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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禁-第4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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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他剩下的衣服也一并撕去了,即便浑身**,莫燃现在满脑子都在想着怎么医厉鸣犴,根本无暇害羞,更何况那伤痕累累的身体实在没有丝毫旖旎之感。

    莫燃把厉鸣犴放进了木桶,又进三藤戒摘了一颗长生果,匆匆闪身出来了。

    而长青木上小憩的欲秋眼睛都没睁开,只是伸了个懒腰,在粗厚的树枝上翻了个身,栖在他身边的蝴蝶也扑腾着换了位置,欲秋哼笑着自言自语,“第二次了,这一次是救谁……”

    而此刻,莫燃拿着长生果站在浴桶跟前,这场景不知为何熟悉的很,上一次她也是慌乱的救人,救的人是血杀,不过这次她没纠结多久,咬了一口长生果,捏着厉鸣犴的下颚迫使他张开了嘴,接着附身吻去,将口中清冽甘甜的果汁渡了过去。

    舌尖相触,莫燃尽量忽略掉那奇怪的感觉,反复几次之后终于喂完了一颗长生果。

    等到直起身来,莫燃盯着厉鸣犴依旧惨白的脸,还以为他会像血杀一样醒过来,可事实证明在她想多了,厉鸣犴根本一点反应都没有。

    “啧啧,如果是我,别说是伤了,就是死了也能被这一吻弄醒。”门口传来颇为可惜的声音。

    莫燃抬头看了一眼,却见斩月一身红衣倚在门口,那红衣太鲜艳,掩盖了他身上原本的血迹,他站在那也不知道多久了。

    “惹美人忧虑不安,实在非君子所为,所以说厉鸣犴不讨美人喜欢,真真是榆木疙瘩一个。”斩月又道。

    莫燃却直接略过了他的话,问道:“你们今天遇到的人是谁?”

    斩月沉吟道:“嗯……青门厉家吧。”

    莫燃皱眉道:“那不是厉鸣犴的家人?”

    斩月却忽然好笑的说道:“美人可真单纯,青门还有家人?不过是一群姓厉的人而已。”

    莫燃又问:“他们为什么要杀厉鸣犴?”

    斩月摇着头,似乎有点为难,最后道:“这个原因太多了,许是他们发现厉鸣犴不止一次的阳奉阴违了吧,像青门那种地方,没有一成不变的身份,今天他是厉家人,明天就是厉家的罪人,这一点都不稀奇,美人无需惊讶,。”

    阳奉阴违?

    莫燃心里恍惚了一下,想起厉鸣犴不止一次咬牙切齿的对她说为什么不肯相信他?

    她信啊,她一直都深信不疑,只是她固执的认为,他是青门仙客,他们不该是一路人,她知道厉鸣犴是个很合格的朋友,可她不想让厉鸣犴选择她,因为选择了她就要背弃另外一方,不管是厉家还是青门、亦或是仙界。

    自古红颜多祸水,她可不愿做什么祸水。

    可是好像,事情并没有像她所想的那样发展。

    这时,斩月忽然道:“好香啊,美人不会如此偏袒吧?那长生果可遇不可求,美人也慷慨送我一个如何?”

    莫燃闻言闪身进了三藤戒,在摘取长生果的时候,伸过去的手却是被握住了,欲秋的身形雾一般的出现,快速凝实,绚丽的衣从树枝间落下,他趴在树干上问道:“你要救谁?”

    莫燃道:“厉鸣犴。”

    “还有呢?”欲秋道,当他不识数吗?这是第二个。

    莫燃又道:“螭吻,厉鸣犴的妖兽。”

    欲秋慢慢松开了莫燃的手,“长青木是你的,你摘光了都是你的事,只是我要提醒你,你这样做很危险。”

    危险吗?把长青木暴露出去?这有什么?厉鸣犴说她不信他,如果这样的话,他会改观一点吗。

    莫燃摘了一颗长生果,闪身离开了三藤戒,把长生果抛给了斩月,斩月宝贝似的接住,明明很高兴,却还用不甚满意的语气道:“为何我没厉鸣犴的待遇?我觉得我也没力气咬这果子。”

