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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域镇妖师-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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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天策耸了耸肩抱起双臂:“对啊。红色玄妃剑的致死之谜一直都被归咎为是中了玄妃剑主人的血毒,如何也治不了,也不知是哪位前辈提出了以毒攻毒的法子,就是以玄妃剑主人的血喂给中了血毒的人喝,结果没想到居然还真行,所以这招就传下来,并且是唯一一个可以治愈中玄妃剑血毒的法子。”

第152章 抱病在床(下)() 
凤长鸣有些坐不住,他忧心忡忡地:“那你们教主呢?”

    “我们教主对付你的时候用血做了一柄玄妃剑,为了救你她又放了一大碗血。”吴天策意味深长地瞧着他,凤长鸣闻言有些颤抖:“那么她是……”

    又洒出了两滴浓汤。吴天策有些心疼自己费劲心思熬好的汤药,于是急忙伸出手一指药碗,下命令似得:“你先别激动,药先喝了。”说完又安抚他:“教主只是失血过多,现在虚弱,不过这等小病有我在没什么怕的,几天就能下床了。”

    凤长鸣默了一默,怔怔的瞧着他半晌,这才缓缓将药碗递到嘴边,越发浓烈的气味逼弯了他的眉,他顿了顿,面对着这一碗黑乎乎的东西似乎无从下手,吴天策忍不住在一旁莞尔,漫不经心道:“良药苦口。”

    凤长鸣嗯了一声。其实他并不是害怕吃药,他只是担心这么一碗下去他那本来就由于饥肠辘辘而痉挛着的胃会不会坚持不住而将这一碗药汤原原本本返出来,本来滴到被子上的这几滴药水就会害得底下的仆人们洗上大半天,这就挺不好意思的了,他不想彻彻底底为难这些下人,所以才有了这么一停。而听着吴天策的话,他再不喝可就有被小瞧的嫌疑了,所以也没工夫管那些下人拿到这床被吐得惨不忍睹的被子时会不会将他祖宗问候一遍,一捏鼻子一咬牙,咕咚咕咚地就将这碗黑汤灌了下去。

    嗯,比想象中得要苦一点儿。凤长鸣咂咂嘴,不过还好那颗不堪重负的胃只是颤了颤,并没有吐出来。

    凤长鸣抬起袖子揩了揩嘴,将碗递给吴天策。吴天策接过碗,转身走到桌子上放上去,然后脚下一转并未停顿,扔下一句:“不打扰你休息了,我要走了。”

    “等等!”凤长鸣伸出手作出挽留的动作,开口叫住吴天策,他闻声身体不动,只是偏了脑袋来看他,一挑眉:“怎么?什么事?”

    “我想问问,我来这个地方干嘛?”

    “?”

    吴天策不知所以,他来这个地方要干嘛他自己竟然不知道?

    意识到这样说有歧义,于是凤长鸣捋了捋思路,解释道:“不,我的意思是,你们教主说要我和她来你们赤月,可是我并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他可曾对你说了找我来干什么?”

    “可能单纯的是为了救你?”吴天策听完他的话后自言自语地喃喃,又否定地摇了摇头:“教主不会这么做吧?”说完后抬起头来看着凤长鸣,坦诚道:“这个我也不知道,教主叫你来自然有她的想法,她并没有告诉我,现在教主身子虚弱,正在床上躺着静养,等教主身体好了之后她自然会给你交代的。你先安生躺着,到了饭点自会有人给你送饭来,那边我还有病人需要处理,就先走了。”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出凤长鸣的房间。

    回手关上门,他在门口兀自呆立片刻,其实他本来没什么病人,只是觉得和他没什么好说的。这其中有很多原因,一是凤长鸣本是与涵江站到一处,并非赤月的朋友,二是由于他的原因何怜月到现在也十分虚弱。他不知道何怜月为什么要冒着生命危险要救他,本来女孩子的血就少,就算女人造血效率比男人要强她也不能这么不拿自己的血当回事。

    出于这些想法,本来凤长鸣他就不打算救,可是何怜月在给他放完生血的弥留之际一再叮嘱要救活这个男人,这一幕可是把当时魏文书给气得不轻。

    他停了片刻,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负起手转身顺着游廊向一旁走去。在经过拐角的时候一个灰色身影顿时扑了过来,他一愣,急忙向一侧躲了开去,定睛看时魏文书正叼着一根草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吴天策有些奇怪地看着他,却瞧着他将嘴里的草叶拿下来,朝他一扬下巴:“这是完事了?”

