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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天蔽日总是妖-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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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嗷!”哀嚎的怪鱼在月光下翻腾着,然而糊糊的动作又快又狠,在几秒钟之间就在它眼睛上开出了一个喷血的洞。糊糊用钩爪挂住怪鱼的眼眶,快速从右侧荡到了左侧,然后沿着沙地朝法渡跑过来,沙粒在它脚下哗啦啦的响,和沙丘坍塌的声音完全不同。

    那头已经彻底愤怒的怪鱼扑着断尾,下意识地向发出声音的方向冲了过去。

    “动手!现在!”

    糊糊的叫声就像牵着法渡的灵魂,他知道自己准确的递出了滴血莲花。剑尖咬进肉里和刺入心脏的感觉完全不同,那一刻,一些莫名的东西忽然从他的灵魂中跃了出来。

    他第一次尝试到了杀戮的感觉。

    怪鱼发出嘶哑的惨叫,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就和刚才被它吃掉的人那样惊骇绝望。然而从它胸鳍下面涌出来的血越来越弱,最后它终于挫败地静止了下来。

    法渡站在那里,守望着它挣扎到死亡的过程,心头满是恐惧,直到它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死亡的灰翳。

    糊糊对着冰冷的夜风轻轻的说:“它死了,我们走吧。”

    法渡怔怔的望着那只被死亡占据的眼睛。

    要不是怪鱼的尸体还躺在他面前,他甚至以为自己刚才只是做了一个非常漫长的噩梦。

    它庞大、丑陋,身体呈梭形,嘴里的牙齿就像一排锋利的剃刀。它嘴里传来鲜血和腐肉的恶臭,那是来自于死亡国度的气息。此刻它的身体正在飞快的塌陷变小,肉和骨头都在无声无息的溶化消失。

    “它要消失了。”法渡恍恍惚惚的说。

    “神使不是一般的妖怪,死后自然尘归尘土归土。其他妖怪的牙骨皮可能还能用用,神使身上的就什么都用不上了,因为它们连灵魂都卖给主人了。”糊糊对怪鱼的尸身并没有丝毫留恋,对那个小伙子的残肢却是情有独钟。

    法渡大惊:“你在干什么?”

    “转过身去,别看。”糊糊依旧对着残肢大快朵颐,“难道你不知道血鬼降也是要吃东西的吗?他的魂魄还未离体,趁现在吃了正好。”

    “糊糊,人死为大,你不可以……”

    “什么不可以,你倒是仔细想想,你打算怎么和其他人解释这残块的来历?”糊糊冷笑,“你看,水位已经退下去了,神使的尸体也将消失,你还有什么证据能证明那个人是被神使所杀?”

    “我……”法渡摇摇头,可到底什么都没说出来。

    湖水在最高位停了几分钟,然后又像忽然出现时那样迅速褪去,水退走的时候把沙粒之间残留的血迹也给清洗得一干二净。

    “这世上每天都有人出生,也每天都有人死亡,来来去去就那么匆匆几十年,人都不在了,皮囊还有什么重要?”糊糊吞噬残块的时候,法渡才忽然想起,当年的陶家航是不是也是这样彻底从人间消失的?

    陶家航……唐少磊……

    每次一想到这个名字法渡就觉得疲惫得不行,脑子里沉甸甸的好像什么都装不下了。就在他恍恍惚惚的时候,忽然看到沙丘顶上站着一个人。他觉得那身形有几分熟悉,可又确实分不清是谁,于是低声呼唤道:“你……小白?是不是小白?”

    “你是不是产生幻觉了?”糊糊问道,“你在和谁说话?”

