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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世界大冒险-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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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此情况,胡一刀不愿意依仗兵器之利取胜,向田归农借了一把寻常的钢刀,再次与苗人凤相斗。

    这一次兵刃上扯平,胡苗两人终于可以畅快一战,王动凝神看去,胡一刀刀法大开大合,刚猛凌厉,一刀劈出,带起一股强悍的劲风,苗人凤则是剑法如疾风骤雨,绵绵不绝。

    一刚一柔,竟然是斗得旗鼓相当。

    当当当当当当……

    刀与剑不知在半空中多少次碰撞,绽裂开星星点点的光火,兵刃上都崩开了一道道口子。

    削、抹、钩、剁、砍、劈、挑、断、刺……各种刀招,剑招一一呈现出来,王动目不转睛,心下默记。

    忽地田归农拉开弹弓,趁着胡苗两人斗得难分难解,一连串弹珠突然往胡一刀上中下三路射去,胡一刀哈哈一笑,将钢刀往地下一甩,苗人凤却是脸色一沉,长剑挥动将弹子都拨了开去,对田归农大声呵斥起来。

    田归农紫胀了脸皮,怒目向苗人凤瞪了一眼,溜出门去。

    苗人凤浑不在意,拾起钢刀,向胡一刀抛去,说道:“咱们再来。”

    王动却是皱了皱眉,他知道胡一刀是被田归农下药毒死的,这几日里,他与胡一刀也算有了几分交情,再则更收了其一份厚礼,于情于理,也不能让田归农得逞。

    当下他去了厨房,找到了癞痢头平阿四,交待他注意厨房的人进出,若有可疑人等,立即来通报。

    交待了这件事,王动再次回到前院,胡苗两人又斗了起来,直打到中午,两人默契的罢手,饮酒吃饭,饱餐一顿后继续再打。

    翻翻滚滚,直斗到夜色朦胧,也不知变换了多少招式,兀自难分胜败。

    当下胡苗两人约定明日再战,有一夜的工夫,王动也正好有时间来消化演练记下来的刀招剑法。

第九章 剧毒() 
胡一刀,苗人凤又斗了两天,依然难分胜负,但是这两天里胡苗两人尽展一身所学,胡家刀,苗家剑翻来覆去每一招每一式都不知道使了多少遍,却是让王动尽数学全了。

    他白天堂堂正正观战偷学,晚上便待在厢房里,以竹筷化为刀剑演练刀法剑招,想到真正的高手一刀挥出或是一剑刺出都是劲气迫人,单凭气势都可压垮对手,王动顿时又在演练刀法剑法时将真气运转向掌心,最初之时还十分不适应,但练了几十遍后,果然每一招都威力倍增。

    王动勤修苦练,从夜间练到凌晨天光渐亮,到得此时,再次演练那十八个套路,修行《三河心法》,半个时辰下来,内气自生,那怕一夜没有安睡,也是精神抖擞,浑无倦意。

    苦练两夜,非但刀法剑招越发熟练,就是内力也增涨得比寻常时候要快了些。

    不过,毕竟不是手把手亲授,在刀剑的某些转圜关节上,王动一直用得不甚得法,显得极是别扭!

    胡苗两人斗了多日后,越发投契,只觉得恍似遇见平生未逢之知己,这一日又是不分胜负,天色将晚,苗人凤竟不离去,而是打算留在客栈里与胡一刀痛饮美酒,抵足而眠。

    王动正在房间里思索,便听得胡一刀,苗人凤毫不避讳的大声谈论武功,这平安客栈本就是镇上的一个小客栈,又破又旧,板壁也就起个阻挡视线的作用,当即王动就将这交谈清清楚楚的听在耳里。

    苗人凤将苗家剑的精要,一招一式讲给胡一刀听。

    胡一刀也把胡家刀法倾囊以授。

    王动听得入神,不知不觉间,许多原先弄不明白,使得不甚灵光的关卡竟是豁然开朗,他又听了一会儿,忽然一拍额头:“有病啊,哥又不是做贼,干嘛偷偷摸摸的!”

