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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越过界-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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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唷喂!”
  痛呼声陡然响起,才刚走出电梯的傻哥被突然出现的黑影又撞进了电梯里,顿时眼冒金星,满头小鸟啾啾绕,差点屁股开花,不禁反射的开骂。
  “夭寿哦,是哪个出门不带眼睛的冒失鬼!”
  “对不起。”冒失鬼没带眼睛,但还懂得礼貌。
  认出熟悉嗓音,傻哥定睛一看,诧然扬声。“阿达?!”
  “我没注意到电梯里有人,对不起。”手里紧揪着厨师帽和工作围裙,谭加达沈郁着一张脸道歉。
  “你怎么了?”走出电梯,傻哥察觉到他的异样,不禁关心问道。
  “没什么!”胸膛泛着疼,他欲脱口,却一言难尽的不知如何说起,只能从紧抿的唇瓣中挤出三个字。
  “骗肖仔,脸色都比石头鱼难看了,还说没什么?”他虽然叫傻哥,可一点都不傻。
  “你不是休假吗?跑来公司干么?”谭加达顾左右而言他。
  “我在家无聊得快要捉蟑螂来区分公母了,所以干脆来公司找你们打打屁啦!”傻哥摸摸后脑勺,憨笑着。
  “这么闲干脆来帮我代班啦!”刚刚那—幕撞击着他的胸口,他没有把握在翻腾的心情中还能好好的工作。
  傻哥直觉问:“你有事哦?”他们俩之中一定要有一个在公司,不可以同时休假。
  “嗯。”他漫应。
  “什么事?”傻哥一脸好奇。
  “心事啦!”他撇嘴。
  “什么心事?”闻言,更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了。
  谭加达用倒吊死鱼眼瞪他,抿紧了嘴巴。
  “说嘛说嘛,脸色这么难看,就是有心事齁?”傻哥努力摆出一副慈祥和蔼的表情,牵起他的手走往阳台。“有心事就要说出来,不然憋在心里会得内伤哦!来,『花生省魔术,告诉葛葛』。”
  谭加达一愣,随着他移动,未几,反应过来,鸡皮疙瘩立即掉满地,赶紧甩开被他牵住的手。
  “你要安慰我,也用不着扮变态吧!”他受不了的被逗笑了。
  “我是要扮心理谘询的张老师,什么扮变态!”傻哥抗议他的形容,“不过值得啦,至少有让你笑了。”
  来到阳台,视野豁然开阔,冷冽的空气让脑袋瞬间冷静了下来。
  “来一根吧!”倚着阳台栏杆,傻哥掏出烟盒,自己咬了根烟,又朝谭加达递去。
  谭加达接过烟,让傻哥点燃,吸了口,再缓缓吐出云雾,那盘踞在心房的郁闷彷佛也随之吐出。
  他会抽烟,但频率不高,没有瘾头,往往是心烦或需要思考时才会想到去碰,不像有些瘾君子,没抽到烟会很难过。
  “你不是说过要戒烟的吗?”他弯身肘靠栏杆上,侧过头调侃的问着抽到烟就一脸满足神情的傻哥。
  “哎唷,明天再戒啦!”答得很敷衍,根本没决心。
  谭加达哂然。“好吧,那我的心也明天再做大扫除。”
  傻哥是个大老粗,一时不太听得懂他的意思,只是困惑的瞥着他。
  谭加达看向这个重义气又够忠实的好朋友,似笑非笑的勾起唇角,又吸了口烟。
  “干么,学梁朝伟要忧郁哦!”傻哥一掌拍向他的背。
  背上吃痛,谭加达一呛,冷眼横瞪。“你可以再粗暴一点啦!”要是再来一遍,他可不介意把郡只逞凶的手剁下来拿去做成红烧熊掌。
  傻哥转过身来勾搭他肩膀,暧昧地笑,“原来你喜欢粗暴的哦?”知道他心情不好,故意嘻嘻哈哈的逗他。
  谭加达瞥他一眼,没力气起哄开玩笑,沈默了几秒,吞云吐雾一番,才又幽幽开口。
  “傻哥,没想到真的被你说中了。”他目光落寞的眺望远方。
  “瞎咪代志?”傻哥愣问。
  他说的话有如滔滔江水那么多,阿达没头没尾的,鬼才知道他说啥!