    吴天策看着他轻佻的眼神,默默地一点头:“他醒了,不用我守着了”

    “那就好了!”魏文书上去单手夹住他的脖子,十分爽朗地:“走,和我去小月的房间里转会儿去。”

    吴天策颇为无奈,他都告诉了魏文书何怜月的病是由于失血过多,他除了给她吃些补血的东西剩下的便是让她好生静养,其余的他也是爱莫能助。可是魏文书实在是太不愿意相信他了,为了何怜月的事这么缠着他,曾经的他可是风寒感冒都不愿意找他抓药,除非是真的熬不过去了才来找他抓那么一两次。

    对此吴天策很无奈,他坦白:“我都说了,教主的病症需要静养,我们不要打扰。”

    魏文书严肃地瞧着他,半晌朝他肩膀擂了一拳:“你小子不够朋友,我魏文书不就求你这一件事吗?你还这么推三阻四的,枉我和你这么些年的交情!”

    吴天策没办法,忽然掉转话头:“那作为朋友我更要告诉你一个重要的情报。”

    魏文书狐疑地看他半天,似乎在揣摩他这句话的含义,他看着他的眼睛半天:“那你说来听听。”

    吴天策转身,指了指凤长鸣所在的房间,十分正经地与他道:“据我探来的口风,这小子本来中了玄妃剑得毒,可是教主非要带他上山来。”

    “这点我知道。”魏文书不耐烦地打断他,似乎觉得他的这句话没什么价值,吴天策看了他一眼,继续:“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你要想想教主为什么要带他会山。”

    魏文书倒吸一口气,摸着下巴琢磨一番,狐疑地看着吴天策:“可是我家小月大发善心,不忍心看着别人就这样死于她的剑下?”

    吴天策被他的那一声小月叫的浑身一颤,他稳定稳定情绪,十分严肃的摇摇头:“我看未必,他脖子上有一道剑伤,那就说明教主本来是想杀了他的,可是为什么最后又要救他呢?只能说教主对他有了一丝微妙的感情波动。”

    魏文书认真地瞧着他,期待他的深层推理,吴天策煞有其事地:“你说说男女之间的什么感情能攸关生死呢?”

    看着魏文书脸上一抽,吴天策的心里简直开心无比,他继续添油加醋:“我看亲情是不可能了!”他说着还十分严肃地朝他肩膀拍了一拍,魏文书的精神似乎垮掉了,眼神空洞,他拍他肩膀一下他的肩膀就相对着往下那么沉一下,他拍完又凑到他耳边,神秘兮兮地:“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吴天策没事人一样满心欢喜地拂袖离去。将矛头指向凤长鸣后魏文书将有些功夫要花在凤长鸣的身上了,他自然也就得了空闲,想到此处不禁暗自佩服自己的语言能力,既然有如此语言水平按理这个文书的工作还是要他来当比较稳妥。

    或者说,这个故事的说书人干脆就应该他来当。

    吴天策的身影在他身后渐行渐远,转过一个拐角消失不见,他却像被点了穴道一样在原地摸着下巴呆呆地思考良久。眼下的形式十分严峻,一方面当事人何怜月昏迷不醒,而另一方面似乎有人插手了这段美好的姻缘。他和何怜月可是从小的相识,她爹爹沈石就可是对他青眼有加,如今断然不能被人横插一脚,他觉得现在有必要铲除一切异己。

    他想着,抬脚两三步迈到凤长鸣的门口,酝酿出一番被人戴了绿帽子的愤怒情绪和要砸场子的一腔热情,酝酿完毕,抬脚推门便进。

    凤长鸣刚刚躺下不久,正兀自揣摩何怜月叫他上山来的意图,猛的便听到门被人打开。现在不是饭点,定不是送饭的,他以为是吴天策回来了,于是不由自主地道:“可是吴大夫来了?”