    当下,王动提了酒壶,打开了房门,蓦然便见得一人将耳朵贴在胡苗二人厢房外的窗边偷听,定睛一看,竟然是阎基,阎基吃了一惊,支支吾吾的要解释,王动大步上前,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又是一脚飞起,将其踹得跌飞出去,“滚!”

    阎基脸色仓惶,落荒而逃。

    王动自嘲一笑,想到自己方才在隔壁房间偷听,似乎跟这阎基也没什么两样,房间里胡苗二人早听得动静,门“咯吱”一声打开,伸出胡一刀那一张虬髯满布的脸来。

    “胡大哥,苗大侠,我在隔壁听得两位喝酒论武,心痒难耐,不知可否进来请教一番?”王动扬了扬手中的酒壶。

    胡一刀哈哈大笑:“王兄弟来得正好,请进来吧。”

    苗人凤却是默不作声的干了一碗酒,似是为王动这不请自来,打扰他与胡一刀的基情而心中不快。

    “不请自来是为过,在下自罚一碗。”王动进入房间,倒上一碗酒干掉,又提了酒壶给胡苗二人满上一碗,再给自己添了一碗,说道:“苗大侠,我有一事不解,想向你请教。”

    苗人凤本不欲搭理,只是碍于胡一刀面上,淡淡道:“什么事?”

    “是这样的,我这几日里观战,见苗大侠的剑路,门户严密,环环相扣,分毫破绽不漏,只是为何要在使这一招之前,背心却必定先要微微一耸呢?”

    王动不知招数名字,便自筷筒里抽了一根竹筷,以竹筷为剑,手腕转动,竹筷刺出,演练了这一式见招。

    苗人凤一见之下,面色讶然。

    胡一刀愕然道:“这一招是提撩剑白鹤舒翅,以攻为守,刚中见柔,狠辣得紧啊,我几番思虑,也是不能破之,只能以穿手藏刀、进步连环刀、缠身摘心刀这些招式反击。”

    “胡大哥你跟苗大侠正面对战,自然见不到,但我在旁观战却是看得分明,当胡大哥使这几招刀法时,苗大侠以提撩剑白鹤舒翅应对,皆是先耸了耸背。”王动又以竹筷为刀,演练了几招胡家刀。

    “果有此事?”胡一刀看向苗人凤。

    苗人凤定睛瞧了王动一眼,叹道:“先父教我剑法之时,督促极严,当我十一岁那年,先父正教到这一招,背上忽有蚤子咬我,奇痒难当。我不敢伸手搔痒,只好耸动背脊,想把蚤子赶开,但越耸越痒,难过之极。先父看到我的怪样,说我学剑不用心,狠狠打了我一顿。这件事我深印脑海,自此以后,每当使到这一招,我背上虽然不痒,却也习惯成自然,总是耸上一耸,小兄弟当真好眼力。”最后一句话却是对王动说的。

    王动道:“我也只是凑巧瞧破而已。”

    苗人凤却摇了摇头,他见王动方才以竹筷化剑,连使苗家剑法‘提撩剑白鹤舒翅’一式,复又化为胡家刀法中几招厉害杀招,出手行招之间好似练了几年一般,竟然十分熟练,唯一欠缺的也就是几分精纯火候了,实难让人相信这不过是几日观战看来,虽然他面色如常,心中却十分惊叹。

    在江湖中,偷师是学武人的大忌,但一来王动全无掩饰之意,反而显得光明磊落,二来胡苗二人也非寻常武师,心胸颇为开阔,若是不然也不会互为仇敌立场下仍是惺惺相惜,互相倾囊相授了。

    胡苗两人都是当代一流高手,江湖之中对手罕逢,巴不得能再造就一个劲敌出来,故而见得王动学去了胡家刀,苗家剑,非但没有发怒,反而是见猎心喜,胡苗两人蓦然对视了一眼,极有默契的干了一碗酒,随后胡一刀手掌往桌上一拍,哗啦!那一整个筷筒”砰“的一下子跳了起来。

