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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剑飞霜-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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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步疾奔,也不知向何处奔去,大约走了二十余里,前面有道小河拦住去路,他本来一跃而过,可是忽然瞧见右边数丈之外,隐约有人影一闪。

他无声无息地落在那人身后,顿时嗅到一股浓重的酒味。同时又见那人站也站不稳,有点东歪西倒,并且频频捶胸哭泣,分明是个醉汉。

于是他收起杀人之心,剑眉一皱,正要走开。忽见那人一脚踢在石上的葫芦上,那个葫芦直滚开去,差一点就掉在河中。

那醉汉踉踉跄跄过去捡拾,皇甫维微微摇头,已看出这人必定会跌落河中淹死。

但见那醉汉摇摇晃晃走到大石边缘,弯腰去拾那个盛酒的葫芦。

陡然间他失去平衡,一头向峻激的河水栽下去,身躯离开了大石时,可就惊惧起来,大叫~声。

皇甫维一直跟在那人身后,这时一伸手抓住那人脚踝,倒着提起来,放在石上。

那人似乎被这一下吓醒了,咱呐道:“谢谢你,谢谢你……”

皇甫维不哼一声,忽然拉起那个盛酒的葫芦,冷冷道:“我可以喝一点吧?”

那人连忙道:“兄台高兴喝多少就喝多少,统统带去也无不可!”

皇甫维拔开葫芦盖,一口气喝了五六日,顿时感到胸中灼热,甚是难过,可是再过一阵,便感到飘飘然,头脑已不似平时那么清楚。

他索性坐下来,又鲸饮了数口,陡然间放声大笑,笑声震得那人连忙用对手塞住耳朵。

他放下葫芦,环目四顾,但见那人虽是头发蓬乱,衣衫不整,但面目韶秀,举止间文质彬彬,一望而知乃是个循规蹈矩的读书人。

他向那人点点头,道:“这酒真不错,你贵姓大名?”

那人拱手道:“区区姓阮字君直,还未清教兄台上姓大名!”

皇甫维说出姓名,接着道:“你摇了这么一处地方尽情痛饮,当真有意思得很,可惜葫芦内的酒已无多,不够我们放量痛饮……”

阮君直叹口气,道:“区区正与皇甫兄有同感,可惜目下已无法沽酒,不然的话,岂吝与君同谋一醉!”

皇甫维俊目一眨,喜道:“醉乡路稳宜频行,此处不堪行,我向来未曾醉过,可是刚才喝了几口,似乎已感到醉乡之路.确实平稳易行!”

阮君直愕然道:“皇甫兄竟然也是初次饮酒.这真算得上是巧合了,小弟平素也是酒不沾唇,但听说酒能消愁,故尔买酒图谋一醉!”

皇甫维酒意翻涌,复又放声狂笑,阮君直震惊地捂住耳朵,好不容易等他笑声收欧,方敢放下双手。

皇甫维道:“你可知道我为何发笑?”

阮君直摇头道:“不晓得皇甫兄为何放声大笑?”

皇甫维道:“我忽地记起早先走到你身后时,心中准备把你杀死,但想不到救了你一命之后,还与你对饮起来。”

阮君直沁出一阵冷汗,伸手取过葫芦,大大喝了两口,那葫芦中的酒十分猛烈,是以阮君直呛得咳个不住,皇甫维一伸手拍在他胸口之上,阮君直叙时气机畅通,咳声立止。

他忽然捶胸长叹一声,道:“假如皇甫兄刚才没有抓住小弟的脚,那就好了……”

皇甫维哈哈一笑,道:“那有什么值得后悔的,我立刻把你掼落河中就是!”

他说得出做得到,修然起身,迅快伸手抓住阮君直右臂右腿,一下子提起来,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阮君直骇得呆了,皇甫维抓住他悠悠抡了一个圈子;作出要甩向河中的姿势。

阮君直嘶声大叫道:“皇甫兄别放手,把我放下来……”

皇甫维哈哈大笑道:“你要我别放手,又要我放你下来,我不晓得倒底听哪一句话好?”

阮君直慌急地道:“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皇甫维道:“你不是想寻死么?”

