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重生之雍正王朝-第18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贸隼矗谡饽杲谙拢锰没驶实暮盟莆拮锝陨停值截废檎饫锷痛图让挥校锕膊恍趿靼字家舛济桓鏊捣ǘ盟仆舜嬖谝话悖倏锤骷腋鞲锿方岵市欢鳎┒勒飧锩挥幸凰颗U准咽现溃约曳蚓乩床皇切恼模醋钍切闹氐娜耍朔矢杆厥墙趟撕萘诵牡摹
五六日前胤禛来过一回,也是忧心他想的多了,初时胤祥倒还能强忍着敷衍他四哥两句,待胤禛走后,他竟是颓坐了默着不说话。兆佳氏虽知究竟,然胤祥摒着心气儿不提,她又不忍骤然开了话端徒惹他伤心,本想着过两日待胤祥心里舒散些再作开解,孰料第二日已是不起,浑身无力,兼之气候寒冷,腿上也发作的愈发厉害起来,兆佳氏固然心焦,却又不便违了胤祥的吩咐去请太医,只得派张瑞去延了寻常大夫来瞧,只说风寒发引的腿上旧疾,内里又是脏腑不调、肝气郁结之象。她日夜不辍地熬了这几日,累了也只肯歪在椅上迷瞪一小刻,张瑞在一旁苦劝,也是执意陪坐着不应,原本清秀略显圆润的面庞只剩消瘦,也并不比此刻身边的夫君好上几分,今日见胤祥沉睡才稍安了心,不意醒来竟是一味呕吐,似更沉重了。
兆佳氏正暗自发急间,却又见张瑞回转了进来,眉头方蹙了要责问,便见张瑞趋腿儿跪了面前,先望了眼胤祥,才小声向她禀明道,“门上方才来回,说雍王爷到了,可是主子这会子……”“啊?”兆佳氏惊喜地站起身来,一面下意识朝外望了一眼,一面冲还迟疑着的张瑞快声吩咐道,“快请,眼下到这模样,也只得王爷来救了,还提什么见不见得客的事儿?”
在迎进后堂的一路上,听着张瑞将要紧的情形拣着说与他知道,胤禛黑着一张脸,愈发地面沉似水,心里却是止不住的心焦,待听到今早这般情形时,不由在门前站下了步子,盯着张瑞急问道,“就没请太医么?”“这……”眼见着胤禛怒意更甚,张瑞愈发支支吾吾地不知当如何答,正巧兆佳氏已顾不得礼数,挑帘迎了出来,面上泪痕已经拭去,眼眶却还红着,替张瑞接口答道,“他执拗着不肯,况如今这样,又怎么敢轻易教宫里知道呢?”兆佳氏边说着,边摆手命张瑞退了,下了阶前,对着胤禛低眉敛衽地端正一肃,“王爷既来了,还请劝劝他罢,几日下来一句话也不同我说,这可怎么好……”
胤禛勉强受了这一礼,可急切之间、心焦之下,也是失了平日沉稳,看着兆佳氏,带出来的话也是略有作色,“人是顶要紧的,他自个儿不晓体恤爱惜,你哪里就由着他来?再要耽搁下去,误了病情不说,早晚教人知道不是又凭白添上一宗不是!”言下稍有一顿,才略缓了缓道,“还是内务府怠慢你们,这节口儿难为情去说?既是家里人,当劝时还得劝劝他才是。”
