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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忆凉辰-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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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的念头。

有些禁区,是他碰也不能碰的地方。

*****

“走啊……还看!”重砂搡了搡陆翌凡。

陆翌凡抱着刚完璧归赵的剑,俊朗的眉蹙得紧紧,他望着他们离开的方向,声音有点不爽:“那男的凭什么抱着疯丫头!”

“你管他呢……”重砂随意敷衍,只想着快点离开,“大概就是传说中的什么贴身侍卫吧……出手这么快,怕是苑子里也没人是他的对手……哎,这宫里倒也周到,侍卫还能当人力轿子使唤,只是动不动要往牢里去一趟挺烦人……”

陆翌凡仍是犹豫,总觉得不像重砂说得那么简单,小宫娥又在近旁催了一道,他才勉强提起步子往宫外的方向走。

直到出了第二重宫门,陆翌凡才猛然想起怔下脚步:“我……我忘了一件事。”

说着他就要往回跑。

他忘了告诉她,他终于赚到了小笔银子,以前说过,要一起去眉山看看的,现在他终于可以带她去了,得问问她,什么时候能走……

“什么事儿?”重砂有点不耐烦,尔又猛然想起,“哦,眉山是吧!你还记着呐,人家都要嫁人了,要紧着呢,谁有功夫和你出去瞎晃呀!再说了,以后要去还有顾小子呢!没你的事!”

陆翌凡心里挺不服气,谁说的!

笑红尘,做大侠,上眉山!这都是疯丫头亲口说的话,相公那姓顾的能做!可这大侠,这笑傲江湖的事,一定得自己来。

可他想着想着就有些心虚,再然后,就不提了,跟着重砂往宫外头走,悄悄回头望了一眼。

恢弘的层檐,磅礴的黄昏矮矮地压下来,红与黄无声地被凝成一样的色调。

他忽然不知道她在哪儿,在哪条一样的路径上,在哪一扇镂花的门后边,在哪一户璧屋里。

好像有些远。

重砂见他漫不经心,便挥了个拳头上来,他揉了揉脑袋,便又什么都不记得,提着剑前跑了几步,开心地无任何心事,同她并肩而行。

*****

苏锦凉只觉得很不自在,被人这样打横抱着,何况那人还是庭燎!

她悄悄抬头看了一眼,他漂亮的面上颜色还是很晦暗,不知是生什么气。

“你怎么了?”她轻声问了一句。

“他日,我不允再有一人将我看低。”

他的容色被朦暖的黄昏笼着,他在黄昏里,人有一种模糊的真实感,他自顾自地,说了一句不应该对她说的话。

那一刻,庭燎的面上隐忍而坚笃,没有半分玩笑,只是沉默地望着脚下的前路。

一时间,她竟不知做何反应。

庭燎却突然低下头,像初见时一样,额头亲昵地抵住她的,轻轻蹭了蹭,朝她狡黠一笑:“叫你听了不该听的话去……杀了你灭口又舍不得,只能做我心腹了。”

苏锦凉目瞪口呆的:“你压根没和我打商量!”

庭燎得意地笑了笑,俯身亲了她满嘴。

轻描淡写地,“我从不和你打商量。”

苏锦凉变成了瞠目结舌,半天才反应过来,扭打着要从他怀里蹦下来。

庭燎没那么好摆脱,仍旧稳稳地抱着她淡定地走,走了会儿,他才奸诈地扬起嘴角。

他俯身靠近她鬓发,附耳道:“闹了半天,这下我就是要放你下来走,你也走不动了罢……方才在牢里受了那么多寒气,怎么也不吭声?”

苏锦凉憋

88、81 春迟院落阑干雨 。。。

了憋气,才道:“跟那两个没长脑子的说了有啥用啊……瞎担心。”

庭燎有点意外,一挑眉:“你对你的顾公子、卫公子的,也这样?”

苏锦凉随便哼哼了两句,懒得理他。

庭燎又俯头咬了口她鼻子,佯怒道:“今后你怎么待他们也要怎么待我!听见没有!”

