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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浮图-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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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香琼迅即跃到另一处早已觅定的地点,凭高俯察,果然见到一条人影,从邻屋中出现,远远跟着金明池,但片刻间便又回屋。

而不久金明池也回转来,他和纪香琼在灯下低谈。金明池问道:“还有下一步没有?”

纪香琼道:“当然有啦!但还要等到明天才进行,今晚的收获已不算少了。”

金明池很有兴趣地追问着:“什么收获?你真很有意思,只须这么简单地走上一转,就有收获了。”

纪香琼道:“我告诉你,发现了什么,你在左邻屋顶走过之后,我见到一个人出现,跟查你的行踪,这人就是新来的长白高手尹泰。”

金明池道:“我也发觉了,但还不知是他,因为一来我要到内宅界墙去,不能回头查看是谁。二来此人武功普通,最多与梁奉他们差不多,所以懒得加以理会。”

纪香琼道:“这样做就对了,那尹泰只跟你去了一忽儿,就转回屋中。”

金明池左思右想,都找不出一点点头绪,当下道:“反正你已知道此人的武功深浅了,下一步我瞧你还有什么把戏?”

第二日清晨,金、纪二人已匿藏在通入邻屋长廊外的树后,不一会,一个仆人提着一壶茶走过。

金明池早已把功力调运到最精纯之境,这时伸指遥遥向那仆人点去。

那仆人顿时僵立不动,这时纪香琼像飞絮般落在他身后,以极快的手法揭开茶壶,弹了一点粉末进去,然后退回原地。金明池又伸手遥点一下,那仆人恢复如常,向前走去。

在那仆人感觉中,只不过像眨了一下眼睛,或者感到身形好像滞了一下,但决计不知竟已被人点过穴道,停止了一秒钟之事。

他们得手之后,便分头监视看邻院的出入口,一直捱到中午时分,邻院仍然毫无动静。

金、纪二人一同进食,草草用毕,金明池还得去监视,纪香琼摇头道:“不用啦!住在邻院这个姓尹的,一定不是长白山高手。”

金明池道:“现在你可以揭开谜底了吧?光是叫我这样做那样做,却使我闷在葫芦中,未免太不近人情了。”

纪香琼哟一声,道:“别说的那么可怜吧!你只不过要我说出来,证实一下你的猜想对不对而已,你可猜对了,我的的确确是利用药物试验他的功力,而我刚才用药之重,即使是你,也受不大住,只有那尹泰受得起。”

金明池道:“这样说来,那??功力比我还要深厚了?”

纪香琼道:“他的功力若然比你深厚,朱公明还会毫无动静么?只怕早就设计诱你单独走开而合力攻击你了,可见得那??决没有赢得你的把握。”

金明池道:“但这话怎说呢?”

纪香琼道:“这尹泰功力虽不见得赢你,但也在伯仲之间。我敢打赌,他是万孽法师的得力心腹,比三绝老人等地位还要高一些。”

金明池道:“你还是不曾解释得明白。”

纪香琼道:“不错,有一个关键我还未说,那就是这个尹泰,学会了万孽法师的药物之学,所以他中毒之后,一力面凭仗功力极强,一方面又凭藉药物解毒,才能安然无事。此所以他功力虽不见得比你高,但却受得住这等毒药。”

金明池道:“话虽有理,但有两点尚未证实,一是他到底有没有喝过茶?二是你下的毒份量,是否是绝对正确不误?”

纪香琼道:“这两个问题都很难证实,例如第二个问题是关于毒药份量方面,除非你肯以身试验,方知我的手段。至于第一个问题,有一事可供推测之用的,便是送茶的时间特别早,我们这许多天以来,都是直到太阳高挂才送茶来的,由此可知,那尹泰一早有喝茶的习惯,而他决计想不到在他们势力范围之内,还会被人下毒,所以一定会饮用那茶,从而被我们测知他的真正来历。”

金明池根本无话可驳,道:“就当是这样吧,但你查出了他的来历之后,可还有下一步计划么?”

