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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第2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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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的安慰自已,想尽是平稳下来,却怎么也静不下来。
眼角愣愣的斜视着身边布帘,脑子乱哄哄的象是什么都在想,再一细想,又象是什么也没想,整个头塞得实实的,也不知到底装了些什么。
帘子后面白筱强忍着痛,死憋着不敢大声叫出来的闷哼,更让他心里一把一把的揪着,扶着膝盖的手早把掌下衣襟揉成一团。
他瞪着帘子,直到眼睛发了酸,才又看向墙上的烛火,烛火看得眼花了,便又具着布帘,反反复复,身后已经痛了几回,硬是不见生。
偏偏他只能在这儿干坐,什么也帮不上,真真是煎心煎肺的难熬。
整个心全挂在了帘子后面,至于外面官兵怎么乱,却全然上不了心,看都没想着去看上一眼。
里面急促,忍痛声一声紧过一声,他听得魂儿就跟脱了窍一般,在半空中飘来荡去,硬是上不了身,“筱筱,你还好吗?”
“嗯。”白筱对他每过一会儿便问一次,十分恼火,但也知道自已害怕,他又何尝不怕,他不住的问,就是怕她有事,又唤不了人。
剧情现在的走势,过年前肯定完不了,所以大家还是不要着急。
第二卷第143章挺住
这儿正痛得难过,听他又道:“你也别太过于的忍着,这土屋不知是怎么做出来,外面那么多人,都听不见声音,我们这里面的动静,想必外面也是听不见的。痛得厉害,叫出来,或许会好过些。”
白筱自是不敢大声叫出来的,又不曾在外面试过,如何能肯定这里面的声音就传来出去,虽然仍是咬唇忍着,但心里也是暖了许多,慌乱的心也略定了下来,这里不是她自已一个。
不管那个人起不起作用,起码她并非孤军作战。
她对这个孩子一直是期盼着的,从第一次知道怀上了这个孩子,她就将自已的一切与这孩子绑在了一起。
特别是看见容华与珠儿的事以后,这孩子就成了她的精神寄托,只有想着这孩子,才勉强撑过内心深处的那份孤单。
按理盼了这许久的孩子出世,该欢喜。
然此时此境,她有的却是焦灼和恐惧。
盼着他出来,但早产这许久,又是这样的情形,她怕他活不下去,这种恐惧在心里此起彼伏,缠绵揪痛,彷徨不安。
这所有的恐惧和不安纠缠着无以忍受的疼痛,令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人也越来越恍惚。
她暗觉不妙,死劲的晃了晃头,只有片刻的清醒,人又慢慢昏沉,眼前光亮越来越迷糊不清。
双手死攥着身侧稻草,两眼盯着低矮的土屋顶,容华……我要撑不下去了……怕是不行了……
对不起,怕是给不了你一个孩子了……
容华望着天边血红一直没有消去,心里象灌了铅般的重。
“公子,您又一夜没睡,身体如何吃得消?”亲兵牵了他的马过来。
容华接过马缰,“不防事。”回头见铁骑们已都排列整齐,静视着他。
他翻身上马,踱到最前面,轻扬马鞭,“启。”领了队伍急驰上路。
没行出多远,蓦然一个惊雷在那片血红中炸开,他心里象是突然被利剑插下,痛得浑身一抽,马匹偏在这时受了惊,猛的失疯般竖起前蹄,竟将他生生的掀落马背。
好在他的随身亲兵警觉,及时拽住发狂的马,方没一蹄子踏到他身上。
周围惊呼出声。
他久经沙场,骑术自是相当了得,而这匹马随他多年,对他是极为温顺,这么生生被爱马抛下马背,有生来还是第一次。
亲兵纷纷下马围上来相扶。
他却不动,额头上尽是汗珠,抬头望向天边那刺眼的血红,心里一个念头而过,筱筱……
难道当真是上天灭我?
