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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满园-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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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听良东道:“思沛兄弟,噢,往后该叫妹夫了,妹夫忙到这时候儿,早些进屋歇着吧。”

润生今儿也喝多了些酒,仍有些恋恋不舍,“方才妹夫还说再与我喝两杯哩。”

魏思沛笑着摇个头,“我瞧着宝珠今儿乏,咱们几个有话儿明个再叙,我定然陪二哥再多喝两杯。”

王氏忙笑,“成了,你爹他们几个今个怕喝的晚,你们别屋头去打扰了,灶房温了一锅排骨汤,饿了便喝些去,填个肚子就各自回屋歇着,有啥明个再叙,往后都一家子了,还等不得了?”

听得他们一个个散了,宝珠心里才忐忑起来,一时不知该怎样好,想了想,终究挪步至床边儿,挨着床沿坐了。

片刻后,走廊传来轻缓的脚步声,房门吱呀一声被从外头推开,缓缓又被合上,一阵淡淡的酒气扑面而来,他站在门口久久未挪动步子,宝珠迟疑一会儿,抬头道:“今儿怕喝了不少,喝些白水。”

“早知今个要喝酒,提前喝了些醒酒的,这会儿倒也清醒。”他上前几步圆桌旁坐下,宝珠起身为他倒一杯水,在他对面坐下,一时倒有些拘谨,没话找话道:“今儿忙吧?”

他攥着杯子的手紧了紧,含笑瞧着宝珠,“忙的开心,这会儿一点也不累。”

宝珠点点头,下意识道,“那早些歇着吧。”话毕了,才猛然惊觉说错了话儿,不迭抬眼瞧他,见他笑的格外欢畅,忙撅嘴道,“今个你去外头睡,跟哥哥们挤着去”

气氛至此才略融洽了些。

魏思沛抿唇瞧她,“宝珠真要赶我出去?”

宝珠悻悻道,“你方才笑的不怀好意,明明在嘲笑我。”

他唇角一弯,一伸手,摸上宝珠脑袋,柔声道:“都听宝珠的,下回不笑你。”

宝珠越瞧越觉得他笑的得意,索性坐去床头,一脱鞋,兀自上了炕,也不脱衣,掀起被子将自己捂了个严实,只露出两只眼睛来,“你自个醒着酒,我先睡下了,一会儿千万别吵醒我”

他“扑哧”一声笑开,呛的连咳几声,才打趣道,“宝珠是怕圆房么?”

宝珠脸上腾地一红,气恼道,“才不跟你圆房”

他久久未回话儿,宝珠心里莫名有些紧张,刚想说什么,房间蓦地一黑,竟是他轻手轻脚吹了蜡烛,合衣在她身边躺下,黑暗中,轻轻摸到宝珠胳膊,放在手中握紧了,叹息一声,“宝珠若害怕,咱们便明个来。”

“明个若还怕呢?”

“那便等后个。”

“后个还怕?”

“那便设法让宝珠不怕。”

“……”

“思沛哥,你压着我了……”

“嘘,别说话儿。”

“思沛哥,呵呵呵,我痒。”

“……哪痒?”

“哪都痒,要不你也让我压一回?”

第一百九十五章另有隐情

外间天色尚黑,宝珠便朦胧中醒来,耳边听着魏思沛平稳的呼吸,忽地便有些莫名欣喜,虽活两世,直至今个心中才有了尘埃落定的感觉,身旁的人便是她的丈夫,这一辈子要与自己生活在一起的那个人。

这样想着,不由露出一个浅笑,替他掖个被子,侧起身子面朝着他,竟是长长久久不愿合眼,脑中不时回忆着两人平日相处中的细节,一边回味着从小到大他待自己的与众不同,一边又感叹起缘分的奇妙,若换在十年前,自己哪能预料到今日躺在身边的竟是他?

