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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兔东升-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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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菊辰点头道:“桑兄……”

“小人物!不比兄弟你!”桑老掌柜的一笑说:“闲话少说,先让我看看你的伤!”

说到了“伤”,袁菊辰顿时觉出那地方热辣辣的生疼,身子挪了一挪,红渗渗的浸出了一片鲜血!义薄云天

好一阵子折腾,才算把袁菊辰身上的伤给料理好了,染满泥渍血污的衣裳也不要了,暂时换穿了曹二拐子的一套新衣,倒也勉强合身。

一切就绪,已是三更时分。

打量着手里拴有红线的“梭子镖”,掂了掂,桑树说:“分量不轻,女人能有这个手劲儿,倒是不多见,兄弟,你这条命好险,算是捡回来了。”

忍着伤痛,袁菊辰苦笑了一下,没有吭声儿。

桑老掌柜的说:“急着上路?”

“倒也不是……”

“那就好!”老掌柜的说:“十天半月你就放心在这里住着吧,明天天亮了,叫二拐子给你看看,他有个亲戚是专治跌打损伤的郎中,等把身子完全养好了再走也不迟,反正你不说走,我绝不赶你。”

袁菊辰点头道:“谢谢……”

“只是有一样,”桑掌柜的说:“从明天起,你可不能露脸,要是叫人看见起疑,官私两面都罩不住,可就坏了!”

“当然……”

袁菊辰伸手把桌子上的梭子镖拿起来认了认。

“知道是谁吧?”老掌柜的神秘的笑了一笑:“谁你惹不了,单惹上了他们。”

“是……”

“十三把刀!听说过没有?”

袁菊辰点了一下头,便不再吭声。

算算这一路之上,把他们哥儿十三个收拾得也差不多了,不用说这是最后一拨子了,却是男女两个雏儿,透着稀罕。

“我的这双‘招子’不花,十三把刀里面,数他们两个最难缠!”桑老掌柜说:“男的叫‘飞麒麟’谢天,女的是他老婆‘小红蛇’莫飞花,夫妇两个出了名的狠,谁要是惹上了他们,不死也得剥层皮,你怎么惹上他们啦?”

这可就说来话长了。

长长地叹了口气,一时真不知从何说起。

桑老掌柜站起来到外面瞧了瞧,关上了门,特别在窗户上加上了一层单子,如此一来便不愁灯光外泄。

曹二拐子还真能睡,张着个嘴,鼾声如雷。

水开了。

老掌柜的泡了两碗好茶,端到炕前的八仙桌上。

“行啦,兄弟,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就别闷着了……”一面坐了下来:“就咱们两个,你说吧!”

沉闷了好一阵子,袁菊辰才叹了口气,打量着老掌柜的这张脸,不由他不实话实说,却是难掩焚心之痛地簌簌淌下了伤心之泪。

“这……”老掌柜的可有点傻啦:“兄弟……你慢慢地说吧……慢慢说。”

寒风飒飒,吹在窗户上,不时传出“沙沙”声音,炕头灯盏,光焰婆娑,摇曳了满室的凄凉迷离。

袁菊辰终于说完了此行的一段经历,悲愤时激昂,慷慨,伤心时热泪滚滚,只把桑老头听得热血沸腾,热一阵冷一阵,不时地咬牙切齿,眉扬目张,那样子就像是得了什么病,中了邪似的。

忽地他站起身来,破口大骂一声:“洪大略,我操你祖宗八代!”

“轻声!”袁菊辰一把拉住他,真担心声音传出去,被谁听见了。

所幸还没有惊动什么外人。

正在打呼的曹二拐子一惊欲醒,翻了个身子,嘴里嘟嘟哝哝,又继续追寻他的好梦去了。

桑掌柜的才似警觉地坐了下来,却是气得脸色发青,当下向袁菊辰抱拳道:“有眼不识泰山,原来‘西山鹤’袁大侠,袁老前辈是你的尊祖,紫流江派身法,世无其双,怪不得兄弟在重病之中,亦能有此身手,佩服、佩服,请容我一拜。”

站起来一躬到地。

袁菊辰不及礼让,桑掌柜的又说道:“潘侍郎功在社稷,有功不赏,无罪受死,足见昏君无能。可恨刘瑾、马永成这帮子太监小人,鸡犬升天,唉唉,这叫什么世道天日?”

