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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门当铺-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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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钦司把赵班主给搬了出来,他也犹豫了一下,瞧了一眼钦司,一咬牙:“你少多管闲事!”

    门没上锁,小楼一推就开了,钦司顿时心里一凉:这下糟了,要是传出去,非又得出事不可。

    屋里黑漆漆一片,门一打开,就闻到一股子淡淡的血腥味,秋倌的屋子里有血腥味,这可不是说着玩的,看来这里面果真藏了什么秘密。

    “谁?!”

    一道黑影突然在屋里闪过,惊得小楼一跳,叫了出来。

    好啊,这屋里原来是藏了人的!

    冷笑了一声,小楼径直就进了屋子,自顾自地亮了灯。这会钦司早就没了人影,也不知逃哪去了。

    屋子里到处都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小楼在里边来回绕了一圈,在屏风的一边停下。东西大都比较简陋,一眼就能分辨出这是浅生的地儿。

    只是**榻上的被褥都是皱的,里面还有着些许的体温,似乎刚有人在这躺过,而掀开来看时,里面竟是沾了大片的血迹。

    小楼顿时浑身一抖,心里慌乱起来。

    他和秋倌都是戏子出身,如今虽都能称得上有些地位,可也不敢玩人命官司。这大片的血迹,哪是什么小磕小碰能有的,非得是鲜血淋漓的场面,才能留下这样的东西,秋倌这是在自己往口上撞。

    今儿白天才见到浅生练功场里舞,这不该是他的血才是,秋倌这会又去了戚宅,这屋子里莫不是还有第三人?!

    “哟!我道是谁这么大胆呢?原来是小楼啊,怎么着,趁我不在,跑我屋里干什么来了?是看上这里的什么东西了不成?”

    秋倌的声音突然在他身后响起,言语戏谑,眼神里确实含满了怒火。

    他才刚回梨花苑,就在楼下瞧见屋里的灯亮着,本以为是浅生回去了,可一见大门都敞亮亮地开着,就知道是出事了。

    小楼心里一惊,随即冷笑,松了手里提着的被子,找了个地儿坐下:“我听说,师傅要你教导那个叫浅生的新人?”

    “怎么着,这回是想跟我抢徒弟了?”秋倌同样冷笑,站在门口,靠着门边儿,也不进去。

    小楼心里念叨,他倒是有那个意思,可惜那小子不识好歹。

    “哼,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了。”钦司这会没了人影,保不定又去找师傅了,他早就看出来了,师傅偏心秋倌,要是师傅在,他必是讨不着什么好,“你这屋里,是藏了人的?还是一个受了伤的人。”

    秋倌心里“咯噔”一下,莫不是被他看见了?不对不对,要真是看见了,依小楼的性子,哪会在这跟他谈判,早就跑出去告状了。

    可那位莫小姐刚醒过来,动都动弹不得,这会能躲哪去?

    “笑话,我秋倌的屋子是谁都能进来的?”这话既是在辩护,也是在提醒小楼,他今儿个闯进来,是坏了秋倌的规矩了,“退两步讲,我若是真要藏人,还能叫你给发现了?”

    小楼沉默了一会,站起来走了两步,装模作样地嗅了嗅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没藏人,那自然是好的,就是你藏人了,我也拿你没辙不是?”

    秋倌看着他那副模样,心里冷哼。

    “只不过,你要是藏了什么逃犯,就是那几位爷有心要保你,怕是都没法子。”

    小楼走到门边上,凑在秋倌的耳边警告。

    能受这么重伤的,要么是逃犯,要么是得罪了那几位爷的,秋倌要真是收留了这样的人,别说他自个了,整个梨花苑都得跟着陪葬。

    秋倌咬了咬牙,他当然知道这后果。

    “哟,我怎么不知道,小楼你这么关心秋倌我啊?”

    小楼冷哼了一声,知道秋倌回来了,再在这待着也讨不到什么好处,若是没什么真凭实据,贸贸然是告状,被师傅教训的,只会是他。

    “慢走,不送!”

