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29书城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我的美母教师 | 乡村精品合集 | 乡村活寡 | 乡村欲爱 | 乡村春潮 | 乡村花医 | 欲望乡村(未删) | 乡村艳福 | 乡村春事 | 人妻四部曲

云海争奇记-第4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什么穴道,不敢冒昧,又恐惊醒黄、李二人,给镖行丢脸,方自着急,忽听窗外有人低声埋怨道:“你这小孩真没出息,再三叫你不要和人计较,就这送封信的工夫。你还是把他哑穴点了。他又是我后辈,不知道还当是我量小呢,看你怎么给人解法。”

玉麟先听出是那瘦人口音,知道此来必有深意,此人不愿露面,身法极快,又追不上,出去徒自将他惊走,干事无补。卢整受了捉弄,未免有些不忿,打算听完来意,借着这道歉为名,僵他两句,便在室内侧耳静听,没有出现。后听来人口气,竟是一位前辈英雄,此事也是他的同伴所为,可见暗中相助早出成心,好生欣幸,忙答口道:“今日多蒙老前辈鼎力相助,感激非常,可否暂停贵步,容玉麟拜谢领教?”边说边往外跑,出去一看,哪有人影?暗忖:这人真个神出鬼没,来去如风,不可捉摸。他不见人不要紧,卢望现被点倒,点穴功夫虽也学过,但这类最上乘的内家点法,却是门外汉,如何可以解得?一着急,明知不会追上,依旧往房上纵去。身刚立定,未及细看,似闻下边檐口微响。

玉麟人本机警,匆匆一看,四无人踪,便即纵下。身才落地,闻得卢堃喘气之声,似已醒转。就这闻声一怔,晃眼之间,猛瞥见一条又瘦又小的人影,通体皆黑,头上好似蒙着一个黑套,看不见一点面目,怪物也似,由房内纵出,“蜻蜓点水”的身法,落到中间门口,微微一沾地,便向外纵起,擦肩飞过。忙喊:“请留贵步!”赶紧回头看时,那人落到院中,身也未回,便行倒背着纵了上去,端的捷逾猿鸟!生平从未见过有这等本领的人物,情知追也无用。跟着卢堃也气急败坏,拔刀追出,见面便问:“那小贼呢?”

玉麟恐他出口伤人又惹乱于,忙即低喝道:“是自己人,老前辈。吃了亏还不知道改嘴,也不用镜子照照你那脸去!这事关系太大,差一点连谭大哥和大家弟兄都要跌翻在人手里。快把脸洗净了来,我对你细说。”

卢望性情刚暴,出时原是情急拼命,一听这等厉害,知道玉麟从无虚语,不禁也吓了一跳,又想起敌人曾在脸上乱画,不知画些什么,客店人多,又是深更半夜,闹起来被人看见,很是不好,闻言醒悟,只得强忍羞愤,气匆匆跑回房去。恰巧脸盆中水尚未泼去,匆匆还用镜子就灯下照了照,才行洗去,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生闷气,差点连脑门子都气破,却又无可奈何,做声不得。

玉麟早跟了进去,一听里间人仍未醒,走过去悄声宽慰他道:“二哥不必生气,气也无用。眼前我们就有大乱子出来,还是忍点气渡过难关要紧。好在吃的自己人的亏,又是位老前辈,因见你口太直,容易伤人惹祸,略示警戒,我保他不会传扬出去。”言还未了,卢堃再忍不住,低声怒答道:“明是一个小孩,暗算欺人,什么老前辈?不知道你这话是怎么说的!”

玉麟原知下手的不是本人,但为宽解卢堃,故意如此说法。闻言想起卢望曾亲见本人,早已醒转,窗外之言也听了去。便答道:“动手的虽不是老前辈,自己总是同他一路,事也因他而起。我适见一黑影飞去,只觉身材瘦小,头脸蒙住,看他不出,你曾看见来人么?”

