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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不淑-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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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说。”萧叔躬身施礼,抬头望了望看梅的潘良和皱眉的小北,眼底闪过一丝阴霾,抬脚离开了。
待萧叔的背影不见。潘良才回过头看了看小北,笑道:“你好像不太高兴。”
小北故意叹息道:“没有,我只是庆幸,好在三哥终身不娶,若是娶了三嫂,如果三嫂的神经不够粗大,肯定是活不长的。”
潘良的脸颊稍稍红了红,半晌才道:“大哥当初也是发誓终身不娶的,结果不还是娶了大嫂?”
小北心念一闪,抬头问道:“你要说什么?你不会也想学大哥吧?”
潘良脸上的红晕又闪了闪,转身走向另一株红梅,轻声说道:“大哥娶大嫂那年是二十五岁,今年,我也刚好二十五。”
小北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只是觉得心里一下子沉重起来,慢慢跟了上去,一言不发。
潘良明明背冲着小北,却仿佛身后长了眼睛,笑道:“你不高兴?”
小北想了半晌,才道:“三哥能想通这一节,我怎会不高兴?娶妻生子,本是最自然不过的事儿。只是不知道,三哥娶了三嫂,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疼爱小北?”
前面的潘良忽然止步,低头跟着后面的小北脑子又乱乱的,一下子撞上了潘良的后背,若不是潘良立刻转身扶住了她,肯定就摔倒在这雪地里了。
小北稳了稳心神,发现自己正被潘良揽在怀里,虽然从前兄妹俩肢体接触也有,前几日,小北光脚站在地上,还是潘良亲自将她抱回床上,可像这样暧昧的站在一起还是第一次,连忙后退了几步,躬身笑道:“谢三哥。”
潘良一直看着小北,直到她装作没事儿人一般向自己躬身道谢,才慢慢把脸转向别处,笑道:“回去吧,别在雪地里站久了。”边说边走过来牵住小北的手,慢慢走了回去。
小北几次想把手抽出来,又觉得从前也不是没牵过,现在忽然抽回来,似乎有些矫情;可从前都是心无旁骛,只觉得牵着自己的只是疼爱自己的哥哥,亲哥哥,不知为什么,此次竟然心慌意乱起来。
潘良却像没事儿人一般牵着小北回了小院,张罗着让婆子把火盆端到小北脚边,笑道:“你歇会儿吧,我出去一趟,晚饭前回来。”说完便拍了拍小北的肩头,走出屋门,在院门口喊了声小楼,主仆俩一起离开。
小北呆呆的在火盆前坐了半晌,把手里的热茶喝光了也不知道。春儿见她奇怪,问她也不言语,便服侍着她躺在床上休息,见小北闭上了眼睛,便轻轻退了出去。
小北却根本睡不着,脑子里闪过呆呆看着潘良的女子、潘良抬头看梅的侧脸,脸上一闪而逝的红晕,揽住自己的温柔,牵着手的温度,耳边也是他想娶妻的暗示,只觉得心里乱乱的。
三哥疼爱自己,她知道。她也希望,三哥能一直这样疼爱下去。可是,今天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喜欢上了自己,还是别人?
如果是自己,自己还敢不知死活的去爱上谁吗?
如果是别人,三哥成亲之后,还会再疼爱自己吗?
