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29书城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我的美母教师 | 乡村精品合集 | 乡村活寡 | 乡村欲爱 | 乡村春潮 | 乡村花医 | 欲望乡村(未删) | 乡村艳福 | 乡村春事 | 人妻四部曲

焰珂-第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明白。”她深吸了口气,没让太多的担忧与沮丧占住心头,转身从容的看向他,“事情既然已经发生,我应该做的是面对和应变。”她是一宫之主,不能这么容易被击倒、也不能这么脆弱。
  她的面容始终带着平静与微笑,可看在暗眼里却非如此;然而,他却不知道能说什么。
  “属下会保护宫主。”最后,他只有这一句话,语气坚定如盘石。
  “我知道。”她轻道,望着他的神情里闪过难解的光芒。
  她知道,不论发生任何事,他都会以她的安全为第一、将她放在自己的生命之前,看的比自己的命还重要。
  因为……她是宫主——云流宫之主。
  没想到一句云流宫,就把他们之间好不容易有的平和给打破;都是他莫名其妙,居然不准她和宫里联络。
  想到这里,焰珂又狠狠瞪了他一眼。
  后来,他带着她就直接上路,根本没让她有离开的机会;从她说要走那句话开始,他的脸色就黑的吓人——不过焰珂才不怕。
  他不说话、焰珂也不主动开口,马车上就这么沉闷着;眼看着他们远离城门,她却不能和宫里联络,焰珂虽然着急,却也无可奈何,谁叫她的武功打不过他,连想偷偷请小二帮忙都会被发现。
  这个男人真是够奇怪了,专做一些奇怪的事。
  她不知道疾风谷在哪里,又是个什么样的地方,但是他赶路的时候却总刻意避开人群聚集的城镇,反而专走一些山路与郊道;焰珂至少了解到一点,这男人不爱群居,而且孤僻得很。
  唉呀,不想他了,反正他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应该是赶快想个办法和宫里联络才是。
  焰珂才想的专心,他的身体却倾了过来——
  “马车让你控制。”他突然将控马的缰绳交给她,焰珂手忙脚乱的接过。
  “喂,你做什么?!”她不会呀!
  “用力抓好。”他沉稳地道。“只要将手放软,马自然会依着一定的速度跑;如果想停下,就将绳子打直:想加快速度,就用鞭子轻拍马腹,它就会按照你想要的速度跑;抓稳了。”
  焰珂紧紧的拉住绳子,按照他的话做,不一会儿便掌握住了驾马的要诀;可是,他干嘛突然要她驾马车呀。
  “现在你不会,我可以教你,以后就换你驾马车。”他放开帮她抓持的手,看着她慢慢放松自己。
  “我?!”为什么是她?
  “你没忘了,现在你的身分是我的随从吧?”他淡淡提醒道。
  “那也不必这么突然吧。”她咕哝着。这男人做事果然没什么规则可言,想做就做了,结果倒楣的都是她。
  “你有意见?”
  “当然有。”她不满的瞪了他一眼,“你真的太过分了。”
  “愿赌服输。你没忘了答应过的事吧?”她好像老是在瞪他。
  “我当然没忘。只是,当随从也有个时限吧!我才不要一辈子都当你的随从、服侍你。”她振振有辞地道:“而且,那次比武根本不能算是真的比武,我还是有机会打赢你的。”
  “哦?”他的表情明显写着不信。
  “你不信?!我们再赌一次。”也许这是可以回宫的好机会,焰珂眼神一亮。
  他笑了,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再比一次,结果依然不变。”
  “谁说的?”她不满道:“如果再比一次,我还是输给你,那……我就一辈子都伺候你;可是如果我赢了,你就得放我离开。”
  “看来,你还是想回云流宫。”他眼神闪了下。
  “当然。”谁喜欢无缘无故被绑架?“你赌不赌?”
  “我已经赢过你一次,何必再为了相同的理由再跟你赌一次?”
