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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满园-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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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思沛费劲地将几个大木箱子抬出门外,冷冷瞧着面前的人,“这些个花瓶古董的我用不着,劳烦带回去吧”
那人眼中闪过一丝为难,“这……老爷交代的……”
魏思沛冷声打断他,“我不认识你口里说的老爷,这些个东西一件儿也不需要,强留下来,我只好全部扔了出去”
那人还想再劝说,可他一转身便进了铺子,回应他的只有重重的闭门声儿,他抬手按了按脑袋,无奈地挥手招呼几个手下抬着将那几个沉甸甸的箱子往巷子外头去了。
宝珠愣了好大一会儿,琢磨不出那人身份来,心头疑惑着,起先她立即想到赵家,可又一想,前些个话儿已经说了个清,加之临走那日,思沛哥怕又当面拒绝了一回,思沛哥没那心思,赵家总也该死了心。再者,余光瞧一眼擦肩而过的几个仆从,那几人怎么瞧着也不像是赵家派来的人。
招娣也觉着奇怪,正要上前儿去问个明白,宝珠忙拦她,“咱们去问思沛哥不就知道了,思沛哥正巴望着赶他们走哩,可别把人又招回来喽”
招娣迈出的半个脚收了回来,皱眉道:“你觉不觉的那几人的口气陌生的紧,难不成魏伯在别处发了财?”
宝珠朝她翻个白眼,心里忽地生出个想法来,只不知道猜测的准不准,犹豫片刻,便没对招娣开口。
这几日天气恶劣,不止城里的饭馆生意萧条,思沛的济民堂一样惨淡,姐妹俩进屋时,他正独自在堂里坐着,脸上还带了些余怒。
宝珠笑着将食盒摆在木几上,“今个打烊早,送些吃的给你。”
他沉默了半晌,再一抬头,脸上挂上微笑,“怎的雪天跑来了?冷不冷?”
招娣刚关了大门,一转身,听了他的话便撇个嘴儿,“我妹子惦记着你没吃饱肚子哩”
魏思沛笑的眼睛眯起来,“这样冷的天儿,辛苦宝珠跟招娣亲自跑一回。”
宝珠在他身边儿坐下,挑眉问:“方才巷子里那几个男人是做什么的?”
他眉头一皱,想起方才那几人,不由得怔忪起来,回神时,只瞧着招娣一张放大的脸庞凑近了细细瞧他,“思沛哥,你想啥呢,连魂都丢了?”
魏思沛笑着后仰些,摇个头,“没有,方才在想,那几人今后还会不会来。”
招娣古怪地转转眼珠,“你今个怪怪的,那些人是什么来头?”
魏思沛歉意地瞧着宝珠两个,抿唇道:“一些事儿待闲了告诉你们。”
“忒不拿我们当自个儿人”招娣一撅嘴,还想再问,宝珠忙朝她挤挤眼睛,“思沛哥今个若不想说的话我们就不问了,只是若有了什么麻烦,别总一个人扛着,记得要告诉我们。”
魏思沛点点头,宝珠知道他今个心情不好,也不多问,替他打开食盒,催他吃饭,“快些吃,还热着哩”
盖子刚被揭开,香气便飘满了整个屋子,四个小格子分别装着四样菜,两荤两素。中间的小方块里满满装着米饭,瞧见这些,魏思沛沉闷的心情便舒畅许多,感谢的话儿无从开口,更不愿去矫情,笑眯眯瞧一眼宝珠,这才举起筷子品尝起来。
第一百七十章好生待她
转眼之间,已是腊月底。
腊月整月里雪下的勤,断断续续没个停歇,下着两天歇一天,直至宝珠一干人将铺子收拾利索,准备回屋过年时外头还飘着零星雪花。
宝珠瞧一眼天儿,心痛不已,“断断续续下了一整月,今年个地里要遭灾了。”