    “小白啊,他不是站在……”法渡指着沙丘顶端。

    银月洒了一地清辉,沙丘顶端空无一人。

第73章 钢针阴谋() 
血鬼降的五鬼大搬运确实了得,也不知道糊糊从哪弄来了几大桶矿泉水,愣是让法渡把自己洗了个干净彻底。

    法渡换了干净的衣服,把染血的旧衣服点火烧了,那一股腾起的烟里也带着血腥味。他静静的站着,总觉得惆怅:“糊糊,我心里堵得慌。”

    “别想了。”糊糊坐在冰冷的沙地里满不在乎的回答,“你救不了那个人。”

    法渡望了望手里那台单反相机,无声无息的刨了个沙坑,把相机埋了下去:“如果我早一点下定决心,他可能不会死……不会死得那么惨。”

    糊糊提醒道:“你可别在这念往生咒超度亡魂,万一引来了其他怪物,我也保不住你。”

    法渡苦笑一声,一起在生死线上走了一遭,别说是超度,他连那个小伙子的名字都不知道啊。

    糊糊一点也没顾念他的想法,扭头就沿着沙丘的坡面向上爬:“你与其为路人担忧,不如先去看看白蛇吧。”

    “你上哪去了?”才一进帐篷小白就开了口。

    “你还没睡?”法渡看他既然已经可以恢复人形,多半也就没问题了,刚才糊糊那神神叨叨的表情,他还以为小白真要被撑死了呢。

    小白凑近了一点点:“为何你身上有那么浓的血腥味?”

    “你刚才什么都没察觉到吗?”法渡也觉得奇怪,湖泊出现的位置并不算太远,整个沙丘几乎都快被怪鱼神使弄塌了,偏偏没有任何人察觉到异样。

    “是不是神使又来袭击你了?”小白皱着眉头,“神使呢?”

    法渡吞吞吐吐的回答:“被我杀了。”

    小白就跟听见中了五百万巨奖的表情看着他:“你?杀死了神使?”

    “嗯。”法渡老老实实的点头,看他仍旧不相信,于是又加了一句,“糊糊帮了我的忙。”

    小白点点头:“若有血鬼降帮忙尚且说得过去。”

    法渡不乐意了:“你那表情是什么意思,我就这么弱小这么靠不住吗?”

    “是。”小白居然笑了,“其实我一直以为你如此驽钝莽撞,也许早就会因为意外一命归西。你能活到现在,真乃天命护佑。”

    法渡一脸黑线,你这就是在嘲讽我头顶主角光环的意思吗?

    “……小白,刚才你是不是到沙丘上……”法渡刚问了半句就觉得不对,按小白的个性既然到了沙丘顶上那就一定会下来嘲讽他的狼狈,难道他刚才看见的确实只是幻象?

    小白追问道:“什么沙丘上?”

    “我杀了神使之后看到沙丘上好像有个人远远的看着我,那身形看着眼熟,可一晃眼又不见了,糊糊也说他什么都没看见。”法渡摇摇头,“也许我真的是太累了……”

    “连血鬼降也未曾察觉?”小白略微沉吟,“如果你没有看错,那此人殊不简单。”

    “咳咳……咳……”小白忽然咳嗽起来,法渡也觉得很意外。妖怪显然比人类强悍得多,哪怕是小白最初脱困时虚弱至极时,也只是很难长时间维持人形,从不见他犯个感冒头疼之类小毛病,现在忽然咳嗽起来就更显得反常。

    “小白?小白你没事……”法渡过去想拍拍他的背,还没到跟前就听到反呕的声音,连续几下之后,他忽然闻到了奇怪的血腥味。

    法渡摁亮了帐篷里的应急灯,小白这个有洁癖的人,啊不,是条有洁癖的蛇,早已经找了个塑料袋铺在自己面前,可那袋子里吐出来的却多半都是血。

    法渡急着凑过去,却被小白避过,一巴掌把他推远:“无妨。”

    “认识你那么久,什么时候见你吐血?”法渡有些着急,硬把小白挤到一边去查看袋子,“你到底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小白瞬间惊诧之后就是一脸嫌弃。

    法渡很想喷他一脸盐汽水,对自己的产物都嫌弃成这样,你这是病,得治!

