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顽婚-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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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柴火都还没烧完称不上死灰。”罗若平牙尖嘴利,不甘示弱的回顶了一句。
  “那就是干柴烈火罗!”有人幽了一默,引得哄堂大笑。
  罗若平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直懊恼说错了话。
  严浩恭轻轻的握住她的手以示安慰,让她稍放宽了心。不料这亲昵的小动作却落入大家眼里,一时间口哨声不绝于耳。
  罗若平羞红脸着急地想甩掉严浩恭的手,怎奈他反而更用力的握住她,让她心中又急又气。
  “你干嘛,放开手啦!”她低声的提醒着。
  哪知严浩恭一改平日的公子哥儿的习性,态度坚决的紧握着她,丝毫不肯放。“不放,不能放。”
  从来不知道他的眼睛如此深邃有神,她像被吸入黑洞般的差点迷失在那双眼睛里。良久,她才结结巴巴、语无伦次地道:“我……手会痛啦!”
  一听到她喊手痛,严浩恭便迫不及待的执起她的手细看分明。
  这个动作自然又引得一阵尖叫声。
  “大惊小怪!”罗若平恼羞成怒地大吼,却制止不了看热闹的关心者,几乎令她无力招架。早知道就不要来了,她在心里暗暗叫苦。
  突然;有人轻拍了下严浩恭,打趣地问道:“你们下次结婚时,我们可不可以不要包礼金?”
  什么鬼问题嘛!
  谁知,严浩恭居然正经八百的大方应道:“没问题。”
  罗若平听倪了眼。“你怎么乱开支票?哪里有什么‘下次结婚’?”扯了扯他的袖子,她压低嗓音含蓄而不安的问。
  严浩恭咧开了一个特大号的笑容,还故意朝她眨眼睛,凑到她耳边说着悄悄话:“应观众要求配合一下,给点面子,喔!”
  罗若平还是觉得有些纳闷。
  真的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虽然她一直说不上来为什么,不过就是……
  她困惑的搔搔头,想不出所以然来就只好配合了,不然要怎么办?
  茫茫然的,就这样被严浩恭牵着手,一个同学接一个同学寒暄、喝酒,罗若平不免有了一个严重的疑惑——他们到底离婚了没有?
  “严浩恭!”大如洪钟的嗓门闪亮登场。
  “老师。”大伙儿纷纷恭敬的打招呼。
  老师的眼睛始终停留在他们俩紧紧交握的手上,之后才笑眯眯的拍着严浩恭的肩膀,“小伙子,看来很快就可以再喝到你们的喜酒了。”
  老师爽朗的笑声立刻感染了周遭的人。虽说是同学会,但焦点居然全集中在他们俩身上,让她连想躲都没地方躲,罗若平只能在心中暗暗叫苦。
  “老师,你不是说他们离婚要骂他们?”有人开始翻起旧帐。
  罗若平忍不住咬牙切齿地在心中暗骂,什么年代的事了,还记那么清楚!
  “对对对。”老师像是想起什么事的瞅着严浩恭,“你这小子也真是,做事欠考虑,三天就离婚,想创纪录呀?下次要不要试试看一天就离婚?”
  大伙儿哄堂大笑,笑得场面差点无法收拾。
  只有严浩恭被这句话吓得要暂时停止呼吸。一天就离婚?别逗了,想把平平骗到礼堂再结一次婚,都不知道能不能成功,还离婚哩!
  “老师,别开玩笑了。”说这话时,他不但要捧着自己快无力的心脏,还得注意平平的表情有无异常,辛苦得很。
  老师把这情景看在眼里,摆在心底,哈哈大笑地拿起二杯酒。“来来来,先喝了这杯再说吧!”