    莫燃出去搬了个椅子坐在浴桶旁,她说道:“别贫了,你到一旁养伤去吧,我会把厉鸣犴医好的,我保证。”

    斩月低头笑了笑,他道:“我也不是很担心他,只是觉得他平日里每天肖想你,这会你就在他眼前,无微不至,我想把他错过的都记住,然后找一天告诉他,我敢保证,他会气的冒烟的。”

    很快,斩月又道:“也罢,放着这么美味的果子,实在等不了,美人,你就行行好,顺便帮我护法吧。”

    莫燃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斩月吃了长生果,化出了本体,不过并非早上那庞然大物,而是缩小了很多,浴室剩下的地方刚刚够放下他。

    莫燃隔一段时间就会试试厉鸣犴的水温,也会定时换已经没有药效的灵草,时间过去多久,莫燃也不太清楚,只知道无意间抬头时,天已经黑了。

    她是在厉鸣犴的竹屋,其实他的竹屋距离她不远,只是自从厉鸣犴来到兽宗之后,莫燃还没有来过他这里,也是……平时避之唯恐不及,怎么会主动来找他?

    久等不到她回去,鬼医和白矖同时来找她了。

    在于是门口看到里面的情形,两人还没说什么,莫燃便道:“今天晚上我不回去了,厉鸣犴的伤不见好,我想等他醒来再说。”

    鬼医走了进去,修长的手指捏住了莫燃的下巴,让她抬头看他,声音冷冽,“怎么不来找我?”

    莫燃知道,鬼医说的是,为什么不找他救厉鸣犴,她道:“我知道,你不医别人的……而且,我看厉鸣犴的伤有点古怪,不像是丹药能治的。”

    “你在担心他?”鬼医又问。

    莫燃垂下眼帘,“嗯。”

    很担心。

    下巴上的手指轻轻摩挲了一下,鬼医道:“不用泡了,把他弄出来吧。”

    莫燃复又抬眸,“不行,他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

    鬼医直视着莫燃,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那两只漂亮的眼睛,她根本不知道,这双眼睛里装满了愁的时候,他也会很愁,她为了厉鸣犴而跟他客气的时候,他会更愁。

    “我能医他。”鬼医道。

    莫燃的眼睛亮了一瞬,立刻站了起来,她想去扶厉鸣犴的时候白矖已经把他扶了出来,不一会就放在了床上。

    厉鸣犴浑身**,泡了一下午的药浴,身上的伤好了许多,不似刚回来时那样狰狞了。

    只见鬼医并没有给他用药,而是手中浮现一抹黑气,在他的伤口慢慢掠过,却见那些伤口便跟变魔术一般,不药而愈了!

    莫燃惊讶道:“无涯,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本事?”

    鬼医看向莫燃,摸了她的头道:“现在知道了……如果是你开口,医谁都一样。”

    因为他医的不是别人,都是莫燃。

    莫燃勾住鬼医的脖子主动吻了吻他的嘴角,道:“谢谢你,无涯。”

    有这一吻,刚刚再多的愁了消的差不多了,他捂着莫燃的眼睛,把厉鸣犴翻了个身,毕竟厉鸣犴现在身上已经一条疤痕都没有了,这么结实健美的一个裸男摆在这,他可不想让莫燃看。

    取了一个毯子仍在厉鸣犴身上,正好遮住了他的下半身,这才松开捂着莫燃眼睛的手。

    莫燃看了看厉鸣犴,发现他是趴着的,奇怪的看向鬼医,“怎么让他趴着?”

    鬼医却指了指他腰眼的位置。

    莫燃顺着他的手去看,却见那里有一个黑色的印记,乍一看时好像没什么奇怪的,可仔细一看,那印记在动!以非常缓慢的速度上下摆动着。

    莫燃惊讶的上去摸了摸,皮肤下隐隐有东西也跟着晃动。

    “这……这是蛊!”莫燃震惊了片刻,肯定的说道,她懂一些蛊,能看出投放蛊虫的痕迹,可在没看到这个印记之前,她完全没察觉到厉鸣犴中了蛊,可想而知这个蛊得有多高级!

