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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和月圆-第5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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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珊的性子太像前世的她,她在帮崔珊,更像似在帮前世的自己。

素妍又道:“嬷嬷去的时候,再告诉九公主一声,让她想办法从大公主那儿拿到崔珊的嫁妆簿子,拿不到最初的。抄一份也行。”

青嬷嬷不问原因,她相信素妍每做一件事,都有其原因。

白芷觉得有些可笑,素妍因为夜里做了一个恶梦,醒来后就认为已经病故的珊瑚郡主还活着,还让青嬷嬷令庄子上的婆子去寻人。“王妃,那只是一个梦。”

“万一是真的呢?”素妍反问,忆起昨晚的梦,她仿佛能感受到崔珊痛苦的哀求,蚀骨的绝望。垂死的挣扎。“要真是梦。这样寻上一遍我也安心。如果梦里的一切是真的,我伸出援手,也能给珊瑚一份希望。”

崔珊,你若经历了此遭。定不会放过胡香灵和曹玉臻。

那么就借你之手去狠狠地报复这对男女,让他们付出惨重的代价。

素妍虽然想过要提醒崔珊,可她知道,提醒没有用,除非崔珊吃了苦头,否则不会幡然醒悟。

自己是何时醒来的,是在被毒哑,被毁容,被禁入无色庵时开始的。

那里的一切。于她就是一场恶梦。

宇文琰近来的心情出奇的好,许是因为他得了儿子,又或是旁的缘故。

回来时,总是侍候素妍洗脸、洗足,仿佛这是他应该做的。

素妍拒了几回。都没用,他非做不可。

“你连儿子都给我生了,就让我为你做些事。”

素妍笑了一下,看着他细心地给自己洗足。

就算是江舜诚,也从未给虞氏洗过脚。

她许是嫁了个最无男尊女卑之想的夫君。

宇文琰轻柔地替她按摩着足底,“听青嬷嬷说,你做恶梦了,梦见珊瑚郡主并没有死,就派了陪嫁庄子上的婆子去各庵堂寻人了?”

素妍并没有否认,“怎会无缘无故做了那样的梦,做那梦时,我可一点不知道她出事了,可见还是有缘由的,且让婆子们去寻。”

宇文琰无奈地摇头,没见有人对梦如此认真的。

洗罢了脚,宇文琰拿了剪子,又帮着素妍修剪了一番脚趾甲,动作轻柔而认真,“才剪了多久,怎又长这么长,是不是我不给你剪,你就不剪了。”

素妍笑着回道:“是。脸也不洗,手不洗,就等着夫君回来给我洗呢。”

自打她生了耀东,宇文琰越发待她好了,用温热的帕子给她拭脸,为她擦手,多面手还放下身段,给她捧来了浴足水,看她洗足,还给修剪趾甲。

点点滴滴,如一股细流淌过她的心头。

他笑了一下,看着素妍脸上日渐消浅的妊娠癍,如今只能隐约看到可数的几枚,他又新配了雪花膏给她使用。

他是这样的用心,剪罢了趾甲,又使了个小挫儿,轻柔地磨着,将尖锐处都磨在圆润至不扎手。

素妍问:“能拿到太医院做的玉颜复肌膏么?”

宇文琰稍稍怔了一下,“你以为珊瑚被人毁容了?”

“若真是如此,可不要派上用场么。珊瑚如此爱美,恐怕没什么比毁了她容貌更痛苦的。”

素妍也派人去问黄桑道长要过,黄桑道长直接回了句“早就用完了”,近来皇城瘟疫横行,各大医馆都忙得不可开交,每日上门抓药的,要买硫磺、石灰的比比皆是。

清心别苑里对该用的用量也大,被取了肌肤的臀部得用药,脸上也得敷用玉颜复肌膏,而这药制作起来工序繁琐。

宇文琰道:“我入宫后且问问,要是能讨上,先带一瓶回来。”

“我娘那儿倒有大半瓶,已经送了来。还有,我肚子上那些难看的妊娠纹,也得用这种药膏。”她笑着撩起衣袍,露出自己的腹部,之前不觉,此刻宇文琰一细瞧,“还有这样用的?”

