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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第2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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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白鸽飞来,停在他手臂上,他取下鸽脚上缠着的竹筒,展非来飞快看过,才又一个字,一个字的慢慢细读,反复看了好几遍。
上面记录的尽是白筱每日的行程和心情,哪怕就是笑了一笑,也记录得一点不漏。
他看着信笺中,她笑而笑,她愁而愁。
看完,过了良才,才长叹了口气,进了屋,将信笺仔细的放进书案下一个锦盒,里面尽是她这一路上的过往小事。
看着那半盒子的信笺,今天的收到的信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但他心里的不安却没能化去。
收了锦盒,向后山母亲的石墓而去。
自古越离开后,他一个人身兼二职,忙里忙外,难得空闲,已有多日没来。
走到母亲身边,看了良久,方抽了玉箫依了玉床脚坐下,“娘,孩儿这么多天没来看你,你怪孩儿吗?”
他背抵着玉床,望着对面的明珠,过了一阵又道:“这两天,我心里慌得很,却不知问题出在哪里,娘如果地下有知,给孩儿指个明路。”
轻拭玉箫,“孩儿最近谱了个新曲,娘要不要听听看?”
他知道不管他说什么,问什么,都不会得到回答,仍是等了一阵,才将玉箫凑到唇边。
就在这时,他眼眸回转,视线落在母亲平放在胸口上的手上。
那双手,平日里白如玉石,没有任何一点血色,这时竟隐隐泛了些红。
心脏瞬间提起,定眼看着,眨也不敢眨一下,过了好一会儿,确实并非自己眼花,心砰砰的狂跳开了。
喉咙紧了紧,飞快转身过来,把向他母亲脉搏。
一探之下,刹时间睁大了眼,满脸的诧异,这十几年来,没有动静的脉搏竟隐约象是有了脉动之相,大有将醒之态,不敢相信的轻唤了声,“娘!”
胸口一下一下的起伏,他养着母亲的这宿体,不就指望着有一日,能将她救活。
按理这时他该高兴才对,却不知为何,竟生不出一丝喜悦。
低头沉吟,难道那眼跳,并非因为筱筱,而是娘?
如果当真是娘将醒,不该是这种莫名的心慌。
他再探母亲脉搏,却又没了脉动,方才一切好象只是一个幻觉,然母亲手和面颊上泛出的浅红之色,并没褪去,诏示着他方才所见并非幻觉。
慢慢收回手,凝视着双眸紧闭的母亲,薄唇慢慢抿紧,将手中玉箫猛的握紧,“如果当真能让娘亲醒来,孩儿再剥一魂,又有何防。”
说完深深看了母亲一眼,然身离去,要剥魂就得吸够月光精华。
在石门关闭的一刹间,他未能看到,母亲覆在眼上的长睫慢慢湿润,在珠光下泛着浅浅的光华。
一个痛苦的声音在她体内嘶喊,“孩子……不要……不可以再剥魂……”
然而无论她如何痛苦扭曲嘶喊,都没有人能够听见。
第二卷第116章剥魂
一团红色的光球将白玉床上的秋菱团团罩住。
容华静立在一侧,手掌轻贴光球,光华在掌心上游动,将光球厚度一点点增加,到了后来红得耀眼,亮得刺目。
渐渐光球将秋菱的身影掩去,他才慢慢收了手。
照香巧打探来的消息,明知不该这么做,却又不甘心放弃这个或许能让母亲复活的机会。
静看了一会儿,慢吸了口气,跨入光球,凝看着床上母亲如同熟睡的面容。
“娘,这可能是一个计,是他们给孩儿设下的计,但孩儿不悔。孩儿只有一个请求,如果娘尚有感知,就算这是个一计,娘也要全力冲上一冲,或许当真能将计就计。”
容华为母亲续魂多年,那时母亲体内便再无魂魄,而这时探得她体内竟有一魂,而且确实是母亲的原魂。
以此可见,当年母亲生生被人扣下了一魂,并未散尽。
散魂如果没有蓄体,必会化到八荒,在人间不能久存,而母亲这脉魂魄十几年后方回,这里面自是另有文章。
对方出于何目的,他已然明了。
他浓睫轻垂,不经意的蔑视从眼角泄出,有什么花样,尽管使出来……
至于对方下一步要做什么,他猜不到。
既然猜不到,便不去猜,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双手合十,掌心间化出一个蓝色光芒,渐渐成球,越来越大,形成一个琉璃光晕慢慢将他罩住,光晕随着他掌心中不住流出的云彩般的光华越来越蓝。
古越引着金镯到了宫门口,也不下马,只是将只有太子才有的金牌一晃,便径直进了宫,直奔着‘熙和轩’而去。
进了院门,方跃下马,往里直冲。
知秋没见过古越这人装扮,陡然一惊,他服侍容华和古越多年,还从来没见过有外生人敢这么硬闯‘熙和轩’。
急奔了出去,正要吆喝。
古越一边往里走,一边问道:“容华在哪儿?”