狭长的眸子寒光迸出,蓦然冷笑,我容华一生中向来说一不二,你们听好了,如果她母子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拼着魂飞魄散,也定用上仙台与她陪葬。
唇边的那抹讥诮叫人看着,从脚底寒到头,上仙台九九八十一难的命劫运程脉脉相扣,网网相连,除了龙君,白止帝,炎皇以及隐散在各处的这些不再理会九天之事的远古神只,天上的神仙没有几个不多多少少的有所牵连,上仙台一倒,凡是与上仙台有关的神仙们,一个也跑不了,轻则受反噬,重则魂飞魄散没入八荒,到时给他们陪葬的又何止千千万万。
“公子,可有伤到哪里?”
“我没事。”容华翻身跃起,重新上马,“走。”
既然生不能一起,那么死也要一同化去。
心意已决,不再看天边异相,只是一味前行。
白筱觉得自已象是坠入冰窖,越来越冷,又仿佛觉得自已的身体越来越轻,轻得象要飘起,眼前光亮也越来越暗,就在眼前光亮要熄不熄之时,突然手上一紧。
失去的魂被生生拽了些回来,眼前一亮,入眼是那张极为绝美的容颜,凤眼里涌着的焦虑和关切异常的熟悉,不由的攥紧了那紧握着她的手的大手。
“筱筱,要挺住,不要松手。“
她愣愣的望着那双媚极的眼,这声音,这话也如此熟悉。好象很久,很久以前便听过,轻抿了抿被咬破了的唇,没有经过任何思考的话,从口中溢出,“表哥,我好冷。“
他一愣,再不顾避什么嫌,摔开身边衣帘,整个人上了草铺,将她揽进怀里,令她背靠了自已胸脯,将衣帘拽下,裏在她身上,手将她的手握得越加的紧,“筱筱,别怕,一定要撑住。“
白筱被他扶起,背抵着他的肩膀,一手紧攥着他的手,另一只手扶了他屈起的膝盖,方才无处使力的虚软之感瞬间减去不少。
飘忽的魂灵慢慢归了体,张了嘴深吸了口气,人越加的清醒。
“听曲子吗?“
白筱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风荻一手环了她腰间,使她可以紧抵着他,手掌反转仍扣着她的小手,另一只手空了出来,取出短笛放到唇边轻吹起来。
心里也顾虑声音传出去,只敢挑了些低婉的曲子,然他精通短笛,这般吹出来仍是婉转悠扬。
白筱静听着这曲子,心慢慢定下来,身后的体温和腰间的紧束缚让她不安的心安稳下来,惧意慢慢退去,深吸慢呼。
一阵又一阵强烈的下坠感袭来,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已经被那痛折磨的快要麻木,不过手上的力道,和耳边的曲声让她感到自已活着,既然活着就有希望,就得不断的努力。
风荻什么也不愿去想,只想将她紧紧攥住,说什么也不能让她离去。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失去她。
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她身体猛的崩紧,那力道较之前大了不知多少,顿时一激,还没来得及唤她,突然感到她腹间一空,她回过头来,睨了他一眼,汗流满面,一头墨发早散了下来,披了半边脸,模样十分的虚弱狼狈,然那眼神……
竟是一种说不明道不清的感觉,似喜,似刹时的放松……还有感激……
一眼之后,便慢慢闭了眼,接着整个软了下去。
他蓦然一惊,心顿时沉了下去,吓得三魂去了二魂半,忙掀了她拢在腿间的长裙,血淋淋的腿间竟卧着一个小小的通红的婴孩,不安的扭着身子,象是要哭。
第二卷第144章临时保姆
不知是何种滋味,一探白筱鼻息,虽然昏厥过去,却已是较方才还强了些,再摸她颈间,也更温热了些,知她不会有事,只是疲惫过度,暂时的昏厥,提着的心顿时一松。