苏锦凉再嚷嚷着什么,他都懒得听,自己一个人走得挺高兴,嘴角扬得漫不经心的真实。

苏锦凉抬起脸,只觉得庭燎似笑非笑,唇里像是模糊地说着什么,听不清楚。

“回头万里,故人长绝……满座衣冠似雪。”

“谁共我……醉明月。”

作者有话要说:我恨秋老虎!

89

89、82 人如风后入江云(一) 。。。

苏锦凉住在枕云殿的小许时日里,一推开窗,总能见到干干净净的风水,秀美而端妍,碧白中抽出嫩芽的茉莉,跳跃不止的灰黑鸟儿。

身子没全好,废掉的手却总算是好转了过来,一切都会越来越好的样子。

苏锦凉凝着窗外发了片刻呆,起身来沏一壶茶。

那日之后,屋子里原本唤作琅翠的小丫鬟不知上哪个角落里去了,这样更好,自己不喜欢有人服侍,亲力亲为的最舒坦。

苏锦凉揭开青花小盖深深嗅了一口,然后咧开嘴笑了,庭燎的喜好真的是不错。

这些日子,时常来看她的人是庭燎。

一扇窗,一乘花香,一壶茶,两人的关系像是好了不少,庭燎没有那般恶趣味,苏锦凉亦少了些锋芒。极少时会闹上一闹,也仅仅只是停留在斗嘴的层面上,无伤大雅。

大多数事情都是庭燎告诉她的,比若卫灼然已从战场平安归来,未听闻受过什么伤。

西燮的皇帝莫名一夜暴毙,而排行第六的顽劣皇子宇文沂渲被草草扶上帝位,无任何征兆,甚是荒诞。

苏锦凉听到这里的时候,不知为何竟猛然心生一凉,满盏茶水倏地泼了下来,罗裙浇得透湿。

那日,无想寺批命的女子曾断言宇文乃帝王命,众人一笑置之,今日却一语成谶。那夏之呢,卫灼然呢……

苏锦凉心头凛凛,蓦地想起那时暖风微熏,桃花树下,女子执着顾临予的手,推合着把那根黛蓝簪子给了他,他的眉头骤紧,再缓缓地舒开。

她心里有些极不好的预感,却又不敢确定,言谈间,神思已全不在这上边,三言两语地就把庭燎的兴致败了下去,推说自己困了,匆匆蜷进被里再不出声。

果然,只装睡了片刻,就听见庭燎起身走人的脚步声,房内甫静,她便倏地坐了起来。

窗外静悄悄的,偶有两声清脆的鸟啼,苏锦凉迟疑片刻,还是掀开华被步出殿去。

平日里若是碰上了自己不能解决的难题,苏锦凉总是会头一个想到弱水。

弱水现今暂宿在宫城西侧的采兰斋,离御书房颇近,顾临予入皇陵守孝,他便代为处理一些紧要政事,因这情况特殊,新帝初立,后宫尚无妃嫔,宫规什么的就放宽了些。

苏锦凉此刻正是紧了步子向西边走,皇宫极大,庄严恢弘,时而可见两三个宫婢太监碎步快行,苏锦凉不大认路,转了半天都没见到御书房的影子,有些焦躁,经过上回和重砂那一闹,尝到苦头,也不敢冒失行事。

她有些晕乎乎地在原地极目远眺,想搜出个御书房的影子,绕着殿墙脚跟一步一步向后退……

与此同时,采兰斋里亦是响起一声清脆的“哐当”,弱水心无旁骛展开一本折子,并未抬头看上一眼。

粗心的丫鬟赶忙把碰倒的景泰蓝高脚瓶扶起来,理了理里边的东西,像是些黄签,质地纹路不俗的样子,架子上还落出来了一只,拾起一瞧,上边是歪扭极丑的几个字:苏大王每日运势一鉴。

反过来,描了个好有意思的哭脸,同样丑丑地写着:苏锦凉,你今日又造什么孽了……

丫鬟忍不住“哧”地笑出声来,又怕惊动弱水务公,拿帕子悄悄拭过放回去了,心头还想着,没想到弱水公子平日里不喜言笑,却还有这样有意思的东西呢。

这厢里,弱水静淡的眉微皱了皱,狼毫悬而未落,抬起目来凝在那景泰蓝瓶上,片刻,把笔搁下了。

日光轻浮,苏锦凉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手慌乱地摆了摆,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一大堆太监都跪在跟前,七手八脚地拾拣地上刚刚被她撞碎的一片狼藉,为首的携了柄大拂尘,眼巴巴地盯着,那痛心的表情就跟死了娘似的,站也不是,跪也不是,屈着身子不停地颤抖。