    莫燃看向鬼医,“无涯,你知道这是什么蛊吗?”

    这时,白矖道:“我知道,这蛊叫死囚,是一种专门种在归仙境修者身上的蛊,中蛊的人会先失去自愈能力,而后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凝固经脉、轮海。”

    然后呢?还用说吗,一个修者没有了自愈能力,没有了灵力,随便一点风浪就能把他掀翻,死是早晚的事。

    莫燃转向白矖,“我怎么没听过这种蛊?有什么办法能解?”

    白矖道:“这种蛊不能直接对人下,只能是从母胎中带来的,是一种休眠蛊,只有被特定的东西唤醒,一旦唤醒,除非人死爬出,否则没有别的办法。”

385。 不敢负() 
    莫燃笑了,笑的很牵强,“那岂不是没救了?”

    在她刚刚高兴了一会的时候,却又告诉她这么沉重的真相?

    鬼医不认看到莫燃不高兴,白矖的心疼,却听鬼医道:“他暂且没事,死囚长成至少需要半个月,我会救他的。”

    莫燃点了点头。

    之后鬼医便回去了,他要找弄出蛊虫的办法,白矖想留下看着莫燃,可莫燃一再跟他说她很好,不用担心,白矖才离开。

    厉鸣犴还在昏迷,斩月在疗伤,莫燃也终于安静下来,她坐在环廊上,回头看了看床上的厉鸣犴,又看向九层峰绚丽的灯火,脑海中有什么东西越来越清晰,却也有什么东西越来越模糊。

    她终于肯承认厉鸣犴一次又一次的在她心里留下了痕迹,可也对自己的感情愈发不确定起来,大婚那日,她跟男人们说‘不会再有别人’的话还犹在耳边,可她却动摇了。

    感情真的是个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当你斩钉截铁的保证过的时候,也许很快就会自扇耳光。

    可今天在找到厉鸣犴的时候,他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旁边是浓稠的血迹,那时她是真的怕,她怕探到厉鸣犴的脉时他已经死了,他要是死了怎么办?

    这个世上再也不会有厉鸣犴,不会有人用一双既凶狠又温柔的眼神时刻关注着她,不会在她面前冷嘲热讽,然后转身暗自神伤,不会那么笃定的一次次的强调,她肯定会是他的。

    如果他死了,她要去哪里找他?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她曾经尝过不止一次,在她家人都死去的那个晚上,她感觉她连一只蚂蚁都不如,她改变不了任何结果。

    她得到的太多了,她的家人,她的爱人,以至于她快要忘了,她也有握不住的东西,一旦失去了,她必定无法承受第二次。

    在见到厉鸣犴的时候,一如那日望着满院子的亲人尸体,一如曾经在火光中看到白矖被滔天巨浪吞没的时候,她连伸手的机会都没有……

    她是真的怕,怕厉鸣犴死。

    喜欢吗?是喜欢的吧,她对喜欢的感触总是察觉的很迟钝,她跟江潮朋友相称那么多年,总是嫌弃他讲究太多,可独行的时候却也独独只打听他的下落,江湖的青年才俊不知多少,可跟江潮一比,总觉得没有一个能比得上的。

    也许她对美好的事物格外钟情,所以在打开鬼医棺材的那一瞬间,她就不曾忘记过那张倾国倾城却冷若冰霜的脸,鬼医对任何人、任何事都那么疏远,唯独对她有了例外,喜欢也许是随着亲近一点点埋下的。

    她无法想象如果鬼医有一天忘了她,有一天冷言冷语的跟她说话,待在连她也找不到的角落里,那该有多么的可怕,她才知道,她喜欢鬼医。

    她永远不会忘记东日白雪遍野的莫家村,她冻的浑身都快僵硬的时候,打开莫三爷的家里的门,看到的是阳光下只穿着白衬衫的张恪,那时他很俊美,却远比现在青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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