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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星龙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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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还没有露面,大家已经知道田鸡仔说的是什么人。

“大侠”这两个字,绝不是随便可以乱叫的,江湖中的大侠并不多。“屠大侠”好像只有一个。

“嫉恶如仇”屠去恶。

灯光重亮后,赌台虽然又开,可是田鸡仔一吆喝,赌的人就比看热闹的人多了,只有一张赌桌上还挤满了人。

现在人忽然全都散开,一位面如淡金的大汉高踞上座。正是屠去恶。

——过些人挤在桌子旁并不是真的在赌,只不过是为了掩护他而已。

田鸡仔一看见他又笑了,带着笑问他:

“屠大侠是什么时候来的?”

“就在灯灭的时候。”

大侠不能说谎,用不着田鸡仔再问,他自己已经先说:

“我也能让灯灭,我也能要人命,”屠去恶厉声道,“我只想天下的盗匪恶人全都死尽死绝。”

“好。”田鸡仔拍手,“屠大侠果然不愧是大侠,我佩服。”

他忽然又大声问:“戴总镖头呢?”

这句话说完,立刻就有个“方人”从一面屏风后走出来。

他并不矮。

但是他的肩太宽,人太壮,看起来就像是方的。虽然不完全是那种四四方方的正方形,相差也并不太多了。

江湖中几乎人人都知道,“天仇镖局”的总镖头“铁打金刚”戴天仇一身“金钟罩、铁布衫、十三太保横练”的童子功,几乎真的已经练到了刀砍不入枪刺不伤的火候。

只有练过这种功夫的人才能了解他付出了多大代价,练得多么艰苦。

“我比不上屠大侠,也无力杀尽天下盗贼。”戴天仇说,“我只想要一个人的命。”

他的声音嘶哑,他把嗓子都练哑了,“因为这个人跟我有不共戴天之仇,我活着就是为了要他死。”

老江湖都知道他说的是怎么回事。

二十年前,以心细胆大艺高闻名的戴永安创“永多”镖局,三年间就创出了别人三十年都创不出的声名,只要有“安”字镖旗在,这趟镖就没有人能动。

可是有一次他们接到一趟最大的“镖”,还没有出大门就被人动了。

那是批极贵重的红货。在镖局的行话里,红货就是珠宝。物主特别谨慎,又不想招摇,所以头一天晚上就把两口装满了珠宝的大铁箱送到镖局里去。

戴总镖头亲自监督手下,当着物主的面把两口铁箱送入后院一间四面都被封死的屋子里,又派了好几班人轮流守卫之后,才设宴招待物主,而且拍胸脯保证,“这趟镖绝对万无一失。”

就在他说这句活的时候,忽然听见后院传来三声惊魂大笑。

等到戴永步赶去时,那间密封的屋子已经被震倒,守卫在外面的两位镖师和六名趟子手已经被点了穴道,两口铁箱子已经不见了。

这件事的结局是:

镖局歇业,戴永安忧愤而死,他的夫人投环自尽,临死前将他们的独生子改名为“天仇”,要他永远不要忘记这段仇恨。

戴天仇从未忘记。

金老总、屠去恶、戴天仇,三个人的身份虽不同,却同样都有一股不容任何人忽视的力量。

他们显然为了不同的原因而来,找的却是同样一个人。

田鸡仔看着吴涛叹了口气。

“你看,我是不是没有骗你,你的对头是不是已经来了不少。”

“刚才你说最少已经来了七八位。”吴涛问,”还有别的人呢?”

“别的人我不能说出来。”

“为什么?”

“因为别的人身份和他们三位不一样。”田鸡仔道,“他们三位一位是大侠,一位是总镖头,一位是总捕头,都是明身家有地位的正人君子,我虽然把他们抖露了出来,他们心里就算骂我是混蛋王八蛋,也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田鸡仔又叹了口气,“可是别人就不同了。如果在他们还不想露面时就被我请了出来,说不定就会因此把我这条小命送掉,我只有一个脑袋,实在不想在半夜里被人砍去当夜壶。”

元宝的大眼睛一直在不停地打转,忽然问田鸡仔:“他们来我的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是位将军。”田鸡仔说,“三笑惊魂李将军。”

“他们来找将军干什么?”元宝贬了眨眼,故意压低声音问:“是不是想当兵?”

“大概不是的。”田鸡仔忍住笑,也故意压低着声音说,“这位将军好像不是真的将军。”

“不是将军是什么?”

“是个大盗,隐姓埋名已经有十来年的大盗。”

“这十来年都没有人找到过他?”

“没有。”

“十几年都没有人找到过他,现在忽然一下子全都找来了,这是怎么回事?”元宝问田鸡仔,“你有没有搞错?”

“他没有搞错。”屠去恶忽然对元宝说,“小朋友,你过来,我有样东西想给你看看。”

以屠大侠的身份,为什么要跟一个小叫花打交道,难道是为了他的那颗星?

元宝就走了过去,居然还问:“你那样东西好不好看?”

屠去恶的态度很温和,居然还笑了笑:

“像我这样的老人,身上怎么会有好看的东西?只不过是一封信而已。”

他真的拿出一封情,牛皮纸信封的封口本来是用火漆封住的,信封上只写着。

“专呈屠大侠去恶密启。”

这封信无疑非常重要,而且绝对机密,本来绝不应该让别人看的。

屠去恶绝不是个轻率的人。

但是他却真的把这封信交给了一个小叫花,而且还说:“你看过之后不妨念出来给大家听听。”

元宝皱起眉:“你不该要我念的,信上的字我还不知道是不是全都认得。”

幸好信上只有十四个字,连小孩子都不会不认得的字。

元宝笑了,立刻大声念了出来,“要找三笑李将军,四月十五日到济南。”

他念完之后又皱着眉摇头。

“这个人的字实在写得差劲极了,我写的都比他好。”

“他是故意这样写的。”屠去恶说,“他不愿让别人认出他的笔迹。”

“你知道他是谁?”

