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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域镇妖师-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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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诧异地看着他:“去解决掉它们啊!”
凤长鸣看着她,十分认真地:“我还在这里呢。”
何怜月讶异地长着嘴巴,眼神疑惑。凤长鸣眼角舒开一抹悠然,像是垂钓湖边的老叟,一纹一角皆是令人安心舒适的抚慰。她不知道他的这个表情要干什么,他却忽然伸出手臂想要拍她肩膀,她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的手,他手下降到一半,忽然意识到什么,于是在她炯炯的目光中移换到另一侧,极其温柔地搭了上去,这才缓缓道:“我还在这里呢,既然我在这里,所以有些事,你可以不必逞强的。”
何怜月的心像是被人弹了一下,不过却弹得恰到好处,好像将心口上面的一团淤血弹开了,于是心脏猛的一抖,带动着整个人也微微颤了颤。
凤长鸣怪异地看着她:“你抖什么?很冷么?”
何怜月别开头去,嗫嚅道:“没有,只是看到那些天妖觉得很恶心。”
这一句话将那些天妖激怒,于是它们拿起手边的武器,也不管身上的伤,嗷的一声扑过来。看到如此疯狂的天妖大军,马生吓得一哆嗦,慌张地捡起扔在一边早已卷刃的单刀,虽说这把单刀已经不具有杀伤力,但是拿着壮壮胆多多少少也能给敌人造成些心理压力。
凤长鸣神色淡然,目测这些天妖也只是些下等妖兵,无编制又无纪律,连像样的行头和统一的兵器都没有。对于这些大面积的敌人,凤长鸣的拿手好戏凌空钻又要大显神威了!
由于凤长鸣学艺不精,凌空六式只学得四门,除却一门用来防御的凌空护和一门用来辅助进攻的凌空舞,攻击便只剩下凌空杵与凌空钻,而凌空杵又往往适用于近身肉搏战,作用是加长攻击距离和增强杀伤,所以远程进攻就是唯一剩下的凌空钻显得尤为突出。若是他能将威力更强的凌空旋和凌空幻学会了,那么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技穷,只能拿每个镇妖师都会的烂大街的技能凌空钻做杀手锏。
不过像凤长鸣这种的也并不是单纯地使用凌空钻,由于他过度的依赖凌空钻这招,所以这招被他练就地出神入化,无论是从元力银针的锋利程度,飞行速度亦或是准确度来讲,凤长鸣的凌空钻都要比同等级的镇妖师高上一倍不止。
所以他还是挺为自己的凌空钻骄傲的,虽然面上波澜不惊,其实内心乐开了花,心想这下子又要串糖葫芦了!
那些天妖兀自不知死活的奔来,争先恐后的样子像极了婚礼现场哄抢绣球的大龄未婚剩女。凤长鸣早已结好契印,略带得意地看着眼前乌泱泱涌来的天妖们,正准备来个全员秒杀。
猫头鹰咕噜噜地啼了两声,像是从极远的地方传来,如一把尖刀刺进这苍茫的夜色中,林中惊鸟拍打着翅膀扑啦啦地作鸟兽散。滚滚的浓烟似乎从天边升起,呛晕了月亮,云层不知从何处踱步过来,轻轻地拂上婵娟玉色的眼,消失殆尽的月光仿佛是这世界上最后的一抹曙光,淡漠如烟,又饱含压抑。
第192章 东瘿妖王(下)()
耳畔的风声忽然大了起来,篝火被拂地群魔乱舞般摇曳不休,空气好像骤然冷了下来,心脏忽然瑟缩的痉挛了两下,压抑感就像是兜头砸下来的一头巨象,正砸在心窝上,一股窒息感蓦地升起来,叫凤长鸣左右不舒服。
那些天妖们前一秒还气势汹汹咆哮狰狞,下一秒立为刻为服帖小羊羔,各个毛骨耸立,停下动作,木桩子似得钉在那里,眼珠子瞪得大大地,好像极其惊讶似得。
凤长鸣察觉到不对劲,这些天妖定然不会无缘无故作出这等反应。正疑惑,但见狂风呼啸而起,顿时歼灭了两堆烧的不旺的柴火,何怜月抬起袖子遮住了脸,将迎面飞来的风沙挡了下来,马生咯咯笑,笑声愈发疯狂,让何怜月打心里不舒服,她撇头看他:“你傻笑什么?”
