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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乐英雄-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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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话往往就是结论。
但这次下结论的人却不是他,是郭大路自己。
郭大路叹了口气,苦笑道:“看到阿猫阿狗都去交朋友倒没关系,一看到漂亮的女人就走不动了的人才真的混帐加八级。”林太平皱了皱眉,道:“你说的是谁?”郭大路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我说的就是我。”其实郭大路倒也不是真的糊涂,只不过很多事他根本懒得认真去想,只要他去想,他比谁都明白。
林太平忽又道:“你还做错了一件事。”郭大路叹道:“郭先生做错事不稀奇,做对了才是奇闻。”林太平道:“你刚才不该用那锭金子去付帐。”郭大路道:“我不用那锭金子付帐,难道用我自己的手指头去付?莫忘了你刚才喝的也并不比我少。”林太平道:“棍子和金毛狮子狗若知道我们使用金子付的帐,一定会奇怪这些穷鬼的金子是从哪里来的?那时我们的麻烦也就来了。”郭大路道:“我也告诉你几件事好不好?”林太平道:“好。”郭大路道:“第一,棍子和狮子狗根本就不会知道,因为麦老广绝不是个多嘴的人。”林太平道:“有了第一,当然还有第二。”郭大路道:“第二,郭先生身上有几锭金子,也并不是空前绝后的事,并不值得大惊小怪。何况,那锭金子上连一点标记都没有,我早就检查过了,谁敢说那是偷来的,我就先给他几个大嘴巴子。”林太平道:“还有没有?”郭大路道:“还有,每个人都要吃饭的,我们若要吃饭,就非用那锭金子付帐不可。”只听一人道:“这点才最重要,酸梅汤找的人不但要是个好色的糊涂虫,而且还要是个穷疯了、饿疯了的糊涂虫。”这也是结论。
这次下结论的也不是王动,是燕七。
燕七每次出现的时候,也和他失踪的时候,一样飘忽。
郭大路摇了摇头,苦笑道:“这人无论跟谁说话都蛮象人的,却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偏偏喜欢臭我。”燕七笑了笑,道:“你若不是我的朋友,想让我臭你都困难得很。”郭大路道:“王动也是你的朋友,你为什么不去臭臭他?”王动笑道:“能臭我的话已经被你说光,还用得着别人开口么?”郭大路也笑了,走过去拍了拍燕七的肩头,道:“这次你又溜到哪里去了?”燕七道:“我……我出去逛了逛。”他好象很不喜欢别人碰到他,每次郭大路碰到他的时候,他都好象觉得很不习惯,这也许因为除郭大路外也很少有人去碰他。
只要看到他那身衣服,别人已经连隔夜饭都要呕出生籽。
郭大路道:“你到哪里逛去了?”燕七道:“山下,城里。”郭大路道:“那地方有什么好逛的?”燕七道:“谁说没有?”郭大路道:“有?”燕七道:“昨天晚上你岂非就看到个提着两个篮子的大美人么?”郭大路道:“今天晚上你看到了什么?”燕七道:“杀人。”郭大路悚然道:“杀人?谁杀人?”燕七道:“棍子。”郭大路道:“棍子杀人?杀的是谁?”燕七道:“有嫌疑的人。”郭大路道:“谁是有嫌疑的人?有什么嫌疑?”燕七道:“棍子要找的人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是十年前到这里来的,所以凡是十年前才搬到这里来的男人都有嫌疑,都可能是凤栖梧。”郭大路道:“凤栖梧是谁?”燕七道:“凤栖梧就是棍子要找的人。”林太平忽然道:“你说的风栖梧,是不是‘鸡犬不留’凤栖梧?”燕七道:“就是他。”郭大路笑道:“名字如此风雅的人,怎么起了个如此难听的外号?”燕七道:“因为他一下手就非把人家偷得精光不可,有时连一文钱都不替人家留下,有的人被他偷的倾家荡产,只有自己上吊抹脖子,所以他虽然没有杀过人,但被他逼死的人却不少。”林太平道:“听说这人不但心黑手辣,而且视钱如命,偷来的钱自己也舍不得花。”郭大路道:“莫非他将偷来的钱全都救济了别人,做了好事?”燕七道:“这人平生什么事都做过,就是没做过好事。”郭大路道:“那么他的钱到哪里去了?”燕七道:“谁都不知道。”郭大路沉吟了半晌,道:“城里有这种嫌疑的人一共有多少?”燕七道:“本来就不多,现在就更少。”郭大路道:“棍子已杀了几个?”燕七道:“五六个、六七个。”郭大路瞪眼道:“他杀人,你就在旁边看着?”燕七道:“现在我连看都懒得看了。”郭大路瞪着他,忽然跳起来冲了出去。
王动叹了口气,喃喃道:“为什么自从认得他之后,我总是非动不可呢?”郭大路虽然不糊涂,却很冲动。
他本来应该先问问燕七:“棍子杀的究竟是些什么人?”他没有问,因为他知道棍子杀的也决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他很明白,却还是忍不住要冲动。这虽然并不是种好习惯,但至少也比那些心肠冷酷、麻木不仁的人好得多。
三黑衣人也有种习惯——他永远不愿走在任何人的前面。
这当然不是因为他谦虚多礼,只不过因为他宁可用眼睛对着人而不愿用背。
现在他就走在棍子和金狮子身后。
他们对他倒放心的很,因为他们知道他的剑是决不会从人背后刺过来的。