这话不说方好,兆佳氏鼻中不觉一酸,“内务府怠慢倒不是,有王爷您照应,他们也不致多嫌着咱们,到底下边人办差也是不易,宽松些,长久处着才好。如今只是太医院那头不敢实报罢了。”她手心紧紧地绞着帕子,竭力自持着道,“承前回四嫂子来说,也是提点着我,‘再有不是,好歹皇阿哥的身份,用度、仪制就该尽着礼数来,不当自个儿轻贱了去,免得落人口实。’话虽如此,礼也不错,可好似这贝子府,外头寻常人看着像是富贵人家,又岂知高门大户不过一个空样子,多有短少银子的去处,平日里还要烦兄长接济,方能勉强撑持着,可究竟不过是自个儿矜全着体统罢。又有这回的事儿,特是只在赐银一项上,宗亲里头尽人皆知,自不免有冷眼看笑话儿的人,报了病不过是徒惹些闲话来。我知道他心里面苦,又不敢挑明了宽慰他,偏着这样儿的话,他一个要颜面不肯低头的人,就想同人说,又怎么说的出口来?再一个,我更怕万一要随了前头廉府里报病被严旨申斥的例,真正诛心起来,是为贪银子撒气儿使性儿,还是心怀怨怼,他可怎么能回……”话未说完,已是再忍不住鼻尖的酸意,偏首捂了面。胤禛默然点了点头,迟疑着望了眼里间,边往前去,“阿哥这会子如何了?”张瑞素来惧他,忙打下一躬,随在后头才说了句“主子这会醒着,只不同人说话,知道四爷来了定是高兴的”,就听得门帘一响便耷拉在眼门前,“好生伺候你家福晋。”
第三百二十二章一波又起(八)
更新时间2012…2…2014:08:15字数:3113
入腊月的天里,屋子里却并不怎么显暖意,地龙也没烧,不过是屋子四角架着这个铜盆,就合着满屋子的药味,胤禛也还能嗅出几分炭火味儿来。只见胤祥穿着一身素锦缎面的絮衣,无力地歪躺在靠垫上,额上因新发显得零乱,一手还抚在腿上,这会子显然是已经听到动静,挣扎就要微微坐起,待看见胤禛却又一时愣住了,上下唇嗫嚅着只说不出话来,胤禛四下里望望,一眼便瞧见脚踏旁还未来得及收拾的药碗,同被褥上的一滩污迹,大是心痛,再也顾不得旁的,气急道,“出了什么大不了的事,你要这样,内务府的奴才慢待你,你同我说便是。你这是要学谁,永寿宫(时良妃卫氏居永寿宫)那位么!”“四哥?”胤禛喉头咕咚了一声,半哑着艰难应了句,伸出手复又在膝上轻轻抚着,黯然半晌,方才轻声道,“多承四哥帮衬,我如何敢自戕,自绝于君父兄长……”
胤禛说了声‘身子骨已然这样了,架不住你这么折腾’,就忙按住他,又自拉了把椅子坐近炕前,随手取下帽子搁在桌子上,“你听说了?”胤祥点点头,胤禛微叹了口气,“我也是才第二日得的信儿,后去额娘处请安,才知道外边传的这些信儿,我知她素来心高,却不想竟是这般,倒不知老八当作何想了。”胤禛摇摇头,低头扫一眼,方看见胤祥搁在膝上微抖的手,也不自觉伤了心,沉沉道,“疼的紧?我也不费心再同你掰扯什么了,当劝你的,我前番也都劝了,你如今这样茶饭不思,水米不进,成日间尽是胡思乱想,彻夜不眠,是要做神仙还是学她?”
“我……”胤祥唇上几道皲裂,乍动一动,也要牵起细微的疼痛不适来,身子本就极弱,晨间歇到晌午又未进食,此刻胃中一翻搅,又将昨儿夜里药汁子的苦涩涌地满心满口都是,一手衬着胸口猛咳了一阵,一手挡了忧心起身的胤禛,极力平和着气息道,“我如今满脑子混沌昏聩,亦不知自己做的是什么,倒是苦了兆佳氏,自打皇阿玛将她指给我,便无一日好光景,倘我哪一日,呃,烦劳四哥您……”言意愈发不详,胤禛也愈发心焦,背着手急速转了一圈,气极之下,指着胤祥断然斥道,“你混帐!这样的话也是好浑说的?你这么呕气,真格儿的是要背弃祖宗天地,负恩绝义?”