  “席之娴。”说出她的名字,竟扯痛他的心!
  明明好喜欢,却始终爱不到,这无疑是种折磨……唉,为什么他总是无法得到她的青睐?
  傻哥顿了一顿,才意会过来,想起自己曾经劝阻他不要在情况下明朗时对席之娴动心。
  “我就说嘛,空降部队又互动频繁、处处关照,肯定没那么单纯。”他一副铁板神算的口吻。
  谭加达撇了撇嘴,郁卒的看着袅袅而升的烟雾被风吹散,心里感到强烈的空虚失落与挫败。
  “厚,男子汉大丈夫,提得起、放得下,更何况你们又没开始,而且她来到松鹤园也不过是最近的事情,有这么郁卒难过吗?”傻哥挑着一边的眉,投以质疑目光。
  可别告诉他,他的好麻吉正好就是天底下最纯情的男性!
  “好像有。”谭加达自嘲一笑。
  傻哥不明白呀!他对席之娴的情感没有那么浅薄,他将她放在心上已经好几个年头了,那是从他青涩懵懂的年代就深藏至今,久违重逢反而让那份情愫更加的深刻浓厚。
  但这回本来满怀希望,却被兜头淋上一盆冷水,尤其是亲眼瞧见她和毕世纬亲吻的画面,那瞬间,他的心窝活像是被十几枝箭射中般疼痛。
  “啧!笑死人了!”傻哥嘴巴上啐他,捏他肩膀的动作却是安抚的。“不要这样笨,天涯何处无荒草,猴必单恋一枝花。”叼着烟说话,发音不标准,却另有滑稽的“笑”果。
  “对欵,我还真属猴,所以必单恋一枝花。”他嘲笑他的台湾国语。
  “是何必啦!什么猴。”傻哥自己讲错还想狡辩。“敢笑我,我不帮你代班哦  !”
  “不用了,我心情比较平复,晚上可以继续上班。”和傻哥讲一讲、笑一笑,心情没有受到冲击时那么乱。
  “真的吗?”傻哥不放心的看了看他,旋即又很够意思地说:“好啦,那我等你下班,我们一起去喝酒解忧愁。”
  “好啊。”谭加达扬唇同意,捻熄抽到尽头的烟,再主动从傻哥口袋里取出了第二根烟点燃,没再多说什么。
  要他将席之娴从心中连根拔除是不可能了,不过,既然确定她身边已经有了护花使者,那么他也不可能自私强求,去横刀夺爱,介入破坏,只能把对她的心意收拾进心底最深处。
  “欵,我唱歌给你听……”沈默了一会儿,担心他好不容易开朗些的心情又陷入郁闷,傻哥点点他肩膀,继续发挥搞笑功力。
  “不要!”他想也不想就拒绝,因为傻哥可是有名的音痴。
  拒绝也没用,他又没问他要或不要。
  傻哥自顾自地唱起来:“我爱台妹,台妹爱我,对我来说席之娴算什么……”
  谭加达摇了摇头,哑然失笑。
  在傻哥的破锣嗓音中,伴着暮色,让冷风洗涤沈郁心情,吹散萦绕胸臆的浓浓哀愁……
  第六章
  接下来的日子,谭加达完全做到了席之娴说不要越过界的要求,两人的往来仅止于公事,互动状况是相敬如宾——也几乎接近“冰”。
  不过那只是表面上,内心里,他还是无法完全放下,总是暗暗的关心、注意着她。
  有些时候,为了想替她做什么,又不想表现得太明显,他就会用团体战术,以模糊焦点。
  例如天气冷,见她猛流鼻水,他自掏腰包买了三只土鸡,在公司煮了一大锅的麻油鸡,说是慰劳全厅内外场员工,其实最终目的是为了想要让她祛寒进补。
  还行,当他见到她脸色苍白,似乎血气不足,同样自己买了桂圆红枣,搬出自日本空运来台的冲绳黑糖,煮了—大桶的桂圆红枣黑糖汤让所有人饮用,做得不着痕迹,只为了能让她自然的接受……
  种种类似的情况多不胜数,这样的默默付出,让他既觉满足,又觉空虚;既觉欣喜,又觉悲苦。
  他明白,这样的爱对自己不利,持续下去,只会愈陷愈深,但是没办法,钟情的人就在身边,天天上班都会见到面,要抑制情感实在困难。