话虽如此,可今年铺子生意有长进,收入比去年翻了一翻,雪灾尽管影响了明年地里的收成,可大家伙儿心情却并未受到太大影响——除了小舅,他种了半辈子地,对庄稼的感情不是宝珠几个小的能比的,听了宝珠那话儿极为感同身受,蹙起眉头道:“可惜了屋里几亩地”
宝珠忙笑嘻嘻宽抚他,“收成看天儿,往后总还会有丰收年今年地里赔了,可咱们铺子却大丰收,舅舅赔不了”
核算时净赚了九十来两银,前几日花去十五两采办了明年上半年的油米煤,余钱儿按去年的比例一人一小分子也比去年多了不少。
只是商量分成时,宝珠小舅却执意不肯多拿。
王福来的意思,来县里务工后,每日有吃有喝,干的活儿也比种地轻松,平日跟娃儿几个在一块心情又舒畅,时不时还跟大家伙儿聚在一块吃一桌饭,喝个小酒,再没什么比这样的日子舒坦的了,说这一番话儿时,他的表情极为满足和自豪。
又劝说宝珠,对他有那个心思他这个当舅的就相当知足了。再多的话,自个拿着也不安心,至于分多少,知道那是侄女的心意,推脱不过,便说往后年年都按过去的分法得了,每年年底自个跟招娣两个至多从外甥那拿上五两,再多的是一文也不肯。
并且还郑重交代招娣,她妹子私下给的钱儿一律不准要,除了每月工钱儿,父女俩总共就拿着五两
宝珠沉默着听小舅说完这些话儿,嘴里不说,心头却无比感恩,没错,现在萦绕在心头的情绪就是感恩。
想想朋友之间为钱财反目的不知有多少,即便是亲人,为了钱儿整天你争我夺的斗心眼子,随便一样都不是她能消受的起的。所以,这个时候格外感谢自个能出生在这样一个家庭,能有那样多真心帮助自己的亲戚们,好让她每日心无旁骛地只管着怎样去赚钱儿,而不用处处防备着身后随时算计自个的嘴脸。
稍一回神,忍不住吐吐舌头,暗笑自个方才那些想头着实太过严重,自个儿又没有万贯的家财,哪里有什么亲戚时时惦记着?
总而言之,小舅这一番掏心窝的话儿她还是很有感触的,当下便点个头,知道若自个执意多拿钱儿给他,小舅总有法子变相地还回来,便也不做勉强。
三姑那头照旧按照去年的分成,姑侄俩前些个便坐在一块谈了谈铺子的事儿,宝珠姑知道宝珠娃儿对她表哥心存了内疚,这话儿便年前提早叫她去讲明,生怕年底娃儿又拿些钱儿来。
宝珠姑开诚布公地说了自个的意见,她也不识字,只会算些简单的加减法,收个钱儿,简单勾个数儿,也就仗着早些年就跟着宝珠一块干,对菜单子上每道菜价记的清些。做菜没良东出力大,干活儿没她舅出力大,洗碗擦桌还没招娣利索哩,摸着良心算,咋说也不好意思拿了大头钱儿,年底的话儿,娃儿看着给个一两二两的也就成了,再多的她拿着心头不安。
宝珠知道她姑的想头,多半觉着自个现如今没了亲家的身份,出力又不如舅舅他们,不好意思拿多了钱儿。
可她也没忘了舅舅他们没来之前她姑对自个的照拂,加之自来县里后,从来当她姑像亲人一般,自个也说了半个闺女那话儿了,还真能一年就给着那么丁点?显然自个过不了自个那关。
这事儿她也没跟王氏商量,自个打定主意,她姑的分成还按一年五两来,咋样也不能少于这个数了,左右也在跟前儿,加上平日多给她姑采买采买,也算尽了心意。
良东哥那头自有娘去操心,自个当妹子的不好逼迫他,娘说的话儿他却言听计从,去年分了多少宝珠也没去打听,但可以肯定的是,她娘一定不会亏了堂哥。
唐宝今年表现不错,年底时也分到一个二两的红包,这对他一个小小的帮工来说算的上惊喜,有了这一小笔钱儿,明年他娘至少不必成日出门卖菜,加上自己每月的工钱儿,娘俩日子也能渐渐充裕下来,喜的他当下便嘿嘿笑着表态,今后说啥也跟定了宝珠老板。
