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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窗烛话-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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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院里搬到东山大道,宜昌到武汉的汽车票价不超过十元钱,时间也得近十个小时。但这是一个新的开始,从这以后就越发不可收拾了,从宜昌到武汉就成了家常便饭,每年都分别无数次的乘火车,轮船,汽车来到武汉,也还自己带车来过。不过,大多数时间都是路过而已,由此南下或者东去。那是一段繁忙而充满挑战的岁月,也是一段意气风发,春风得意的时期,一直持续到竹器厂的最终停产而结束。

后来,一九九八年,儿子考上了大学,我们一家人(还加上他叔叔)高高兴兴地挤在一辆面包车上来到阔别已久的武汉,那时我第一次从汉宜高速到武汉,也是儿子第一次离开我们的视线,儿子兴高采烈,我们却忧心忡忡,以后的事态的发展证实了我们当初的担忧是正确的,我们就不厌其烦地沿着这条汉宜高速跑来跑去,大多数时间我们都是乘夕发朝至的汽车而去,胡乱在武汉对付一夜,第三天傍晚再乘车返回,直到二零零三年儿子从武汉撤回了宜昌。

武汉是留下我们行程的地方,除了北上北京和西去万州,我们全家的几乎每一次出行基本上都是从武汉出发的。在漂亮的武汉港,我们买舟东去,九江,南京,上海,以及由此延伸的无锡,苏杭二州,我们也曾买舟西去,那是一个夏日,酷暑难耐,妻子决定乘船回宜;在繁忙的武昌火车站,我们登车南下,去南国的广州,到湖南的长沙,以及由此延伸的益阳,常德,就是武汉,由于我们对这个城市过于熟悉,所以我们的足迹也就踏遍了武汉三镇的许多闹市街头,旅游胜地。

我汉是留下爱情的地方,那段时间,我与那位高头大马的美女打得火热,恨不能整天粘在一起,每天相逢,眼睛里的**就要熊熊燃烧起来。终于,她找到了一个理由,到武汉看望正在就读公安学校的妹妹。我们是乘火车去的,由于晕车,我们提前在汉阳车站下了车,于是也就索性在汉阳车站广场前找个住处,我们先找到的是一家防空洞改建的地下旅社,潮湿得要命,被子都有霉味,没住,决定退房,但彼此积聚的爱火使我们迫不及待的先行了一次云雨之欢才离去;再找的一家旅馆客房小得可怜,紧靠服务台,就是**也得小心翼翼,生怕被女服务员听见,不过我们还是整夜乐而不疲的颠鸾倒凤。第二天我们就搬到武商火车站附近的一家饭店,那里的设备齐全,舒适多了,我们都很兴奋,关上房门就钻进被窝里去了,她愉快的喘息声在房间里响了很久……

六六大顺 17。 白云黄鹤的故乡(下)

我喜欢武汉,喜欢那“半截插在云里头”的黄鹤楼。此次写作,翻阅资料之中看到清人的一段解释令我大开眼界,特抄录如下:“黄鹤楼唐前不甚著名,崔景作七律诗未有激赏者,李白天才俊放,见景诗搁笔,去金陵凤凰山,拟其体,然后景诗名,而楼益著。”此外,在这次重修时,以七十二根巨柱挺起五十一米高的大楼,其庄严雄伟,富丽堂皇,傲视群雄那是自然的,而楼前悬挂的一幅原来清代的老楼就有的楹联更叫人称绝:“爽气西来,云雾扫开天地憾;大江东去,波涛洗净古今愁。”这气吞山河的气概岂非平地而建的滕王阁和墨守成规的岳阳楼所能比拟的?