  凭良心说,他认为自己已经做得很好了,至少保持了距离,没有再造成她的困扰。
  至于席之娴,说不失落那是骗人的。
  虽然谭加达的转变符合了她的要求,生活平静许多,可是在态度上的明显落差曾让她一度无法适应,甚至感觉很难过。
  谭加达在松鹤围里的人缘很不错,有时看他和大家有说有笑,唯独对她客气疏离,除了公事,任何多余的话都不说,坦白讲,她的心情很复杂。
  但是她没立场抱怨,毕竟这是她要求的,只能掩下诡异自私的惆怅失落,安慰自己这才能心无旁骛,全心全意的在工作上冲刺。
  就这样,日落月升转瞬间过了近三个月,光阴迅速流逝的速度令人惋叹,但值得欣慰的是,松鹤园在席之娴的积极改革推展下,渐渐有了起色。
  当然,内外场要互相配合,主管厨房的谭加达也功不可没。
  有了起色,就代表生意好转,生意一好,不管内场或外场,同样都很忙碌。
  内场的忙,是点单多,要做的菜也多,讲究美味、要求速度;站在第一阵线的外场,是最直接面对顾客的,要做的事很琐碎,有时一忙起来,连上个厕所都要像打仗—样,甚至没时间走开。
  饭店业虽然不太能在生意最好的假日期间排休,但休假天数可是比照每月的月历红字计算,也不算少,但上紧发倏的席之娴从到任至今,休过的假竟没超过五天,可谓是拚命三娘。
  然而,就因为求好心切,责任感又重,如此拚命的下场,就让她拚出问题来了——
  又是空班时间。
  当别人用餐时得工作的餐饮业人员,大都是利用营业前或营业后的时间才吃饭,跟一般人完全不同,常常得两餐当一餐吃。
  谭加达到外头解决吃的问题后,便提前晃回松鹤园厨房。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于是拿出食材整理。
  这种空班时间,厨房只有一个人留守,而松鹤围里则是一片静悄悄,只留下几盏灯。
  “小歪……”整理到一半,忽然发现属于厨房的味碟竟没有补齐,谭加达扬声叫唤留守的助厨,可却没人应声。
  他转身四处张望,厨房里一个人也没有。
  “好啊,这小歪,见有人回来,他自个儿就溜去摸鱼了!”他撇嘴嘀咕,自己走到外场去拿。
  在走向餐柜时,他行经包厢,不期然瞧见一双黑色素面高跟鞋搁在包厢外,不禁停下脚步。
  这个时间餐厅里不该有人,会是谁在包厢里?
  拉门只拉上一半,他探头望进包厢里,赫然瞧见有个人侧卧在榻榻米上,身子像虾子一样蜷着,不过因为里头的灯没开,所以他看不清楚是什么人。
  “是谁在里面?”他出声问。
  对方没应声,他不禁皱起眉头,走了进去,同时在门口墙上找到包厢的电灯,伸手转亮,打量对方。
  她穿的是公司女性主管的套装,黑西装、黑窄裙,里头是白色丝质上衣,梳了整齐的发髻,双腿修长匀称、身材苗条,那身影、侧脸……
  “席经理?”不由自主加大嗓门,他惊问。
  “唔……时间到了吗?”微蠕动,困倦慵懒的嗓音充满了性感的磁性,完全没有察觉到是谁来。
  他看了眼手表后答:“还没。”
  “时间到了再叫我……我不太舒服……让我休息一下。”担心睡过头的席之娴顺便交代,翻个身,换边蜷缩。
  不舒服?
  她生病了?!
  谭加达的眉头皱得几乎能夹死苍蝇。
  认不出他的声音,连睁眼看看是谁都懒,他想,她不是不太舒服,而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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