    糊糊悉悉索索的从帐篷门口钻进来,只朝那里瞥了一眼就笑了:“这哪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是有人想杀白蛇。”

    法渡一头雾水的望着糊糊。

    “那些血块当中都有银芒,应该是针吧。其他的菜都不好藏针,应该是有人把针藏在羊羔肉里,白蛇全部吞进肚里之后自然五脏六腑全部都会受损伤。”

    “往羊羔肉里藏针,难道其他人就不会发现吗?”法渡还是觉得难以置信。

    “问题就在这里。如果早就藏好了针,很有可能会误伤他人,所以只能是在分割好了羊肉之后才下的手。还有,这么多针藏在肉里,无论他藏得再好,正常人都一定会发现,可他怎么就知道白蛇一定会囫囵朝下吞?”

    小白捂着腹部,微微蹙着眉头:“有人知道我的真实身份……而且那个人就在眼前这群人当中。”

    “先埋针拖住白蛇,然后驱动神使来对付你。”糊糊笑道,“这回你们可真是摊上□□烦了。”

    糊糊的话令法渡心里又蒙上了一层不祥的阴影。

    “你不用愁眉苦脸,这点小伤不算什么,明天我们照例出发无妨。”小白咳嗽了两声,法渡又闻到了血的味道。

    “你不用死撑,如果真的不舒服……”

    “无妨。”小白侧着身子又躺下了,明摆着不想再搭理他。糊糊也伸了个懒腰,跟小狗似的钻进了旅行箱。

    法渡也不好再说什么,悄悄的钻进了旁边那个睡袋。夜里的气温低得吓人,哪怕隔着垫子、帐篷和睡袋,那些冰冷的温度还是从沙子的缝隙里直透过来,就是随便说句话也能看到一片白气。也幸亏法渡有炼血宗的血缘傍身,缩着身子辗转了一会儿,刚才在沙丘后面用矿泉水洗澡之后冻僵了的身体就慢慢暖和起来了。小白平常哪怕是睡着了也一定会朝他靠过来汲取热量,可今天居然一动也不动,难道是因为受伤衰弱,直接冻僵了?

    法渡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如果小白真的意外被冻死了,那这还真是一出嘲讽值爆表的黑色幽默啊。

    他把胳膊探出睡袋想把小白的脑袋划拉过来,没想到小白却忽然开口了:“本君……我已经不能再等了。若是虞天察觉到我接近,意图破坏我的金身或是换了别处藏匿……每每想到此处,我便寝食难安。”

    法渡点点头。

    “你有没有想过,你在沙丘上看到的,或许就是神使的主人。”

    法渡一愣:“神使的主人?就是想杀我……也想杀你的那个人?”

    “如果他知道我的真实身份,自然知道凭几根针肯定杀不了我。”小白低声道,“那人的目的还未尽知,与其说是想杀你,倒更像是想试试你的本事,以确认你的进境如何。”

    他这一说,法渡彻底睡不着了。

    小白默不作声,其实也一直睡不安稳,一直在咳血,慢慢吐出腹中的钢针。

    在黑暗里望着被风扯得哗啦作响的帐篷,法渡沉默了很久才憋出一句:“对不起,我连累你了。”

    小白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也听不出是“嗯”还是“哼”。

    法渡思考了一会儿,把胳膊递给了小白:“来,啃我一口。”

    “你这是何意?”小白从睡袋里扭过身来。

    法渡答道:“我和唐少磊陷身化生寺的时候,我的血救过他一次。我想,我的血对妖来说应该是灵药。”

    “这点小伤,用不着你的血。”小白伸手把他的胳膊拍开,“少废话,快些睡觉。”

    帐篷里又静了下来,这一次小白没再吐出钢针,咳血的次数也少了,似乎是真的睡着了。可法渡还是辗转反侧无法安睡,不多时,忽然听到耳畔轻微的悉悉索索,刚想坐起来就听到了糊糊的声音:“不用紧张,是我。”

    法渡定了定神:“糊糊,什么事?”

    “那一把钢针对于白蛇来说确实只是小伤,你不用太过紧张。”糊糊低声说,“不过你要是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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