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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劫炼仙录-第4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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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我……”陶岳城被他说得脸如赤肝,却无力反驳。

“难道不是么?你熬过去年的牢狱之灾,眼看入阁拜相就在眼前,只盼着苦尽甘来一朝身居高位名扬天下,所以今天才会受瑞王所制。”

“瑞王殿下很快便要正式登极,眼下已是嗣皇帝。”

“岳城,不是我说你,这便是区别,在我眼里他永远就是瑞王。为何,因我无求于他。为何我无求于他,因为我想要得到的东西无须他给予。”

“兄长是仙家,自然无求于他。”

“荒谬,倘若今日你换过来,你知我将如何回答瑞王么?”

“不知。”

“我会取下冠冕,向他道:‘臣身受先帝大恩,欲报之于陛下,然君臣猜忌不惟君道之大忌亦臣道之大恨也。先帝在位时裴逆之祸前鉴不远,今陛下初践大位即刚愎自用欲蹈覆辙于前,复见疑于微臣于后,迫臣取谄佞之道媚上,臣万死不敢奉诏。臣请陛下赐以鸩酒白绫刀斧,若以臣之微躯并九族性命能换得陛下改弦更张重回王道,虽九死不悔’。”

陶岳城听后呆了半晌,极郑重地施大礼道:“兄长之言振聋发聩,弟谨受教。我马上进宫向嗣皇帝面争,倘若不幸惹祸,家中、双亲、亲族便拜托兄长细心照拂,请兄长万勿因修仙而疏远亲情。”

“倒不必如此匆忙,免得瑞王起疑心,反而坏事。”陶勋止住他,道:“他给了你三天的时间,你便在这三天里散去家财、遣散奴仆、安排身后之事,三日后再入宫。”

“还是兄长想得周到。我是糊涂了,倘若这一次被嗣帝逼迫成功,他日后但凡有事则故计重施,我受制于他事小,他崇神仙方术必定比先帝更有过之,好不容易出现转机的朝政又得一团乱麻,届时我和那裴逆又有何区别。”

“你能不被名利迷惑就好。以前你总埋怨我只独自做逍遥的神仙,不肯引你入道。其实你虽然是我的分身,但却有自己的独立人格,你对人间权势的恋栈远胜过对于仙道的向往,所以你的天地在红尘中。但是你须谨记,不要让这个成为你的弱点,就象这一次,你就被瑞王抓住弱点施以胁迫。”

“兄之教导,弟谨记在心。”陶岳城诚恳地再次施礼相谢,起身后又道:“弟还有一桩疑难请兄长参详一二。”接着将嗣皇帝想要追加葬仪预算的事讲了。

陶勋道:“呵呵,他想赚神仙的钱就以孝道来压你,好笑。这样的钱更不能让他得到,否则见钱来得容易,你又好压榨,必定穷奢极侈,挥霍无度,再大的家业也被他用垮。别说户部已经没有钱,就算有钱也一文钱不能给,我们正好拿此事来考验他。”

“如何考验?”

“你上道折子,极力赞同瑞王增加预算,但是增加的部分请皇帝尽出内帑充之,同时你还要奏请他简省内宫开支,尽遣先帝未幸之宫女。还有一条,要求他废除人殉。”

“嗯,后面这两条我已经拟了奏章,正打算明天递上去。”

“如果他肯一一照准,则将来应该有所作为,你尽心辅佐就是。”

“如果他不肯呢?”

“你就要经常匡正他的过失,要联合大臣节制他妄为。”

“呵呵,你自己不做,却唆使我做。”陶岳城笑了一会,想起心事,长叹了一口气:“唉。”

“你叹气作甚?”

