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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眉大侠-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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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外面乱了。“走!找长官去!找长官去!”“哗啦……哗啦……”大家一拥而入。
“哎,你们是干什么的?站住!这是刑部大堂,禁止出入!”“去你娘的!我们定要进
来!”左大人往堂下一看,糟了,一下子进来六七十人,都是开封府的官差,为首的官
是大脑袋,没鼻子,袖子挽得老高,手里还拿着小片刀,再往他身后一看,是小七杰、
小五义,尽是年轻的,什么笑脸郎君沈明杰,义侠太保刘士杰,超水燕子吕仁杰,红眉
童子柳金杰,小元霸鲁世杰,井底蛙邵环杰,小义士艾虎,玉面专诸白云生,霹雳鬼韩
天锦……他们来干什么?这还用说,谁都知道今天晚上审讯徐良,人们都没回去睡觉,
全集中到差官棚校尉所,都准备听个结果。大家的心跟油煎似的。别人能受得了,房书
安可受不了,因为他到了开封府挺吃香,包大人亲自接见,赐酒三杯,包大人还用好言
安慰,说是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劝他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说是“你放心,等这件事
过去之后,就请旨定夺,一定保你的官职。”房书安的脸皮还真厚,当时趴到地下就给
包大人磕头,直跟包大人叫爷爷,他说:“我的亲爷爷,您太好了,哪怕我在开封府刷
马桶呢,我也心甘情愿。我摇身一变成个正经官,我不是美了吗!”一句话把包大人给
逗乐了。现在别看他不是开封府的官差,但大家对他挺器重。此刻房书安也在差官棚里
呆着,他堵着门托着大脑袋坐着,一看屋里空气太紧张了,压抑得要命,连气儿都喘不
上来,就凑到艾虎身边问:“老叔你想什么呢?”“哎,还问呢!想我三哥的事儿呗!”
“光想有什么用呢,我干爹非受罪不可,他们就不讲理啊,问不出他的口供,撬不开他
的嘴,要动用大刑呀!万一我干爹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依靠谁呢?我说我的老叔啊,你
跟他一个头磕到地下了,可不能就这么等着呀!”“那你说怎么办?”“怎么办?领伙
人到刑部衙把我干爹抢出来。”“胡说!这叫造反!”“哎呀,你要老实了,我干老儿
就没命了!”“对呀!”小伙子腾身站起,他要怒闯刑部衙。
房书安一看徐良摊上了不白之冤,就急眼了。房书安这个人心肠热,别看没鼻子,
嘴却非常能说,脑袋反应也快,他要想救徐良,光靠自己等于白日作梦,他必须鼓动一
部分人,所以他就凭着伶牙俐齿,鼓动艾虎。别看艾虎岁数不大,但在开封府不敢说举
足轻重,也有一帮人拥护。房书安向艾虎讲理,以情动之,以理说服,把艾虎的心说活
了。于是小义士噌地一下站起来,剑眉倒竖,虎目圆睁,把手中的茶杯摔了个粉碎。只
听“叭”一声:“我不干了,这碗饭我不吃了!有什么好结果呀?渴饮刀头血,睡卧马
鞍桥,出生入死,跌跌爬爬,换来的是什么?换来的是不白之冤!我三哥就是个例子,
将来这个祸没准轮到谁的头上。我三哥跟我号称小五义,我们一个头磕到地下了,福祸
