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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门当铺-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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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楼能帮忙,已经是仁至义尽了,简直不像是他的作风,自然不能再要他去找师傅交代。

    “今儿这事,算我秋倌欠你一个人情,你要是看上什么东西了,只管跟我说,什么样的,我都给你弄去。”秋倌压低了声音,忙拽着下楼出去,轻轻合上了房门,“不过,你也别指望我会谢你,今后你要再敢挤兑我,我也找打不误!”

    小楼这简直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又不是帮的秋倌,秋倌这小子积极个什么劲?

    “别!秋倌老板,您也别跟我瞎大方,我小楼还不至于这么落魄,要您给我置点东西。再说了,我帮的是我师弟,跟您可没什么关系。”

    说着,嗅了嗅身上的血腥味,皱着脸,冷哼一声,扬着下巴就走了。

    “呵我还不稀得给你置点呢!”秋倌暗嘲了一声后,望了望关上的房门,才下了楼,跟师傅去知会一声。

    他也明白,师傅不过是气急了,没真想把黎塘给打出毛病来,谁还能跟钱过不去?何况,黎塘的底子确实不错,是成角儿的料。

    这会给师傅一个台阶下,那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哩

    屋子里,秋倌和小楼走后,又只剩下黎塘一个人,他微微眯着眼,背上的疼痛,让他动弹不得,光是忍耐,就几乎换光了力气,目光看起东西来,有些模糊,只是这感觉似曾相识,前不久才刚刚糟了相差无几的罪,而且还都是为了同一个人。

    或许,她就是他的劫吧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可没想到,他黎塘也有这么一天,一个只为了复仇而活下来的鬼影,居然会奢求那样的东西。

    那么,她现在在哪?还会留在那个小屋子里吗?

    不,不会她一定是走了,回那个姓段的身边去了,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段淮宁是她的契主,他该相信她的。(。)

第一百零二章 借刀杀人() 
黎塘的脑子里浑浑噩噩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有一点能清晰的是——他在想她。

    人在遭受病痛的时候,往往是最脆弱的时候,这时候,脑子里想的,常常就是那个最在乎的、最希望陪在身边的人。

    只可惜,那个人不会来,而且,他也不希望她看见自己这副模样。

    “浅生?你醒了啊,好点没?饿不饿了?”直到傍晚的时候,秋倌才回来,发现黎塘已经醒了,脸色依旧是煞白煞白的,“诶!你别起来,好好歇着,要拿什么,我给你拿。”

    黎塘的上半身****着,缠满了绷带,血已经止住了,但是后背的绷带上全是血印,秋倌思量着,还得给他定时换药才行。

    “不,不用。”黎塘挣扎着要坐起来,虽然只有一下午的光景,但伤口愈合得很快,只要不做太大的动作,没多久,等身后的伤口结了痂,就差不多没事了。

    秋倌拗不过他,把他扶正了,坐好。

    “是不是饿了?我叫人给你弄碗粥去。”秋倌刚要走,就被黎塘拽住,却也什么都没说,秋倌愣了一下,才说,“你放心,姓莫的那里,我没去知会过,你安心养伤,师傅那,你也别担心,有我顶着呢。”

    黎塘这才松了手,有些有气无力地垂着头:“谢谢。”

    秋倌本想调侃两句,可看黎塘都这样了,也就没了那个心情,轻轻拍了拍这个师弟的肩膀,就又下了楼。

    等秋倌一离开,黎塘就站了起来,其实他是真不要紧,这次的伤看上去挺吓人的,但说到底也就是皮肉伤,除了疼一些,倒也不至于致命,何况,他们的伤口愈合能力,本就过于常人。

    要不是失血过多,身子有点虚,黎塘可能早就出门了。

    为什么出门?