“你希望我以天下为己任,在皇帝身边时刻匡正他的过失。我署理户部大半年时间,深知这个家太难当,去年国库岁入才区区白银五百余万两,而各项支出一省再省之后却有白银近七百万两。我倒怀念起在秋垣县、在池屏州、在潭州府的时候,做地方的长官,我们借助景祥商行不声不响地将上百万两的银子散布到民间,购入大量商货,使得治境很快百业繁荣起来,官衙的收入连年倍增。如今做到户部的长官,那些手段却无法在全国推行,囊中空有几千万两白银和几千万两黄金而无法花出去,一方面朝廷、地方到处伸手要钱开销,另一方面自家囊中有钱却不能掏出来花掉,总不能直接拿钱装到国库库房里吧。”

第十章 暗中考验(下)

陶勋亦道:“是呀,我们当年的手段用在一地可以,想要在全国推行太难。本朝推崇程朱理学,歧视工、商,限制人口流动,限制商品贸易,藏富于国而国富民贫,地方吏治败坏,百姓受剥削而益贫,随着人口增长,终有一天将酿成大祸。自古以来,江山换代、治乱更替不绝,受苦的最终都是百姓。”

“你是神仙,有大神通在身,总该有办法吧?”

“若不能将农、工、商并举,民富国强便如水中月、镜中花。可是想要改变儒教、理学的地位非一两个人或者一两代人就能做到。”

“做名教的罪人?不光我们要被天下读书人唾沫淹死,就连先人也要受到连累。最可虑的是,就算我们借助皇帝之手强行推行重视工商之策,自古变法多一两代而终,变法者多不得善终。除非……”他显得有些犹豫。

“岳城,你想说什么不妨直言。”

“兄长所言的道理,其实近几年我一直在反复思考。譬如前朝荆公变法败在用人不当,尤其地方官吏或为邀功利强推变法害民,或为害变法而扬害舍利故意害民,最终使得民怨沸腾、新法废弃。我们若变法,则必须在地方官吏这一层上下功夫。”

“你且道来。”

“国家疆域太广,东西、南北万里,从京城到地方消息数月才通,中央不能够及时了解地方的状况,这便给了贪官污吏可乘之机。倘若我们将太平门、通灵玉坠用于监控地方,必可从根源上防微杜渐,其用大有利于国家。”

陶勋被他说得有些动心,露出沉吟之色。

陶岳城继续道:“我知道你是担忧将太平门、通灵玉坠用于朝廷事务会不会犯天忌,可你想一想,太平门下全是凡人,要犯忌早犯透了,怎不见天谴?何况此为大有利于天下苍生,试一试终究无妨的。”

“你让我好好斟酌斟酌,三天之后你进宫回复瑞王的通牒,不妨先看看他如何作为后再议此事。”

“也好,三日后再议不迟。”陶岳城知道事不急于一时,问他:“兄长今天忽然登门,还将门人弟子尽数带来,是不是修仙界出什么大事了?”

“不错,修仙界的大浩劫已经开始,峨嵋派也处漩涡之中难以独善,我们夫妇还有这些门人弟子不能继续留在仙云山,以免运数相冲贻害他们。”

“什么样的大浩劫连峨嵋派、兄长你都无法独善?我看兄长的气色也好象不大好,却是怎么回事?”

“修仙界的事总有天数在掌控着,浩劫降世谁也挡不住。我因是数中之人所以受了伤,并不妨事。”陶勋没有向他详细解释,转而道:“我从仙云山下山,刚好听到皇帝大行的消息,便立即赶来京城,一是到皇帝的灵前拜拜,以全以前的一段君臣之谊,二是将欧野明、杜希言、官觳、田姎儿四个托付在你府上。”

陶岳城也没有深问,笑道:“呵呵,浩劫既至,兄长让他们大隐隐于朝呀。我一定在府内辟出安静之所让他们安心修炼,静待浩劫结束。”

陶勋摆手道:“非也,这段日子你尽管安排他们做世俗间的事便可。”

“这是为何,难道兄长不怕他们牵惹上劫业?”