他虽然用黑巾蒙住了脸,但却比很多人都要面子的多。
长街很静,只有三两家的窗户里,还燃着暗淡的灯火。
走到街左边的第四家,他们就停住了脚。
这屋子也和城里别的人家一样,建筑得朴实而简陋,窄而厚的门,小而高的窗子,昏黄的窗纸,昏黄的灯光。
门窗都是紧紧关着的。
金毛狮沉声道:“就是这一家?”棍子点了点头。
金毛狮突然飞掠而起。他身材虽魁伟,行动却极灵便,轻功也不弱,脚尖在屋檐上轻轻一点,便已掠过屋脊,瞧不见了。
棍子回头瞧了那黑衣人一眼,才厉声道:“这是公家办案,居民闭户莫出,否则格杀勿论。”话未说完,屋子里的灯已熄灭。
只听“砰”的一声,显然有人撞破了后面的窗子,向夺窗而逃。
只可惜金毛狮早已防到了这一着。
只是一阵惊呼。
金毛狮低吒道:“往哪里去。”接着就看到一条人影上了屋脊,轻功虽不在金毛狮之下,身材却瘦小的多,四下略一逡巡,就向东南方飞掠了过去。
棍子没有动。
黑衣人似乎也没有动。
但是忽然间,他已经上了屋脊,挡住了那人影的去路。
那人影一惊,双拳齐出。
黑衣人似乎没有出手。
但忽然间,出手打的人已从屋脊上滚了下来,跌倒街心。
棍子这才慢慢的走了过去。背负着双手,低头瞧着他。
寒风凄厉,天地肃杀。
他一双眼睛在冷夜中看来象两把锥子。
结了冰的锥子。
送不走的瘟神郭大路已经在街角里看了很久,他本来早就想冲过去了。
可是冲过去干什么呢?他自己也不知道要干什么?棍子抓的若真是个心黑手辣的强盗,他难道还能帮强盗拒捕么?从山上一路跑下来,冷风扑面,他的火已经小了很多。
所以他还是在街角里等着。
跌到街心上的那个人蜷曲在哪里,就象是一滩泥,动都没有动。
棍子突然一把将他拉了起来,用两只手楸着他的衣襟,一字字道:“看着我。”这人的身子虽已站起,头还是软软的垂着。
棍子的右手一松,正正反反掴了他十几个耳刮子。
血开始从他嘴角往外流,但他还是咬着牙,连哼都没有哼一声。
棍子冷笑道:“好,有种。”他的膝盖突然抬起,用力一撞。
这人痛得连脸都变了形,想弯腰,却弯不下去。只有将下身往上缩,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悬空吊在棍子手上,抖得全身的骨头都似已将松散。
棍子道:“对付不听话的人,我有很多法子,这是其中最简单的一种,你想不想再试第二种?”这人终于抬起头,瞧着他,眼睛里充满了仇恨的怒火。
棍子的神情却忽然变了,变得和气了些,道:“你是不是凤栖梧?”这人牙齿格格打虞,嘶声道:“你明知道我不是,为什么还要这么样对付我?”棍子道:“因为我还不能确定,除非你告诉我你是谁,我才能证实你不是凤栖梧。”这人道:“我谁都不是,只不过是这城里一个卖杂货的小商人。”棍子沉下了脸,冷笑道:“你若不是别的人,我只有把你当作凤栖梧。”这人颤声道:“你怕抓错了人,怕上头怪你,所以你明知我不是凤栖梧,也不肯放过我。你这种人的手段,我早就知道。”棍子的脸色又和缓下来,道:“你错了,我找的只是凤栖梧一个人,和别人全没关系,只要你肯说出自己的身份来历,我立即就放了你。”这人道:“放了我?你会放了我?”棍子居然笑了笑,道:“为什么我不会放你?就算你在别的地方有案,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何必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这人想了很久,才咬了咬牙道:“我姓韩,叫一阵风。”棍子道:“一阵风,那年春天,在张家口杀了黄员外一家的是不是你?”一阵风道:“你说过,只要我不是凤栖梧别的事你都不管。”棍子道:“我当然不管。但我又怎知你就是一阵风,不是凤栖梧?”一阵风道:“我身上刺着花……”“哧”的,衣襟被撕开,胸膛上果然刺着龙卷风的形状。
这的确是一阵风的标志。
棍子淡淡道:“一阵风不会冒充凤栖梧,凤栖梧却可能冒充一阵风的。”棍子沉吟着,道:“听说,黄员外是被人一剑刺死的。”一阵风道:“不是,我从来不使剑。”棍子道:“他是怎么死的呢?”一阵风道:“我用药先毒死了他,再将他抛到井里去。”棍子又笑了笑,道:“这么说来,你的确是一阵风了。”一阵风道:“我本来就是。”棍子道:“好,很好……”他突然出手,反手在一阵风脖子上一切。
一阵风立即又变成了一滩泥。
他的人虽已死,狠狠地盯着棍子,眼珠慢慢地向外突出,充满了愤怒与怨毒,象是在问:“你答应过放了我,为什么又下毒手?”棍子的嘴没有说话,但眼睛却似在替他回答。
他眼睛里充满了得意之色,仿佛在说:“这就是我的手段,我既然不信任你,你为何又要信任我呢?”郭大路的眼睛里也在冒火。
但他还是只有瞧着,因为一阵风的确该死。
官差杀贼,本是天经地义的事。
只听一人道:“原来他杀人的时候,你也只不过在旁边瞧着的。”郭大路用不着回头,也知道说话的人是谁了。
他只有叹了口气,道:“但我还是要看下去。”燕七道:“你喜欢看他杀人?”郭大路道:“我要等着看他杀错一个人。”燕七道:“为什么?”郭大路道:“那时我才有理由杀他。”燕七道:“你想杀他?”郭大路道:“一阵风虽该死,但他却更该死。”燕七道:“你认为他做错了事?”郭大路道:“他做的事也不能说不对,但用的手段却太卑鄙、太可恶。”燕七道:“他若永远不杀错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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