  “你怕输?”她激他。
  “别忘了我已经赢过你,你已经成为我的随从。”他一点也不受激的回道:“不过,如果有其他的赌注,我倒可以考虑。”
  “什么意思?”
  “除了一辈子服侍我之外,再加上你的心甘情愿如何?”
  “心甘情愿?”她不懂他的意思。
  “如果你再输我一次,就心甘情愿的待在我身边,不再提离开我的事、也不再想着离开我,如何?”
  焰珂奇怪的看着他,他为什么要特别附加这一点?
  “不敢吗?”他笑她的犹豫。“还是,你自始至终都打着要离开的主意,准备不守承诺?”
  “谁说的?!”她涨红脸。“我说话算话,既然答应不逃走,就绝对不会逃走。”她深吸口气。“好,我赌。”
  “很好。”他点点头。“任何时候,只要你能伤了我,就算你赢,你可以自由离去。”
  “伤了你?”她不懂。
  “打伤我。”
  她瞪大眼。“我不要。只是分出胜负,不一定要伤了你吧?”想到要打伤他,焰珂就觉得怪怪的,不想他受伤。
  “你舍不得吗?”
  “谁……谁舍不得了?!”她嘴硬。
  “既然是赌约,就一定会有输赢,你该做的是想办法赢了我,而不是考虑其他的因素。”他说的很冷血。“再说,你能伤了我的机会……几乎是没有。”最后一句,又激起了焰珂的怒火。
  “赌就赌,我一定会赢你!”她大声地道。
  敢瞧不起她,他一定会后悔!焰珂恨恨的想,很想一掌打掉他总是胸有成竹的那抹笑。
  “拭目以待。”他不再看她,别开的脸上有一抹得意的笑。
  接连两天,都是由她驾着马车,而他就像主人一般,存心考验她的耐性,老是使唤她。
  焰珂虽然气得牙痒痒的,但在还没赢回自己的自由前,她只能照办,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不过,她在心里头不知道已经偷骂过他多少回。
  他毫无预警的出手拉住缰绳。
  “咦?”焰珂一手拉着绳、一手赶紧扶住身后的马车稳住身子,他干嘛突然停下来?
  她转头看向他,质问才要出口,却发现他微蹙了眉,表情没多大改变、还是那副不屑世人看在眼里的孤傲模样,但眼神变了。
  焰珂直觉有事发生。
  好一会儿,四周都很平静,也没有其他人出现,但他却维持着不动的神情,耐心的等着。
  窸窸窣窣的声音虽然很轻,但焰珂也听见了;她皱了眉,手肘搁在膝上、弯身支着下颔。
  “原来有人跟踪的技术差到连被人发现了都不自觉,真是失败。”她的声音不高不低,但确定还躲藏着的人一定听得见。
  他转头望了她一眼,神情里有丝趣意。
  “我没你那么好耐性。”她说道。等人家自动出现,双方像在比赛耐性似的按兵不动,焰珂自认没那种好兴致。
  听到焰珂说的那一句话,埋伏在他们周遭的人立刻全部现身。
  有个男人,戴了个单边眼罩,一身流气却又做儒生打扮,焰珂直觉就皱眉;他该不会是这群人的头头吧?
  “任风行,我说过一定会报仇。”那个独眼男人冷冷地道。
  任风行?怎么她觉得这三个字有点熟,她望向身边的他,但见他眉眼未曾稍动,也无意搭理那个独眼男人。
  那个男人又道:“没想到你居然还敢来龙山寨的地界,两年前你毁了我一只眼睛,这笔帐,我一定会要回来!”
  毁了人家一只眼睛?!焰珂狐疑的看着他,结果他还是没有反应;对方放了一堆话,他连应也没应。
  独眼男人看着坐在马车上的他,再转向旁边的焰珂。“你是他的女人?”
