了您的控制,一点自由都没有,这个太子更是当的无甚意义,您干脆将我废掉得了。”

“生在皇家,享受着天下间最富贵与奢华的生活,难不成你还想像普通百姓之家的孩子那样,整日里上树掏蛋下河摸鱼?你不自由,本宫又何尝有过自由?”太子虽百般不成器,但唯有一点,是旁人望尘莫及的,那就是他每句话都能成功的将人的肺气炸,魏黎春不敢拿肚子里的孩子开玩笑,深吸了几口气,才将怒意压下去,意兴阑珊的说道:“你这次着实胡闹过头了些,弹劾你的奏折堆积如山,民间亦是议论纷纷,本宫想压下去都难,皇上的意思是,让你且去国师那里待上段日子,一来避下风头,二来也学些修身养性的法子,改改自己的性子。”

“父皇修仙炼丹,那是他的事情,孤又没看透尘,为何要修身养性?”岳榕瑄哼了一句,抬脚边往外走,陌尘朝侍女逐月抬了下手,逐月身影一晃,便闪到岳榕瑄面前,抬手在他身上点了两下,他便僵直不动了,接着从子里掏出根细如头发的天蚕丝来,将他捆了个结实。

陌尘再次拱手,笑道:“臣告退。”

“大胆陌尘,快点放开孤。”岳榕瑄气急败坏的叫嚷着,见陌尘丝毫不为所动,又冲着魏黎春哭诉道:“母妃有了小兄弟,便不管儿臣了么?等小兄弟生下来,儿臣便将太子之位让与他,母妃何苦现下就容不下儿臣?”

手心手背都是肉,若非逼于无奈,又怎舍得将他关押起来?魏黎春转过身,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摆手道:“带走罢。

第39章落幕

岳临柟方从慈宁宫出来,小桂子就凑上前来,笑的牙不见眼的说道:“皇上,朱瑾姑姑打发奴才来报信,说娘娘有喜了。”

“当真?”岳临柟怔了一下,忙道:“快,起驾回长春宫。”想了想,又吩咐道:“去,给太后说一声,也让她老人家高兴高兴。”

“哎!”小桂子应了声,扭头跑了。

辇架行进的极快,饶是如此,岳临柟仍然嫌慢,催了个三五遍,这才回到长春宫。黄婵正带人在寝殿外厢归拢各宫送来的贺礼,见着皇上回来,蹲身道了个万福:“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岳临柟笑道:“好好伺候着,少不了你们的赏。”

“奴婢们跟着娘娘,几时少过赏赐了?”黄婵嗤了一声,快步跟上来,替他打起帘子,担忧的说道:“早上国师来时吐了一回,午膳只进了些羊乳,待会摆膳时皇上可得劝着点,定要让娘娘多用些才好,免得把肚子里的小皇子给饿哭了。”

魏黎春在内室听到这番话,故意板起脸来,斥责道:“好大胆的奴婢,竟敢背后编排本宫,这样的奴婢本宫可不敢用了。朱瑾,快去叫慎刑司的人来将她拖走,几时调教好了几时再送回来。”

黄婵假哭道:“娘娘好狠的心,有了肚子里的小皇子,就瞧不上人老珠黄的奴婢了。”

魏黎春被逗乐了,抿唇笑道:“没影子的事儿呢,连太医院的老院判都诊断不出来,兴许国师手抖瞧错了也是有的,倒让你张扬的人尽皆知,回头若是个哑炮,没得叫人笑掉大牙。”

黄婵擦了擦莫须有的眼泪,笑嘻嘻道:“千金一科上,太医院的老院判又哪里比得上国师大人,娘娘只管把心放到肚子里便是。”

“黄婵说的没错,陌尘向来不做没把握之事,既是他说有了,那定然没差的。”岳临柟在炕沿上坐下,将魏黎春揽进怀里,手掌按在她的小腹上,来回摩挲着,温柔的亲了亲她的额角,叹息道:“总算是怀上了,也不枉朕夜夜耕~耘这么些日子。”

黄婵脸上一红,连忙带着众人往外撤退,魏黎春余光瞅见,抬手将人拦下,对岳临柟说道:“国师说臣妾腹中龙胎时日尚浅脉象不稳,得好生仔细着,皇上在这只怕不妥,臣妾这就叫人收拾收拾,您先搬回望月小筑吧。”

“怎么,觉得朕没有利用价值了,于是迫不及待的过河拆桥?”岳临柟四处游~移的大手顿住,抬头瞥了她一眼,冷笑道:“只是怀上龙胎罢了,这宫里的女人怀上龙胎的多着呢,最后能生下来的又有几个?”

“当年怀太子时,臣妾只是个嫔,不也照样顺利的生下来了?如今成了皇贵妃,反倒生不下来的话,那才是真的叫人笑掉大牙。”历经数次选秀,长春宫服侍的人,都是魏家安插进来的家生子,有了身孕后,小厨房会动用起来,再不碰御膳房的膳食,又有得力的太医照看着,绝对万无一失,魏黎春自是信心十足。

以她今时今日的地位,便是真的有空子可以钻,只怕也无人有这个胆子,岳临柟垂眼,又哼道:“就算能顺利生下来,你又焉能确认这胎定会是个皇子?万一是个公主,到时岂不是又要绞尽脑汁的同朕作交易?”