知秋听了他的声音,才算将他认了出来,瞥了眼他身后的金镯,又是一愣,“太子,您怎么回来了?”
“容华呢?”古越没有时间与他多说,又自追问。
“公子昨天在山顶坐了一夜,天亮回来换了衫,早饭也没吃就去看娘娘了。”知秋见他神色匆忙,不敢相瞒。
古越心里一紧,暗道了声糟糕,终是晚了一点,转身就走,回头见金镯惨白着脸愣愣的看着他,才又忙向知秋吩咐,“把她安置在太子殿,叫你老婆进宫来陪着,不能出任何差错。”
金镯是北朝宫里的人,与三梅自然相识,而三梅办事又是个极为稳妥的,由她看着金镯,再加上太子殿的隐卫,自是万无一失。
古越对女子惯来冷淡,极少搭理。
虽然金镯对他们有用,在他看来,不过是彼此利用,自也不会对她多加照顾和殷勤。
金镯又是在宫中服侍皇子的,气派上大过普通的大家小姐,自是受不得他的冷落。
这一路上对他便全无敬意,不时还会给他些脸色看。
只不过不管她是什么脸色,他全然视而不见,丝毫不起心,更让金镯憋了一肚子的气。
但不知为何,这个男人身上透着的那股傲然霸气,不经意间便撩动她内心深处某一根弦,越是憋气,越想引起他的注意。
于是不时将他分给她的干粮,当着他的面掷掉。
想着就算引他发怒,也能向她看来。
哪知不管她怎么折腾,干粮丢了也就丢了,绝不会再重新给她一个。
到了下顿用餐时间,他照样抛一个干粮饼子给她。
就好象之前什么也没发生过。
这样一来,她一路上没少受气,而古越除了一味催她赶路,丝毫没有半点情绪波动。
这时方知他竟是南朝太子,再想这些天,她在他面前的所作所为,吓得面无血色,双膝一软,便跪了下去,“奴婢不知是太子殿下……”
话没说完,他已然翻身上马,又出了院子。
知秋扶她起来,“太子已经走了。“
“可是我……“按照以前宫中的规矩,古越没叫她起,她哪敢起。
知秋已然猜到这个女人对古越做了什么不敬之事,笑了笑,“太子不会在意的,你不必害怕。”
不会在意?在宫里对皇家的人不敬是杀头的罪,金镯愕住了,再看知秋,神色平和,并无哄骗之态。
他身为太子,也是南朝的君王,她那么对他,他也全不在意,这要何等心胸。
这样的他又岂能是北皇能比,不觉中对古越又生出些敬佩。
古越心急如焚,到了秋菱陵墓之前,不再叫门,自行开启机关,硬闯了进去。
一眼睨见罩在白玉床上的那个红色光球,冷汗顿时湿了背心。
再定眼一看,里面已经透有蓝光,心生绝望。
红色光球是供魂魄上身之用,而蓝色光球却是剥魂之用。
蓝色光球会产生巨大的撕扯之力,撕扯之力会随着容华的施法不断增强,生生将人的魂魄撕裂,吸出体内。
每个人的魂魄所以承受的力道不同,但只他不收功,再大的承受力,都会将整个撕扯得四分五裂。
当年他是踩进鬼门关的人,只是魂魄未能散去,便亲眼目睹过容华施法剥魂,这里面的来龙去脉自是清清楚楚。
此时蓝色光球已成,这时用语言去阻止容华,已经是来不及。
既然蓝光未消,便说明他魂魄尚未出体,那他便还有机会。
幽深的眸子深处蓝光闪过,心里陡生起一丝希望。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替下他。
