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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德青岛战争-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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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擦着泪说,只要能搅得那些坏人不得安生,把那些丧尽天良的德国鬼子赶出青岛港去,只要冬生他们不嫌弃,他的这条船可以随便拿去用。
老人沉默了一会,说:“山里妹,还有没有干粮了?”那姑娘提溜起墙角的破篓子摸了摸,回答道:“爷爷,还有几个!”
老人把篓子接了过来从里面拿出几个胡秫面窝头,递给冬生他们,道:“饿了吧?就这些东西了,大家分了垫垫饥吧!”
冬生没去接,他问疤根道:“根弟,还有多少钱?”老者接过话去说:“有钱也没处买,这个荒岛上不住人。岛上也没有水,只有一口石井,井里也不出水,全靠下雨储点水。还有这间小石屋,是渔夫们自发地盖起来的,是为了遇到大风和大潮急流,上岛来躲灾躲难的。我们爷孙俩陆地上没有家,所以就常住到这岛上。大家先吃了吧!等天亮了我收了流网,就送你们上岸。”
冬生只得依从老者。疤根清点完光洋,告诉冬生只够三四天花销的了。冬生拿过光洋塞到老者手中道:“救命之恩终生不忘,我们现在就这些钱了,您老先收下。等我们发了财一定养您的老。”老人笑了,他捋了捋胡须道:“我这把年纪了,过了今天还不知有没有明天?我不放心的是山里妹,我要有个三长两短,你们这些当哥哥的一定要帮帮她。”
老人把山里妹叫到跟前,道:“孩子,你和这些哥哥们结成干兄妹吧!将来以后也好有个依靠,有了这么多的哥哥护着你,别人谁也不敢欺负你。”
疤根和强子异口同声的对冬生道:“生哥,拜了吧!我们正缺个看家的,山里妹给我们看家做饭,我们出去做事就方便了。”
冬生很高兴,见那几个工友也拥和着,便应允了。老者很兴奋,他以草当香,主持了这个特别的仪式:山里妹和冬生等人结为义兄妹,举行完仪式大家更亲近了,都随着山里妹称呼老者为爷爷。
爷爷走出小石屋看了看天空,见是夜阑时分,便道:“天快亮了,咱们拾掇了我送你们上岸。”
小船在晨曦中迎着朝霞,在平静的海面上慢慢向岸边驶去。微淡的霞光映在山里妹的脸上,美白的皮肤透出红晕的色印,显得更加俊秀漂亮。
第七章 为妓女讨说法 乞丐攻打总督府
9
一日冬生在店铺口前看女人化妆用品,他看中了一枚头饰,想买了送给山里妹,正在挑选。
丽娜和芳芳各自抱了书本从大学里出来慢慢向家里走来,两人见男人在选看头饰有些好奇,不约而同的停下脚步,围在冬生的左右看他手中的头饰。
冬生正在细看,觉得氛围有些改变,他用余光发现自己的后侧两边有两个女学生。马上警惕得意识到是否阿毛或二把头派出辩认他的眼线?他想立刻离开这里,便把头饰还给了店主,低着头急匆匆地离去。
芳芳心想这人好生奇怪,像是在躲着什么?但她马上意识到这是生哥,正欲追赶。丽娜比她枪先了一步,只见丽娜快步超过冬生,大着声音道:“喂!这位先生,我认得你。”
冬生心里一惊,一阵紧张,抬头回顾,没见打手出现。只听着丽娜又道:“你救了我们,还躲着我们,小气鬼。不让我们感谢感谢你呀!”