卢堃怒道:“怎么不见、只没看清他面貌罢了。听他说话的口音,再看他那身材,至多不过十四五岁,这般捉弄欺负人,你说生气不生?”玉麟一盘问,原来玉麟闻得窗外有人说话,循声追出时,卢堃也自惊醒,只觉玉麟出去,不知有事,睡得正香,以为玉麟如若有事,不会不将他唤起,定是出房便解,心里一懒,没有起来。迷迷糊糊二次正要入睡,忽觉脸上吹来一股冷气,睁眼一看,昏灯之下,床前站着一个没头没脸、似人非人的怪物,正朝自己吹气呢。误以为闹鬼,当时毛根直竖,一着急,待要纵起一脚踢去,那怪物的手更快,这里脚一抬,怪物一声冷笑,手早伸到他的腰间。卢堃闪躲不及,吃他点中,只觉被一双小手戳了一下,立时麻遍全身,不能言动,如梦魇一般,心中于急,百骸惧废,说不出一句话来。

正自惊急,恐为怪物所伤,谁知怪物将他点倒以后,并不再加伤害,只附耳低声说道:“狮兄莫害怕,我不伤你,只给你换上一个外号。请你稍停一会换外号,等我把信送到,办完正事,再服侍你。”说罢,便往里间走去。卢整一听是人,知是绿林能手蒙面行动,这一急更非同小可。正疑那箱红货非失盗不可,晃眼之间,怪物便自走出,手里并未拿着东西,见面说道,“狮兄,你当我是贼,那就错了。你放心,决不会动你一草一木。不过你那小狮子的外号,今晚非换不可了。”

卢堃听来人口带童音,身材矮小,像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孩,正不知他要闹什么把戏。只见那小孩从身后小兜囊内摸出一支笔来,就着笔帽中的墨水,先在卢垫脸上,左一笔,右一笔,画了十来下。移至榻沿,在额上画了几十笔。卢整只觉脸上凉阴阴痒酥酥的,后画这三小团,笔画不一,似是写字。估量存心戏弄,有意羞辱,不间是字是画,一定不堪。急怒攻心,恨不得一拳把对头打死。偏生身子不能转动,惟有任凭敌人摆布,无计奈何,眼睁睁看着敌人画好,把灯移回原处,从容走回床前,笑道:“对不起,这个外号听去甚是顺耳,本来是你给别人起的,无如他老人家不是你说的那种人,不能承受。被我知道,特意壁还,转送给你。我听说狮于是兽中之王,行事一定光明磊落,不会背地骂人。你原来的外号,照你为人,太不称了,还是你说这个妥当。我怕你客气,不领我的情,给你把大号写在脸上。我点你这穴,于人无伤,也不用解救,半个周时,血脉自会流通,外入也不能解,这样为的是叫天亮众人起来,大家瞻仰,我给你这癞蛤蟆传名,岂不比撒帖请客庆贺扬名省事得多么?还有我们和你家镖头无仇无怨,井水不犯河水。这是你自己先出口伤人,惹我到此,只我和你两人的事,与别人无干。仗着我穿这身衣服面具,隐身盖脸,看不出面貌,好像鬼鬼祟祟。其实那是我喜欢这样穿戴,做事却是光明正大。就适才冒犯你一点,也是将你弄醒了才下手的。如不服气,我家就住在浙江四明山中,你不妨绕道寻找一回。人山六七里,一进东绣谷,那里散住着几十家人,只打听黑孩儿神手摩勒,没有不知道的。你那同伴倒还不错,像个跑江湖的朋友,以后跟着他学一点,要少惹许多麻烦。过一两天,也许还有见面的缘分,失陪了。”说罢走去。

卢堃这才明白,适才骂那瘦人惹出来的乱子。但是黄、李二人说那人虽然生相矮小,也有四十多岁年纪,不致和孩童一般,这对头语声身量明是一个小孩,好生奇怪。照他本领,如是个成了名的人物,虽然一样丢人,还稍好些,要是受了顽童侮弄,以后怎能再在江湖上走动?这场笑话落在玉麟眼里,自家弟兄已是难堪,果如所言,这类点穴外人不能解救,须六个时辰才得回转,天明被众围观,即便脸上所画怪样被玉麟先行擦去,身是镖师,半夜里吃人点倒,不能言动,岂不是连镖局的人都被丢尽、玉麟此时又不知何往,越想越气,越着急,妄想挣动。暗中一运力气,几乎要脱,知道厉害,一个不好还受内伤,只得勉强把气压下,把眼合上,静心沉虑。打算不再想他,等玉麟回来再说,偏又性暴刚烈,怎么也宽解不开。

