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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域镇妖师-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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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的凤长鸣心头一怒,不由分说就要打上去,唐越自然毫不示弱,眼看事态就要升级,还好何怜月从中缓解道:“你们俩个,收敛一下不行?只会拌嘴打闹,这里好歹也是人家的地方,你们就不能注意一下!”
唐越的面部表情调整地非常快,在何怜月话音刚落去的时候他已经成功的将刚才愤愤不平的模样转化为了逆来顺受的模样,一边欠了下腰一边恭顺道:“谨遵女神之命。”
何怜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知道他这是故意在气凤长鸣,生怕凤长鸣禁受不住发飙,于是也不管唐越,而是拽住凤长鸣的袖子,淡淡道:“走,我们进去。”
如此,凤长鸣再想发飙却也是不能了。他被何怜月拽着向里面走,身体无法对唐越造成直接伤害,于是只好狠狠地回敬了唐越一记眼神攻击,可是唐越对男人的眼神天生免疫,这一点叫凤长鸣始料未及。他笑目看着二人走进去,眉眼里暗含不屑,这个时候刚刚引领二人来此的苏家小少年忽然意识到什么似得,脸色一变,慌慌张张地跑过去,拉长了声音惊呼道:“等一下啊,我先去禀报大师傅……”敚Ф梢枷拢汉伲裕瘛〖纯擅赓M無彈窗觀看
他口中的大师傅,就是苏家执牛耳的人物,苏景楼。
苏景楼生平不详,是苏家上一代家主苏岳渊的长子,口碑在江湖上还不错,也有些轶事在社会上流传,不过这里不作细表。其下有三个弟弟,苏景阁,苏景亭,苏景台。苏景亭就是当初会盟之时带着苏东何与苏若雪的那位虎背熊腰的大汉,也正是苏若雪的生身父亲;而苏景阁是苏东何的父亲,也就是曾经用噬火术烧毁比赛场地的那个人;至于苏景台,这个人资质平平却好高骛远,小的时候苏岳渊便与世长辞,大哥苏景楼接下来家主之位。也许是觉得苏景台幼年丧父,所以对这个最小的弟弟的溺爱已经达到令人发指的地步。后来苏景台突然萌生出闯荡江湖的浪漫想法,于是留下一封慷慨激昂的信后便匆匆而去,至今没有任何消息,这一直都是苏家心头的一块伤。
因为唐越早就已经到了苏家,所以苏景楼已经接待了他,又从他口中得知有南宗的镇妖师前来,所以提前已有了准备,如今正在大堂候着。
小少年为了彰显自己的尽职,飞快的跑到大堂去报告,说是王老八已经到了。没成想这句话终归是叫外面的凤长鸣听到了,他气不打一处来,瞪着眼睛冲着禀告完毕从大堂退出来的少年嚷道:“你这小子!不是告诉你我的名字了么?”
少年冲他做了个鬼脸,一溜烟跑掉了。
凤长鸣看着那少年的背影真想追上去痛扁其一顿,奈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着实无法发作。面前便是苏家的大堂,何怜月与凤长鸣互相望了一眼并肩走进去,刚刚与两人碰面的唐越悠闲地散步过来,和两人有着一大段的距离。
这个时候苏景楼已经从屋子里走出来迎接二人。但见其身形高挑,气度雍容不凡,大约五十余岁,面色却很是年轻。这个年岁的他胡子中已略有白丝,苍鬓梳得整齐,虽然看上去有焦虑之感然一举一动仍然不失从容。
凤长鸣一见苏景楼,不知怎么忽然情不自禁地施礼道:“是苏伯伯?晚辈凤长鸣见过苏家主。”
苏景楼忽然愣了愣。凤长鸣?他便是凤长鸣?
他脑海里闪过苏若雪的身影,微微有些愧色。毕竟这个名字他太熟悉了,如此一见倒忽然尴尬起来。半天才捋了下胡子,干笑了两声道:“我刚刚还好奇南宗怎么有人叫王老八这个名字,原来竟然是长鸣贤侄!”