与共,他就是我,我就是他,三哥掉脑袋,艾虎我陪着,脑袋掉了碗大的疤。有乐意跟
我去的没?到刑部衙把我三哥抢救出来!”“哎呀,反了。”艾虎这么一急眼,人们一
阵骚动。艾虎说的不是没有道理,但是小七杰弟兄没动地方,表面上是表示同情,但有
点不敢。房书安一看,过来就把义侠太保刘士杰给拉住了:“我说大叔啊,你可叫义侠
太保,我请问,这义字怎么讲?不就是义气的义吗!你别看我刚到开封府,可我早听说
了,我干老徐良可对你不错呀!当年怎么收的你?怎么保举你当的差?没有我干老儿荐
你,你能有今天吗?现在我干老儿摊了官司,你袖手旁观,与心何忍啊!我看你就别叫
义侠太保了,叫不义太保得了。”话虽不多,可把刘士杰闹了个大红脸,当着这么多人
的面,有点儿下不来台。刘士杰“噌”地一下站起来说:“哎,你别往下说了,我倒不
是怕,因为我现在也是官人,也是个四品带刀御前护卫,这样去闯刑部衙,得犯不赦之
罪。我死倒是小事,可这不是给咱们开封府找麻烦吗?”“你呆着去吧,胆小的人就会
找借口!给开封府找什么麻烦?别忘了这句话:法不责众。要光你刘士杰一个人闹事。
那对不起,也许叫你脑袋搬家当个‘平顶侯’。有大伙儿你怕什么?再说我也看出来了,
包大人没言语,看来也气得够呛。咱们大伙带头一折腾,就逼着大人说话了。相爷要一
说话,满天云彩不就全散了?”大伙一听,对,相爷这几天十分不痛快,跟任何人都不
见面,确实在书房呆着生闷气,不用问,考虑的也是徐良的事。大伙明白,包公办事情,
没把握的不干,徐良是他的部下,动不动就出头干预,显得有失身份,但是到了实在不
可解决的时候,他是非出头不可的呀。不如我们先把这炮点响了,逼着大人尽快出头,
好让徐良的官司得以了结。刘士杰想到这儿,把刀就背上了:“房书安,你别往下说了,
上刀山、跳油锅算我一份,有不怕死的跟我来!”“走啊!走啊!……”几十位小弟兄
就这样各背刀剑,凶神恶煞一般冲出了开封府,起身赶奔刑部衙。房书安在人群之中挺
着大脑袋,边走边说:“别看在家大伙劲儿挺足的,到了刑部衙可不许耷拉脑袋!怕死
的别跟着!跟着的别怕死!”因为已是半夜,老百姓睡觉之中就听得街上人声大乱,不
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胆小的不敢动,胆大的掀开窗帘看看,还以为要打仗呢,大家交头
接耳,议论纷纷。
这些人到了刑部衙,衙门口戒备森严,巡逻的哨兵一看来了这么一大伙人,吓了一
跳,忙喊:“站住!干什么的?”房书安头一个就奔过来了:“怎么?不认识?我们是
开封府的。”“对不起哥们儿,开封府的官人,你们有事?”“有事!请你把道路闪开,
我们要到里面听堂。”“啊?哎呀,那怕不行吧,没有刑部大人的堂谕,外人不得随便
出入。求各位在这儿略等一会儿,我给打听打听。”“去你妈的,用你打听?你要一打
听就进不去了。”说着把哨兵扒拉到一边,大伙一拥而入,直奔二堂。到了二堂上一看,
好么,火盆里面的铁烙铁都烧红了,正要给徐良动刑。艾虎一看就急眼了,过来一脚把
火盆蹬翻了,“去你妈的!”于是稀哩哗啦,铁烙铁也飞了,正好落在旁边一个人的脚
上,只听得“哧啦”一声,把那位烫得“啊呀”直叫。二堂上顿时一阵大乱。刑部正堂
大老爷左昆一看,脸就变色了,用手直拍桌子,“啪啪、啪啪”,“你们是些什么人?
竟敢闯刑部大堂,你们要造反不成?”艾虎把胸脯一挺:“左大爷认识我吗?我艾虎是
开封府的,我身后这些弟兄你也认识,都是开封府的,今儿个来没别的事,就是接我三
哥徐良来了。你这个狗官竟敢严刑逼供,我们本不该饶你,不过上头派下来,你也是不
得已而为之。权且留下你这条狗命,将来再跟你算账。来呀,架着我三哥走!走啊!”