这小太监叫张士,今儿是头一天升官当领班,才接的第一手差呢,就遇上了这横祸,凄楚的泪花瞧着滚到眼眶边上了却硬是淌不下来。

苏锦凉看得小心肝都颤了两颤,于心不忍地安慰他:“你……你别这样……我赔给你……”

张士回过神,气得吹胡子瞪眼,“我我你你”地结巴了半天,兰花指都快抖散架了,才尖声厉气蹦出一句:“你赔……你十条命也陪不起!”

苏锦凉瞧着地上那堆碎片寻思了会,大约是进贡的什么稀罕物,顾临予应该也不会太在意,便又好声宽慰道:“你别急呀……有什么罪我来顶就好了……”

“你……你以为你还能有命顶!一个小小宫婢……可我们……我们……”此刻,这太监姗姗来迟的眼泪才刷地落下来,举袖捂脸,嘤嘤地哭泣,“……可怜我们也要跟着掉脑袋了……”

地上那一群哑巴似的太监听见了,也才楞过神来,齐刷刷地丢了手中的碎片,全嘤嘤地跟着大哭起来。

苏锦凉觉得这尖声细气的哭声实在是要命,就像被丢进了新生儿产房里,一个头作两个大。

她在怀里掏了老半天,把东西掏出来往那太监面前一横:“别哭啦!你看这个,这是你们老大的贴身宝贝,他给我了,说明那是……呃,那是看得起我,自然也不会怪罪你们的!”

张士蓦地收住了哭,愣愣地探出指去,却也不敢碰,只得远远地隔着瞧。

白玉剔透莹润,似洗尘凝脂,这不是当今圣上的贴身袖宝,独一无二的白玉符么?一个小小宫婢怎生会有?难道……

张士这才想起近来在换班闲暇时常听小太监们聊起的锦姑娘,说就是那女人把新帝的登基大典给搅了,这就算了,竟迷得圣上连先帝的灵堂都不去了,说得神乎其神,他还以为是个怎样销魂的女人……没想到……

张士还是有些不信,又将一脸认真纯善的苏锦凉里外瞧了个遍,琢磨着万岁爷的审美大抵估摸就是如此可怜了,他定定心,突然哇地跪倒在地,大嚎道:“姑娘啊!您可得救救奴才啊!”

地上一群太监也匆忙起身,纷纷跟在他身后列队猛磕头。

苏锦凉满腔澎湃的英雄主义一股脑就出来了,扶起张士叫他有话好好说,天塌下来都有她罩着。

张士想着这是皇上的准女人,应该能保住命了,便顺顺气,把来龙去脉娓娓道来。

这般那般又这般了一番,张士见无事,便欢天喜地地哈腰:“多谢姑娘,那奴才这就回了太后娘娘去,才奉懿旨从六王爷府上把宝贝请过来,可是太后她老人家仔细叮嘱不能出差错的……”

苏锦凉的脸白了一白,连声音都抖了:“你说这破玩意,是……是谁让你去请的?”

“回姑娘,是太后娘娘。”

苏锦凉眼睛一黑,有些气短。

她扶着墙摸了摸胸口,大脑飞速奔腾,定了老半天神才勉强装腔作势道:“是这样的……小……小同志,回话这事我看不急,太……太后她日理万机,估计也不大想得起这么个小东西……不如咱等皇上从陵里出来了……再……再说……”

张士看见苏锦凉的手在自己跟前抖啊抖的,跟方才淡定的样子判若两人,心里霎然也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他先异常智勇地擒住了想开溜的苏锦凉,施展太极神功与她周旋,一面抛了个眼色给小跟班,那小的立马就跑往祥凤殿报信了。

待苏锦凉觉悟过来早为时已晚,那帮小太监以太后召见、懿旨难违为由,硬是推搡着就把她架到了祥凤殿门口。

清秀的宫女俏生生立在面前,执着软帕的手轻轻一引,笑盈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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