马生的头发被狂风拂地越加蓬乱,他的声音在乱风之中,被撕扯成诡异而又疯狂的音调:“它来啦!哈哈它来啦!”
他刚才还有些理智,如今又恢复疯疯癫癫的本质,那副样子看得人头皮发麻。凤长鸣的心头隐隐有些不安,惴惴地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旁的何怜月不解地追问马生:“你说谁来了?”
“哈哈哈哈!”空中陡然响起一阵狂傲的笑声,如此娟狂,好像带着一种睥睨天下的魄力。何怜月一愣,面前猛然出现一个身高六丈的庞然大物,它抱着双臂,夸张的肌肉在盔甲的缝隙中若隐若现,那是紫黑色的金属盔甲,样式极其新颖,算得上是赶在时尚最前沿,走的是全副武装路线,因为肉眼可触的范围里它几乎没有什么地方不被盔甲覆盖的,包括那一副与指节贴合的金属手套,指尖像鹰的爪子一般锋利。它的脑袋被塞进一个硕大的头盔里,只露出眼睛和嘴,黑夜里看不见它的眼睛,不过推测那应该是极其锐利且充满魔性的一双眼睛。
“是我么?”它看着何怜月,声音带着一种调笑的味道。它理她那样近,不超过五步,何怜月吓了一跳,本能告诉她面前这个人很危险,她就下意识地向后掠去,它从鼻子里哼哼出两声不屑的笑,伸手似乎想要拽住她,凤长鸣见缝插针猛然冲到二人中间,紧锁着眉头手中笛子毫不客气朝它心口插了过去,金属相撞,巨大的声响仿佛锣鼓喧鸣。它闷哼一声,身子明显一顿,而凤长鸣更是讶异,他这么一下子给对手造成的结果竟然只是一顿,那仿佛是撞到石头一样的坚实感觉令他手腕有些挫痛,他冷目看着它,心底却是忐忑地敲鼓。
两个人保持着各自的姿势不动,他的笛子依然在它心口处,隔着一层盔甲,而他却不能耐它何。心虚茫然的感觉猛的席卷过来,他没法预测到对手的实力,面对着一个强大不可测的对手,他有些发自肺腑的不安。
“镇妖师?”它的声音中带着一种难以置信的语调,它如此讶异地看着他:“这里居然还有镇妖师?”
凤长鸣虽然知道自己的力量可能不敌,可是嘴上自然不能占了下风,他看着他它,倨傲地笑笑:“不错,正是你家镇妖师爷爷,你识相地就早些离开,莫自讨没趣。”
它高傲地哼了一声,冷冷道:“好大的口气,小子,你可知道我是谁?”
凤长鸣满不在乎:“我管你是谁!”
它抬手自然地握住思若笛临近它胸口的一端,巨大的力道便顺着笛子猛然传到他的手心里。他一怔,深深地被笛子上的力道所震撼,他运了力想将笛子从它手中抽离出来,却听它一字一句:“东瘿王?你可能听过?”
他浑身一颤,手上的力道登时消失于九霄云外。他的目光露出恐惧的神色,是发自肺腑的恐惧,那眼神就好像是见到狮子的羚羊,他知道他的身子在颤抖,他也知道他在害怕,可是看着它的眼睛,他竭力地想克服自己,保持平静,可是他做不到,因为那恐惧是从自己的潜意识里发散出来的,是根深蒂固的,来自于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恐惧!
如果你常听镇妖师的老前辈们聊天,不可能不知道在这妖界共有四大妖王,它们有兵权却没有权力,唯一的用处就是做谲戒征伐天下的武器。
而眼前这个高大威武的家伙,居然就是妖界四大妖王之一的东瘿王?