“不知道。”

“有没有人知道?”

“大概不会有人知道。”屠去恶道,“可是我相信接到这种信的绝不止我一个。”

元宝又在摇头:“你们连这个人是谁都不知道,为什么要相信他的话?”

戴天仇忽然大声道:“因为我要找李某人已经找了二十年,只要有一点点线索,我都绝不肯放过它的。”

这句话说了出来,就等于告诉别人,他也曾接到过一封这样的信。

他狠狠地瞪着吴涛,“我根本不想知道这封信是谁写的,因为现在我已经找到了你,你是想在这里动手,还是到外面去?”

吴涛忽然也笑了笑。

“十三太保横练这种功大现在已经很少有人练了,这种功夫简直不是人练的。”

“可是我要练。”戴天仇厉声道,“就算我打不过你,至少也总比你能捱,就算捱你十拳都无所谓,你呢?你捱不捱得起我一拳?”

“我为什么一定要捱你一拳?”吴涛看着他叹了口气,“不管怎么样,一个人练功夫练成你这副样子,实在很可怜了,我好歹总得让你试试。”

戴天仇什么话都不再说,怒喝一声,飞扑而起。

他没有扑过去。

因为他的身子刚扑起,就忽然有两块骨牌打了过来,他挥拳一击,骨牌碎裂飞出。

但是他的身子却飞不出去了。

骨牌是从“天字一号”赌桌的庄家那边飞过来的,萧峻苍白的脸上仍无表情,只淡淡地告诉戴天仇:

“你最好还是不要出手。”

“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冒险。”

“你不想冒险?”戴天仇大吼,“是我去拼命,又不是你,你冒什么险?”

“就因为你要去拼命,所以我才冒险。”

戴天仇听不懂这句话,谁都听不懂这种话。

“我不能冒险让你去杀了他。”萧峻冷冷地说,“虽然我明知你绝不是他的对手,可是你如果万一侥幸胜了他怎么办!”

“萧堂主,”戴天仇脸色发紫,“你究竟是什么意思?我不懂。”

“我的意思就是说,这个人你不能动。”萧峻说,“只要我还没有死,谁都不能动他。”

这句话如果是别人说出来的,戴天仇早就拼了,可是从天下第一大帮的刑堂堂主嘴里说出来,谁也不敢动,只能问他。

“为什么?”

“因为这个人是我的。”萧峻说,“如果我不能亲手杀他,我死不瞑目。”

“我不能亲手杀他,我也死不瞑目。”戴天仇嘶声道,“萧堂主,你能不能让一让我?”

元宝又插嘴了。

“我看你们最好还是抽签吧。”他笑嘻嘻他说,“金老总、屠大侠、戴总镖头、萧堂主,你们四个人一起来抽签,还有别人再参加也行,谁抽中谁就先出手,反正你们谁也不是他的对手,谁抽中都没有关系。”

田鸡仔立刻拍手赞成:

“好主意。”

“其实我还有个更好的主意。”

“哦?”

“你去叫那位有恐富病的汤大老板再把灯关灭,索性让他们在黑暗中一起出手,反正别人也看不见,他们也不会脸红的。”

田鸡仔又拍手大笑:“这个主意才真的是个好主意。”

灯居然真的灭了。

又像上次一样,一百九十六盏宫灯又在一刹那间同时熄灭。

黑暗中风声四起——衣袂带风声,暗器破风声,刀刃劈风声。

元宝只听见吴涛对他说:

“你快走。”

元宝没有走,因为他已经不能走了。

就在灯光熄灭的那一瞬间,他已经感觉到最少有三个人同时向他出手。

他看不见这三个人是谁,但是他知道这三个人都是一等一的武林高手。

他避开其中两个人的攻势,还回敬了一个人一着,却被另一个人扣住他的腕脉。

这个人手冷得就像是冰一样。

这个人的力气真大。

元宝只觉得半边身子忽然间就已经发麻,另外半边身子也用不出一点力气来。

然后他就被这个人像抛球一样抛飞了出去,飞出很远后又被一个人接住。

接住他的人居然就是把他抛出去的同一个人,因为这个人身上有种很特别的味道。

就像是一个已经被香料泡制过的,已经装进棺材里很久的死人那种味道一样。

这种味道绝不是常常可以嗅得到的。

元宝的运气真不错,居然在片刻间就已经嗅到了两次。

然后他就晕了过去。

元宝醒来时,嗅到的是另外一种完全不同的味道,一种连死人嗅到都会心跳的味道。

他从来没有嗅到过这么迷人的香气。

然后他才发现他已经不在那间风声四起杀机四伏的赌坊大厅里。

他已经睡在一张床上,一张又大又软的床,香气就是从床上散发出来的。

他那身小叫花的衣裳很臭,臭得要命,但是这里这一点臭气都没有。

因为他的衣裳已经不见了,全身上下的衣裳都不见了。

他忽然发现自己居然赤裸裸的睡在床上,而且全身都已经被人洗得很干净,就好像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一样。

元宝吓了一跳,真的吓了一跳。

——他怎么会到这里来的?是谁送他来的?这里是什么地方?

——那个有一双死人般冰冷的手,味道像死人一样的人是谁?

元宝完全不知道。

他虽然真的被吓了一跳,却跳不起来,因为他身子还是软的,连一点力气都没有。

就在他想哭又哭不出来的时候,他忽然听见一个人在笑。

一个年纪跟他差不多,也许比他还小一点的女孩子,忽然出现在他的床头,看着他吃吃地笑,笑起来时也有两个和他一样可爱的酒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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