他体内蓄有容华一魄,那一魄本不是自身所有,与自身魂魄连接弱了许多,如果他闯入成功,他体内容华的那一魂一魄必比容华先行出体。
在这火烧眉毛的紧急关头,他已没有别的办法可想。
一刻不敢耽搁,拨了佩剑舞了剑光将自已团团罩住,硬生生的向红蓝光球重合处撞去。
心里默念,筱筱,对不起,我怕是要失言于你,我怕是没办法再活下去了……
第二卷第117章还有办法
古越虽然不会法术,但一身功夫已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再加上他自小养成的龙威之气。
这一撞又是存了死念,丝毫没有给自已留下退路,用足了全力。
以容华真气聚成的光球被他生生的剥开,硬闯了进去。
一道道光影如刀刃般割着他的身体,又如千万只无形的手,撕扯着他的身体,一层层剥开,象是要将他的血管筋脉抽离身体。
痛到极处已不知何为痛。
抬头对上容华惊痛的眼,微微一笑,眼前慢慢黑去。
就在意志慢慢失去之时,眼前骤然又是一亮。
身边红蓝光华瞬间消逝,只有身上残留下来的剧痛诏示着死里逃生。
容华额头上尽是冷汗,脸色苍白,无力的软坐下去,喘息不定。
这时的他不知是怕还是庆幸,古越只要再晚进一步,或者是他反应慢上半拍,收功不及,古越的魂魄便会离体而出,本属于他的那一缕自会进入母亲体内,而古越的魂魄便会魂飞魄散。
只差一点,母亲能否活尚不可知,却要先失去兄弟。
仰头向那张与自已一模一样的脸庞看去,虽然被他坏了救母亲的事,但他活着,他庆幸,撇脸一笑,“你怎么会在这里。”
古越不惧死,但死里逃生却又是别样的心怀,最重要的是拦下了他,总算是赶上了,无比的欣慰……
与容华相视而笑,二十余年的兄弟之情尽在其中,也慢慢滑坐下去,与他背抵着背,手脚上也是软得没了一点力气。
“就冲着你现在做的这事奔回来的。”
容华微微一愣,“你如何知道的?”
古越将遇上金镯一事大致的说了一遍,“对不住,我不能不回。”对不住是因为他舍不下容华,没继续保护白筱。
容华苦笑了笑,果然……果然被他料中了。
古越偏头过去,“你知道,对吗?”
容华不语,只静看着母亲。
古越胸间腾起了怒火,蓦然转身,一握拳向容华下颚击去,怒吼出声,“你浑蛋。”
容华没料到他会突然出手,失怔间竟没避让,见他第二拳已挥了过来,方醒过神,偏头避开,握了古越手腕,平静的看了他一阵,放开手,起身慢慢起身门口。
古越怒,他可以理解,然而救活母亲,是他一直宿愿,他没得解释。
“孝固然重要,然而你当真为死了的人,而不顾活着的人吗?”古越眼前浮现过白筱那隐忍憋屈的神情,心如刀割。
容华脚下停了停,继续前走,他岂能不顾她,虽然再剥一魂,会大伤,但尚足够保她。
古越见他如此,更是怒不可遏,“她知道你知道她怀有身孕的事。”
容华陡然一惊,赫然转身,“她知道?”
古越脸冷了下去,大步朝门外走去,到了门边才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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