    秋倌背对着离开的小楼,也不回头,等人走远了,才忙锁了门,直往屏风后边跑。

    不在?走了?还是躲起来了?

    窗户一声巨响,被人撞开,秋倌心里一颤,吓一跳,还以为又有什么人闯进来了,抓着花瓶就想砸过去,没料到,却是黎塘抱着人,从外边跳了进来。

    “浅生?”

    方才黎塘见小楼鬼鬼祟祟上了楼,警觉地从外边一路爬进了房间,所幸有钦司拦着,纠缠了一会,他才能把阿凝带了出去,一直躲在窗户边的檐上。

    秋倌伏在窗台上,朝下面看了看,这少说也有十米高,浅生抱着一个人,还能在外面躲这么久,还真是难为他了。

    黎塘一跳进来,就忙把人平放在**榻上,生怕莫念凝的伤口又裂开来。

    “没事?”秋倌忙过去问,是他大意了,没想到小楼居然敢趁他不在,闯他屋里来,真是越来越猖狂了。

    莫念凝闭着眼睛,表情痛苦,额头渗着细细密密的汗珠,黎塘垂着眸子,不说话,半晌才站起来,刚要出去,就给人拽住了衣角

第五十章 庸人自扰() 
莫念凝紧闭着眼,唇色发白,表情痛苦,额头渗着细细密密的汗珠,方才情急之下,就算黎塘再小心,也不免会碰到她的伤口,这会儿一阵生疼,估摸着是伤口裂开了。

    屋子里一片静默,黎塘刚站起来要走,衣角就被人拉住。

    秋倌也是个明眼人,知道这会儿再待下去,就是不识大体了,忙拍了拍黎塘的肩:“我去拿点药过来,你就在这陪陪她吧。”

    她将他的衣角死死攥在手心,手指的关节都泛白了,也不松开,好似抓着的,是什么宝贝似的。

    半睁着眼,低垂着眉毛,满面憔悴,任谁看来,都是我见犹怜的姿态。

    黎塘不曾回头,她便只是看着他的背,看着他略长的黑色短发,想着他那冷漠却受伤的眼神,想着他眼角那颗泪痣,想着他是如何一次次救了她的。

    手一松,别过头去,呼吸因为伤口的疼痛而变得急促起来,唇齿模糊间却只吐出了两个字:“谢谢。”

    黎塘身形一颤,眼神一动,垂着头,却始终不敢回过头去:“不用。”

    有些人因为害怕没有结果,便拒绝的一切的开始,人都说那是懦弱,却不知,那也是一种负责。若给不了承诺,就不该惺惺作态地幻想着未来,生生耽误了心中所爱的人。

    恨只恨生在了这样的世道下,人都背负着无奈,都背负着无法割舍的过去,什么时候,竟连爱一个人,都成了奢望。

    黎塘疾步走过,在屏风的另一面停下,颓然坐下,低垂着头,咬着牙懊恼,横亘在他们之间的,令他们渐行渐远的,又哪只是素萱这一件事?

