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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贵妻-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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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云双记得急要扒了柱子跑出去。
端木骏业抱着云双,双眼中泛着红光,我发誓,若你真伤了奇麟一分一毫,你一定会后悔!
他咬着牙,死死盯着皇上。
两人的目光对视,谁都没有半分游离。
皇上的手紧紧掐到奇麟的脖子上,奇麟因着肺部的空气越发的少,剧烈地喘息了起来,小脸更是因为气短而爆红。
云双呜咽着趴在端木骏业的身上。
端木骏业咬牙,双眼一红。
凌云王府上下奴仆看着这一幕,都红了眼眶,几个嬷嬷都哭了起来。
奇麟瞪大了两眼,那因为空气稀薄几乎要昏厥的孩子,看得在场的人的心都针刺了一样。
孩子,我不能说出暗兵。一旦说出,后果不堪设想!暗兵不在自己手中,说出来,皇上一旦认定了没有利用价值,整个王府抄家灭族也是有可能的,更何况不能再连累念青了。
端木骏业抬头,一滴滚烫的泪水滑落在他的腮边。
见端木骏业如此,皇上双眼一窒,手却慢慢送了开去。
空气突然袭来,奇麟剧烈地呼吸了起来,一声轻微的咳嗽让云双浑身一颤,“孩子。”
毕竟是孩子,奇麟一获得空气,便哇哇大哭了起来。
整个天牢瞬间就回荡着孩子的哭泣。
皇上给牢头使了一个眼色。
当孩子送回到云双手里的时候,这一间天牢顿时呜咽不断。
皇上眯起了眼,深深看了眼端木骏业,转身走了出去。
再一次入养心殿,皇上的心神却不定了起来。
在天牢中的一幕再次浮现,他眉头微微皱了起来,端木奇麟乃是端木骏业最疼的孩子,自己那般逼迫,他依然守口如瓶。
那么答案只有一种,便是暗兵不在他的手里。
皇上踱了两步,开始细细地思索了起来。那么暗兵不在他的手上,又会在谁手上?
脑海中各种人的影子浮现出来,最后,一个素衣丹凤眼的女子定格在脑海,是了。出了她,也只有她才会让端木骏业交出暗兵。
皇上这番思考过后,他再一次陷入沉默。
安平侯在江南巡视商铺,根据密报,应该是这两天准备回京,看来得下一道圣旨了。
“江前荣!”
江南一处宜人水榭处。男子一身紫袍,剑眉微微挑起,“消息可准?”
“是,主子。”
下方站着十个黑衣男子,个个身怀绝技,十个黑衣男子均来自十个州部,他们纷纷承袭先祖交给的使命,训练成为顶级暗卫。
在大锦,人人知道暗兵,然而知道暗卫的人少之又少,除了皇上,凌云王,那就是安平侯了。
这十个黑衣男子纷纷带了十个孩子,这十个孩子都是他们的孩子,暗卫部族规定,孩子出了四岁,必定要来到暗卫部落训练。
这十个孩子将会被训练成下一批顶级暗卫,收集大锦乃至周边其他国家的消息,乃是中央最高情报局十大部族首领。
尉迟烨看着冷玉,“我今日必须回京。”
丫头有难!
他握紧手中的太极球,狭长的双目紧盯着前方的一处流动的水。
冷玉眉头一皱,“可是主子,事情……”事情还未半完,皇上的精锐已经在偷偷蚕食他们的势力。
这……
“反蚕食回去,将皇上精锐部队换上我们的人,动作要小心,不要打草惊蛇。”
冷玉闻言拱手离开。
十大首领也纷纷退了下去。
尉迟烨站了起来,华袍扬起,他转身而出,脸上尽是冷冽孤傲的气息。
“主子,皇宫里的小路子公公带了圣旨来了。”
端木骏业低眉一凝,便出了门。
看到那一抹明黄的圣旨卷开,他才单脚跪下,桀骜不驯地回道:“臣安平侯听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安平侯巡视江南商铺之事要查清江南盐税之事,莫要因私忘公。”
安平侯挑眉,接了旨,便对着管事说道:“好好招待路公公。”说完,头也不回朝屋内走去。
小路子见安平侯这般态度,扯着嗓子喊道:“奴才奉了皇上旨意,要督促侯爷将这江南税案结了才能回去。”哪里知道安平侯接旨是接了,可是当小路子还想多说两句的时候,安平侯的门砰地一声关上。
管事的冷眼道:“公公,这边请。”
回了屋子的安平侯坐在美人榻前,丫头有难,皇上此刻下圣旨所为何意!