魏黎春往引枕上一靠,得意笑道:“这点皇上不必担忧,国师说臣妾腹中的龙胎乃紫微星下凡,定是皇子无疑。”

岳临柟噎住,想了半天,竟寻不出反驳她的理由,索性横了心,往暖炕上一躺,无赖道:“朕就不走,你能奈何?”又转头吩咐黄蝉道:“将朕的铺盖搬到床上去,朕以后就歇那里。”

暖炕设置于窗前,下面连有火道,有专人负责看火,一天十二个时辰都热意洋溢,本是起居所用,然京中冬日严寒,长春宫的拔步摇床并非炕床,加再多的熏笼都觉寒意上涌,魏黎春图舒适,便改歇在暖炕上,白日里再收了铺盖,摆上炕桌跟坐褥。

魏黎春睨着他,说道:“长春宫有些年头了,一概物什都陈旧的很,比不得望月小筑,一水的炕床,无须地龙跟熏笼,就暖和的紧,皇上何苦非要留下,睡那冰冷坚硬的床榻?”

岳临柟执起她的手,在手背上吻了一下,幸福的笑道:“能留在爱妃与皇儿身边,便是睡在地上,朕心里都觉得暖和。”

“再忍十个月,等生下皇子,就将你关回望月小筑,由不得你乐意不乐意。”魏黎春深吸一口气,在他怀里抬起头来,笑靥如花的说道:“皇上待臣妾可真好,臣妾实在太感动了。”

岳临柟抚摸着她的脊背,深情的说道:“放心,朕会永远对你好的。”

永远有多远?魏黎春每次听岳临柟提到“永远”二字的时候,心里都会禁不住感叹,只是这次没让她疑惑多久,一夜过去后,便见了分晓。

下了早朝后,魏黎春去瞧了下兰泽,情况尚算稳定下来,只是动弹不得,许是吃了药的缘故,精神不太好,才说了几句话眼皮便开始打架,她便没有多待,嘱咐了伺候他的两个太监几句,便离开了。

用过早膳,她窝在暖炕上,依旧由朱瑾读奏折,然后按照她的意思批复。岳临柟去慈宁宫给太后请安,回来后便接替了朱瑾的活儿,文雅和缓的声音,倒让魏黎春听的有些昏昏欲睡,脑子也不太灵光起来,闭眼打个呵欠的空当,突见一个黑衣人悄无声息的跪在炕前,恭敬的呈上一个鎏金宝匣,待岳临柟接过去后,又悄无声息的消失无踪。

岳临柟打开匣子,取出里边的火漆封口的信笺出来,快速的阅览着,原本平静淡然的脸上渐渐布满黑云,待几页全部看完后,“蹭”的一下,光着脚便站到了地上,捡起炕桌上的茶杯就摔到了地上,犹不解恨,又将茶壶砸了个稀巴烂,扯过魏黎春的腕子,强硬的说道:“跟朕到望月小筑走一趟。”

魏黎春被扯了个趔趄,险些从暖炕上掉下来,吓的黄婵连忙上来搀扶,嘴里道:“唉哟,皇上您轻着点,娘娘怀着身孕,当不得这样的大动静。”

“啪!”,岳临柟一巴掌扇到黄婵脸上,冷冷的说道:“朕要如何,需要你来教?”

黄婵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捂着脸,鼻子抽了抽,眼泪如散了线的珠子般,哗啦啦的往下掉,魏黎春以手撑在炕沿上,稳住身形,从岳临柟手中抽回腕子,说道:“臣妾又没说不去,皇上何必动怒?”

“好了,莫哭了,过来伺候本宫更衣。”魏黎春扫了黄婵一眼,黄婵忙擦了擦眼泪,上来替魏黎春穿鞋,又取了鹤氅跟手炉来,岳临柟那边亦有李福贵跟小桂子进来伺候,两人很快便整装完毕,各自上了辇架。

辇架到达望月小筑后,停在主楼东边的春芳苑,岳临柟跨过门槛,转身吩咐道:“都在这候着,谁也不许跟进来。”

黄婵一脸担忧的神色,魏黎春冲点点头,便抬脚跟了上去,因路面有霜冻,她不敢走的太快,岳临柟自顾在前,不停下来等待,也不退回来搀扶,如此冷酷无情的模样,魏黎春自是熟悉万分,不由得轻笑出声:“臣妾爱看戏,可日日看,月月看,便是再好的戏,也腻味了。皇上总算将假面皮卸下来了,果然还是这张脸,看着最舒心。”

岳临柟面无表情的说道:“本没这么快落幕,只是有些人等不及了。”

说话间,人已进了春芳苑,拐进起居用的东厢,搬起主位上的太师椅,翻开下面的一个地砖,拎出地砖下的一个铁环,拽两下松一下,重复三次后,侧面墙上的多宝阁急速后退,然后露出一个月亮门来。岳临柟有规律的转动了几下月亮门上的圆环,只听“哗啦”一声,门便开了。

月亮门后是个书房,左右书架上陈列的都是兵书,当中悬挂着一张军事布防图,军事布防图下面,则摆了个硕大的沙盘,北面长城蜿蜒起伏,依稀可见雁门关的身影,东南两面一片蔚蓝,西面大漠孤烟黄沙弥漫,玉门关耸立其中,而中间黄河与长江奔腾而过,各省州县蚂蚁般密布着,可谓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岳临柟将月亮门从里边关严,并上了锁,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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