我喜欢武汉,喜欢“高山流水遇知音”的古琴台。我不知俞伯牙弹奏的“高山流水”是段什么乐谱,想必也是“阳春白雪”之类的高雅之作吧,但一介乡野樵夫想必连“下里巴人”都听不懂,却能赞其为“巍巍乎,若泰山;汤汤乎,若江河,”着实令人另眼相看,后来,俞伯牙在锺子期坟前摔琴断弦,也真是“春风满面皆朋友,欲觅知音难上难。”再后来,有人拍摄了民国大将军蔡锷与**小凤仙的故事片,也叫《知音》,不知算不算牵强附会?我和儿子在那里听见的叮咚琴声,不知是什么曲子。

我喜欢武汉,喜欢五百罗汉的归元寺和邱处机的长春观。归元寺在汉阳翠微路上,这里罗汉堂里的五百罗汉尤为著名,专家们认为,与四川新都的宝光寺,江苏苏州的西园寺,北京的碧云寺的五百罗汉相比,从雕塑艺术上轮,归元寺是首屈一指的。想想黄陂的那一对父子,从南岳祝圣寺仿来石刻罗汉,再从平面石刻到立体雕塑,穷十二年前赴后继,孜孜不倦,那是何等的毅力;长春观在武昌大东门,因道教真人邱处机在此修炼而得名,乾隆还曾御笔题联称:“万古长生,不用餐霞求秘诀;一言止杀,始知济世有奇功。”可惜我们去的时候,仙人以逝,秘诀和奇功想必早就失传了。

我喜欢武汉,喜欢解放公园的青松翠柏和中山公园里的游船点点。以前总院在黄埔路时,解放公园简直就是我们的后花园,从墙头翻过去,玩得不亦乐乎,后来,上世纪七十年代和弟弟,九十年代和儿子还去过,变化自然很大,儿时的记忆也变得模糊不清了,只有那些苏联空军的年轻小伙子依然静静地躺在那里;武汉广场对面的中山公园则是我每到武汉必游之处。小时候,父母,姨妈,外婆领着;长大了,和表弟,弟弟,一起前来;再后来,和妻儿,同事,情人一起行走林荫道。我记得孩提时的爬山,小伙伴们的嬉闹玩耍,和儿子的湖间荡舟,儿子那奶声奶气的笑声,还有“轻轻的一个吻,已经打动我的心,深深的一段情,叫我思念到如今。”

我喜欢武汉,喜欢荷叶连天的月湖和碧波万顷的东湖。我认识月湖还是在厂招待所的那段日子里,生产正在制作中,我整日无事,加之骄阳似火,就呆坐在招待所的窗前,凝视着月湖,荷叶青翠,莲花粉红,水纹点点,不时有水鸟从低空掠过,留下一串清脆的鸣叫,后来我也知道武汉的蚊子“生在汉阳,长在汉口,死在武昌,”知道月湖就是蚊子的发源地,但我还是喜欢月湖;而东湖则大气不少,光水面就有三十二平方公里,屈原的行吟阁,梨园的鲁迅广场,渔光村的九女墩,静卧在湖中央的湖心亭,以及磨山上的朱碑亭都值得一游,东湖的湖面是杭州西湖的六倍,遗憾的是缺乏西湖的那些人文底蕴。我不知道***为什么喜欢这里,东湖是这位伟人除了北京中南海以外呆的时间最长,到的次数最多的地方。

我喜欢武汉,喜欢这座城市的桥与塔。龟蛇对峙之间的长江一桥一九五七年的通车大典后,人们第一次蜂拥着信步走过长江天堑,拥挤的人流意外的将我脱臼的肘关节撞得完全复位,喜上加喜,而斜拉索的长江二桥我总是车来车往,匆匆而过。一个夏日的黎明,我曾经一个人悄悄地走上过连接汉口与汉阳的彩虹桥,刚落成,大红色的管柱,不锈钢的栏杆,还有宽阔的桥面;我喜欢宝通寺后面山上的洪山宝塔,这座四十五米高的宝塔爬过多少次已经记不得了,最后一次大概是到武汉第二次寻求支援的那年,我,弟弟,还有表弟,从塔上下来,一株大树,两三石凳,凉风习习,我们就这么望着八面七层的洪山宝塔默默无言。另一座塔就是号称“亚洲桅杆”的龟山电视塔,我与儿子上去过,站在那二百二十米高的电视塔的平台上,是一种“极目楚天舒”的感觉。

我喜欢武汉,喜欢武汉的商场超市和风味小吃。以解放大道为界,这里面的大商场我几乎都有涉足,而汉阳只有钟家村的汉阳商场和王家湾的家乐福有点名气,以前武昌只有解放路热闹一些,后来有了中南商业大楼,徐东平价和武汉广场,就忙得更多了。我喜欢老通城的三鲜豆皮,小桃园的煨汤馆,四季美的小笼汤包,遍地都有的热干面,莲藕排骨汤,武昌鱼是专找大中华酒楼吃的,最不乐意的是洪山菜苔,我一直不明白武汉人为什么喜欢这种植物,并以此为荣。