    灯照着他的侧颜,那颗泪痣就像是凝结了的泪珠子,分外刺眼,令看的人不由地心脏一抽。

    秋倌取了药回来,却看见黎塘坐在屏风后,只当是两个人的心结尚未解开,虽有惋惜之意,却也不多言。将药放在了一边,便解了外衫坐下,侧耳听着风里面传过来的唱曲的声音。

    小楼终是没敢把在秋倌房里看见的事告诉赵班主,一来是没有真凭实据,二来是怕事情闹大了,连累到整个梨花苑,他也捞不到什么便宜。

    不出半月,莫念凝便能下床走动了,伤口也没有什么大碍,大多已经结痂了,只是,黎塘出现的次数,却是越来越少了,如今更是两三天都见不到一面。

    他这是故意在躲着她,当是如她所愿才是,可她却免不了的一阵失落。

    出来也有好几月了,一直都留在段淮宁的身边,周旋于李邱生与傅恺庭之间,过得本就是刀尖上的日子。

    段淮宁是个复仇者,可却跟一般的复仇者都不一样,他要的,不单单是那人的性命,而是要毁了那人的一切,叫那人生不如死。

    这很难,却也不是做不到,只是要她多受些累罢了。

    如今伤势已好,她也该走了,此一别,怕是再难见黎塘一面。

    罢了罢了,与其日后深陷其中,饱受求而不得的相思之苦,倒不如现今狠绝一些,一旦决定了要恨了,就不该回头,这么多年了,她不都这么恨过来了吗?

    就如那日所想,黎塘和素萱,她谁都不愿放手。

    “你这是要走?”

    莫念凝换了一袭烟青色长裙,大病初愈,面有憔悴之意,可配上那淡漠的眸子,却更显得有一股子缥缈的仙气。

    见她要走,秋倌忙起身拦着。

    “这些日子下来,承蒙您照顾了,感激不尽。”

    “诶诶诶!”秋倌立马打断了她,望了望紧闭着的门,犹豫了几下,才又问出声来,“就这么走了?”

    莫念凝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顿了下首:“走了。”

    “等等!”不知道怎么的,这事本与他无关,可就是觉得心里不舒坦,“我虽不明白您二位过去有什么过节,可浅生对您怎么样,我也都看在眼里,您这会儿要走了,却连当面跟他道声别都不愿意,您这样,不觉得太刻薄了些吗?”

    刻薄?是啊,她对谁都能宽容,可偏偏对黎塘,一如在再而三地刻薄对待,她这是怎么了呢?

    “来去离合皆是命,我与他本就有缘无分,无需再庸人自扰”

    “庸人自扰?!好一个庸人自扰!”秋倌这会儿气上心头,拔高了嗓子,打断她的话,脖子涨得通红,冷笑了几声后,双手叠在身前,一副恭敬客套的模样,“呵呵呵莫小姐,怎么着?伤好了,就翻脸不认人?”

    要说庸人自扰,他才真真是那个庸人自扰的傻子,心里惦念的尽是一个等不来的人。

    对于秋倌突然间的咄咄逼人,莫念凝一时没反应过来,没曾想到,一个伶人会如此替黎塘抱不平。

    “呵要我说啊,您也别这么不识好歹,您瞧瞧,外面这世道下,打哪还能找着浅生这么好的归宿?他当初为了把您从虎口下救出来,可是把我秋倌都扔狼窝里头了!”

    那晚上,黎塘一见到受伤的是莫念凝,二话不说,抱起来就跑,哪还顾得上秋倌?

    莫念凝深吸了一口气,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五味杂陈的,听见人说黎塘是她的好归宿,既觉着欣喜,也觉着心酸:“我知道,他是很好。”

    “知道?知道,您还这么折磨他?哼,您要是看不上浅生,得嘞,把他交给我就成,外边那风言风语的,传的可不就是秋倌我喜欢男人嘛?”

    这话半分玩笑半分认真,或许要不是他心里早有了那位,保不定真会看上浅生这孩子,在这花花世界下,可难得有这么痴情的汉子。

    折磨他?被折磨真的就只是黎塘一个吗?她呢?笙哥呢?就不是在受折磨了吗?

    沉默了很久,两人再没有说话,秋倌的怒火憋在胸口,散不尽,却又不知如何发泄。

    这个世道到底是怎么了,什么时候,连喜欢一个人,都成了罪过了?

    走到门边的时候,秋倌立在原地,眼睛里似乎含有泪,前倾着上身,遥遥地问了一句:“浅生待你如此,你就真没有半点动容的吗?”

    就好似,不是在替黎塘说话,而是他在挽留心中的执念。

    顿住了脚步,半天,她回过头来,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还能说什么,终是什么都没说出口。

    人各有自己的无奈,又哪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得清的?要这么轻巧,还能叫做是“情”吗?

第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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