    半空中竹筷散作一团,胡苗两人各自伸出一只手来,取了一支竹筷,倏然朝王动攻了过来。

    胡一刀使的是苗家剑“迎门腿反劈华山”,苗人凤则化出了一记“缠身摘心刀”。

    王动见状,哈哈一笑,背脊一躬,好似背负长剑瞬息出鞘,一记苗家剑法封杀了过去,他不知剑招名字,苗人凤却是眼睛一亮:“好,这是冲天掌苏秦背剑,乃是苗家剑中的杀手锏之一,也被你学了去,学得好!只可惜这一招只有两分火候……。”

    苗人凤说着竹筷一划,啪!王动手中的竹筷立即被削断成两截,胡一刀笑道:“苗兄这一手纵横螳螂刀使得出神入化,纵是胡某使来也不过如此了,佩服佩服,不过我却不能眼看你以大欺小。”

    砰!

    胡一刀以竹筷封住了苗人凤的攻击,王动扬手又取了一支竹筷攻了出去。

    王动三人便坐在凳子上,在这方寸之间展开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坐斗,三人斗得毫无章法,这个朝那个递一记刀招,那个向这个攻一记剑招,一派乱斗的景象,三人里自是以王动最弱,不过每当他撑不住时,胡苗两人都会减弱攻势,给他喘息缓解的时机。

    王动忽而使出剑招,忽而刀招,最开始时变化之间还十分生涩,逐渐的便变得流畅起来,刀法剑招转换不停,若换了普通的江湖人士,早被这怪招弄得手忙脚乱了,但胡苗两人都对互相招法知根知底,应付起来自是轻而易举,只是心中却满是讶异,如此武学天赋实是让人惊叹。

    接下来三天,王动白日观战,入夜则向胡苗二人请教,王动的招法越发纯熟,精进之神速让胡一刀,苗人凤都是又惊又叹。

    这一日,已是决斗的第七天,胡苗二人仍是难分胜负,胡一刀道:“苗兄,经过这六天的切磋,你我的武功相互都已了然于胸。这样吧,我使苗家剑法,你使胡家刀法,咱俩再决胜负。不论谁胜谁败,都不损了威名。”

    当下互换了刀剑,翻翻滚滚,又战数百回合,两人招数越发纯熟,但是这一场斗起来凶险之处也是远胜前几日了。

    王动站在场外观战都是捏了一把汗,忽地见另外一边观战的范田等人中,田归农双手握拳,脸色好似十分紧张,王动不由得一皱眉头,在记忆里胡一刀是被田归农毒死的,只是这几日他始终注意着田归农动静,又吩咐了平阿四,却没有什么异常举动。

    正想着的时候,“呛啷”一声,苗人凤一刀斜挥,在胡一刀胳膊上划破了一道口子,而苗人凤则被胡一刀一脚踢中腰部,整个跌倒在地,半晌爬不起来。

    范田等人抢扑过来,胡一刀哈哈大笑着将他们扫开,亲自将苗人凤扶起,才说得几句话,胡一刀突然双膝一软,跪倒了下去,苗人凤大吃一惊,但见胡一刀头一垂,竟然死了。他脸颊渐渐转成紫色,竟是中了剧毒之象,苗人凤忙撕开他的衣袖,但见一条手臂已肿得粗了一倍,伤口中流出的都是黑血。

    “什么?!原来是兵刃上淬了剧毒。”

    王动对剧情一知半解,一直以来都以为剧毒是下在酒菜里,现在才知竟是在兵刃上抹了剧毒。

    另一边胡夫人抢了上去抱住胡一刀尸身,对苗人凤说了几句话,将小胡斐托付予了苗人凤照顾,拾起了地上的钢刀。

    “住手。”胡夫人以身殉情的事儿,王动是知道的,早有准备,一脚挑起了地上的长剑,接在手中便挑了过去。

    谁知胡夫人将刀一拍,“砰”的将长剑弹开,横刀在颈中一割,立时死去。

第十章 断子绝孙() 
“该死。”

    王动顿时明白过来,他是被记忆误导了,一直只注意到了田归农,却忽略了身边,此刻豁然想通八成是田归农收买了阎基,使得后者在胡苗二人兵刃上抹了致命剧毒,无怪乎最初之时听得阎基姓名时有些印象,因为此人在剧情里本就该占了不小份量。

    嗖!

    长剑被拍得弹起时,王动手腕一转,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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