“他们是我的门人弟子,浩劫之下也须受到牵连,让他们在你这里避难,必须惹些尘世的劫数上身,也好抵消部分浩劫的业力,毕竟尘劫凭自身修为可抗,浩劫却是身不由己。”

“兄长高瞻远瞩呀。只不知道三天后,嗣皇帝会如何处置我。”

“他如果悬崖勒马自是最好,倘若一意孤行,大不了你便弃了名利,我们带上父亲遁入山林,做几年闲云野鹤。奉养父亲百年之后,你想下山入世也可,若道不行便随我乘桴浮于海吧。”

“好,一言为定。”陶岳城很是高兴,目光中浮现出期待之色。

当天,一则消息飞快地传遍京城,署理户部的侍郎陶勋突然宣布出售家产、遣散家仆。原因为何?百官、百姓中议论纷纷,各种版本纷纷出现,有的人猜度道是嗣皇帝要提高大行皇帝的葬仪,逼户部拿银子出来,可户部没有钱,于是陶侍郎被逼无奈之下只好出售家产来筹资。

到了第三天上午,宫里突然传出来一个爆炸性的消息,大受嗣皇帝宠信的户部侍郎陶勋突然被下诏狱,陶府满门全都被钦卫拘捕送到厂卫大牢里陪他去了。皇帝放在台面上的正式理由正是御史李某上的弹章,弹劾陶勋大丧哭灵期间再三罢哭离场,有大不敬之罪。

京城官场风云涌动,以内阁首辅白霁为首的一部分大臣闻讯都为陶勋鸣不平,还有一部分官员上章附和李御史的弹章,双方你方唱罢我登场,一时间闹得乌烟瘴气。

然而过七天后风云再变,嗣皇帝一道圣旨宣布释放陶勋和他的一家,没有解释原因地就这么释放了。

陶勋在被下诏狱的时候嗣皇帝并没有宣布将他革职,所以释放之后仍旧是署理户部的侍郎官,他出狱的当日就上了一道奏章,内容是称赞嗣皇帝对大行皇帝的孝心,并要求嗣皇帝尽出内帑以提高葬仪的规格,同时表示自己愿将出售家产所得尽数奉献予君父。

据传嗣皇帝看到奏章后,当场将它摔到陶勋的脸上,气得一个人躲在屋子里将一切拿得动的东西全部砸了,就这样生了三天的闷气之后,他对这道奏章作出正式批示:准奏。

于是大行皇帝的丧礼终于得以以极高的规格操办,根据群臣的集议上庙号为“神宗”。

丧礼之后,瑞王正式登极改元,以明年为瑞圣元年,接着宣布了一系列人事任命,内阁任以白霁为首席大学士,陶勋不出意外地升为户部尚书并拜为武英殿大学士入阁为相,自此朝堂的大局基本稳定下来。

朝堂上的风云没有影响到平民百姓的生活,京城百姓忙碌或悠闲过着自己的日子,有空闲的时候到寺庙、道观上上香,许许愿,为自己的未来憧憬祈福。

在京城的城南有座火神庙,庙里的香火本来一直很一般,近来却因一个人物而火起来。新任命的内阁大学士、户部尚书陶勋因为原先在京城的家产已经出售捐献给先帝,于是向火神庙租下庙后的火工道人居住的小院作为落脚之所。

当朝皇帝面前的红人住在此,自然给火神庙带来不小的人气,所幸后院单门独进,窄窄的巷子经常挤了不少官轿,却没有影响前门的进出。

附近的百姓知道陶勋的身份后送了个外号叫做“道人宰相”,他知道后也不着恼,很高兴地接受,还以此名刻了一方印用作自己的别号。

七月中旬,京城正是最热的天气。

一大早,南城门进来一名牵马的青年,他身材颀长、相貌普通,一身的劲装武服打扮,一路向人打听火神庙的位置。他一口外地口音,年纪又轻,很快被人盯上,有个汉子热情地领着他来到火神庙。

到庙门口,青年道声谢打算牵马自行离开,被汉子扯住:“小哥,这大热天儿的,我一大早给你带路,耽误自家的活计不说,回去一路还须受这毒日曝晒,讨要你些许领路钱不过分吧。”

青年从包里摸出两吊钱客气地道:“有劳兄台引路。”

汉子却不伸手接,冷笑道:“小哥可是在打发叫花子?爷们早上随便打个短工一个时辰就是十两的工钱,你拿两吊钱就算完了?”

第十一章 询问消息(上)

青年醒过味来,也将脸一跌:“任你这惫懈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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