阮君直连忙道:“现在不想啦,皇甫兄不要开玩笑,掉落河中那是准死无疑!”

皇甫维把他放下来,冷笑一声,道:“千古艰难唯一死,你以为一个人想死很容易么?哼,哼,这世间上尽多自杀之人,可是若果他们按捺得住一时冲动,要他们再活几日才自杀,难保消失了勇气,乖乖地活下去!”

阮君直坐在石上喘息不已,过了一会才接口道:“皇甫兄的话有理,小弟虽是痛不欲生,可是刚才感到却万分骇怕,皇甫兄你也许不会相信,但我却觉得可能过个几日之后,当真有勇气自杀!”

皇甫维闻言大感兴趣,也坐在石上,抱膝道:“你且说说个中道理!”

阮君直叹一口气,道:“皆因小弟最近已订下亲事,那个未婚妻乃是我父恩人之女……”

皇甫维插嘴道:“大概是那位姑娘长得奇丑不堪,故此你感到人生乏味,是也不是?”

阮君直摇头道:“不是,小弟的未婚妻才貌双全,乃是颖州第一美川又有才女之称!”

皇甫维道:“我想最令丈夫难以忍受的,就是妻子有不贞的行为,只不知际兄是否碰上这种不幸遭遇?”

阮君直长嗟道:“皇甫兄倩得一点不错,小弟的未婚妻姓乔名诗频,她的才学美貌,乃是小弟亲眼所见。小弟一向在乔府任两席,是以有缘获睹芳容,自从订亲之后,有一日小弟无意中从她的五岁弟弟口中,听说时时半夜里找不到她的人影,但到天亮时,她又出现在床上。我听了之后,也不敢哼声,直到前几日,我打探清楚她的闺房后,半夜翻墙进去偷看……”

皇甫维插嘴道:“你当其亲眼见到她的丑行么?”

阮君直面上流露出十分痛苦的样子,道:“我虽然没有亲眼见到她的丑行,但我一连偷窥了两晚,她的床上都是杳无人迹!”

皇甫维哈哈~笑,道:“你也太多疑了,或者她根本不是在那张床上寝息,你一辈子也别想见到地躺在那儿!”

阮君直坚决道:“我曾经花了重金,贿赂乔府中几个丫鬟,她们都指出同样的房间及绣床形状颜色。一个人的话或者不可信,但好几个都是这样说,叫我焉能不信?”

皇甫维沉吟道:“如果你再三打听清楚,那就不会错啦!其实这件事很易解决,你用不着自杀……”

他接着道:“你把她休了,那样她纵然偷上千百人,都与你没有丝毫关系!”

阮君直叹一声,道:“乔老先生于我父有救命之恩,而且承蒙他看得起小弟,将爱女下嫁与我,我怎能提出休她之言?”

皇甫维暗暗一笑,忖道:“人家说不定明知女儿生性浪荡,恐怕嫁与别人闹出事故,是以才看中你这个老实人,哼,那个乔老头也太可恶了……”

两人又谈了一阵,天色已亮。皇甫维想起借酒浇愁是个好法子,便邀了阮君直~同到颖州城内,先在客店要了房间,然后命店伙打酒回来,两人放量痛饮,终于喝得酷叮大醉,一齐滚在床上熟睡。

这样醒而复醉,醉而复醒,接续饮了三日三夜。这天中午,他们已醒了好久,因为头痛口涩,都不能再饮,总算安安份份地清醒了整个上午。

吃过一点午饭,阮君直突然跳起来,道:“乔府早就定在今日到东郊的妙善观还愿,我非去不可!”

皇甫维懒做道:“她也去么?”

阮君直一面起身梳洗,一面道:“那是乔老夫人为她许的心愿,她自然要去。”

皇甫线道:“你去了之后还回来么?”

阮君直道:“假如皇甫兄还在的话,自然要来。”

皇甫维道:“我暂时不去,也许再住几日,你随时可以回来,祝你好运。”

阮君直道:“谢谢你,不过我已经想得开啦,运气好不好也没有关系,可惜的是我没有能力向她报复!”