第一卷 爱情的选择题 第023章 庆生辰
第023章 庆生辰
小北等人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他们本来就是打算出来玩儿的,只带够了足够的金银,并从小猪给的那箱嫁妆里拿了几样看上去值钱,小北却并不喜欢的珠宝首饰,若是钱不够了,还可以变卖了回家的。
那箱子小北贴上了封条,寄存在当铺里,活当两年,只要两年之内小北回去取,还可以原封不动的拿回去的,条件是那箱子当铺不许开封。
好在那当铺是京城的百年老号,小北也没什么不放心的。
金银和珠宝首饰,小北都偷偷放进了马车车厢的底板下,只有她们主仆和潘良主仆知道。
收拾好了,小北更没事儿便去白夫人屋里坐坐,只怕一走,又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见。
毕竟,穿到大明以后,白夫人是第一个给小北母爱的人,虽然她并不是杜十娘的亲生母亲,可她的疼爱。甚至比小北前世的妈妈也不少一分。
有时候,为了避免和潘良同屋而宿,小北见姨丈去妾室房里睡了,还故意留下来,跟白夫人同睡。白夫人着急她没有身孕,赶她回去,赶得急了,小北便回去;有时候白夫人想着小北要走了,自己都舍不得,赶得三心二意,小北便留下。
小北若住在白夫人这院了,就让春儿回去跟潘良禀报一声。潘良每次都风轻云淡的点头,让春儿回话,分离在即,小北喜欢多陪陪姨妈,便多陪陪吧。
白夫人见潘良如此通情理,心里更不落忍,更不愿由着自己的私心留下小北了:“傻丫头,你忘了姨妈跟你说过的话?这女人们夜夜看着还有看不住的,你倒好,就不怕姑爷……”
“他不是那样的人。”小北红着脸笑道,虽然自己都有些恶寒,但该做的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
白夫人不能争辩,只怕传到姑爷耳朵里去,反而不好,只催小北回去,“明儿一早再来。”
小北无奈。只得回去。
潘良正在院子里舞鞭,饶是春寒陡峭,潘良仍是只着两件单衣,身上的热汗被冷空气一凝,变成了团团白雾,围绕在潘良周围。
潘良见小北回来了,连忙收了势,笑道:“这么晚了,我以为你又睡在姨妈那头了。”
小北喊婆子给潘良披上披风,催着他进门,丢给他一块干净柔软的手巾让他擦汗,笑道:“姨妈怕你不愿意呢。”
潘良笑而不语,跟小北同时问道:“吃饭了吗?”
两人同时问出口,整齐得很,又同时笑出声来。
白府都是酉时三刻开饭,不论哪个院都是一样,所以,两人虽然没在一块儿吃,倒都已吃惊吃完了。
潘良去浴房清洗了一身的热汗,换上干爽的棉衣,回来坐在小北对面。笑道:“过两日就是你的生辰了,我先提前问问你,你现在最大的心愿是什么?”
小北的脑子里马上闪过安之扬的影子,本不想说,却想起潘良想要娶妻的话,终于还是说道:“我现在最大的愿望,便是播州的人平安无事。”
“……”潘良显然没想到,小北此刻心里想的还是安之扬,怔了一怔,微笑道,“四妹,跟哥说实话,你还喜欢他吗?”
这个问题,小北实在难以回答。
喜欢?他已经纳了妾,小北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这样的丈夫。她不是没给安之扬机会,是安之扬一意孤行,非要纳妾不可;
不喜欢?小北又怕,自己若这么说了,倒像是给谁暗示似的。
见小北犹豫着不说话,潘良继续问道:“我以为,你当日自求下堂,自是已经做出了选择。难道,也只是一时之气吗?”
“哥,你若问我还喜欢他吗,我真的难以回答。你若问我自求下堂是不是一时之气,我倒可以告诉你,不是,那是我慎之又慎的想了一个多月,试探了一个多月才下的决定。我可能还在喜欢他。却绝不后悔。”
潘良的眼神黯淡了下去,苦笑道:“若是如此,你何不早对哥哥说?我定然不会让之扬纳妾的。”
“哥,”小北感激道,“我知道你疼我。可是,我不要任何人逼着他,那样,即使我绑着他,他不纳妾,然后我俩互相怨怼,又有什么意思?”