  焰珂斜睨着他:“我是谁关你什么事?”这家伙一看就是副讨人厌的模样,难怪他不想理。
  任风行突然跳下马车,颀长的身影挺拔昂然的走向前。
  “看来,一念之仁通常不会给自己带来好处,反而会为以后增添麻烦。”若不是当时不想杀人,也不会留他一条命,导致今天的后果。
  烦哪!
  他一张手,周遭的气氛随之一变。由独眼男人所带领的六、七名男人蓦然严阵以待。
  “上!”独眼男人一声令下,所有人随即困住任风行。
  焰珂蹙眉看着前头一片混乱。
  以人数来说,他绝对讨不了好,可是他似乎很习惯单打独斗;在祈连山时,他也以一个人独对四名青衣护卫,然后轻易取胜,现下他像是被人海所困住,但事实上,他并没有落居下风的狼狈模样。
  这是个好机会,他被困住无法顾及她的举动,如果她现在走,一定可以顺利回宫,焰珂念头才转到这里,又立刻对自己摇了摇头。
  她与他之间有约定在,她没有自毁承诺的习惯;而且,现在他被困住,她就这么离开未免太……太没有“情分”——虽然他们之间什么都算不上,但焰珂却无法现在转身就走;再回想到她生病时,他虽然不亲切却也对她照顾有加的情景……
  焰珂两难的继续看着他们对打的情形,她很清楚,他的武功高出她许多,要打赢他几乎是不可能的,可是她又不想当个失信的小人、也不想在他一个人的时候弃他而去。
  即使以寡敌众,他也没有因为对方人多便慌了手脚;相反地,在众多夹攻之间,他依然悠游自在、游刃有余。
  焰珂看出来了。
  他根本早可以打赢他们了,却偏偏多守不攻,似乎是想等对方黔驴技穷后才出手,这男人……真够自信的;难道他就不担心对方也留有一手,最后攻他个措手不及吗?
  她才这么想,那个独眼男人立刻转了方向,一柄铁扇快速的朝她攻击而来,焰珂闪下马车。
  任风行眼神一凛,没有给她出手的机会,身形疾掠至她身边,单手接住飞射而来的铁扇,手势一转,铁扇反折回独眼男人的方向。
  “看来,你的仇人不少哦。”她的腰被他抱着,只好半侧身斜睨着他。
  “怕了?”
  她嗤笑出声。“谁怕了?如果你早点打发他们,我也不会遭池鱼之殃;差点被打伤。”
  他唇角扬起一抹优美的弧度。
  “那么,又是我的不对了。”
  话声才落,他疾掠而去,身形快速移转间,已解决了那些跟班,只剩那个独眼男人在收回铁扇后,目瞪口呆的望着自己的手下。
  “你!”他显然被吓呆了。
  这回任风行不打算再纵虎归山,一劳永逸的方法,就是让这些人永远消失;焰珂发觉了他的杀气——
  “我不想看见血腥。”她连忙喊。
  他内劲微微收势。“你怕血?”
  她翻了下白眼。“我只是讨厌看到,才不是怕。”她说的任何话,他就一定要解释成她怕才行吗?
  “好吧,这次依你。”他眼神转向那个铁扇男人。“还不滚?”
  独眼男人回神,衡量了下情势。
  “我……我一定会报仇的!”说完,还生恐他反悔似的,带着自己的手下飞也似的逃开。
  真是落水狗。
  焰珂瞧的无趣,翻身便跳上马车,将车子驾至他身边时,他也跳了上来,两人继续往前而去。
  又是露宿郊外。
  一回生、二回熟,焰珂这次很认命的自动去捡了柴火,然后同样丢给他。
  “生火。”她不会,理所当然的要他做。
  任风行看了她一眼,堆起干柴后,很快便生起火堆,然后自马车里拿出干粮,分到她手中。
  其实,他对她算是不错的。虽然说她是随从,但遇到任何她不会的事,全都理所当然的变成他做,而奇怪的是,他也没多说什么,当然偶尔他也会教她——就像突然把奔驰中的马车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