    自然是因为心中有疑惑。

    还记得前段时间,陆青还没死的时候,黎塘趁着去陆家唱堂会,潜入了陆青的房间,将陆青和李邱生做过的大烟生意的账簿记录,全都拍了下来,并匿名交到了傅书朗的手上。

    傅书朗年轻气盛,正是施展抱负的时候,加上先前他也有过追查大烟案的经验,照理说,他在收到照片后,一定会有所行动,可现在却迟迟没有动静,黎塘自然会觉得困惑。

    难道说,这个傅书朗怕了?再或者,是跟他父亲傅恺庭一样,与李邱生狼狈为奸?

    黎塘如是忖度着,若要真是如此,之前想让李傅两家反目成仇,狗咬狗的计划,或许要重新做一些调整了。

    捏了捏眉心后,黎塘抬了一下肩膀,立刻就扯到了后背的伤,不禁“嘶”地一声,倒吸了一口凉气。

    在夜城,李傅两家都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既然黎塘决定离开灵魂当铺,自己单干,就意味着得不到铺子的任何帮助,无论是情报,还是猎杀行动,都得靠他自己才行。

    如此孤立无援的境地下,他只能选择借刀杀人。

    原先的计划,是想从傅书朗下手,做那根导火线,让李傅两人之间出现隔阂,互相猜忌,进而不用他亲自动手,李邱生和傅恺庭就是把互相给斗死。

    这两个人,一为军,一为商,都是大有来头,要真的互掐起来,谁敢上去劝的?

    可惜,这计划似乎是落空了,傅书朗在拿到账簿的全部照片后,竟然没有对李邱生做出任何的动作,反倒是和李小曼两个人形影不离,李傅两家大有联姻的趋势。

    “浅生。”正思量着呢,秋倌突然就进来了,黎塘下意识地回头一瞪,发现是秋倌,才又卸下眼里的狠劲来,“浅生,你怎么还站起来了,快快,坐下,把这粥给喝了。”

    秋倌虽然奇怪黎塘受了这么重的伤,这么才躺了这么一会就能自己站起来了,但想想,之前莫念凝受刀伤的时候,在这也没待多久,就好了。

    或许,这也是浅生的一个秘密吧。

    秋倌如是想着,自打黎塘进梨花苑开始,他就认了,他们是一辈子的师兄弟,秘密也好,身份也罢,他想说就说,不想说,那就不说了吧

    只要他这个师弟肯好好活着,别再糟践自个儿,他就谢天谢地烧高香了。

    “哎呀!”秋倌突然站起来,急匆匆绕过屏风的另一边,拿了瓶药膏过来,“光顾着你背上的伤,把你脸上的给忘了。咱这唱戏的,可是要登台的,破了相可就难办了。”

    昨晚上,莫念凝的两巴掌都抽在了黎塘的左脸,几乎是用了她浑身的力气打上去的,可不?这会都肿起来了。

    这姓莫的小姐,下手也真够狠的,这么一副好皮相,差点就被糟蹋了。

    秋倌嘴里嘀咕着,不顾黎塘的推脱,愣是要给他上药。

    黎塘拗不过去,只好允了,其实,他一个大男人,几时在乎过这张脸如何了?好与不好,还不是都一样?

    “对了,我听说,前阵子你在外头找了处宅子?怎么?要搬出去住?”

    黎塘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秋倌失笑:“你这点头又摇头的,是怎么个意思?”

    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买下这么一个小宅子,只是某天路过那的时候,听说宅子的主人要出国了,临走之前要把宅子处理了,鬼迷了心窍,进去绕了一圈。

    宅子不大,但很古朴,收拾得也很干净,院子里种了桃花,虽然已经凋了,但依旧叫他想起了那句“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的感慨。

    “怎么样?小伙子?这宅子不错吧?虽然小了点,但也是个老宅子了,地界风水都不错,价格也公道。”卖房的中年人拽着黎塘就是一通转悠,大有年轻人涉世不深、好忽悠的念头。

    何况,他这宅子也确实不错,要不是着急,他也不会这么急着出手。

    “这宅子”黎塘并没有犹豫,只是望着院子里的那一片桃树,这会儿都已经结果了,“我要了。”

    就当是他冲动吧,他只是觉得,要是有一天,能在这样的宅子里,跟阿凝一起,过一天普通人的生活,也是他的造化了。(。)

第一百零三章 怎一个情字了得?() 
“浅生?浅生?”秋倌见他失神,轻轻推了一下他的手肘,“我说你啊,在外头买个宅子,是要搬出去?在这住得不习惯?”