他闪身出了屋子,来到了盐铁专营局。
江南总督正巡查着盐袋子,安平侯一个翻身,将盐袋子踢了两个下去,江南总督见到侯爷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见两袋子盐不见了。
安平侯却是笑了笑,“路过,不小心弄掉的。”
江南总督青筋暴跳,却只是黑着脸笑着说道:“哪里,下官会补上的。”
到了夜里,盐又丢了。
而且这次还是大批量的。
江南总督眉头微微一跳,这可如何是好,他是虚报了盐的数量,但是,总不能把交到朝廷的盐都给少了吧。
他急得冒火,师爷见状,只能让江南总督把准备转卖出去的盐拿回来补。
这一坎过去后,江南总督累得直喘气,正等着明日盐再送上来补救今日的缺失,然而,半夜三更,又有人来报,盐又少了。
江南总督哐当一声站了起来,眉眼微微一跳,险些没站稳。
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想到不一会儿,就有一只鸽子飞了进来,他眯起了眼,打开那信鸽的脚下,心头却是一跳。
只好老老实实按了原数把盐交了上去。
小路子一觉醒来,就发现安平侯不见了。
急得火烧眉毛,立刻问了管事,“侯爷呢?”
“回京了。”
“什么?安平侯竟然敢抗旨!”
管事立即甩了他一个白眼,“皇上不是让解决税案吗?解决了,就回去了。”
小路子张大了嘴,这怎么可能?
“不信你去看看今日交的盐税,若是还有问题再说。”那管事看都不看小路子一眼,转头走了进去。
小路子闻言,真上街去看了,一袋袋盐都运了上车,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没有人知道那鸽子带来的字是什么,除了安平侯,总督大人,还有便是大锦最为精锐的暗卫部队。
安平侯府。
念青出了安平侯府,由着芙儿和清茶两人在前头准备着,她今日得去一趟天牢,无论如何,都要去一次试试。
三人带了些东西,李庭正要带着侍卫一起,念青摇了摇头,“今日是要去皇宫请皇上给了入天牢探望的恩泽,不能带侍卫,否则会刺到皇上的逆鳞。”
李庭点了点头,便留在了侯府。
上了马车,她对着车夫说道:“去皇宫。”
芙儿将一些王妃,王爷还有赵嬷嬷府中上下爱吃的东西搬到马车上,就笑着对清茶说道:“王妃他们见到了一定很开心。”
念青见两丫头在啊下方说得开心,便笑道,“快上了马车,到时候你们在宫门口等我,我得了圣意我们一起去皇宫。”
芙儿和清茶二人说了是,便要上马车,谁知道手刚刚碰上马车,那车夫猛地抽了下马鞭子,马像发了狂似的朝外飞奔而去。
“夫人!”芙儿大喊,一匹马飞身而来,紫袍男子翻身下马,那马轰然倒地,却已然不醒。
芙儿一看到侯爷回来,便说着,“侯爷,快,夫人在那马车上,那马好像发狂了!”
萧昂刚刚下马,就见侯爷纵身跃起,他一急,喊道:“侯爷,您的身子!”他可是跑死了好几匹马,怎么能……
望月楼是京城有才子弟最喜欢的地方,这儿可以谈山论水,环境清幽,丝竹悦耳,只是接近了京郊,显得清净。
几个公子笑说:“君子坦荡无欺。”
见几人没对出来,这几个公子便问向窗边那白衣胜雪的男子,“世子,你来对下一句。”
黑发自然披着,只是飘逸的气息将他整个人练就而成一抹修仙的气质,他抬手,将一杯清冽甘泉饮入胸腹。
昨日,京城又在传说一个女子,那个牵挂在他的心尖,引以为魂牵梦萦的女子。
他甩了甩头,记得师傅说道:“无欲无求,无欲则刚,无欲则强。”
他深信,然而,这几日,他却怀疑了,“无欲”是茫然吧。
“世子?”
