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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侠南宫鹰-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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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似是领导者之中年人,他胸前仍挂有象征怒马堂之奔马图案,此时一脸不安地说:“怒马堂真的完了?”南宫鹰道:“当然,马群飞早已逃到中原,你该是掌管这里一切的总管吧?”
“在下安世宏,以前在怒马堂司职分舵主,被派来这里已有四五年……”安世宏一副不得志模样。
南宫鹰道:“那你现在还是负责这里,只不过可以多聘几名手下,然后可以出去逍遥。”
呆在这里最大苦处是与世隔绝,安世宏一年难得出去一趟,已然被打人冷宫,这才是他不得志原因。
此时他闻新主人改许他自由走动,无异已解除身上枷锁,他自是感激拜礼道谢,心想有新主人也好,或许生活将可改变;
至于马群飞那头,若真的被毁,他自无顾虑,若将来又抢回此处,他表示乃受威胁才替飞鹰堡开采金矿、想必马群飞也会接受才好。
越想越觉得自己选择正确,立即恭敬再拜礼道谢。
其他怒马堂手下及矿工眼看头子都倒戈了,他们有何好争?纷纷行礼表示忠诚。
南宫鹰自是哈哈畅笑,为征服此金矿而不费吹灰之力而高兴。
他立即行去,连连拍向这群劳苦功高之人,以联系新情感。
他这一拍打下来,士兵、矿工感受新主人亲和力,终也爽朗而希望无穷笑起来,开始为将来美好日子编织美梦。
有人甚至叫着备酒,在得到南宫鹰默许之下,一群人方欣喜散去,为那庆祝晚宴备席去了。
南宫鹰及飞鹰骑士乐得爽心悦目,不费任何损伤即占领此区,那是再好不过结局,笑声中,他们仍不忘神奇之金矿山脉,南宫鹰允许下,趋之若鹜疾往秘洞钻去。
秘洞前段已被挖得甚是空荡,用以居住,架设不少简陋起居设备,炉灶、桌椅,甚至床、棉被应有尽有,严然成了小天地。
当然,众人不会对此产生兴趣,再往两道矿坑深人,终于在一排排油灯引导下,找到那所谓金矿区。
此处金矿含量简直高得出奇,但见那像猪肉夹层般黄金嵌夹于壁上,一层层闪闪发光,伸手摸去,冰冰滑滑亮亮,实叫人受不释手。
尤其肥猪肉部分乃是黄金层之比例,几乎已将坑洞点缀成金屋般光辉灿烂。
南宫鹰虽已赚足金子,但见及藏量如此丰富之金矿,仍白怦动不已:“含量这么多……简直随便挖挖就能满载而归!”
范王早就抓起尖锥猛凿,想敲下一大块当此行礼金.没人阻止他,任他敲得咋咋响,却不得其门道,老是敲不下,恨得在那里猛拼命。
银万金则如饮甘泉般地拥抚金矿,不断叫着:“好大一块肥猪肉,简直让人爱死它了!”
“爱死,总不如落袋的好!”范王讪笑:“光摸没有用.敲几块当礼金,方不虚此行。”
银万金却不这么认为:“是吗?我觉得拥有金矿比拥有黄金还来得有格调。”
“笑话,金矿又不是你的,干过瘾什么?”范王喝地一声,尖锥敲向金层裂缝,果然敲下一块大腿粗猪肉片,欣喜若狂即抱去。
他笑声更动人:“抱着它,心灵踏实多了。”
银万金则不断称“俗”,他还是以摸着金矿来取悦自己。
范王瞄他一眼,斥笑:“你当然输(俗),空有金矿不采,输死你都会喔!”
南宫鹰懒得理会他们,便到处走动,始发现此矿区有四道矿坑在开采,平均一天可挖万斤以上金矿,几乎比状元油行一日收人还丰富,难怪马群飞能高枕无忧。
他已计算好如何扯那马群飞后腿,遂也自得呵呵笑个不停,走回大坑洞准备联络感情,以能让那群本是敌人倒戈过来的矿工能更真心替自己服务。
他引目寻视这些满脸欣悦,且在准备宴会的矿工,心头不断思考将如何经营此金矿方较为恰当。
目光瞄晃中,总觉得大炉灶后面有个人潜潜躲躲,像要逃避自己似的,南宫鹰疑惑,莫非另有重大敌人潜伏?遂小心翼翼潜步过去。
那人似发现南宫鹰逼近,急得想躲,可是炉灶就这么一角,怎么躲?情急之下,赶忙甩头往更深坑洞奔去。
那是一身灰青粗衫的村妇,怎会见着南宫鹰即被吓成这样?