素妍笑道:“是娘告诉我的。”

才抹十来日,便轻浅了大半,要是继续抹下去,估计就消褪得更轻了。

虞氏生了江书鸿兄妹六七个,如今年岁大了,可那肚子也比寻常妇人的妊娠纹轻浅许多,还有一套她自己用过的按摩手法,说是玉颜复肌膏加上这手法,效果会更好。

素妍照着她说的用着,眼瞧着肚子上的妊娠纹就消失了,心里欢喜得紧。

既然是她想要的,他一定会满足。

☆、741 得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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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琰笑了笑,“我回头问问太医,看这药膏是怎么配的,我配些药膏给你使。”

素妍肯定地点头。

这女人个个都爱美,便是衣服遮着的肚子也不让有一些瑕疵。

她爱美,还不是为了侍候他,要是看到一个难看的肚皮,虽是他的爱妻,心里也会隐有不舒服,谁会排斥一个更美的妻子呢。

素妍轻声笑道:“你上回配的雪膏就极好,估计这个和雪膏差不多。”

提到这事儿,宇文琰就来气,他忙乎了好几日,配出来的雪膏竟被她大方地送人了,连宫里的太后、皇后都各得了一瓶。江家的年轻太太、奶奶们又得了一瓶,连闻雅云姐妹也各得得了一瓶。

这等好雪膏,可不是外面能买到的。

那全是他忙了许久才配制出来,因为是送给素妍的,宇文琰配得很是用心。

宇文琰道:“我帮你配玉颜复肌膏使,可最多只能给旁人两瓶,多了我可不依。你再这般大方,下回我可不配了。”

他配雪膏也罢,配药膏也好,都是给她的。

她却给旁的女人,旁的女人与他何干,他才懒得理会,拿到手里,不过说几句道谢的话。

*

时光荏苒,物华转移。

冬月十八,是耀东满月的日子,因皇城禁行令,素妍取消给耀东办满月酒的打算,只说等到了百日时再补办一场。

到底是是她和宇文琰的第一个孩子,该办的还不能少。

冬月二十五这日。九公主令下人递了消息来。

青嬷嬷如实禀报道:“王妃还真是神了,婆子们在各处庵堂寻了数日,冬月十五还真找着一个被毁容的女子,她半疯半癫,不敢看水,不敢照镜子,一照镜子就会疯狂地大叫。

婆子使了两百余两银子,又有江家大三太太孟氏周旋、帮忙与庵中的静石师太说好话,给了静石师太足足两百两银子,才将人从庵堂后门带了出去。

请了郎中瞧了几日。吃了药。如今又有了玉颜复肌膏使。她渐次平静了下来。听庄子上服侍的婆子说,还真是珊瑚郡主,如今抹了药膏,脸上裹了白布在庄子上将养着。”

素妍生怕九公主那边走漏了消息。“九公主没有说出去吧?”

青嬷嬷摇头,“还没呢。说没见着人,还不能确定。再则,曹家未免太过胆大,人明明活着,居然敢上报官府,说珊瑚郡主染疫病殁了,好歹珊瑚郡主也是先帝赐封的郡主……”

无论如何,珊瑚郡主也是半个皇家人。是先帝大公主唯一的女儿。曹家这么做,要是张扬开去,定犯众怒,必惹大祸。然,这一点正好遂了素妍的意。有一种复仇。不是自己动手,而借人之手,她救崔珊,除了想与崔珊患难结交以外,更想借着崔珊之手来报复曹玉臻和胡香灵。以崔珊的性子,要是重返皇城,必定不会轻饶了曹玉臻与胡香灵这一对男女。

素妍道:“你与九公主递个话,此事不得张扬,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被毁容的真是珊瑚,只怕恶人为防走漏风声,定会行刺夺命。若不是珊瑚,传扬出去,也会闹了笑话。”

青嬷嬷笑容微微,从怀里掏了个小盒子出来,捧给素妍。“九公主也是这样说的,说她自知分寸,定不会乱说。”

素妍迟疑接过,里面却是一对精致的红宝石耳环,“这是……”

青嬷嬷道:“九公主有喜了,她让我问问郡主,这次她怀的是儿子么?”

