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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门当铺-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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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黎塘和阿凝又是怎么跟唐远宁扯上关系的,这个护身符到底有什么用处?

    白宸挠了挠头,只觉得脑子不够用,他昨晚上到底说什么了,黎塘这又是唱的哪出啊?

    此时的黎塘,换了一身行头,虽然还是黑色,但做工恰到好处的中山装,令他整个人看起来更挺拔,也更秀气,就跟那些大学出来的学生一样,一路进了夜城。

    他将东西交给了白宸,就意味着当年那个唐远宁不会回去了。

    没有他,会有白宸对阿凝好,不让她再受半点的伤害,等有一天他死了,偿了当年的罪过,时间会洗尽一切,没人会再记得他,更不会有人因为少了他,而感到不习惯。

    在他离开夜城的这几天里,夜城似乎发生了一些变化,怎么说呢?最明显的变化,应该是路上的巡逻人员似乎比以前多了一倍,难道又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第三十九章 梨花苑() 
离开夜城的这段时间,夜城一如既往的热闹,像一台之不知疲倦的机器,日夜运转着。来来往往的形形色色的人,嘴里说的,心里想的,都是如何在这个夜城生活下去。

    这趟回来,唯一的不同,就应该是街道上多出来的那近一倍的巡逻队,在这喧嚣热闹的掩饰之下,似乎有什么在悄悄运作,风暴即将到来。

    黎塘穿着一身黑色中山装,年轻清秀,看上去与大学出来的学生没什么两样,只是眼神里少了一分稚嫩,多了一分稳重。

    “赵班长。”

    梨花苑的后台休息室里,黎塘背对着门口,朝着座位上的一个中年男人鞠了一躬。

    赵班长上下打量着黎塘,皱着眉,很久才摆了摆手:“不行不行,你这年纪太大了,也没上过戏台子,还是走吧。”

    眼前这个年轻人,看面相确实是个好苗子,但这唱戏可不光看看就够的,起不了范儿、唱不了曲,不就跟花瓶似的,连那千百度的歌女都比不上,可不是砸招牌吗?

    “班长,不好了!”外面突然跑进来一个小厮,急冲冲的,伏在门边上,大喘着气,没缓过劲来,就喊了出来,“秋倌跟人打起来了!”

    赵班长一听,扔了手里的烟斗,撇下黎塘,急急忙忙就跑了出去。

    这个秋倌是梨花苑的名角,赵班长一手带起来的,词唱得好,长得也俏,多少官员大爷都是冲着他来的,从没听见他与人有什么仇怨,怎么这会还打起架来?

    赵班长赶过去的时候,看见秋倌就坐在地上,脸被人划破了,右手手腕也被掐得肿了起来,总之,那是一个又气又心疼。

    “怎么回事?!”

    赵班长不愧是一班之长,一嗓子出来,在场看热闹的全都噤了声,在场还有一个人,同样鼻青脸肿的,头发被抓得乱糟糟的,比秋倌好不到哪里去。

    “钦司你说,怎么回事?”赵班长瞪了那两个狼狈的一眼,问着人群中的一个胡子生。

    那人上前一步,瞥了一眼秋倌,又瞥了一眼另外那个叫小楼的人:“我也不是很清楚,来的时候,就看见两个人起了口角,随后就打起来了。”

    “谁先动的手?”

    赵班长知道,在这样的场面下,就算钦司知道什么,也不好当着人面给说出来,不过,他实在是气昏了,晚上就有一出戏,有个大人物要来听,指名道姓要秋倌上台,这会秋倌伤成这样,怎么上去?