“四哥这样儿,似极了皇阿玛……弟弟不过自觉不起罢了,预作些安排总无错的。”胤祥勉强一笑,望着呆立当场,眼眶发红的胤禛,强打起精神应道,“‘积郁成疾’四字,往日只在书中见过,不想竟真个有亲历的时候。我并非是着意呕气,皇阿玛赐我这一身血肉,二十多年教养,为人臣子,如何敢怨,如何能怨?可但凡心里要存了事儿,任是昏醒两处,也都是食不甘味,永夜难眠,半点不由人的……”这几日,胤祥每每想起前事来,便将这些年种种事故,统统串成结、拧成绳,来来回回历历在目,胸口也如堵着块巨石般,搬不走、砸不碎、说不得、想不得,一念既起,万念俱灰,便如同将人揉碎了在那刀尖儿上辗转磋磨,伤口粘合起又再强撕开。昏睡中,梦见昔日随扈伴驾,三秋桂子,流云迎送,又得放蹄于四野,驰骋于疆场,圣意矜念时,是何等的风流灿烂,寄畅心怀。醒转过来,便是万事成空,目光只是呆着,直愣愣地望着榻前帐幔,凭任光阴流逝,日夜蹉跎,切切追忆着那梦中的雄关在望,扬鞭可及,只待再能昏睡过去,避开这清醒的实处。又兼腿上疼痛,病势沉重下,药石自难医心病,郁结在心以致脏腑不调,故而屡屡作呕,然他只想连腔子里的心都呕出来,好教他的皇阿玛知道,他的十三儿——想到揪心痛处,胤祥又是无声地满面潸然;牵起百转愁肠,身子更是蜷弓成一团挨在炕沿上,捂着心口直咳得声嘶气短,岔气难捱。胤禛急忙躬身来扶,胤祥只是连着摆了摆手,忍着咳止住了他道,“罢了,圣心既定,亦不论我是何等样人罢。这些尽是我自个儿作的,没有旁人的干系。”
“你倒叫我说你什么好呢!”一时间,胤禛劝亦不是、责亦不是,旁的都顾不及,惟对胤祥的病况忧心不已,眼瞧着胤祥单默着更没两三句言语,满腹心重的意味,满头满脸的尽是虚汗,胤禛盯着胤祥一时,想了想道,“明日进园子,我再同皇阿玛说上一说。”这短短一句,惊得胤祥不浅,当下煞白的脸色更是变的青白交替,一把扯住胤禛,“四哥你做什么!”
胤禛拍了拍胤祥的手,叹道,“我是想着,半月前皇阿玛召了马齐入觐,李光地又从皇阿玛处讨得道恩旨赦免方苞——”“方苞?”胤祥皱了皱眉。胤禛点点头,边道,“便是那个桐城文才,因南案入狱,我在刑部,方知其事。日前李光地入园伴驾,皇阿玛叹说汪霦死后,词臣中无人能为古文矣。李光地借机进言,说是必寻班马韩柳一类,急切中恐不得其人,倘是汪霦一类,方苞词才必胜之有过,皇阿玛便即行下旨赦免,命于明春入值班蒙养斋修书。”说罢,倒了杯温水与他,“马齐旧事如何,你当知晓的,如今为这等断了谋逆案的人都有起复、委任之余地,我亦可以在皇阿玛面前为你分说一二。”
闻言,胤祥眼中闪现出一瞬希冀的目光,继而又被黯淡所取代,也不接那茬,尽管病中无力,他拽住胤禛的手还是紧了紧,“四哥万别去说,不能再累了你。旁人或有可逭,我却是见罪皇阿玛已极了……”迎着胤禛不解的目光,胤祥指了指屋子另一侧的书案,胤禛诧异的起身去看,案上正是一部摊开了的《资治通鉴》第二十二卷,映入眼帘的一篇乃是汉武帝时巫蛊案中,令狐茂为戾太子刘据所上之疏:
“臣闻父者犹天,母者犹地,子犹万物也,故天平,地安,物乃茂成;父慈,母爱,子乃孝顺。今皇太子为汉适嗣,承万世之业,体祖宗之重,亲则皇帝之宗子也。江充,布衣之人,闾阎之隶臣耳;陛下显而用之,衔至尊之命以迫蹴皇太子,造饰奸诈,群邪错缪,是以亲戚之路鬲塞而不通。太子进则不得见上,退则困于乱臣,独冤结而无告,不忍忿忿之心,起而杀充,恐惧逋逃,子盗父兵,以救难自免耳。臣窃以为无邪心。《诗》曰:‘营营青蝇,止于籓。恺悌君子,无信谗言。谗言罔极,交乱四国。’往者江充谗杀赵太子,天下莫不闻。陛下不省察,深过太子,发盛怒,举大兵而求之,三公自将。智者不敢言,辩士不敢说,臣窃痛之!唯陛下宽心慰意,少察所亲,毋患太子之非,亟罢甲兵,无令太子久亡!臣不胜惓惓,出一旦之命,待罪建章宫下!”
“你……”字字见血,句句诛心,将天家隐暗莫不道尽,胤禛看罢大惊,转过头来正要问他,便见胤祥苦笑着答道,“四哥纵然不问,我亦是知道的,只是不欲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