这样淡淡的喜悦中,外头天隐约放了亮才模模糊糊睡去,因这一夜睡的极不踏实,第二日晌午才醒转过来。

外头已然日上三竿,院子里七嘴八舌的正热闹着,她爹正与昨夜吃酒的几个亲戚们话别,耳中听着魏思沛似也与哥哥们一道送客,暗恼他不知何时起的身,竟也不叫起自个儿。

趁着外头忙乱,她急匆匆穿衣下了床,见洗漱架子上的脸盆被接了半盆水,一旁地上还放置着半温热的水壶,心头便漾起一阵甜蜜,将热水兑上匆匆洗把脸,再出门时亲戚们已经走了,只余下朱春香院子里打扫。

她笑着喊一声宝珠,“妹夫跟着咱爹娘出门送亲戚哩,一会儿就来,灶房里热了馒头跟花卷儿,大家伙儿早起就吃过了,娘要叫你,偏你男人稀罕你,不让喊你。”

宝珠红着脸应一声,顺着长廊进了前院,灶房里拿起个花卷儿三两下吞了,刚要出门,迎面撞上朱春香笑着进来,她压低声儿笑问:“昨个晚上你们歇的早,你跟妹夫……”

宝珠朝她皱皱鼻子,“二嫂成亲那么些时候,心里知道着哩怎的还问我。”

朱春香哈哈一笑,“我成亲第二日妹子便打问,怎的今个不叫嫂子问?”

宝珠翻着眼睛想了想,“不记得了,总之他是极柔和的,必定比润生哥好”

朱春香闻言又咯咯咯笑上好一阵子,这才正色道,“你润生哥也害羞的紧。”

姑嫂俩私房话儿一阵子,便听着王氏几个进了门,瞧见宝珠,嗔怪道:“今个原该给你爹爹奉茶,都啥时辰了才起?哪家新媳妇里也没这样懒的闺女”

宝珠惊呼一声,“爹爹人呢?”

魏思沛笑着上前,“昨个夜里跟爹他们喝的多了,天亮才东边睡下。”瞧一眼王氏,“娘没让打扰。”

话说着,一行人进了厅里,闲话片刻,宝珠想起昨个收的礼,便与魏思沛说道:“昨个韩府照旧派人随了大礼。”

吴氏便笑,“那会儿顾不得跟娘商议,我瞧着礼下的重,加上又赶上妹子大好的日子,不宜在行礼上头起了争执,虽知妹夫跟韩府里头有些误解,却也没拒了。”

王氏笑道:“娘看你大嫂做的对,昨个那日子,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

吴氏直言道,“何况前头的聘礼既都收下了,咱们也不必再忸怩作态一回。”

王氏讪笑一声,“你大嫂说的对,是这么个理儿。”

魏思沛点点头,“礼是给娘的,娘说成就成。”

宝珠起去厢房将簿子取来给他瞧,“还有个济州夏府,不知是什么来头,你且瞧瞧。”

魏思沛接了簿子瞧上几眼,顺手将簿子放在几子上,沉默一会儿,垂眸道:“我娘便是济州夏府的。”

王氏奇道:“这样说来,你姥姥竟也寻到了咱们燕州地界?只不知她府上何时知晓的?怎的从前也未见半封书信往来?”

魏思沛摇摇头,“自我娘离家后便从未联络过,这些年也没个往来,若不是昨个那份礼,我只当她从不知我在何处。”

宝珠听出他的失落,自他身后轻轻拍拍他肩头,他回身一笑,示意无碍。

陈铁贵蹭地站起身来,没好气道,“这样说来,不怪爹话难听,你姥姥家实在不怎么样,既然有了你的音讯,怎的前头也不联络一回,好赖还是亲亲的外孙子”

吴氏抿上一口茶,语气不无唏嘘,“瞧那韩府与夏府的气派,妹夫原也该是个富贵公子……”

陈铁贵摆个手制止她,“管他们富贵不富贵,反正咱们这头也不差,现下成了亲,再也没啥她屋可操的上心的,往后若来往咱也不拒着,若没存那心思,咱们也不用巴上她屋”

王氏干笑一声,朝魏思沛解释道,“你爹那人不会说话,原也不是说你姥姥的不是,只怕其中有个什么误会,兴许她们也才打听到,只顾着匆忙送礼了,怕过些个信件便来了。”

魏思沛摇摇头,不以为意道,“爹那番话儿说的好,我心头也是那样想的。”

王氏见他没介怀,这才放了心,笑着打个圆场,“原先你的亲人们走的走,散的散,要说现在这样儿倒也挺好,你爹知了你的下落,随后你姥姥府上也寻到了你,往后就是不相认,这世上总也多几个牵挂的,算来是桩好事儿。”

朱春香笑着接个话儿,“娘说的在理,昨个成亲,我爹来时瞧见妹夫便与我说妹夫面目极善,往后福气大,妹子跟着能过好日子哩。”

润生眼睛一亮,一拍大腿道:“我这才想起咱爹还会看些手相面相,批个卦字哩,那往常咱爹可有没有提过我?”

