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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门当铺-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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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你认错不认错?今后还敢不敢这么胡来了?!”赵班主喘着气,手扶在腰上,气得不轻,脸红脖子粗的。

    他怎么说也就是个开戏园子的,什么时候敢跟那些个爷动手了?就算仗着背后有人,也不能这么任性妄为的!

    大半个小时下来,赵班主怎么也打了百来下了,黎塘却始终没出一点声,咬着牙,忍着痛,嘴唇发白,额头上满是细细密密的汗珠子,可就是不服那个软。

    秋倌早就觉得,就黎塘这样的性子,迟早得吃亏,可不,这就吃亏了!

    服个软,认个错,说两句中听的话,怎么了?让师傅把这气给消了,不是对谁都好?

    赵班主看黎塘依旧没个认错的样子,更是一股气涌上来,扬起手里的家伙来:“我让你不认错!”

    “师傅!”这一下没打下去,被秋倌冲进来抱住了手臂,“师傅,不能再打了!再打,浅生都该废了,这还怎么唱戏?”

    “废了好!废了,就不能出去丢人,为了那些个下三滥”

    “她不是下三滥。”黎塘说了这大半个小时以来的第一句话,却依旧是这么不肯服软。(。)

第一百章 她不是下三滥() 
“废了好!废了,他就不能再出去丢人,为了那些个下三滥”

    “她不是下三滥。”黎塘说了这大半个小时以来的第一句话,却依旧是这么不肯服软,“她是我的妻子,不是下三滥。”

    “你!”赵班主气得不行,扬起手里的家伙就又要打下去。

    黎塘的背早就被血水浸湿,要不是穿的黑色的唐装,早该是猩红一片,可他就是不肯松口,死咬着牙关,愣是不肯服软让步。

    秋倌抱着赵班主的手跪下,急得就差没哭出来:“师傅!师傅!不能打了!再打下去,他真该没法活了!”转而又别过头,哀求似的,朝着黎塘低声道,“浅生,你就认个错,服个软,疼就喊出来就当我求你了,你何必这么糟践自己啊!浅生!”

    可黎塘就是不说话,闭着眼,面色惨白,左脸上昨晚被打的红印子还赫然印在那。

    “你别劝他!他还唱什么戏?他心里压根就没戏!”赵班主从来就没见过这么拗的人,就是秋倌这么嘴硬的,在挨了十几二十下后,也都忍不住求饶。

    赵班主推开秋倌,扬起手里的家伙,朝着黎塘早就伤痕累累的后背,狠狠打了下去,黎塘猝不及防,闷哼了一声。

    “你以为那些爷捧你、喜欢你,是因为你唱得有多好?不是!不是!”赵班主左手指着黎塘的鼻尖,看着黎塘脸上的红印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还不是因为你这副好皮相?!可你倒好啊,连这皮相都不要了,那你还能有什么出息?啊?!”

    赵班主越说越气,浑身都发着抖,秋倌在梨花苑二十多年,就没见过师傅这么动过怒,跪在地上,抱着赵班主的腿就道:“师傅!师傅!您消消气!不能打了!不能再打了!五爷器重浅生,不跟咱计较,可您要是现在再把浅生打坏了,不就是不给五爷面子?师傅!”

    赵班主也不糊涂,听见戚五爷的名讳,手里扬着的家伙,才慢慢放了下来,可又觉得气不过去,胸口闷了一股浊气。

    “好,好!”一脚踢开秋倌,将手里的家伙甩在黎塘面前,重重地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好啊你们师兄弟俩倒是情深,合起伙来对付师傅,师傅老了,管不了你们了!”

    “师傅,秋倌不敢”

    “不敢?你秋倌老板有什么不敢的?”赵班主这会儿又对秋倌迁怒过去,跳起来,说的话,愈发讽刺起来,“有五爷给你撑腰,你说说,你还有什么不敢的?出了门,想攀高枝就攀高枝,你们俩把戏放哪去了?要我说,都别唱了,你们想怎么过就怎么过,我也好省心!”