凤长鸣慌了,他很难想象他会与一个妖王碰面。这些家伙大致都在妖界里不出来,只流传于百姓的口耳之中,就像你看到的某些名人只生活在在银屏中一样,等到某一天你忽然看见名人的真身了那么你肯定是要激动地说不出话来,而凤长鸣与这还有一点不同的是,他不仅激动而且恐惧,恐惧之心还远远超过了激动本身。
真是倒霉,这妖王,就算是鸿元的镇妖师见到了也不见得能全身而退吧?况且他现在只是个巨元!老天啊老天,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吧?
东瘿王看着他的表情,它知道他在害怕,于是悲悯地笑了笑:“这个表情才对嘛!”
一旁的马生欢欣鼓舞:“来啦来啦!总算是来喽!”
东瘿王偏过头打量他,半晌,疑惑道:“你不是镇妖师?”马生咯咯地笑,嘴里嘟嘟囔囔地又蹦又跳,东瘿王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原来是个疯子。”
凤长鸣瞧它不注意,猛的将笛子从它手里拔出来,他的动作也忒快,东瘿王一愣,手中便空空如也。他向后掠了数丈,警惕地看着东瘿王,却抽出注意力对何怜月道:“你快走。”
这句话说得何怜月心中忽然一沉,她知道这个男人向来大大咧咧逆来顺受,如果这个世界上还能有什么能让他生气亦或是紧张的话,一定是他的朋友受到了威胁。
就比如他千方百计要涵江转移,还发了脾气,可是如今她才知道她误解了他,他做的所有事情都不是夸大其词,因为她就算再不了解天妖一族,可是面前的这个天妖,这个号称东瘿王的天妖却让她感受到了如此真实的压迫。
东瘿王看着空荡荡的手,它想不到眼前的这个小子居然有这样的速度,半天忽然冷笑两声,慢吞吞地又抱起双臂,呵呵道:“不赖嘛!”她看着凤长鸣,完全不顾东瘿王的话语,轻轻道:“你总是这样,一到这种时刻首先想到的便是催促身边的人离开。你放心,我不会走,上次不会,这次同样也不会。”
凤长鸣一怔,眼中蓄满了怒意,他猛然回头看她,她表情淡漠,像是不起波澜的湖面,那么严肃认真地回望这他,他声音带上了着急:“我叫你走。”
“你别想命令我。”她猛然打断他,虽然声音不大却是那么决绝,不给他喘息与辩驳的机会。她知道他的好,可是她却执意陪着他。
她微微撤开目光,整理了一下情绪:“我不是为了你。”她骗他,声音却是淡定:“如果不对付这个人我们赤月同样也会受到威胁,我只是为了我们赤月罢了。”
东瘿王呵呵一笑,略带蛊惑地道:“小姑娘,你放心好了,我只是来找麒麟神的,你若知道告诉我就好,我不会为难你的。不过这个男人却没有这项赦免。”它一指凤长鸣,语言忽然变得毒辣起来:“他是镇妖师,必须死。”
死亡这个字他倒是不怕,一听到它不会为难何怜月顿时来了一股子英雄气概,当初的恐惧感此刻也渐渐平息,他笑看着它:“今天谁死谁活,还很难说吧?”
黑色的夜黑色的眼睛,东瘿王气势沉稳外泄,深不可测。何怜月微微抬手掩住嘴唇,胸脯震了震,凤长鸣没注意到她这个小动作,还和东瘿王挑衅道:“你也不问问小爷我手里的笛子答不答应!”
东瘿王扬调哦了一声,放下双臂,手掌向上,自然摊在腰侧。凤长鸣一挑眉,快速向前迈出一步,挡在何怜月面前,但听见东瘿王声音巍峨:“那我就来好好问问。”
能清晰地感受到东瘿王身上蔓延出来的强势妖瘴,像是山崩地裂,汹涌的岩浆从地底喷涌而出,没有人能够说出眼前这个人有着怎样的实力,而仅仅是那深不可测的妖瘴就令人背脊发麻。它的眼中投射出无数针芒一样的冷峻目光,那么尖锐,好像能刺破皮肤,深深陷入骨髓灵魂一样。
玄妃剑毫无征兆地斜斜摆在他的面前,他一愣,就看见她如此景致的侧脸:“你害怕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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