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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撩人-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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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连翘,不要慌,等着我回来解决。”

不疾不徐的火哥无疑是女人的安魂石头,连翘心里又轻松了不少,也许是依赖惯了,没有他在这几天,又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她觉得自己半点儿都帮不上忙,跟个没头苍蝇似的。

偏偏这种事儿,打又不能打,骂也不管用,让只能打和骂的她怎么办?

……她,很纠结。

“宝贝,怎么了?”

大概是听她半天没有讲话,邢爷又担心的追问了一问。

就你心态好,连翘叹着默了几秒,想了想将疑惑说了出来,“火哥,我觉得这事儿不太单纯,不像是突发事件,应该是有人蓄意捣鬼的。”

那端的男人声音沉了沉,“我的小女人终于学聪明了。”

“咦,你那么远,怎么知道的?”

似乎真的没有太过担忧,火哥说得很轻松,“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去。”

“……知道是谁干的么?”连翘闷声问,恨不得掐死。

“嗯,乖,不要着急,等着我!”

火哥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话,而是安抚了她几句就挂掉了。

有点儿茫然的看着电话,连翘地跟着重复了一句,“对,不要急!”

哪怕她内心不停在为小久和帝豪捏着汗,但是现在的情况是,除了等待,还是只能等待——

……

下午两点。

连翘正在家里做卫生,脑门儿上都是细密的汗水,之前因为小久的事儿而绷得很紧的神经,因为火哥马上就要返京都的消息放松了。

对于火哥,她绝对的相信,也相信他会有办法力挽狂澜的。

三天了,她都没有什么心思收拾家里,怕男人回来看到一屋子的凌乱,所以,她正在做家庭主妇们该干的那些个事儿。

老实说,她觉得自己这人吧,就是个典型的贱皮子,本来身子还有些不舒服,这么累一累,出了一身儿大汗,感觉整个人都舒坦了。

收拾完,照镜子一瞅,脸色都好看了许多。

正拍了拍脸瞧着自个儿的漂亮脸蛋发呆的她,再次被手机尖锐的铃声给震回了神儿。

“喂,爽妞儿……”

“连子,出事儿了——”电话里的爽妞儿又急又怒,像头母狮子。

被她弄得神经倏地绷紧,连翘蹙紧了眉头,赶紧追问,“怎么了,你不要吓我,我现在可经不起吓!”

急着不明不白的说了几句,舒爽急了,“……我也说不明白,赶紧看新闻。”

新闻!?

新闻这词这些天太过敏感了,她不由得浑身一震,随手就拿过床上的笔电来看网络上的适时新闻。

这么一瞅,拿着手机的手就狠狠地抖了——

他妈的!她爆粗了,想杀人!

……

这时候的帝豪大厦,已经被赶来参加记者招待会的记者,亏损股民和一些专程看热闹的好事儿群众给围堵得水泄不通。

大家都在热烈的讨论着,每个人脸上挂着的神色都不同,有些意图不明的记者更是追上前去,麦克风对准刚刚坐下来的邢小久,话题里全是涉及一些难堪的私事……

这时候,有安保人员过来维持秩序,好不容易才挡开了那些不守秩序的记者。

好几分钟后,记者招待会现场平息了下来。

坐在台上的邢小久,脸上戴着一个大大的墨镜,看不出来情绪,例行的问好之后,她的声音有些低沉,只说了一句话。

“我今天要告诉各位记者朋友的,正是大家都非常感兴趣的信息,现在,我请京都市公证处的公证员来给大家解读。”

这时候,旁边,一个穿着公证处制服的中年妇女站了起来,手里拿着一张纸,接过麦克风,面色平静地宣布。

“各位来宾,大家好,本人是京都市公证处公证员XXX,受帝豪集团邢小久女士的委托,在京都市法医医院对邢小久女士的处女膜签定程序做了全程监督,现依照相关法律和事实,作如下司法证明:根据京都市法医医院的鉴定,邢小久女士处女膜完整无破损,也没有人为修补情况,经鉴定,没有性生活经历……”

在公证员面无表情的宣读中,台下的记者和观众‘轰’的一声炸开了锅!