    秋倌也不说话,跪在地上,垂着头,一副可怜的小模样。

    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围满了看热闹的,赵班主见他们俩都不做声的,又指着外面的人气道:“看什么看?都给我回去练功去!待会我亲自抽查你们,谁要敢给我出错,都不用吃饭了!”

    语毕,又朝着跪在地上的两人冷哼了一声:“你给我在这跪着,什么时候想明白了,知道错了,才准走!”

    秋倌见赵班主走远了,才敢过去拽黎塘起来,可黎塘却一动不动,还真就乖乖地跪在那,而他衣服的后背被血浸湿了一大片,秋倌都不敢想象,衣服底下是怎样的触目惊心:“浅生,你快起来,师傅只是一时气极,没想真让你死磕在这!”

    赵班主只说让他自己想明白了再走,就是网开一面,这要是换了别人,早就跑了,哪还真像木头似的跪在这?

    这个死心眼!

    “浅生!浅生!你快跟我回去,你背上的伤,再不上药,就真好不了了!”秋倌跪在黎塘身边,又气又急,伸出去的手,又怎么都不敢碰他后背上的伤,“你说你这是何必?师傅在气头上,不管说什么,你只管说是就好了,你可倒好,非要和他对着来!”

    黎塘忍着背上传来的痛,只感觉整个后背都不是自己的了,这会儿,别说是说话,就连呼吸都几乎花尽了他全部的力气。

    他不妥协,他不服软,是因为一旦认了,就等于是同意了赵班主说的,莫念凝是个下三滥的女人——他是不会认的。

    昨晚上,他确实是这么骂过,可那都是气话,他绝不允许除了他之外的人,说阿凝的一句闲言碎语,哪怕是臆测也不行。

    秋倌拉扯了半天,黎塘也没有要起来的意思,只是眉间的沟壑愈来愈深,额头上的冷汗也越来越密集,脸色苍白,看不到一点血色。

    “好!你不起来!我去找那个女人来!让她看看,你是怎么为了她,往死里糟践自个儿的!”

    秋倌刚爬起来,拔腿就要走,黎塘就猛地抽出手,拽住了秋倌的手,很久才咬着牙,艰难地蹦出几个字来:“别去,别告诉她。”

    “好,好!我不告诉她,我也不去找她,可你得跟我回去,不管你认不认师傅说的那个理儿,你得先把命给保住了!”秋倌矮下身子来,抓着黎塘的那条手臂,“你听好了,你要是有个什么万一,我第一个跟那姓莫的没完!”

    秋倌说到做到,黎塘要真因为这事,今后落下什么隐患来,他绝不会轻易饶了莫念凝。

    要换了平时,秋倌说这种话,黎塘肯定是要急了,可现在,他连警告秋倌的力气都没了,任凭秋倌把他拉起来,往外边走。

    对,他应该要活着,他的仇还没报,而且,他也答应过阿凝,会好好活着。

    黎塘浑身的力气都压在秋倌身上,秋倌有些承受不住,手是一丁点儿都不敢碰他的背,生怕给他再增加些痛苦。

    突然,压在身上的力轻了不少,秋倌扭头看,发现是小楼,以为小楼是来落井下石的,还没说话,就被小楼抢先:“你用不着谢我,浅生要是出了事,保不定咱梨花苑也要跟着遭点殃。”

    “呵我道黄鼠狼怎么会给鸡拜年呢,原来还真就是目的不纯。”(。)

第一百零一章 他的劫() 
“呵我道黄鼠狼怎么会给鸡拜年呢。”