众人过来就给徐良往下撤刑具,旁边公孙先生、展南侠、翻江鼠蒋平吓得魂不附体,心
说:这帮小太爷,你们是活够了,打开历史看看,有几个敢干这事的,竟敢在天子脚下、
刑部正堂上抢劫犯人,这是不要命了?“谁让你们来的?”蒋平奔过来把艾虎抓住,乒
乓就是两个嘴巴子。艾虎一瞪眼,蒋平发话了:“住手!谁也不许动!”蒋四爷德高望
重,谁敢不听?大伙这才把手松了,“呼啦”一下站好。蒋平气得把胡子也耷拉下来了,
“我……我说你们这是干什么?谁让你们来的?这是什么地方?你们知道不知道?孩子
们,你们这可是犯了抄家灭门之罪呀!当然了,我相信左大人嘴下留情,也不会在天子
面前奏你们一本,倘若跟皇上说了,谁能担得起?就连包大人也担当不起呀!你们疯了
吗?还不快快给我退下!”蒋平话虽这么说,实际上是袒护他们,怕左昆告他们的状。
可这些小弟兄今天就像疯了似的,什么话也听不进去。义侠大保刘士杰过来说:“四叔,
你的意思我们明白,不过今天的事情特殊,我们不活了!不干了!说什么也得把徐良救
走!我们要打听打听,徐良身犯何罪?法犯哪条?为什么受这种不白之冤?不给我们讲
清,我们就反了!我们就杀了这个赃官!”左昆见事不好,就出溜一下躲到公孙策身后
去了。他知道这帮大爷说得出干得出,心想:他们哪个不是绿林出身?当年都是些伸手
要命、瞪眼杀人的主儿,现在想拿法律约束根本不行。他知道公孙策在官场多年,德高
望重,说话有分量,就拉住公孙策道:“先生,你说两句呀,这……这成何体统?难道
他们要杀官造反不成?”公孙策也急坏了,忙说:“各位弟兄,大家不要胡来,听我说
几句行不行?”满朝文武对公孙策无不尊重,何况开封府这些年轻人呢。公孙先生一说
话,都规规矩矩站在那儿听着。公孙先生摇头晃脑地说:“弟兄们,你们刚才说得有没
有理呢?有理!咱们得说真话,别看我在这儿听堂,我也替徐良鸣不平。但是上命难违
啊,你们别忘了,这是奉了皇上的旨意才这么办的。也许当今天子听了某个人的话,想
要问明真相,才降旨把徐良逮捕。这与左大人毫无关系,你们不要冤枉好人呀!你们看
这样行不行?你们谁也不许闹,再闹就绑起来按律治罪。可不闹又怎么办呢?现在左大
人在这儿呢,你们把想法跟大人提一提,请大人面奏天子。众位看怎么样?”艾虎这会
儿脑袋比刚才凉了点,他见蒋平急得那样,公孙先生又出头干预,也就不好再动火了。
再说,人家说得也有道理,古至今来,官大一品压死人,何况这是皇上亲自安排的,要
真把皇上激怒,对也成不对的了,怎么也是个没理啦,还是暂时退一步的好。艾虎想到
这儿,就冲公孙先生点了点头:“先生,我们听您的,您就跟左大人说说吧!不过有个
要求,在这儿动刑可不行,谁打我三哥也不可以。”左昆不敢打了,公孙策跟他一商议,
他说:“要不就这么办吧,今天晚上的夜审宣告结束,我马上去见天子,把众位的意思
奏明皇上,然后我再请旨定夺。”大伙一听这话,就都围拢过来,纷纷说道:“大人,
我三哥冤枉,求你跟皇上说说,我三哥不会分身术,他怎能回到东京来惹祸呢?”“我
们虽然不知道内情,但是现在有些风闻,说是宫廷里出了人命,是我三哥干的,这不可
能!”“这简直岂有此理,血口喷人!”左昆频频点头,马上一摆手,让把徐良带下去
了。犯人没被劫走,这是不幸中的万幸,如果把徐良的刑具打开,再把犯人劫持走,这
事就没法交待了。徐良被押走了,公孙策、蒋平等劝各位英雄赶快离开刑部衙,回归开
封府。
等他们回去以后,天已经亮了。左昆的脑袋疼得嘣嘣直跳,他把内务府的宁总管、
新当上的国丈杨文业请到内书房开了个会。左昆摇头叹息:“二位呀,你们是亲眼目睹,
这,这还能审问得了吗?就这帮大爷谁惹得起呀?我要是再拍桌子瞪眼,恐怕这条命就
保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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