我喜欢武汉,因为我曾经拥有那么多临时的家。二姨妈家就是我的家,不论在黄埔路还是武珞路的总院,以及后来傅家坡的省机械工业厅的宿舍楼;与情人出游,汉阳火车站住过,武昌大东门住过;与妻儿出游,武昌饭店,湖北日报下属的酒店,还有渔光村的民居;与同事出差,主要集中在武昌火车站到傅家坡一线,也是为了方便乘车。在傅家坡的一家旅馆里,小偷几乎将我们偷得精光,多亏钱财藏在被褥里;另一次就在武昌火车站对面的那家旅馆,我深夜猛然惊醒,一根竹竿正伸进窗户,在轻手轻脚的勾起我们脱下的衣服,我大叫一声,同伴也惊醒了,他睡眼朦胧的怀疑我是在做梦,但当那根竹竿再次出现,他终于相信这是真的。最后竹竿被夺下了,盗贼却沿着楼外的挡雨板溜走了。

我几乎很少从武汉北上,只有一个例外,那是我第一次到湖南出差,随行的同事小潘家就在黄陂,我们就从武汉乘车到黄陂县城,再转车到蔡家榨,还得沿着弯弯曲曲的田埂走上好久,才能到小潘的家。土墙被炊烟熏黑,家徒四壁,地面也是凹凸不平的,灯光昏暗的连人面也看不清。他父母破例在下午给我们杀了一只鸡,喝过鸡汤,我早早的就上床休息了,也好让小潘与父母说说知心话。

由武汉外行,乘火车,飞越长江天堑,就可到随州,襄樊,向南,则是湖南,广东,贵州;乘汽车西去,走高速就是宜昌,走318国道就是沙市,荆州,走老汉宜路就是沙洋,荆门,而向东就是黄石,向南就是咸宁,蒲圻;从武汉港登船,则可以大江上下任其驰骋;我也就条条道路都走了走,也就有了一些体会。

白云黄鹤的故乡,也就是我的故乡。

六六大顺 18.黄石少驻

黄石,我只去过两次。

从武汉出发,过了新店就进入了鄂州的地盘。葛店化工厂可是赫赫有名,有一年出差,解放大道上与儿时的伙伴华斌迎面相遇,大喜所望,他就是从远安零零六厂来葛店化工厂学习的。葛店化工厂是一大片用钢筋水泥砌成的厂区,高耸入云的烟囱,容积巨大的冷却塔,用颜**分功能的各种管道,还有不断升腾的烟雾。

车过华容镇,突然想起名著《三国演义》里的华容道。想那蒙蒙细雨之中,一声炮响,关羽骑着赤兔马出现在路口,手中的青龙偃月刀发出惨白的寒光,曹孟德不甘心束手就擒,决心再次与命运抗争,于是开始强装笑脸与关羽寒暄,加之好友张辽随后赶到,关云长拉不下这个情面,一声叹息,让出道来。这里是当时的华容道吗?不太像,虽然也是距长江仅一步之遥,但距当时的吴国首都鄂城也是近在咫尺,我想起湖南也有一处华容,也许那里才是真正的华容道。

走到铁山,就离黄石不远了。自打张之洞在汉兴办汉阳铁厂以来,黄石和附近的大冶就成了铁矿石基地,这么多年遗留的露天矿区比比皆是,一个个巨大的深坑,层层叠叠,很有层次,就是到了现在,仍然可以见到轰鸣着从深坑里爬出来,沉重的碾过路面,满载铁矿石的大型货车,一辆辆犹如累极了的骡马,喘息着,扬起一路灰尘。

过了下陆,路面又变成黑色,那是煤灰,厚厚的一层,地上,房顶上,连树叶上也是如此。黄石如今成了湖北的煤都,据说,红旗煤矿连长江都快打通了。我们似乎一直在煤堆之间穿行,铁道线就在我们旁边,黄颜色的大型铲车源源不断的把黑得发亮的煤炭装上敞棚货车的车厢,噪音很大,偶尔还可以听见尖利的口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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