“我明白了。”潘良重重的呼出一口气,点头笑道,“等你陪着白夫人过完了生辰,咱们便启程去播州,咱们偷偷的把事情跟他们说明,再将其带离播州,离那儿远远的,自可人人平安。”
兄妹两个商量定了,小北便喊春儿过来给潘良用那两个厚厚的棕垫做底,帮潘良铺好地铺,自己去浴房洗浴了,出来时潘良好似已经睡着,春儿轻手轻脚的服侍小北睡好。才吹熄了灯,去了外间。
今夜月色很好,屋子里虽然黑了灯,却仍然十分亮堂。小北躺在床上,一想到不日就要启程去和安之扬会和,心里便又是期待,又是害怕。她心里存着一丝幻想,幻想安之扬知道自己远行的消息,取消了婚约,见了自己便发誓绝不纳妾,自己再把病已治好的消息告诉他。皆大欢喜。
可是,她又害怕,怕安之扬早已写好了休书,交给了翠儿,他已经纳了妾,不对,已经重新娶妻,而且,那女子的肚子都已经鼓起来了。
潘良虽然派人去京城打探消息,却仿佛故意忽略的一般,从来不曾告诉他,休书写了没,安之扬成亲了没……就算休书不好让人打探,安之扬是不是成亲了,潘良应该知道吧?他偏偏不提,自己也不好去问,因为她隐约觉得,如果安之扬不曾把那个女人娶进门,潘良绝不会带着自己,在外面耽误这么多日子。
无论如何,一个多月后,自己就要和他重逢,是好是坏,都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一转眼,十九便到了。小北早就叮嘱了姨妈,这个生日不要张扬,只自己家这几个人坐在一起,吃一顿长寿面就好,千万别大张旗鼓的惊动别人,自己跟他们又不熟,除了自家人,又有谁是真心过来给一个陌生人祝寿的?
白氏夫妇知道小北说的有道理,也不强求,只亲自拨了几个最好的厨子到小北兄妹的院子备饭,白氏夫妇只带了两个贴身的丫头,亲自来给小北做寿。
白夫人送给小北一个送子观音的玉佛,亲自给小北戴在脖子上。笑道:“姨妈祝你早得贵子,事事如意。”
小北红着脸收下,忍不住偷看了潘良一眼,潘良正像一个真正的姑爷一般,笑眯眯的看着小北,又躬身谢了白夫人,又对着白老爷子感激了一番:“……若没有姨妈和姨丈,小北的病也不能治好。”
白老爷子笑道:“这是缘分。”边说边从丫头手里接过一只锦盒,亲自打开了递给小北,小北连忙双手接了过来,一看,居然是一盒针灸用的银针。
“你是个聪明孩子,一点就透,又熟知穴位,这针灸的本事足以开馆救人了。”
小北笑着拜谢了姨丈,刚一站起来,潘良也送过一只锦盒,众人都好奇里面会是什么,潘良却笑道:“这个,可不能告诉列位,要小北临睡前才能打开,就当是我们夫妻的一点秘密。”
白老爷子拊掌大笑,白夫人虽然掩口轻笑,拿眼去看小北,小北的脸早已红透,连脖子根都是血红的,想骂潘良两句,偏偏姨妈和姨丈都在,虽然都在笑,却都是一副赞赏的神情,只得装傻不懂,扭过脸不理他。
丫头婆子们也都一一过来行礼,就连小楼和几个男丁都在门外拜了,小北亲自打赏,倒也皆大欢喜。
酒足饭饱,宾客尽欢,众人一一散去,小北和潘良也都洗漱了,进了卧房。
小北见春儿关上门,便拿起一个枕头朝潘良砸去,潘良笑着躲开,只伸手一捞,就把枕头接住,走过去给小北放好。小北心里有气,再一脚踢了过来,又被潘良笑嘻嘻的闪开。
小北怒道:“不许躲!”
潘良努力收了笑脸,干脆坐在小北脚下,老实巴交的抬头望着小北:“哥哥不躲,让你踢几脚解气。”
潘良这么说,小北倒踢不下去了,恨声道:“你再这样戏弄我,我就不再理你!”
潘良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竟然有些苦涩:“白老爷子和白夫人不都以为咱们是夫妻?我也是做戏啊,你真的这么讨厌?”见小北扭着头不说话,便起身把那锦盒找出来,搬了个椅子坐在小北面前,打开锦盒递给小北:
“这是我特地让人给你做的针筒,里面藏着三十枚尖利的钢针,上面啐了毒,却不是置人于死地的毒,只会让人暂时昏迷,中毒前一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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