  老师都喝了,其他人也不客气,大家争相敬着严浩恭,一杯又一杯的液体在他眼前交错晃动着,看得他的眼睛都花了。
  在醉昏之前,他犹不忘握紧罗若平的柔荑交代她:“我若喝醉了不能送你回去,你就看看搭谁的便车……”
  罗若平白了他一眼,在他耳边嘀咕:“我们住那么远,想搭谁的便车?何况你醉了,难道我会把你丢在路边不管吗?”她忍不住踩了他一脚,为他的那番话表示抗议。
  “喔!说悄悄话。”
  此举落入众人眼底,严浩恭眼前又堆满了难以计数的酒杯。
  唉!命苦。
  第九章
  阳光刺在眼皮上的感觉真不舒服,尤其是又有一只手横在自己的肚子上,无论如何都和舒适无法牵在一起。
  等等,一只手!?
  严浩恭忽然睁开眼睛打量周遭环境。
  陌生的房间,这这这……不是旅馆吗?
  他和谁来旅馆开房间?
  惊恐之余,他小心翼翼的移开肚子上那只看来很熟悉的手臂,轻轻地把盖在脸上的小手帕拿开。
  呼!他吐了一口气。
  是平平。
  还好是若平,要是和什么奇奇怪怪的女人,这下就算跳海以死明志都没有人肯相信了。
  只是……怎么会在这种地方?
  严浩恭有满肚子的疑问。“啊!”罗若平却突然翻身把他给挤下了床。
  “若平!”他揉揉发疼的屁股,忍不住想叫醒她。
  “谁呀?”揉着惺忪的睡眼,她早已把昨晚的事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除了我,你还希望有谁出现在你床上?”对于她方才问的那句话,他听了觉得很刺耳。
  脑袋还不是很清楚的罗若平睁开迷蒙的双眼凑近严浩恭,像小狗般的嗅嗅他身上的味道后,开心地大叫:“阿恭!”然后,很放心地往他身上一倒,咚地又假寐起来。
  见她懒惰病又要发作,他急忙摇醒她。
  “别在这里睡,我们回家去。”
  “唔。”她好像是同意了,站起身来,打量自己一身皱巴巴的衣服。“不能去上班。”
  严浩恭也低头看看自己,和衣入睡。怪不得醒来一身有如梅干菜。
  拖着半睡半醒的罗若平,他们俩偷偷摸摸的离开了暂住一宿的小旅馆。
  “嘻嘻,好像做小偷喔!”她傻傻的笑着,任凭严浩恭用安全带把她“绑”在车上。
  严浩恭急得一身汗。原来平平还没睡醒时居然是这副德行,还真好骗!但现在是星期一的大清早,这个样子太容易让人往其他方面联想了。
  他们两个中,总要有一个是清醒的。昨夜,也许平平还算清醒,但现在能保持冷静的只有他了。
  他一路平稳的开车回家,直到将罗若平背到他房间为止,她都睡得不省人事,连衣服被他脱了都不知道。
  开始有一股无明火窜了上来,在严浩恭胸口熊熊燃烧。
  他真的很怀疑,他这个胡涂的前妻这些年来的单身生活怎么过的!
  总算,罗若平在睡梦中犹不忘拍拍他的手臂提醒他:“阿恭,不去上班要打电话请假喔!”
  “嗯。”虚应一声交差了事,他的气还没消哩!
  “要打给李经理和副总,不然副总会担心。”
  严浩恭瞪着她闭上双眼的面容,愈来愈生气。
  她到底在说真的还是说梦话?打给李日新就算了,毕竟他是她的直属上司;可是和那劳什子的副总有何关系?
  喔,他想起来了!李日新曾说过,平平很受副总的重视。
  哼!他看了睡得很安心的罗若平一眼,口中念念有词:“哼!管你什么职位,平平睡在我身边就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她。”
  至于李日新……看在他是平平的主管份上,好啊!可怜他,打给他好了。
  严浩恭拨通了电话,才刚说第一句,那头的李日新就大呼小叫的截断他的话。
  (啊?若平要请假?)李日新不掩惊讶之情,(她大小姐除了偶尔迟到外,还很少请假耶!)