    魏文书铁着脸,拿腔作调:“然而并不是吴大夫。”

    凤长鸣掀起被子撑着坐起来,靠在床头上面,凝视来人:“这位是……”

    “赤月教玉笔夺命郎,叫我魏文书就好了。”为了显示自己的身份好给凤长鸣来个下马威,他在报自己的名头时特意临时杜撰了一个“玉笔夺命郎”这份虚号,其实并没有这回事。

    凤长鸣果然十分尊敬地望着他,还了一礼,谦虚道:“原来是尊驾,久仰久仰。”

    他的这个动作牵扯里衣,裸出胸口坚实的肌肉,十分具有视觉冲击。相比之下魏文书委实照这个练家子单薄了一些,于是嚣张的气焰顿时颓靡不少,他看着他还留有伤疤的胸膛不由自主地空咽了一口,眨眨眼,喉头不安地上下滑动了一下。

第153章 大病初愈(上)() 
凤长鸣见到赤月教又有人来看望自己十分感动,因为他并没有觉得魏文书有何不满的情绪,这也许是魏文书演技太差,不满的态度不太明显,也有可能是凤长鸣的神经比较大条,对魏文书不满的情绪并没有感觉出来。

    站在一个客观的角度来看,我觉得前者的可能性比较大。

    作为一个名副其实的书生,他还是没能有养成一股霸气,骨子里无论如何都遗留孔孟那种之乎者也呜呼哀哉的凄凄惨惨戚戚之情,完全没办法做到咄咄逼人,即使是面对眼前这个所谓的隐形“第三者”。

    首先,他先拉把椅子到凤长鸣床前,咳了咳,这样子似乎是官方慰问才会有的基本行为。凤长鸣精神头不是太怎么好,眼神有些恹恹地瞧着他,他嗓子清完,认认真真地注视着凤长鸣,双手自然地拍在膝盖上:“听说我家教主伤了你?”

    面对凤长鸣,他又不自主地开始正经起来,把口口声声的小月二字愣是换成了一句毕恭毕敬的我家教主四个字。

    凤长鸣以为他是在关心自己,顿时十分暖心。想他在赤月算是个生人,却被安顿的井井有条,不但这样还有人来专门探病,足以见得这赤月的人都是一等一的大善人,真是民风淳朴,待人和善。

    于是他十分和蔼地笑了笑,道了句:“无妨,小伤罢了,我不会记恨你家教主的。”

    他不大度倒好,一大度倒大度出了是非。吴天策刚刚还提醒魏文书,何怜月由一开始的杀心到最后的救心,这其中一定是经历了某种感情变化,到底是男女之间的什么感情呢?

    他说到这里其实已经是在明说,何怜月对凤长鸣有意思。魏文书虽然心里犯嘀咕但是还不至于自暴自弃,而今凤长鸣一句大度的话却变了味道,合着她都要你命了你还说不记恨,有什么男女之情能够化解生死之恨呢?

    魏文书自问自答,是爱情。

    不过他心里素质是极好,虽然内心波澜壮阔,表面却是风波不惊的样子。他面上只是啊了一声,眨眨眼,然后点头夸奖他:“公子还真是快意恩仇,是条汉子。”

    凤长鸣谦虚:“哪里哪里,还是令帮主不计前嫌,舍命救我,这番恩情定是难以为报了。”

    无以为报,那就以身相许了。

    魏文书哦了一声,面色不善,却没有再说话。

    谦虚啊谦虚,你可知你造了多大的孽?!

    接下来的对话没什么营养了,只是在魏文书心里凤长鸣与何怜月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便从此坐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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