当然,关于她的种种谣言,自然也就不攻自破。

“这事儿真扯淡啊,弄了半点是个处女?”

“……像她这样的身份地位,是个处女太让人觉得不可思议了……”

“不知道哪个哥们儿有福了。”

“……”

现场的记者们都炸了,围观的好事者也炸了……

公证人员的响亮有力的声音在帝豪大厅内一遍一遍的回荡着,台上戴着大墨镜的邢小久一直没有动弹,没有言语,没有表情。

终于,记者招待会结束了——

良久之后,直到人群都散去,她才捂着心口站了起来,那股子羞耻感让她痛彻心扉,身子微微有些发颤……

旁边的木木赶紧过来扶住她,“邢姐,你怎么样了?”

邢小久脸色白得像张纸片儿,脸上全是浓浓的悲哀,揭掉墨镜,她痛苦地捂着脸庞,蹲下了身去。

指缝里,泪水滚落!

——

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的笔电,连翘红透了眼圈儿,死死地咬住了下唇。

她那表情,悲痛难当。

一个未经人事的姑娘,在众人面前揭开了隐私被人像动物一样的剖析和围观,对于她来说是何等的屈辱?

她怎么受得了!

就在她崩溃得想杀人的时候,火哥的电话来了——

他到京都了!

……

而此时,在天鹰大队的谢铭诚,看着面前的屏幕,冷着脸不发一言,只是反复擦拭着手里的92式手枪,擦得铮亮铮亮的,再一板一眼的装上子弹,整个人的样子看着都不大对劲了。

嗜血,疯狂。

这些天来的各种报道,如果说让他的神经就像那根绷紧的弦,那么,刚才记者招待会上的一幕,让他心里那根儿弦儿彻底地断裂了。

暗沉的双眸里,布满了赤红的血丝。

做完这一切,他看着手里这把曾经给他带来无数荣誉的手枪,静静地别在腰上,然后迅速脱下那身笔挺的上校军官常服,换上了普通的便服。

再然后,他猛地拉开门了。

回头看了一眼,他走出了宿舍。

……

104米真相爆光与做牛做马——

这是谢铭诚这辈子第一次干这么疯狂的事儿。

飙车。

将车当火箭开着在公路上一路狂奔,油门儿被狠狠地踩到了底,一直在超速行驶,他看不见车窗外的烈阳,也看不见公路上的红灯,将车窗大开着,让呼呼的风刮在他脸上,如同一个一个的耳光。

他的目标很明确,他那个家,那个一个月回去瞧瞧的家。

其实天鹰大队的驻地离他家并不是太远,只不过几十分钟的车程,但是平日里他能不回家就不回家,如果不是因为要看老爹老妈,也许他连那一个月一次也不会回去,而他跟王素花的交际,无非就是一些必要的应酬。

而此刻,心里膨胀的愤怒已经完全找不到发泄口了,他觉得自己要不做点儿什么,一定会被憋死。

走神的他刚下高架桥,迎面就冲过来一辆公交车,他迅速将方向盘往旁边一倒,汽车‘吱’的转了半圈儿,‘嘣’的一声儿撞到了路边儿的铁栏杆上,栏杆被撞倒了,汽车的保险杠也凹了,汽车前灯儿震碎了一地的玻璃渣。

他没有系安全带,早就忘了!

当然他也没有什么安全意识,这么一撞让他整个人碰到了方向盘上,疼痛感让他觉得很舒服。

“操,你他妈会不会开车?找死呢!”

吓了一身儿冷汗的公交车司机将头伸出车窗,操着一口的京都话骂得口沫横飞。

谢铭诚回过头望他,空洞的眼睛冷冷一瞥。

“对不起!”