纪香琼道:“当然有啦?下一步还是下毒。”

金明池讶道:“你打算把他毒死?”

纪香琼道:“我是尽力而为,不过他上过一次当,以后定必诸般小心,或者瞒不过他这等行家。”

金明池皱眉道:“那岂不是白费心机?”

纪香琼道:“不然,纵是毒不死他,亦大有收获,那便是可以离间他和朱公明之间的感情。要知他们这些人个个残忍凶毒,为了一点点事,都能下毒手,彼此之间时生猜忌,所以此计定可收离间之效。”

这番话,把金明池说得服气之极,道:“好,这是一举两得之事,若能毒死他,则少一个障碍,如若不能,仍能收离间之功,当真再高明也没有了。”

这天的下午,纪香琼从囊中取出七八包药末,细心调配,费去个把时辰之久,才配成了一剂。所谓一剂,也不过是那么一点点,可以藏在指甲中弹出去。

直到次日中午时分,他们才使用这剂毒药,弹在菜肴之中,仍然是由金明池施展极上乘手法隔空点穴,由纪香琼跃过去弹在菜肴中。

当天晚上,又有宴会,那尹泰竟然无恙出现,但在席间,却可察觉出他小心翼翼的神态。

那尹泰,查看过每一碗酒菜,才敢下咽,虽然他动作十分自然,不知内情之人,决计瞧不出来。但落在金、纪二人眼中,却知已收到反间之效了。

纪香琼感到十分满意,席散之后,她才告诉金明池说,以后不必再使手段了,否则有害无益。就这样,已足以使尹泰将来暗中扯朱公明的后腿。

又过了四日,曙色迷蒙中,在那龙亭之中,齐茵悄然伫立。她这些日子来,果然不出纪香琼所料,住在六十里外的一家农舍之中,日夜不出门口一步。

直到这天半夜,她才动身赶赴开封,天明时恰好到达龙亭,应这一个月之约。

她心情甚是忐忑不安,因为实在不晓得薛陵来不来?假如他不来的话,那真是极大的失望。

一直等到日出,正心焦之际,忽见一个青衫少年大步走来。她只须望上一眼,便辨认出那青衫少年,正是她朝思暮想的薛陵。

他也瞧见了齐茵,面上流露出惊喜的表情,他们终于在亭中相会,执手相看,默无一语。

齐茵首先打破沉默,道:“你的伤势怎么了?”

薛陵笑一下,道:“不要紧,已好了七八分啦!”

齐茵心想,这件事正是最要紧的,因为只要碰上金明池,那就定必是拚个生死的局面。

可是刚刚重逢,似乎不适宜说这些扫兴的话。

她微笑道:“天啊!你好像已离开我一百年之久了,我也不知道如何忍受得住这等寂寞可怕的日子。”

薛陵道:“你果真是如此的惦念着我么?”

齐茵伸手??他一下,道:“难道还会假的不成?”

薛陵道:“对不起,我不是不愿相信,而是不敢相信,其实我又何尝不想插翅飞到此地,但我却老是耽心你不会在这儿出现,回想起来,这些耽心,其实多余得可笑。”

齐茵抓住他的臂膀,这刻若不是四下已经有人,她定必投身在他怀中。

她轻轻道:“见到我爹了没有?他还好么?”

薛陵讶道:“你怎知我见到伯父?”

齐茵道:“是纪香琼妹子告诉我的。”

薛陵啊一声,道:“她在那儿?她不是你的妹子,而是你的义姊,这是伯父告诉我的,她比你大三岁之多呢!”

齐茵揪住他,道:“你急于见她么?”