唐越此时已经踱步到凤长鸣身后,兀自扇着扇子对苏景楼笑目道:“开个小玩笑而已,还望苏家主不要见怪。”
苏景楼和善一笑,说:“怎么会,你们年轻人活泼好动,开些不打紧的玩笑很正常的。”
说完便引领二人进屋,中间三方简单交流了一下天妖大举进犯,将南宗北宗灭族之事。苏景楼对此痛彻心扉,然而心痛之余业也劝慰两位晚辈不要沉浸在伤痛中,要及时走出来,直面伤痛抗击妖族才是大事。
刚才的话题确实悲伤,凤长鸣的眼中明显露出一丝苍然,半天才叹了口气道:“苏家主,南北二宗罹难已经成为了无法改变的事实,我现在很担心天妖会不会来找苏家的麻烦,毕竟镇妖师的正统血脉就剩下这一支了。”
一间大堂,凤长鸣与何怜月在右,唐越独自一人在左,他听完凤长鸣的话,面无表情地摇着扇子,目光落在院子里的一棵树上,好奇道:“我来的时候看见东宇的街上空无一人,我听说他们之所以不出门都是天妖所致,而且据说天妖今夜便会杀来,晚辈斗胆问一下苏家主这消息是真是假。”
苏景楼面色沉重,那张矍铄的脸上忽然就冷了下去,他缓缓地点点头,说:“此事是真的。”唐越面不改色地笑了笑,懒懒地看向苏景楼,好奇道:“不知天妖用了什么手段能使东宇的千家万户都闭门不见?”
“前些日子天妖于城楼上悬挂了一十二颗人头,引起全城上下的恐慌。之后天妖在城中四下放话,说今夜便会来血洗苏家,不过他们可以网开一面放过城中的平民百姓,只要他们安安静静地待在家中,天妖进城之时在街上看不到活人便不会闯入私宅屠杀。”苏景楼的声音苍凉,却仍有一丝欣慰,好像这已经是莫大的慰藉了。
'4717'第291章 针锋相对(中)()
唐越思忖了一番,沉吟道:“苏家主认为,天妖此举目的何在?”
“我觉得天妖兵力虚弱,它们这是在虚张声势。”何怜月看了眼欲言又止的苏景楼,抢着道。
苏景楼不置可否地看着她,眼中颇有敬佩,奇色道:“还没有来得及问,这位姑娘是……”
何怜月微微笑了笑,说:“回苏家主,小女何怜月,我不是什么镇妖师,我只是长鸣的朋友。”
“普通朋友!”唐越在一边阴阳怪气道,那个“普通”二字咬地异常清晰,令人心里十分不愉快。
苏景楼了然点头,道:“姑娘的想法和我一开始的想法不谋而合。”苏景楼忽而坐直了,双手十指交叉认真起来:“不过我并不觉得这件事有这么简单,南北两宗之事,天妖确实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可是这不代表它们不会集结到更多的兵力来挞伐我苏家。”
“那您打算怎么做?”凤长鸣严肃:“我们此来就是要帮助您的。”
“请把那个们字去掉,谢谢。”唐越声音十分礼貌,一边把玩着自己的扇子一边幽幽道:“我只过是过来看看罢了,下午便会离开。至于今晚的事情,对不起我没有空闲时间。”
气氛忽而静下来,沉沉地像是一盆死水。凤长鸣很讨厌这样的唐越,没责任心,又没有正义感,常常都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可是这种事情根本就关乎镇妖师的生死,他这样的态度倒真是过分了。摆渡一吓潶、言、哥关看酔新张姐
何怜月波澜不惊,淡淡地看着屋顶的构造,凤长鸣若有所思,然而有苏景楼在他也不好说些什么。苏景楼作为东道主主动解围,呵呵一笑,豪迈说:“天妖此次前来是冲着我们苏家,你们不是苏家的人,所以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凤长鸣皱着眉头,似乎对苏景楼的英雄主义很反感:“那么苏家便要坐等天妖来袭么?我不知道天妖是不是虚张声势,可是我知道天妖来势汹汹,南宗和北宗都已经被天妖毁掉了,现在只剩下苏家。就算它们兵力不足,今晚苏家能够取胜,可是经此一战苏家势必元气大伤,镇妖师只有这有这么一点儿骨血了,我真害怕长洛祖师创下的基业就在我们这一代人的手中折掉。到时候我们的子子孙孙都要成为天妖的奴隶,而我们将是令后代蒙难的罪人!”