冬生想起圣功女子中学门前的事,紧张的心情彻底放松了下来。当时他没看清;也没有时间注意她俩的相貌,他想这时看个清楚,仔细认识一下。“你是恩人,得我们看仔细你才是,你倒看起我们来了?”丽娜的刀子嘴不让人,但说出的话让人听了觉得舒服。冬生笑了笑,道:“事情过去了,咱们不提了。我还有事,再见!”说着就要离开。
“先生不急嘛,咱们还没认识哪!”芳芳这时才有了说话的机会,她把手伸向冬生道:“咱们今天就算认识了!”冬生不得不伸出手来,两人的手握在了一起。丽娜也急忙用右手抓住他俩握在一起的手道:“还有我呢!”一时只想去握手,夹着的书本哗啦一声掉在地上,也顾不得拾起来。
三人顺着人行道无目标地走了一会,冬生怕遇到阿毛的人或二把头的人遭到袭击,连累芳芳和丽娜。便声称确实有事,兄弟们在等着自己,要再见分手。芳芳见三人在一起,自己的情感没机会表达,只有作罢。分手时芳芳请冬生吃饭,他们约好礼拜天做完礼拜,到“春和楼”去。冬生答应了。
礼拜天冬生特意洗了澡、理了发,换了一套行装。他朝气蓬勃,精神昂藏。他不告诉任何兄弟,悄悄地出了门。看看时间尚早,便到前海沿遛达,正在逍遥自在,心里想着芳芳请他吃饭的事。强子带着几个兄弟急匆匆地敢来找他,道:“生哥,前天阿毛的人绑了咱们的一个兄弟,不知藏在哪儿,我找了两天没有找到。才刚听兄弟说阿毛去‘天河水浴池’泡澡了。我去了一看好家伙十几个人把门封了,不放进出。你看咱们怎么办?”冬生不加思索地说:“走,先把人弄出来。”
天河水浴池冬生去洗过几次澡,他早就观察到了那天窗的高矮。强子一说他心中已有了数,路过土产店铺时他买了一条绳子。
他俩从天河水浴池的后墙上了房,他和强子来到天窗处,强子把住绳子冬生悄悄地溜了下去。阿毛正闭着眼躺在按摩床上,一个爪哇国按摩女郎正在给他按摩着私处。冬生把按摩女郎轻轻推开,那按摩女郎一见冬生手中的刀子,吓得没只吱声就瘫在了地上。
冬生用刀子顶在了阿毛的心口处轻声道:“哥们,从这里下刀可以吧?”那阿毛正在舒服得迷迷糊糊得似睡非睡,一个冰凉的东西顶在了自己的胸口上。他正在纳闷,突然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心里知道不好,正欲喊人。冬生把左手食指放在自己的嘴唇上轻声:“嘘”了一声,意思是告诉阿毛不要出声音,然后那刀子又威胁性地用了用力,同时说道,“今天只能我说话,你得装哑吧。听着,把人给我送回去,外加五千大洋。”说完推门出来,对站在外面的保镖们说道:“老大请你们进去。”说着径直走了。
那帮子保镖见冬生突然从池子里出来,一时不知所措,没听到老大的指令绝对不敢贸然动手。只得一窝蜂地涌了进去看个究竟。阿毛这时来了本事,暴跳如雷,抡开巴掌扇了几个喽罗的嘴巴,怒吼道:“他妈的!这恶棍是怎么进来的?谁把他放进来的?”那些保镖面面相觑。又听他喝道:“饭桶,给我滚出去。”
当冬生做完这件事后来到春和楼时,已经很晚了,其实他知道两个女学生不会等他到现在,但他还是不甘心地走了进去。伙计迎上前来,冬生问道:“小二,有两个女学生来过没有?”
“是德华大学的吧?来过了,走了不多时。先生,您楼上请!”伙计答道。
“她们叫菜了?”