  “所以啊,偶尔一次请假可以允许吧?”他忍不住大大打了个呵欠。
  (是可以呀,可是……)李日新犹豫着。
  “唉!有话快说,别婆婆妈妈的。”严浩恭觉得自己就要累瘫了,他只想早点结束对话,回床上躺在罗若平的身边补眠。
  (好吧!那我就问了。若平请假为什么是你帮她请?这好像有些奇怪!)
  “昨天我们一道去参加同学会,大家都喝醉。”
  (那……若平呢?我们副总也很关心呢!)
  又是那个副总,烦!
  “罗大小姐好得很,现在她占据了我的床,睡得不省人事,告诉你们副总,放心吧!”
  严浩恭钻进棉被里,闻到罗若平熟悉的味道,感受到罗若平立刻习惯性的钻进他怀里,他这才释然的入睡。
  李日新听完严浩恭的电话,心里七上八下的忐忑不安起来。
  乖乖,他早就猜这两个人的关系不单纯,这下可让他给逮着了吧!
  若平现在在浩恭床上……那个对任何异性毫不动心的浩恭竟帮若平请假……副总一早见若平没来上班,平均三分钟打电话问一次……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呀!
  李日新有些被搞迷糊了。
  桌上电话又响起,他接起来后,听到那头传来副总具磁性的好听嗓音,便一五一十的报告罗若平的情况。
  本来是可以放心的,结果在接了请假电话后,反而更加的不放心。
  罗若平清醒过来的时候,太阳已挥手道再见准备下山去了。
  她满足的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望着满天红露,为自己今天的缺勤感到有些得意。
  站在她身后的严浩恭闷不吭声的看着她。
  不过,在看见她完全无形象可言的想翻过矮墙回家时,他就忍不住伸手把她给拉了回来。
  “对于今天的事,你不说句什么吗?”
  他好看的眼睛此刻深如贝加尔湖,莫测高深。
  皱着眉头,罗若平困惑的望着他,却看不出任何端倪,她又打了个呵欠,“要说什么吗?”
  “你想想嘛!”严浩恭近乎恳求的委言相诱。
  今天他们同床共枕了一整天,就像夫妻一样,她不该在醒后连一句表示也没有,至少也要说个“你真好”或“我愿意回到你身边”这一类极度善良意思表示的言语吧!
  严浩恭富含期待的双眼频频向她发出超强电波。
  罗若平纳闷的搔搔头,一肚子疑问,“我该说些什么话吗?想不起来。”习惯性的抓抓头,她又认真的歪着头想了许久。
  唉!严浩恭真的想打退堂鼓了。他早该知道叫少根筋的平平说出那些感性的话来是一种梦想,他居然还如此痴心妄想,罢了罢了。
  放弃吧!
  这个时候,罗若平突地哇的发出一声鬼叫。她想起一件再重要不过的事了!
  她很认真的拉住严浩恭的手臂,神情肃穆又凝重,令严浩恭冷却的心顿时热了起来。
  “阿恭。”
  那么诚挚的神情,要他上刀山他也去。
  “阿恭,昨夜的计程车钱及旅馆费是我先出的,你要付给我,最好还加上利息钱。”
  一个是神情真挚认真;另一个则是充满不相信的诧异,活像被雷公打到。
  “你在说笑的吧?”在两人“不经意”地同床共枕后,这女人向他说的第一件正经事居然是要钱!?
  “谁在跟你说笑?我是认真的。”她满脸的不以为然,“我现在可是辛勤的上班族,工作很辛苦的。再说,昨天是你求我去的,喝醉的人也是你,要你付钱有何不对吗?你可别想要赖不付钱。”
  紧握住她的肩,严浩恭的委屈指数陡然急遽增高。“我不是在乎那些钱,而是我们……你居然……就说这件事?”起伏的心绪使他口水增加、吞咽困难,刚好整句话的关键字全被口水吞下了。
  “不是说钱那是要说什么?”她眯起眼睛开始以小人之心打量他。“小气就小气,干嘛假仙!当年还不是连一些小东西都不让我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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