好容易盼到玉麟回房,又不好意思睁开眼睛看他。直到玉麟发觉他脸上画字惊讶,知不睁眼还当睡着,倘如摇撼稍重,恐有妨害,才不得已把眼睁开。见玉麟也不能解救,越发愁急,窗外人所说的话也没听真。玉麟刚一闻声追出,忽然一阵风过,适才那黑衣蒙面的小孩,宛如惊鸟飞坠,又在面前现身,带着笑声说道:“对不住,叫你受屈,改日相见,再负荆吧。”说罢伸手往他腰间一捏,一纵身又飞出屋去。卢堃心中忿极,恨不能把那小孩生裂两半才称心意。一试手足,己能转动,也不顾腰腿酸麻,翻身坐起,略一缓劲,便追出去,恰与玉麟撞个满怀。卢堃原是谭镇南的外甥,每次出门,镇南知他莽撞,总是再三叮嘱说,“我辛苦半生,盛名不易保持,人丢不起。玉麟虽是你的拜弟,但他随我十年闯荡,智勇双全,人路都熟,无论大小事均须听他主持。”卢堃因舅父严厉,执法不论亲疏,玉麟也真干练,遇上事从无一失,不由不服。一听说事关重大,便把满腔怒气吓退回来。自己弟兄,也不隐瞒,把适才所遇从实一说。

玉麟闻言,知道来人果是专和卢堃一人过不去,与大体无关,也不是瘦人自己意思。照这口气,分明与自己这一面,不论直接间接,多少总有一点瓜葛。那小孩虽恶作剧,小小年纪竟有这等身手,瘦人本领可想而知,心更放宽了些。随把前事和自己所料各节告知卢堃,劝他忍气:“适才的事,不是真有外人作对,只可当作小孩顽皮举动。看这位朋友热心相助和他言语行动,不是镖头老友,也是互相闻名的神交,来的又是个小孩,我们怎能和他计较?胜之不武,不胜为笑。照那身手家数,定得过高明人传授,保不了都有交情关联。既是自己人,莫如趁人不知,见时抹个笑脸了事,免得再闹笑话。凡事须以大体为重,何况自己先就失口。其曲在我,怎能怪人?”

卢堃闻言一想,事情果是重大,自己本领也未必是人对手,闹起来徒自去丢人,有坏没好,自然忍耐为是。无如生平从未吃过这等大亏,恶气实实难消。越想越恨,由此与黑衣摩勒结下深仇。当时抱愧,勉强应了,事完回去,便留书辞别谭镇南,遍访名师,学成一身惊人本领,想报前仇,闹出好些事故,此是后话不提。

玉麟把话说完,见天还未亮,里间住的老少三人也未醒转。卢整因他一夜未眠,再三劝他稍睡片时。玉麟一想,强敌暗中尾随不舍,过了延平,山野荒僻之处更多,随时都可出事,乘众人未醒,略打个盹,养养神也好,便嘱咐卢堃:“照此情形,也不致再有什事。万一有了动静,可速将我喊醒,一同应付,以免又生枝节。”卢堃应了。

玉麟睡到天明,众人都起,玉麟也自惊醒。一听里屋黄、李二人正在说话,好似谈论什事,暗忖昨晚黄、李睡时俱甚担心;按说一醒就该出来探间才好,怎和没事人一般,没有出来?心中奇怪,悄问卢堃:“适才睡这一会,可曾往里间探看?他们什么时候醒的?”卢堃答说:“没有入视,里屋也是才听声息,二位想是刚起。”正说之间,李锦章闻得外屋人声,知已起床,出来解手,把二人叫进。

玉麟卢整一同入内,见黄学文手里持着一封书信,面有忧色。这时正有下人打进脸水,黄学文便把他支了出去,然后将信交过。玉麟才想起小孩曾有送信之言,又到里间走了一回,因见室中无什形迹,人又未醒,卢垫失闪终是丢人的事,乐得隐过,未便惊动。自己守在外屋,人家却深入里室,把信交给客人,还不知道一点影子,未免说不下去。仗着客人俱是熟友,否则就难堪了。一面伸手去接,口中说道:“这寄信的是一位小朋友。昨晚我承异人指点,还打听出了一件机密要事。因见二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