    “是秋倌。”

    钦司懦懦地回了一句,坐在地上的秋倌倒是没什么反应,反倒是那个小楼,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来,眼神轻蔑地看着地上狼狈的秋倌。

    赵班长显然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脸色越来越难看,怒喝了一声,叫人把他们两个分别都关了起来,不守规矩,误了大事,先饿个三天,要他们都长长记性,别以为有了点名气,就能无法无天了。

    “班长,现在可怎么办?一时半会也找不到替代秋倌的人,要不,今儿就不开场了?”人群散去后,那个叫钦司的胡子生留了下来,面上的担忧不是假的。

    要是开了场子,今儿来的可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要是怠慢了,他们可担待不起。

    “赵班长,让我试试吧。”黎塘在后面突然现出身来,难得他对一件事情居然这么执着,“就当是试炼,要是唱得让您满意了,就得让我留下,要是不满意,不用您说,我自己走。”

    钦司一听,没等赵班长发话,立刻眉毛一竖,指着黎塘就气愤道:“你是哪里来的嫩瓜子,什么都不懂,就想上台去唱?知道今儿来的都是些什么人物吗?!”

    “诶!”赵班长沉默了一阵子,突然抬起手来,阻止了钦司继续说下去,转而对着黎糖道,“会唱杜十娘吗?”

    “听过几遍,词儿都记得。”

    在夜城,谁不知道秋倌就是因为扮了杜十娘,一下子就红火了起来,一步登天,成了梨花苑的名角儿?

    什么都能没听过,可这杜十娘,怎么都得听了不下二十遍了。

    “只是听过,你就敢上去,你当我们这个梨花苑的戏台子,都是闹着玩的?”要知道,要是梨花苑出点什么事,整个梨花苑的唱角、伙计都得丢了饭碗,严重点的,连小命都保不住。

    赵班长只是看着黎塘,沉默着,从他脸上看不到一点稚嫩和胆怯,或许正是因为这样,赵班长才愿意赌一把:“钦司,你找人给他上妆,把规矩都跟他说清楚了。”

    “班长,这”

    赵班长不再愿意多说,抬手示意钦司闭嘴。他心意已决,自己阅人无数,培养了一个又一个的名角,不相信这次会看走了眼。

    要真是看走了眼,这个小子只会说大话,给梨花苑惹来了麻烦,到时那个大人物怪罪下来,他也可以推脱说是有个愣头青,为了能上台,打伤了秋倌,抢了这个机会,倒不会将气全都撒在梨花苑头上。

    不过,今天这一劫要是真能度过,留着这小子,也不失为捡了个便宜。

    “你记住了,上去以后,不可‘阴人’开搅,不笑场、不顿足、不看场子、不看后台。”钦司亲自打点着黎塘,最然不知道赵班长到底是何用意,但显然,今晚梨花苑的命运,就都捆在了黎塘的身上,他实在是放心不下,忐忑得很。

    黎塘只是静静地听着,一言不发,只要过了今晚,就能在梨花苑有一席之地。他大打听过了,,傅恺庭隔三差五就会来这听曲儿,只有在这,才是离傅恺庭最近的距离。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这些交代可都给我记牢咯!除了岔子,谁都负不起这个责来。”钦司有些气急,手上的动作不停,熟络得很,“上去别报错了家门,也别一紧张,就翻了瓢子,遇见有人出错,更别拆人台,扒豁子!”

    黎塘对冉对这规矩不是很了解,但也知道审时度势,不会轻易出差错的。

    上好了妆容,两戏服全都套上,钦司后退了两步,嘴里不由发出赞叹了声音:“哟呵,倒还真挺像那么一回事的。”

第四十章 上台() 
“哟呵,倒还真挺像那么一回事的,要不怎么说人靠衣装马靠鞍呢。”钦司后退两步,打量着上装完毕的黎塘,要不说他是新来的,还真以为是班长藏起来的名角。

    本想着,进来这梨花苑,做个小生、武丑,或是架子花脸也都行,可偏偏撞上这么个时机,做上了旦角,成了青衣杜十娘。

    也罢也罢,只要能留下便好,傅恺庭常来梨花苑,在这里的戒心当是最低的。

    不知不觉天就黑了,因秋倌受了伤,上不了台,后台的牙笏已发,今夜要一同上台的几位得知此事,皆是忐忑得很,只恨秋倌和小楼哪时起口角不好,偏偏是今儿个。

    赵班长携众人拜过祖师爷,场上的鼓声已起,台下座无虚席,可不是都冲着秋倌来的?