    “不搬。”黎塘喝了一口粥,嘴里没味儿,喝起来苦苦的,可后面说出来的话,却叫秋倌差点没被口水呛着,“我打算接阿凝过去。”

    “你说那个姓莫的?!”秋倌猛地就跳了起来,声音拔高了好几个度。

    黎塘倒是平静地点了点头,抬眼瞄了一眼有些炸毛的秋倌,不禁有些发笑。

    “浅生,我说浅生啊”秋倌凑过去,苦口婆心劝道,“你还嫌自个儿因为她遭的罪不够多吗?你现在还打算引狼入室,给她置办了屋子你该不会是想跟她动真格的了吧?”

    俗话说的好,劝和不劝离,秋倌他过去也确实是这么做的,总是希望黎塘能和莫念凝能好好的,该是夫妻就是夫妻,该过日子就过日子。

    可现在,他后悔了,他觉得,莫念凝这个女人就是个祸害,谁靠近她,都得遭殃,黎塘还是早些忘了她,跟她撇清关系的好。

    可谁知道,黎塘还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昨晚上当着大家伙的面,说那个女人是他的妻子,现在,又说为了那女人买了宅子,打算来个金屋藏娇!

    “嗯。”黎塘将碗放回了桌子,从齿缝间蹦出了这么一个字,模模糊糊的,不是很清晰,但秋倌已经明白了黎塘的心意。

    “你可要想清楚了。”秋倌还是止不住地担心,过去以为那个女人没什么特别的,只不过长得标志了一些,可这段时间下来,发现那女人也不是个善茬,周旋在各式各样的男人身边,怎么着,也不像是个省油的灯。

    “想清楚了,能陪着她的,只能是我。”

    别看他平时不怎么言语,也不怎么惹事,总是安安静静地跟在秋倌后头,但是一旦决定了的事,谁都改变不了,尤其是跟那个女人有关的。

    秋倌也顿时举白旗投降,他是担心,可也明白,心里一旦有了那个牵挂的人,就不可能轻易被抹去,除非把整颗心都给撕得粉碎了,才能有回旋的余地。

    才坐了那么一会,黎塘就有些坐不住了,送走了秋倌,又往床上挪了过去。

    大出血过后,乏力得很,何况他脑子里还想着这样那样的事情,思量着要对李傅两家实施什么样的行动,才能得到最好的结果。

    不过,令他奇怪的是,段淮宁似乎也在对付李邱生,只是为了生意吗?如果只是为了生意,没必要找灵魂当铺做交易,出卖自个儿的灵魂。

    人如若不是没有退路了,是绝不会这么破釜沉舟、放手一搏的。

    或许,他可以试着从段淮宁身上下手。

    但这样的话,就意味着,会波及到阿凝,他必须想个万全之策。

    夜色降临,湿热的空气混着前面戏台子上的咿呀声,随着月光,一起从窗户的缝隙钻进来,上半身被绷带缠得严严实实,不免有些闷热,但又无法排解,只能伏在床榻上,手里拿着纸笔圈圈画画写着什么,转移注意力。

    他原打算跟阿凝撇清关系,放手去做,可谁知道事情进展到这一步,这其中有他的冲动,也有他的考虑,不论如何,他都觉得,阿凝只有留在他的身边,才能让他放心。

    之前被追杀也好,近来跟形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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