凤长鸣许久都不曾认真,如今忽然认真起来竟然句句都直戳人心窝。可能是他小时候和玄龙有过直接接触,被灌输了某种精神力量,知道别人不知道的隐情,也对镇妖师这份特殊的职业产生了敬畏与自豪。很多人选择做镇妖师是因为学的杀妖的本领,那么这一辈子只需按时杀几个妖便能养活自己了;当然不排除一些人是带着仇恨来的,比如沐雨霏;很多人都是这样一家人都被杀了,他们为了报仇,为了发泄心中的怒火所以选择成为一名镇妖师。
而凤长鸣却与前面两者都不同,当初的他只是觉得镇妖师这份职业很帅气,很酷,直到在与玄龙谈完话后他才看清真正属于自己的归宿,才逐渐地将镇妖师当成责任,信仰,甚至是一生的追求。
所以他才这么义愤填膺,这件事一点儿私利也没有,他是真正的想让镇妖师一族在这乱世存活下来,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他真的希望长洛真人留给这个世界的希望终有一天会成为改变这个世界的最根本的力量。
一席话,就连苏景楼也有了一丝微微的愕然,想不到他一个年轻人居然能够想的这么深,看着这个年轻人的眼睛,深邃地像暗夜中的无底洞,那样的压迫感是这个岁数的苏景楼所不会在意的,可是现在他真的被这样的眼神,这样的表情震慑到了。
他忽然后悔他曾经做过的一个决定,他不知道现在反悔还来不来得及。
唐越面不改色,翘着腿旁若无人地专心玩弄着手里的扇子。苏景楼嘴唇动了动,表情为难:“这件事情……我早已想过,可是……”
正说着,玎玲的玉石响声从大堂旁边的帘帐遮掩的屏风后面传了出来。这声音十分清脆,犹如山间溪水冲刷过饱满的石子所发出的声响,同时一起传来的还有拐杖拄在地板上的,坚实的嘟嘟声。
苏景楼话说到一半,听到这个声音脸色忽然一紧,凤长鸣与何怜月都面露好奇,歪着脖子看向被淡黄色的帘帐遮住的青色屏风,那里还没有人影出现,而一个苍老憔悴又十分威严的声音却抢先响了起来。
“小楼,你翅膀硬了,能做主了是不是?不要以为我耳朵聋了,眼睛花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我告诉你,今晚外姓人我管不了,但凡是苏家的人必须都要留在府里,上到我这把老骨头下到我那最小的孙女儿,一个都不能走。我看看我不走,你们谁敢离开苏家?”
听这声音的主人,少说也有八十岁了。而从她说话的口气和内容上来看,在结合苏景楼那副谦卑恭顺的表情,很显然这个老妪就是苏景楼的老母亲了。
声音落去,屏风后面便投下了一团朦胧的影子,像是被烟熏黑了似得。不大一会儿两个十七八岁的素衣侍女便扶着一名上了岁数的老妪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这老妪头发花白,一根根宛如银丝;头上戴着一条镶着宝石的烫金绛色抹额,脸上皱纹横生,就像是皴法画上去的石头纹络;衰老夺去了她曾经光亮的眼睛,她现在看什么都混混沌沌的,却不知为何这混沌的眼睛却给人一种莫名的压力。虽然有人搀扶可是她仍然坚持自己拄拐,似乎是在虚荣,好叫别人知道她还很中用。拐声笃笃作响,衬得整个房间都安静了,她的腰已经弯的不能再弯,下巴几乎就要贴在了地上,尽管如此,一身孝服的她还是颇有气场,叫人难以逼视。
苏景楼骤然离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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