    秋倌嘲讽了一句,也不拒绝小楼的帮忙,两个人一起,小心翼翼地把黎塘扛进了屋里。

    “啧”小楼看见黎塘被血浸湿的后背,不禁皱着脸,做出一种无法言喻的表情,就好像自己的背都隐隐觉得疼。

    秋倌的手有些颤抖,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又不知道怎么下手。

    这会儿,黎塘后背上的伤,已经是血肉模糊,衣服全都黏在上面,轻轻动一下,就会是撕心裂肺的痛。

    “你要么就给我出去,要么就别愣着。”秋倌也不回头,拿毛巾过来,给黎塘擦着他额头的汗。

    怎么说,从辈上讲,小楼同样也是黎塘的师哥,师弟被打成这样,师哥自然会有些心疼。

    小楼也二话不说,从一边拿来了剪子,轻轻提起黎塘衣摆的一个角,沿着被黏住的伤口附近,就直接把这黑色的唐装给剪了开来。

    两个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秋倌颤着手,想试着把伤口和布料分开来,可他刚动一下,就听见黎塘一声闷哼,忙吓得又松了手。

    “要不还是送医院吧?”小楼见他这战战兢兢的模样,自己同样也下不去手,退在一边提议道。

    好好的一个角儿,被师傅打了,还被送进了医院,先不说外面会传出来的风言风语,光是五爷那,就交代不过去。

    “不行。”秋倌咬了咬牙,跪在床边上,对趴在那皱着眉、闭着眼、一动不动的黎塘道,“浅生,你忍忍,一会就过去了。”

    语毕,秋倌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轻轻提起一个角,尽可能地放轻了动作,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是他动作小,黎塘没感觉,这一回,黎塘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头扭向靠里的一边,死死咬着牙,苍白的脸上顿时又都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子。

    等到整块布料揭下来的时候,秋倌往后一仰,坐倒在地,捂住了自己的嘴,才没能惊呼出来,而他手里的那块布料,竟然还在滴血。

    连站在一边看着的小楼,都被黎塘后背的状况吓到,下意识地倒退了一大步。

    不出所料,黎塘的背上,血肉模糊,殷红色的血不断地往外渗着,布满了整个后背,顺着他的身体,滑在床榻上。

    而更叫人心惊的,是他背上那道狰狞的伤疤——那道近三指粗的伤疤,竟然几乎横穿了他的整个背,如同一条巨大的蜈蚣伏在那,丑陋至极。

    到底是什么样的遭遇,才会留下这样可怕的伤口?!

    浅生他过去到底糟了多少的罪?

    秋倌愣怔了半天,心里哪里只是心疼可以形容的?从地上爬起来,端来了清水,细细地清理着黎塘的后背,伏在床榻上的人,不时地颤抖两下,似乎是在隐忍着疼痛。

    见小楼一直站在那,一动不动的,像是被吓住了,秋倌冷哼了一声,把手里带血的毛巾直接就扔在了他怀里:“穆老板您金贵,这里就不劳您大驾了!”

    “我”小楼这会儿也没那个心情再跟秋倌争锋相对,人都快咽气了,还唧唧歪歪个什么?

    抓着手里带血的毛巾,小楼咬了咬牙,过去推开秋倌:“就你这么做法,不把浅生害死就不错了!起开!我来!”

    他唱的是武生,自小练功的时候,就没少受过伤,磕磕碰碰的,虽然没黎塘这么严重,可也总都是青一块紫一块,偶尔还破点口子,处理起伤口来,总比秋倌要熟络一些。

    整个房里都是浓重的血腥味,秋倌见帮不上别的,只能替黎塘擦擦汗,给小楼递递东西,小楼则是屏着呼吸,凝着神,大气不敢喘一口。

    从清洗伤口到上药包扎,足足花了好几个小时,而伏在那的黎塘,至始至终一声不吭,不知是昏过去了,还是忍着痛不说出来。

    小楼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长舒了一口气,见秋倌一脸担心地待在那,一动不动的:“你也别在这待着了,让他一个人休息休息,师傅那,我就不去交代了。”

    赵班主前脚才出去,秋倌就拖着黎塘走人了,话虽是这么说,师傅是默许的,可总得要交代一声。

    小楼能帮忙,已经是仁至义尽了,简直不像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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