慕容泽回头,双眼却是紧紧盯着下方的一辆马车。
车夫纤细的手上一个触目的玄黑色玉环很是惹人注意,记得几年前他在皇宫里见过一次。
那马车疯狂快跑,车内的女子激烈地喊着:“停车!”
只见马车的帷帐掀开,一张熟悉的脸庞顿时出现在帷帐后。慕容泽飞身而起,临了,留下一句。“男子见义有为。”
马车疯狂跑着,念青被颠得浑身都痛,更是完全抽不出力气将针对准。
之间那马夫甩开斗笠,长发飘落,竟是个女子。
“端木念青!”
念青一愣,这么熟悉的声音,“蕙兰!”
蕙兰冷笑,“终于记得我了,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念青挑起了眉,却是咬牙,伸手将一根针扎在蕙兰的手上,蕙兰吃疼,迅速跳了起来,也不看那马,竟然就钻了进来,双手死死掐住念青的脖子。
“告诉我暗兵在哪儿,我就放了你。”
念青两手用力,直直按住蕙兰腰上的穴道,蕙兰只觉得浑身一麻,竟然浑身没力。
念青翻身而起,死死压住她。
“你到底是谁!”
蕙兰眯起了眼,却是另一个翻转。念青身上一痛,竟然撞到了马车壁上,她深吸一口气,“你是皇上的人?”
蕙兰挑眉,“端木念青,你比我想象的要聪明。”
念青身子被颠得难受,看那马没有人驾着,不知道会去哪里,她的心陡然一沉。
“你从小就潜伏在王府?”念青借着说话分散她的注意力。
蕙兰并不说话,却是死死压着念青,一只手就要扯了马缰。
念青乘此机会,拿出手上的针,对准她的额角,入发际角尖处,头维穴!蕙兰深吸一口气,本还想说话,哪里还来得及。
“你!”噗通一声,倒地不起。
念青立即去拉缰绳,霎时双眼直直盯着前方,一时间,她的脑子一片空白。
前方是悬崖!
马车一个趔趄,念青跟着晃动,头顶收到重击,她痛得双眼通红。
待念青睁开双眼,她大声惊叫了起来,“不!”
马前蹄一蹬,纵身一跃,整辆马车飞身腾空跃起。
念青的心吊在半空,她转身,压在蕙兰身上,只听到耳边一声轰,一阵晕眩袭来,她沉沉睡去。
悬崖边上,紫袍男子飞身而来,正好看到马车坠落的一幕,他的心突然被人狠狠掐住,死死地挤压,然后爆了。
“丫头!”一声悲伤绝望的长嚎响彻云霄,一身紫袍飞身而起,直直幡然跳下。
“爷!”萧昂扯了紫袍男子,急道:“下面高千丈,不能下去啊爷。”
尉迟还未等萧昂说完,一掌打在他的肩头,冷冽的双眼赤红如血,他却是站在了悬崖边,昂然的身子一震,胸口似乎被人重重砸了一锤。
悬崖边上的风很大,紫袍男子背着风而立,狂妄嚣张的风似乎就像一张打开的手将尉迟烨推向崖底。
萧昂看得心惊。
尉迟看着马车里散落下来的糕点,那些散落在地上灰白成沙的碎裂糕点被他拣到手心里。
萧昂想要阻止,却是心疼地看着侯爷将一个被碾碎的凤容酥送到嘴里。
“丫头,我回来了。”男人吃着凤容酥,脸上的笑很苦很涩,“丫头,这些风容酥都是你做的吧,很好吃。”
男人俊美的脸此刻因着昼夜赶路而出了络腮胡子,额边散落的头发将他赤红的眼遮住,谁都没有看到那双眼里,一滴苦涩的泪落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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