素妍入口的茶“扑”的一声喷了出来,讷讷地笑了起来。

青嬷嬷正色道:“九公主可认真着呢。冬月二十三,六公主又给镇国公添了一个嫡孙,因着皇城闹瘟疫,也没敢往几家世交报喜,只等解了禁行令,才通报各家。”

白芷大叫一声,“这么说,六公主这回又要送王妃百两黄金做谢礼了!”

素妍笑道:“嫡长孙给了百两黄金,如今可是嫡次孙。”她没想银子的事,倒是青嬷嬷与白芷两个先自盘算了起来。

青嬷嬷笑道:“上回,我们王府帮着镇国公府买的良田可赚了不少银子呢,老奴瞧着又是百两黄金。”

六公主去岁入秋给镇国公杨秉忠添了嫡长孙,相隔一年多,又添了位嫡次孙,早前还怕生不了儿子,如今一下就是两个儿子。

若不是素妍让九公主捎去的话,六公主也不会断了给杨云简抬通房、纳妾的念头。

素妍说六公主命里会有三个儿子,那是因为她在前世死前,确实如此。

至于九公主,到她临死,这位公主一直被传扬成皇城女纨绔,始终难寻得配的驸马。

“你转告九公主,多存善念,多行善事,自然如愿以偿。”

九公主是今春二月育下玄玉的,如今也有大半年了。

素妍又问:“九公主怀了多长时间?”

“已有三个多月了。”

一个个的嘴都紧得很。

张双双有孕,曹玉娥也有了,何氏有孕,连九公主也跟着怀上了。

素妍问:“四奶奶随四爷去了任上,可说有喜?”

江传良携了新婚妻子贺子衿去任上,如今也有大半年了。

中秋佳节前,五太太杜迎秋从卫州盐坪县江书麒的任上回来,住了两个月,又担心江书麒一人在任上不会照顾自己,又赶去盐坪县了。

小八、小九因有虞氏和沈氏照料着,身边又有婆子、丫头服侍,加上小八因年幼经历一场牢狱之灾,亲娘又是个不知事的,他小小年纪原比同龄孩子要懂事沉稳,家里人倒不甚操心,每日督促着小九读书写字。

杜迎秋前一户婆家。便是因她不能生育被休了,如今身上的余毒清除干净了,也想生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她最想要的便是女儿。

江书麒已经有两个儿子了,要是生个女儿,她心里舒服,江书麒也高兴。

青嬷嬷想了一阵,“大太太写过几封信去,没提此事,估计有了会先告诉大太太。”

就算有了。因为没过三月。多不愿意提。

素妍此刻忆起了远在西北的柳飞飞。吐了口气,“该给西北的六太太写封信去了。让白芷也给初秋写封信去问问,好歹初秋也是她结义的姐妹,到时候装在一处。从驿馆发信。”

当天,素妍给柳飞飞写了信,又给晋阳的二太太婆媳俩写信,回头又给杜迎秋、江传良、去了江南学艺的江传堂写了信,多是叙旧问话,原想备一份年礼的,皇城禁行令不解,只怕皇城的东西也很难运出去,只得作罢。

到了年关。诸事繁琐。

素妍坐足四十天的月子,过了冬月二十八才到院外行走散心。

以往想要练字、绘画,硬是被青嬷嬷盯着不许碰。

虽在坐月子,每遇大事,青嬷嬷与管事们便立在偏厅上禀报。她示下之后,又到各处办事。

每遇日曜日,各房的管事便汇聚在花厅里议论,素妍就移身坐到偏厅小榻上,说说自己的看法,给些意见,遇见了几位管事有芥蒂帮忙化解。

寒风,凛冽地吹刮着。

风自脖颈灌入,像一把冰凉的刀子,冷得人缩紧了脖子。

因闹瘟疫的事,各房都指定专门负责撒石灰水、熏硫磺的小厮。

后花园里,专掘了石灰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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