他随即出门去了,皇甫维睡到下午醒来,再也睡不着,心中感到十分无聊,忽然记起那阮君直,不知他到了那妙善观之后情形如何?当下起身披衣,略加梳洗,便向店伙问明往妙善现的路径,独自前往。

皇甫维到了观前,望望那金碧辉煌高大的巍峨的观门,突然觉得俗不可耐,便打消了进现之意。转身走到湖边,雇了一艘船,荡出湖心。

湖中船只穿梭般来往不停,皇甫维游目骋怀,顿觉心中较为宽畅。忽见一艘迎面而来的画肪,舱边的窗口露出一位绝色佳人,素腕支颐,凝望着湖上景色。

这时相隔虽远,但皇甫维已看得甚是清楚,竟不舍得移开目光。

顷刻间,那位姑娘的目光扫到皇甫维面上,也自停了下来,两人呆呆凝视,直至两船交错闪过。皇甫维轻轻嘘口气,忖道:“我见过的女人不在少数,像舒倩、佟秀、冷清影等无不各具风姿,人安罕见,可是这位姑娘却另有一种动人韵味,竟不在她们之下,以致使我因而失态,只不知她心中又作何想?”

他想了一会,两船相距已远,皇甫纸又不便命船家转头跟踪,只好门在心里。此后,他已无心绪观赏湖景,过了良久,就着船家拢岸。

他沿着湖边向妙善观那一面走去,天色已近昏黄,天空中阵阵归鸦掠过投入林中。他信步而行,不知不觉走到一座桃林之前,四下其为幽静。

他已经发觉有对眼睛在愉窥他,可是他装着一点也不晓得,倘佯而行。之后,他停步倚靠在一块巨大的岩石旁边,举头仰望着遥空。

在他右后侧的石缝中,站着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她紧紧贴站在石缝之内,既不出声,也不移动。

过厂一阵,天色渐喜,忽然~个娇滴滴的声音响起来,道:“先生你一直站在此地,不知是何缘故?”

皇甫维装出大吃一惊的样子,迅速转身望去,只见在背后大石的~道窄缝中,有个亭亭玉立的美丽少女,生像是嵌在石缝中似的,甚是好看。

他讶然道:“你……你从石头里面出来的么?”

那个美丽少女嫣然一笑,道:“你一定是看得太多关于妖精鬼怪的书,所以胡乱把人当成精怪!”

皇甫维笑道:“纵使姑娘乃是妖精,区区也不感到害怕。”

他停一下,接着道:“像姑娘这等美貌的妖精,区区愿意多碰上几回!”

少女低声一笑,道:“我本以为先生是个稳重君子,谁知舌涌莲华,竟是个擅长词令的风流人物!”

皇甫维道:“区区一向见到女子就面红耳赤,说不出一句话来。但今日面对着姑娘,却大反常态,心中的话,无法忍得住不说出来!”

少女道:“有这等事么?先生尊姓大名?”

皇甫维说出自己名字,随即也向她请问芳名,那少女道:“我姓乔,字诗频,自幼因双亲宠溺,任性惯了,是以不知内外之防,男女之嫌,皇甫先生万勿晒笑!”

皇甫维怔一下,忖道:“想不到她就是阮君直的未婚妻乔诗频,这真是得来学不费功夫,我且试她一试,就知道她是否放荡浪漫的女子!”

皇甫维当下洒落地笑一下,道:“我流浪江湖多年,早已不拘小节,并非是道学先生,姑娘的举动在常人眼中也许大感惊异,但我却觉得舒服得多

乔诗频喜道:“你当真这样想的么?唉!真料不到世上还有像先生这般洒脱之人!”

他们口中虽是说着话,但四目相投,一直没有移开视线。

皇甫维道:“若然姑娘与区区相处时口较久,就会知道区区不是这样的人了…·”

他突然移前一步,伸手握住乔计频的柔美,缓缓道:“我们萍水相逢,转瞬各分东西,人海茫茫,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相逢?”

乔诗频娇躯一震,惋然叹了一声,道:“我们才是相见,怎的便提到日后相逢?”

皇甫维道:“这是事实,说或者不说,都改变不了!”

乔诗频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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