南宫鹰猝然想及什么,急叫“等等”,追身掠去,直截那村妇前头,村妇还想再逃,南宫鹰却已泪水盈眶叫声“姐!”心头千刀万剐。
那村妇全身抽搐,声音如泣:“我不是你姐……”还想躲,南宫鹰一手揪注她,把她脸容转正。
天啊!那曾经是那么熟悉得花容月貌的脸容,此时竟然憔悴得不成人样?还有一道蜈蚣疤痕粘在左脸,一直裂到嘴角.是谁那么残忍将心爱的姐姐如此虐待?
“姐……”南宫鹰疼痛欲哭,紧紧将心爱姐姐搂人怀中,那姐弟亲情交融一处,同感悲动,南宫玉抽搐再抽搐,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涕泪横流,在无尽委屈挣扎欲死日子里,她是多么希望有个坚强有力的胸膛可以倚靠啊!
那本是曾经高高在上的小公主此时却沦为灶头妇,那曾经是一张完美无假脸容,此时却被毁去,何等残酷之遭遇啊!
怎叫人忍受得了呢?
然而这事却偏偏发生在南宫家的掌上明珠,南宫鹰的亲骨肉姐姐身上,多么叫人疼心得捶胸捣肺啊!
“都怪我不好,没好好照顾姐姐……”
南宫鹰抱得更紧,深怕这么一松手,姐姐又将受到伤害,深怕这一松手,就再也挽不回姐姐命运,无法将她带离这梦魇可怕轮回之中。
南宫玉除了悲泣还是悲泣,双手深深抓紧弟弟,死也不肯再放手,只见得指甲已陷人弟弟肉层,她仍不自觉,心头直认为,若再抓不住弟弟这肩膀,她再也无法逃离这可怕深渊,再次沉沦这梦魇深渊。
柳红女已发现这幕悲惨情景,暗自走来,解下黑纱.虽想让她拭泪,却也想罩住她那被毁之容。
“谢谢你……”南宫鹰亲自替姐姐拭去泪痕,再为她缠上丝巾,不断安慰道:“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有弟弟在此.不要怕……”
“我不怕!不怕……”南宫玉越说越抖音,泪水更流。
银月也过来帮忙,替她拭泪,不断骂着马群飞该死!
沈大娘当然骂得更凶:“他当然该死,狼心狗肺的家伙,对妻子只有一样报复,毁容。”
南宫鹰简直无法忍受马群飞伤姐姐那残酷手法,他分明是叫姐姐咬着剑尖,然后往上斜切,才有办法使伤口与嘴同齐,如此残酷畜牲,岂能让他活命。
南宫鹰抖着全身,厉吼不已:“马群飞,我要砍死你,把你嘴巴切成一百片!”
南宫玉或而闻声想及伤疤一事,泣声更悲!
南宫鹰顿觉失言,急道:“姐,不要怕,你的伤一定可以治好的,我这就带你去治疗。”他知道,青春之泉有此能力替姐姐恢复花容月貌,而且用一点点,照米加酋长说,并不会上瘾。
纵使上瘾,他也要抢得一大桶,十大桶,甚至一百大桶让姐姐一辈子活得舒舒服服——这总比毁容来得好啊!
为了洗去姐姐心头那道烙痕,他已决定这么做。
随即转向柳红女,道:“你先帮忙,把我姐姐带去,好好照顾,可能的话,先回长安,我得找那畜牲算帐!”