放开她,寻了白筱的匕首将脐带割去,将那小小的婴孩抱起,见他长得皱皱巴巴的甚是有趣,屈得象青蛙一样的两条腿间突了个小小的小鸟。
不禁一笑,“哟,还是儿子,幸好不象那家伙。”伸手在那小鸟上一捏,小婴孩顿时扁了扁嘴,哭了出来。
他更觉有趣,见烛火被微风吹得一闪,方醒起小婴孩身上光着,忙解了自已衣裳,也不嫌小婴孩身上血污,将他包裹进自已胸前。
那孩子也怪,被他裏进怀里便不再哭,闭着眼将小嘴往他乳头上凑,也不管有奶没奶,咬了便吸。
风荻一愣之下整个人僵在那儿了,低头皱眉看着在他胸前乱咬的小不点,哭笑不得。
将他挪开些,小婴孩不理不顾的又凑了过去,风荻再挪,他再凑,一咬一个准。
折腾了半天,小婴孩的嘴始终含着他胸前小豆豆。
风荻好不纳闷,天色寒冷,他不愿把自已的衣裳尽数剥下来裏他,又不敢把他弄出去晾着,而白筱的衣裳又尽数盖在了白筱身上,实在寻不到东西来裏他。
皱了眉,无奈的‘哎呀’一声,撇着脸,“咬吧,咬吧,反正咬了也是白咬。”
婴孩的眼睛竟睁了开来,那眼球如黑宝石一般纯净晶亮,美不可方物,轻轻一眨眼,歪着头向他看来,小嘴含着他的豆豆砸巴的更加有劲。
风荻手臂顿时僵住,这双眸子竟象极了那家伙。
他臭着脸将头一偏,低骂,见鬼。
再回头看向怀中婴孩,却烦不起来,越看越爱,蹙了眉,低声嘀咕:象就象吧,反正你是我的了,记好了,你得叫我是爹。
小婴孩居然在他怀里一蹬腿,扁了嘴笑了,无牙的小嘴上滴下的口水,答答的直挂上他的胸脯。
他神色一僵:喂,你就不能注意些形象吗?把我弄成这副模样,万一你娘这时醒了见到,我的形象可全完了。“
凑到白筱身边,轻抚她汗湿的面颊,神色温柔,“筱筱,你很棒,我们有儿子了。这孩子皱巴皱巴的虽然丑了些,不过我不嫌。”
见白筱呼吸也悠长平稳,竟是沉沉睡去一般,长吁了口气,眼里荡开无比欣慰的笑意。
一手抱着裏在衣裳里的婴孩,一手去取了水囊,倒了些水,浸湿丝帕,掀了她的宽大的裙摆,试着清理那一片的污血狼籍,免得附在她身上的血污干结引起肌肤疼痛。
动作轻柔的怕稍重些,便又牵扯到她的伤口。
他一手护着婴孩,一手捣鼓这些事情,十分不便,将一袋子的水倒得七七八八,怕白筱醒来口渴,才勉强留下些。
足足大半个时辰,才算略为整齐,将她挪到一侧,为她盖好衣裳,又换过干净稻草,才气喘吁吁的在她身边坐下。
低头见怀中婴孩竟含着他的小豆豆睡了过去,不禁微微一笑,伸了手指去触他的小脸,见指间上还沾着血,忙在背后擦了擦,去了血污,才重新去捏婴孩脸蛋。
白筱这一路下来,十分辛苦,加上又是早产,婴孩偏瘦。
他这么瞅着,竟有些心酸,又转头,看着白筱闭目沉睡的样子,虽然面色凝和,却疲累苍白,过了这一夜,下巴象是又尖了些,暗叹了口气,又低头捏怀中婴孩的脸。
“得把你跟你娘一起好好补补,男儿可不能长得跟豆芽一般,娘娘腔腔的。”
“你自已娘娘腔腔的,倒说别人娘娘腔腔。”
风荻侧脸看去,白筱失血色的唇微动,竟是刚刚醒了,眼还没能完全睁开,便开口驳他,眼角斜飞,“这么快就有精神骂人,很好。可怜我照看了这半天的孩子,还得不到句好话。”
白筱胸中涌过一股莫名的情绪,自已和孩子死里逃生,多亏了他。
鼻息间虽然还有未能散去的浓郁的血污之气,但腿间和身下却是干燥的,并无血渍裏身,一想便知是他处理过的,苍白的脸泛了红,但这时候也追究不了他这样做是该还是不该。
视线落在他胸前裏着的婴孩身上,挣着要起身。
一动之下才发现身上使不出一点力气,身上更是痛得象是要散架一般。
风荻忙将她压下,“别乱动,才止血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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