他心头感激之情泛滥着,迫不及待便想帮宝珠做些什么,苦思冥想了小半日也没啥自个能帮的上的地方,还好,临关门前儿终于想起宝珠明年要开点心铺子的事儿,当下便介绍自个巷子里的发小,说是那人叫冬娃儿,也跟他一样出身穷苦人家,早早出门务了工,在城西一家茶铺子里打着杂,主要是知根知底,冬娃儿人又老实,不比外头招来的不知底细的,冬娃要是去宝珠的点心铺子更叫人放心些。
宝珠对他没什么不放心的,当下便笑嘻嘻点个头,谢过他的一片好心,待明年开了点心铺子便叫冬娃儿来上工。
自个始终是陈记的老板,一碗水还是要端平的,亲疏终究有别,宝珠虽打心眼里喜欢唐宝这个小帮工,可他到底只是个朋友,和亲人还是有一定差距的,可尽管这样,分成上头也不愿亏待了他。
然而没想到的是,只分了二两他便能高兴成那样,宝珠瞧他为此事坐立不安了小半日,心头便不由得失笑起来。
回屋时,意外地瞧见积德,他正站在廊头下跟润泽叙着话儿,大半年不见,这会儿再去瞧他,竟也不感到陌生,还是那个熟悉的积德,单眼皮,尖脸,薄唇,不知大哥对他说起什么,他露出一个爽朗的笑,笑时露出一边儿小虎牙,除了身量又拔高些,几乎与从前没有任何变化。
宝珠笑着跟他打个招呼,“表哥,啥时到的屋?”
谈话被中断,他的目光极快地朝宝珠望去,定定瞧她一眼便转了头,淡淡道:“今晌午刚到的。”
宝珠一心当他是哥哥,只觉着原先那事儿既然说清了,还是快快将关系弥补好,往后好生去相处,原本后续还想问他今年在省城过的好不好,继续聊一会儿天,他在省城有什么趣事儿跟大家伙分享,可见他口吻冷淡,忽地就识趣地住了嘴。
一时间气氛倒有些尴尬,连招娣都瞧出气氛不大欢愉,刚想说拉着宝珠去厢房,陈翠喜的吆喝声便从灶房传来,“都洗洗手,准备吃饭喽,今个你们要走,姑大早就准备着,这一顿给你们践行,丰盛着哩。”
宝珠顺势应一声,拉起招娣干笑道:“要开饭了,我们两个先回屋收拾收拾。”
积德随后迈步进了屋,宝珠这才长长叹一声,姐妹俩互相扭头朝对方拌个苦瓜脸,谁知下一刻眼角便瞥见他又撩开帘子出了门,正神色古怪地瞧她们,宝珠急忙收了苦瓜脸表情,朝他讪笑个,半晌说不出话儿来。
他嗤笑一声,不由分说上前儿,将手上拿着的俩盒子递给招娣,沉着脸儿道:“在省城买的。”
“哦”招娣愣愣接过,不确定地伸手指指自个,“不是给我的吧?”
他皱起眉头,“有两个,自己瞧”话毕,立即转身进了屋。
两姐妹互相瞧一眼,心虚地回了屋。
午饭过后,宝珠几个便回屋收拾起行礼,年货前几日办的差不多,只等收拾妥当便出发回村,魏思沛那头早已经收拾妥当,这会儿正跟积德俩坐在厢房里叙话儿,顺便等候着宝珠跟招娣俩磨蹭鬼。
原本积德正屋里习字,瞧见魏思沛进了门,便跟他聊会儿话,多是说说省城一年的感受,他原本对这个也心不在焉,寒暄片刻便说:“你的那封信写的可真好,可惜给错了人。”
魏思沛笑眯眯道:“孤身在外,难免偶有些头疼脑热,相信总对你有些帮助。”
积德嗤一声儿,“何必拐弯抹角的,你知道我说的不是方子”
魏思沛沉默片刻,站起身来,直直盯着他,“你送给招娣那两瓶是葵花膏吧,前些个我也为宝珠调制了些,治疗烫伤有很好的效果。”
积德笑笑,“你不用来试探我,早说了我对宝珠没想头了,如今只想着考取功名。”
“恩”魏思沛站起身来,“我们婚期定在明年十月份,若你有时间便来参加。”
积德脸沉了下来,“我要习字了。”
魏思沛倚着门框瞧他半晌,叹道:“你这又是何苦……”
他的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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