    事到如今,也只有硬着头皮上了。

    果不其然,黎塘顺着乐声,刚刚上台子,台下就一片唏嘘,窃窃私语,更有甚者,站起来发泄不满。

    “老爷。”

    傅恺庭坐在二楼雅座上,正对着戏台子,朝着恭叔招了招手:“去问问怎么回事。”

    虽说台上这个杜十娘扮相也极佳,但他可是冲着秋倌来的,谁不知道这秋倌已有三两个月不上台了?

    好不容易等到一回,却被掉了包,这他哪气得过?

    很快,赵班长就被找了过来:“傅老爷。”

    傅恺庭盯着台上的人,手指在桌上打着节拍,唱得虽没有秋倌传神,倒也别有一番风味,只是有几个调子没唱准,表情动作也没秋倌来的自然。

    不过,若非行家,也不见得会发现,听戏本就是找乐,便也不需要吹毛求疵。

    “这是怎么回事?”说话间,傅恺庭吸了口烟,没有回头,声音听不出喜怒。

    赵班长双手叠在身前,笑得得体,装作一副懊恼的模样:“可不是秋倌这孩子太拼命嘛,听说今儿傅老爷要来捧场,怕会怠慢了,这会练得嗓子受了伤,发不出声音来,没法子,只好找人上来替一场。”

    “这样啊”傅恺庭眯着眼睛,盯着台上的黎塘,这会台下的骚动稍微平息了一些,“这个杜十娘是谁扮的,怎么没见过?”

    梨花苑的选角向来严苛得很,没点能耐的,怕是登不了台,要是赵班长说,这孩子是新来的,怕是傅恺庭会不乐意,怪罪他用一个新角来糊弄人。

    “傅老爷也知道,梨花苑的各位角儿都是我一手带起来的,这孩子功底不算扎实,没敢叫他上来丢人,这回事出突然,没法子了,才为之。还请傅老爷多担待着些,改明儿秋倌好了,再来谢罪。”

    赵班长说得诚恳,傅恺庭也不好再咄咄逼人,既然是新角儿,自然要宽容些。

    “诶,什么谢不谢罪的?既然病了,就叫秋倌好好歇着。”傅恺庭抬手摆了摆,并不在意,目光盯着台上的人。

    这曲目唱的正是杜十娘之怒沉宝箱,情感的拿捏本就不易,若要扮得好,扮得传神,没个几年功夫是不行的。

    “这新角儿叫什么名?”

    赵班长一顿,今儿本还想着把这孩子给撵走,不准备收他进班,哪会给他起什么艺名?

    “琴浅生。”赵班长随口胡诌了一个名字,当是交代了。

    台上的乐声突然急促起来,“杜十娘”手捧百宝箱,唱到:

    “骂李甲,狠心贼,

    道貌岸然心地黑!

    昨日你尚且山盟海誓,

    今日你摇身一变口是心非。

    你说甚么家庭声誉诚可贵,

    你道甚么锦绣前程入春帏。

    十娘我出身卑贱有何罪,

    你害得我呀——

    茫茫天地无处归。

    我这渔家女与你这贵公子难以匹配,

    怨只怨苍天不公实可悲。

    可叹这人世间情义如水,

    十娘我百年长恨诉与谁、我把你这狠心的贼(呀)!”

    这一段唱完,台下细碎的抱怨声瞬间被叫好声盖过,难得黎塘这第一次上台,还能唱得一字不落,又怒又恨又悲的情绪被带得恰到好处,拿捏得虽不及秋倌,但也过于一般人。

    “赵班长,这个新角儿,倒是有些能耐,不像你说的那么不济。”傅恺庭这会已经将秋倌的事抛在了脑后,笑着跟战战兢兢的赵班长说道。

    别说傅恺庭了,赵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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