朱春香扑哧笑出声来,“爹早帮你瞧过,说你面相就是个老实疙瘩,钱财虽不多,却是极长寿的,这辈子最是平平稳稳的,我跟着你也沾了你的光,一辈子一帆风顺。”

一屋人呵呵笑了起来。

午饭过后魏元才起身,宝珠早屋里听着动静,见他起来便麻溜上灶房烧水,待水开了将沸水滚一壶茶,听着他梳洗完毕后王氏将他请进厅里,这才端着托盘往厅里去。

魏思沛原本想陪着,却被她悄悄用眼神制止,不为旁的,只觉得魏伯这个爹这些年当的极不易,她心头尊重魏元,敬茶也要规规矩矩,亲力亲为。

只在心里庆幸着,亏得他今个起的晚,若错过了奉茶,自己想来会内疚许久。

进厅时,他已经上首坐着了,宝珠兀自上前跪下,轻唤一声爹,他笑呵呵应一声便让宝珠起身。

接过她递来的茶水,轻抿一口,老怀大慰道:“茶水爹已喝了,训诫就免了,家里没有那样大的规矩,爹爹不求你做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贤妻良母,更不求你为家中添上男丁,只盼着往后能见着你跟思沛两个日日举案齐眉,互敬互爱爹便欣慰。”

宝珠使劲点点头,眼里不觉盈了些许泪花儿。

魏元呵呵笑着抚须,“虽不强求,若膝下能有一双,一儿一女则更好些。”

宝珠蓦地红了脸,瞧一眼魏思沛,他忙起身笑,“爹放宽心,那些话儿我都记下了。”

陈铁贵一旁瞧的也动容,忍不住刮刺一顿闺女,“瞧见你公公对你们多少宽容?往后不说旁的,待你公公要像待亲爹,往后成了亲,不能再像屋里头那般随意,万事跟你公公商议着来,若犯了错,你公公训诫你,那也是长辈训斥小辈,再不能像在你母亲跟前儿那般顶嘴插话儿。”

王氏一旁笑着嗔他,“奇了,亲家没说几句,训诫的话儿咋的都让你说去了?”

……

因吴氏近来快生产,坐不上一会儿王氏便起身张罗着送她回吴府住一晚上,说是昨个操劳了一整日,今个快些回去歇歇。

魏思沛忙出去备车,说是昨个大嫂为着亲事忙了一整日,他该与宝珠两个亲自送大嫂上吴府去。

吴氏忙推辞,“你们大哥与我同去,还麻烦着那么些人做什么?”

宝珠摇头道:“大嫂即将生产,是全家的宝贝,该小心伺候着”又与吴氏说几句喜庆话儿,让她只管回村安心养胎。

吴氏笑骂一句夫唱妇随,便由润泽搀扶着往外头去。

应了王氏那话儿,果不其然,第二日便收到夏府的来信,宝珠见魏思沛面上虽淡淡的,捏着信的手却抑制不住地轻抖,知道他怕是心情激动,便让他回屋先去瞧,也不去打扰他。

因原来的书房改成个套房爹娘居住,房里的书柜书桌便全搬进厢房,好在厢房足够大,又亮敞,他进屋后便书桌上看信,二嫂今个闲不住带着润生哥去点心铺子忙活,宝珠便上爹娘屋里跟秀娟玩一会儿。

半个时辰后才回厢房瞧他,见他面上有些发苦,忍不住问:“信上些了些什么?”

魏思沛叹一声,才道:“我娘当年从家中离去,姥爷受了打击,半月后便离了世,姥姥心里对娘……这才放任了,自那后许多年再没去寻找娘的下落。”

宝珠一时间也被这件事儿惊的怔住,半晌才道,“世事难料,原先只觉着你姥爷不该逼迫你母亲嫁城里的富商,可真他那么去了,又……”她不知该如何形容心里的感觉,一时语塞,半晌,叹气一声,“只怕你母亲是不知道的,若她知道,必定也会难过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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