柳红女点头:“我会处理……”
她想接过南宫玉,然而南宫玉却仍恐惧,南宫鹰不得不说:“姐,她是你弟媳妇,靠得住的。”
南宫玉闻言始落泪,不再排斥,柳红女感激而甜心瞧了爱人一眼,始接过南宫玉。
南宫鹰忽又说:“连沈大娘一起带去,我答应她要剥了马群飞的皮。”
至于治瞎眼事,由于没把握,他不能开口,否则给了沈大娘希望又让她再度失望,伤害极是沉重。
他想想,又转向银道:“你也一起去如何?姐,她也是你的弟媳妇……”
不管南宫玉是否了解这么多,只要爱人没忘记自己,银月已是心满意足,当下感激瞧了爱人一眼之后,帮忙扶向南宫玉以及沈大娘,她却颇为担心:“我武功不好,要走山路……”怕成累赘。
柳红女嫣然一笑:“不怕,我还有四大丫头,多带你一个,稀松平常。”立即转向南宫鹰:“外头或长安见!”
外头乃指流花河下游,可能另有一场战争,若没事,她自会带人先往长安出发.
她知道把南宫玉越早带离这伤心地越好,遂不再停留、唤来躲在暗处监视的四名丫寰,带起银月、南宫玉及沈大娘,凌空飞落山崖,直往回头掠去,眨眼不见。
范王瞧向炉灶附近,仍有十几名村妇,方始嘘口气:“还好不只是大小姐一个女的,否则简直不堪设想!”
南宫鹰脸色深沉,纵使大姐武功足以自保,但马群飞居心仍恶毒,竟然要让姐姐日夜不安地接受煎熬,他实在够狠,不扳倒他,誓不为人。
“全部放假一个月,等我把马群飞脑袋砍下来再庆祝。”
迫不及待想报复心里使得他无心再欢庆晚宴,把一切丢给那安世宏处理,立即引军撤退,准备攻占怒马堂方始甘心。
三百骑霎时退出秘洞,攀绳梯而下,紧追南宫鹰追向回路。
就连爱死金矿的银万金都不得不暂时告别此区,否则敌人来个窝里反,不岂非会被剁成肉酱?
三百骑来匆匆去匆匆,耍得在场诸位矿工怔怔不安,个个暗自庆幸没对那刀疤女子动淫念,否则,恐怕人头不保。
他们又哪知这里藏了这么位大号人物?实在吓得额头冒汗.坐立不安。
还好安世宏较见过世面,知道如何处理此突发状况。
他道:“暂时就休息吧,反正外头世界,我们听不见也看不到,以后谁传今过来,我们就听谁的。”
如此方是上上之策。矿工闻言之后,只有默然接受,毕竟他们是老百姓,比不过江湖大帮派。不过,老实说,他们皆祈祷飞鹰堡战胜,否则每星期放假快活美梦将不复存在矣!
人已走空,剩下老友聚场,反正酒菜已备,他们倒也苦中作乐,暂时放松自己,邀杯起来,暂解苦闷。
南宫鹰却连解闷机会都没有,在嗔怒之下,很快掠回群马聚集之檀香木林,跨身上马,立即指示奔往流花河下游,准备收拾怒马堂余孽。左无忌自知主人心情,特别指示部队别拖太长,并几乎超出前来登山速度之一倍往山下退奔,以期早日赶抵下游。
如此快速撤退,最为吃亏仍为范王,他除了掌管火炮,仍自偷偷扛回那大腿粗金矿,虽然已压得喘不过气,他还是不愿放弃.在边扛边抱之下,已和部队脱离一大截。
本想放弃追赶,改为慢行之际,幸好多了一匹健马等在山林,那该是南宫鹰换骑银月所空下之青云宝马,而多出来之马匹,范王得以利用它载那金块,速度不禁加快不少,勉强遥遥跟在后头,免了脱队之苦。
三百骑马不停蹄,甚至日夜赶路,在穿出原始森林后,速度加决不少,终于在次日清晨找向流花河下游之一处霸龙峡渡口。
隔着较缓和宽广的流花河,可见及对岸聚集百余户村家,暗地里却人影活动频繁,显然还有不少兵力。
南宫鹰瞧这河水深不及腰部,该可掠马冲去,现在又是清晨,纵使对方人有人马活动,但大多数该在睡觉,遂叫来范王。
“架火炮、彻底摧毁。’”
范王从未听及主人下过如此重令.他再也不敢耍嘴皮,虽是一夜劳累,照样找向较高山坡地,从此处望去、敌啊阵营全在掌握中,纵使有排松树挡在对河岸边,他照样有把握把对方轰得稀里哗啦!
南宫鹰道:“暂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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