“叫了,在楼上雅间里,叫了一大桌子呢。”
“我可否到那个雅间里坐一会?”冬生说着递给伙计一块光洋,做为小费。
伙计见钱眼开,忙应承道:“先生,您请上楼。”把手已经指向了楼梯口处。
伙计带冬生来到了雅间,并上了一壶好茶。冬生的心情复杂,根本喝不出茶的味道。他的心中有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这种感觉使他有时恍惚,有时心跳加速,有时心情舒畅,有时有种东西像将要离去似的。总之他的脑海里时刻呈现出芳芳的声音和倩影,芳芳占据了他的整个大脑。
“这个人啊不讲信用!口是心非,欺骗咱俩。”丽娜撅着嘴生气地道;“点了那么多的菜到后来都扔了,白白的浪费了那么多的钱,真丧气!”她的话还没完,只听“哎呦”一声,芳芳低头一看,丽娜坐在了马路牙子上,手中的书扔在了地上。只顾生气说话,没留神脚下,脚在马路牙子上崴了,动弹不得了,痛得流出了眼泪。芳芳急忙招了洋车把丽娜拉回德康诊所。
芳芳回家后,二把头见女儿心事重重的样子,非常关心地问:“怎么,今天不高兴了?大礼拜天的应该高兴才是。嗯,来,陪爹下盘棋。”
爷俩坐在了围棋桌前,边对弈边说着话:“爹爹,你们男人都说,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话……”
“怎么,你是遇上说话不算数的了?”芳芳正要继续说下去二把头插话道:“你也不能一概而论,即使有个别的,你也不能仅凭一次失约就给人家定了性,应多了解些……”
“是啊!第一次说话不算数,失约……以后怎么了解……”
“你是说那个冬生?”二把头敏感地问。
“女儿的事情,逃不过爹爹的眼睛。”芳芳似乎有些羞,她把如何遇到冬生,怎么约他吃饭,她没等到冬生,诉了自己的爹爹。
二把头笑了,道:“他不认得你,也不了解你,这样做是正常现象,说明这人正派,不贪嘴。”
“就这么简单的解释?”
“你想他想闯事业,闯事业必定树敌多,免不了打打杀杀,或遭暗算。假如他知道你是我的女儿,就不会和你接触。”
“为什么?”
“他的身上有股子侠气,正气,做事不像有些人那么狭隘小气,像是有些疾恶如仇。”自从冬生救了芳芳,二把头对冬生有了一个很好的看法。
“他会伤害我吗?”
“这——我说不清,你要小心提防……”
芳芳在低头看棋盘,不知她是在思棋,还是在想冬生。
有机会一定把他收到帐下来。二把头在想……
……
数日后冬生又想起那天给山里妹要买的那个头饰,便又到了那家化妆品店铺去。还没走到铺摊,就见芳芳迎面走来。两人目光相对,似乎都有些激动,像是久离的老朋友又见了面。芳芳抓住冬生的袖臂,怕他丢失了似的,道:“那天我请你吃饭,你怎么没去?叫我好等你!”
“去了,晚了,跑堂的说你们走了。我只得在你等我的雅间坐了很长的时间,以表示我失约的歉意。”
“咱俩认识是缘分,偌大个世界,人海中咱俩相遇是上帝的安排。你看咱俩又在这里见面了,你能说这是偶然吗?”芳芳笑着温柔地说道。
冬生在芳芳面前显得有些嘴拙,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芳芳说话时,他只是嗯嗯地答应着。
“你还没告诉我那天怎么去晚了?”
冬生把阿毛绑了他的兄弟,他怎么制伏了阿毛说给芳芳听了。
“太惊险了,够刺激的,我都替你担心害怕。”芳芳始终相信,冬生是个真正的男子汉,有勇气。
他俩漫步来到了前海的沙滩上,海风迎面吹拂着。波浪扑打沙滩荡起的沙纹印上了他俩弯曲的脚印,像是画家萧洒的杰作。举目远眺漫漫无际的大海,勾起了冬生遐思千万。
……
“你俩为什么不说话?”一个德国小姑娘用半通不通的中国话在问。
“我们在看海,看海时是不需要说话的。”
“不对呀,我爸爸妈妈看海时总是大声说话。”说完小姑娘指着沙滩远处的一对德国夫妇,又道:“我妈妈说我家在很远很远的大海的那边,你们也是吗?”
这时传来德国夫妇招唤女儿的声音,小姑娘像鸭子似的跑走了。
冬生不理解在这祖辈繁衍生长的土地上怎么会有外国人?且中国人都得听他们的,还都怕他们?外国人有吃有喝的,都比中国人富,而中国人只能给他们当奴隶。
冬生迷惘地问芳芳:“你是大学生,你说德国人在咱们的土地上还要他们说了算,这是为什么?”
芳芳有些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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