薛陵味出言外之意,忙道:“你别胡想,我很感激她的帮助而已。同时她与我渊源甚深,因为她的师父是我的姑母。”

齐茵笑道:“不要解释啦!假如真的被香琼姊抢走了你,我也只好认命,决不敢恨她,因为她曾经代替我侍奉爹爹,这等大恩,实在无法报答,她现下跟金明池在一起。”

她面上掠过愁色,道:“好像朱公明亦在这开封城中,你若是内伤未愈,还须小心才好。”

薛陵道:“只要你肯帮忙,我决不怕任何人。”

齐茵道:“若然单是金明池,当然不怕,但加上一个朱公明,他势力又大,诡计多端,防不胜防,我也全不管用。”

薛陵道:“不是要你帮我出手拚命,而是请你帮我疗治内伤。我是自疗伤势之时,忽然触动灵机,细加研想,终于创出一种疗伤法门,但你若不是纯阴之质,又不是邵前辈的门下,这办法就不行了。”

齐茵道:“这话有理,家师跟令师是好友,在武功路数上,必有相合相成之妙。那么我们快快觅地疗伤吧,等治好了你的内伤,我还有许多话要告诉你。”

他们一同步出龙亭,走了不远,已到了市街内,他们如若晓得朱公明率着群雄正在开封等候消息的话,焉敢大摇大摆的走到街上?

在朝阳之下,街市方喧,人来人往。这等热闹的景象,落在薛、齐二人眼中,别饶佳趣。他们心情酣恬,满足与欢欣,携手信步走去。

薛陵向街上行人询问了一下,便领着齐茵转入一条横街。齐茵讶道:“到那儿去?”

薛陵道:“我们若是这么早就投店,不免使人疑惑,所以我记起一位父执辈,打算到他那儿借地疗伤。”

齐茵道:“只要你认为可以,我们就走吧,不过你得先编一套说话才好。”

薛陵道:“我须得向他说你是我的妻子,否则就不便同居一室了。”

齐茵红晕染颊,低低道:“你爱怎样说都行。”她极罕得有含羞??腆之态,是以这刻落在薛陵眼中,倍觉动人。

他怔怔地瞧了好一会,才道:“那位父执姓讦,乃是名士之流,放宕不羁,与先父本是极为投契的好友,只因命蹇福薄,虽有一肚子经纶才学,竟始终不能登第仕宦。我还记得他离开京师之时,说及返回开封老家,种菜自娱,不履名场那种神情。他的菜园就在前面,几年前我还在朱公明门下,来过一次。”

他们越往前走,就越荒芜僻静。不久,眼前一片菜园,一幢幢的房舍,都很古旧残破。

薛陵瞧了一阵,才向东首的一家奔去,叩动门环,不久,有人出应,却是个六旬老者,身上穿着得甚是粗??,但面貌却有一股秀气。

齐茵这刻迅快回头一瞥,但见那个一路好像跟踪自己的车把式打扮之人,已不见影踪。

心想此地所住之人大半贫穷,那赶车的住在此处不足为奇。再者这刻已没有时间让她再作观察,因为薛陵已找到这个父执辈许先生。

许先生听了薛陵之言,也认出他是谁,大为高兴,延请他们入内。但见屋内陈设,破旧简陋,甚是凌乱。

薛陵介绍齐茵见过许先生,随即问起世伯母,方知前年业已去世,现下此屋只??下他和一个小孙子。这是因为他的独生儿子和儿媳,也在六七年前亡故了。

齐茵得知此老如此孤苦不幸,心中十分同情。当薛陵正在说出来意时,一个小孩子跑进来。便是许先生的孙子许平,年才十二,长得骨格粗健,而又相貌清秀。

他十分惊讶地打量这一对访客,因为他记忆之中,他家几乎没有过客人。

齐茵无事可做,便跟他聊天,发觉他谈吐斯文,甚是聪明老成,大起爱惜之心。

谈说间,问起他刚才到那儿去了,许平道:“我每天日出,就在那边练武艺。”

他用手指一指西南,又道:“在后院瞧出去,便可以见到,那儿有一片旷地,旷地过去就是一间镖局的后门,那镖局里有一位戴师父教我练了一趟拳,我天天照练。”

他的祖父听到这话,接口道:“这孩子挺有??心的,已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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