说的是对不起三个字,可是那足够嗜血的眼神光芒真吓人!

想要吃人似的眼睛,将骂咧的司机给骇住了,瞧到他神情似乎不太正常,公交司机那剩下半句话就卡在了喉咙口,他可不想招惹这种神经病,赶紧地开车走了,反正他是公交车,撞死的又不是自己。

继续行驶的谢铭诚,抿紧了双唇继续疯狂地踩着油门儿,干着他这一辈子都没有干过的疯狂举动。

他的脑子里,全是那让他穷其一辈子最疼痛的画面,不断地,不断地回放着,带给他窒息般的痛苦,而他的心窝里,就像是住进了一只无法压制的邪恶魔鬼,他想要狠狠地,狠狠地撕碎那个让小久痛的罪魁祸首,那个女人,掐死一万次都不够。

死!

长年的特战训练和血腥的任务经历,让他觉得对一个人最大的惩罚就是让她永远的消失。

死亡,只有死亡。

从小到大,他都循规蹈矩的生活在自己的圈子里,一步一步走得脚踏实地,从来没有闯过祸,从来没有招惹过是非,在别的男孩子都喜欢横行霸道的扮街流氓谈恋爱到处打架生事儿的年龄,他每天放学回家,都乖乖地扛着锄头下地帮父母做农活,而当别的男孩子在大学校园里风光无限的泡网吧玩游戏泡妞儿逛夜店的挥霍青春的时候,他已经在部队里摸爬滚打了好几年了。

高中毕业的他跑到县城报名参军的时候,只有18岁,而怀里揣着一张某名牌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放弃学业是不得己,因为他知道那昂贵的学费不是他的家庭能够担负得起的。

好男儿哪里不是路?

一路走来,肯拼肯吃苦肯吃亏肯付出就是他的标签,十几年的军旅生涯更是铸就了他生硬的性格,一切规矩对他来说都是横在心里的石头,而遵守条令条例就是他的行为准则。

他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一天,会有违抗这一切的念想。

也许在每个人的生命里,都会有那么一些意外,或者说劫数存在。

而邢小久,就是他的劫数,如果没有遇到过那么美好的女孩,他今天的一切仍然还是会循规蹈矩的存在,如果没有发生这些糟烂的事情,他也许一辈子都不会觉得,其实他活得是那么的压抑与痛苦,也永远也不会知道,原来他爱那个小女人是那么的深,深得宁愿为了她去死。

而这一刻,他对自己发誓,一定要为小久讨个公道。

用什么来赔呢?一个人最贵的是什么,就让她用什么来赔!

就在他思绪神游九天时,安静的车厢里突然传来一阵阵刺耳的手机铃声,没有仔细琢磨,他条件反射地掏出手机来,也没有看来电显示就直接接了起来。

“喂……”

“铭诚,你在哪?”电话那头的声音,很沉稳很严肃。

可是,里面那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还是让是多年的相处的他,轻易的就分辩了出来。

心里一阵抽搐。

是老大!

沉默了几秒,他想了又想,默默地挂掉了电话。

他不知道怎么跟老大说,太多的愧疚,太多的对不起,以致于除了行动,他觉得一切的语言都是苍白无力的。

两秒后,电话又再次响了起来。

瞧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号码,他似乎能看到老大那张盛怒的阎王脸,心里叹了一声,还是接了起来,声音沉得没边儿。

“老大……”

“操,谢铭诚,你能耐啊,拿着枪干嘛去?”电话里,邢烈火狂躁的声音传了过来。

他不知道老大怎么知道的,也没有心情去寻思,只是自嘲地笑笑,努力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然而,每呼吸多一口,心脏那处就抽得生痛生痛的,压迫得他几乎快要喘不过气儿来了,好半晌,他才总算缓过那股劲儿,闷闷地回道:“老大,我谢铭诚对不起你的栽培。”

“栽培?!原来你他妈还知道啊。”

鼻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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