微微一顿,才又接道:“这件事发生太快,我们这里还没听说,只是前两天潘夫人、小姐问斩,街巷才偶有传说,却不知其详,我正在心里奇怪,今天听兄弟这么一说,才算是明白过来……哎呀!兄弟,你能有这番侠骨情怀,力保忠臣之后,千里投亲,这番义气作为,好生令人敬佩,请受我这第二拜。”

话声一顿,又是一躬到地。

不等袁菊辰有所反应,老掌柜的又说道:“如今潘夫人、小姐为奸人所害,兄弟你抱病奔驰,不畏权势暴力,仗义复仇,真正义薄云天,此心可昭天日,我想那屈死九泉的潘氏一家,如果地下有知,定当会保佑你此行成功,兄弟你的大仁大勇,好生令人钦佩,请受我这第三拜!”

说拜就拜,一躬到地,竟呜咽着泣了起来。妙郎中

袁菊辰笑了一笑,探出了“吹雪”长剑,以剑鞘插入老掌柜腋下,硬生生把他架了起来。

桑掌柜的惊了一惊,止住泣声道:“好腕力,这是……”

“紫流气功!”

“嘿!”老掌柜的脸现稀罕:“看样子我不知道的可多啦,没说的,以后老哥哥这个店也不开了,我跟着兄弟你跑,打杂也行,只一样,你得教我几手儿!”

“你的功夫已经很不错了。”袁菊辰深情地看着他:“只是有一阵没练了吧!”

“嘿,一针见血!”老掌柜的说:“两年没下场子啦!你看看。”

拍拍身子的肉.他说:“都长了膘了,不过,兄弟你吆喝一声,照样能上阵杀敌!”

袁菊辰笑笑说:“你言重了。”

义气搏义气。经此一谈,二人大是投缘。

老掌柜的过来坐下,挑动着一双浓眉道:“这事情经兄弟你这么一说,我算全明白了,天大的事眼前你也搁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眼下第一步,你先把身子养好,既然你自通歧黄,那就再好不过,明天起我侍候你,咱们药补、食补一起来,多则半月,少则六天,准让你复元如初。”

袁菊辰微微一笑,真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了好人。

他却有悬心之事——住在客栈马房的那两把“刀”:“飞麒麟”谢天、“小红蛇”莫飞花。

“老猫”桑树满怀自信地说:“这两口子交给我啦,有我看着他们,再说,那个娘们胯上着了我的金钱镖,跟你一样,总得躺上两天,明天我瞧瞧他们去。”

袁菊辰想想也是。

老掌柜的说:“代州城经你这么一闹,可热闹啦,汪知州那个狗官,素来是胆小如鼠,我看他八成吓坏了,不用说正在调兵遣将,要捉拿你,可是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你会窝在这里,你就放心地住着吧!”

袁菊辰心里想着太原洪家,认定了洪大略是陷害潘氏母女的元凶大恶,只要杀了他,便是为屈死九泉的潘氏母女报了仇,其他各人,大可不必深究,却哪里知道,洁姑娘主婢如今犹在人世,根本就没有死,而且近在咫尺,就在汪知州的后衙。

这却是他无论如何料想不到的了。

起了个早儿。

其实根本他就没有睡。

老掌柜的踩着一脚的稀泥,来到了马房附近。

里面男人的声音,叱了一声:“谁?”

房门“呼”地敞开,姓谢的年轻男人一脸警觉地闪了出来,看见了来人之后,脸色才松下来。

“是你,老掌柜!”

“打搅、打搅,昨晚上睡的可好?”

“好?”姓谢的哼了一声:“你这个地方不干净,闹贼!一宿没睡!”

“闹……贼?”

“可不!”姓谢的还真会装样子:“三更半夜的,想偷东西,我老婆一喳呼,叫他给攘了一刀!”

“啊!”老掌柜的吓了一跳:“攘了一刀子?这……要不要紧?这可是从哪里说起……”

“还算好!”姓谢的说:“死不了,你来得正好,这附近有能治刀伤的郎中没有?”

老掌柜的嘿嘿一笑:“要是你先生不嫌弃,就叫我进去瞧瞧!”

“你?”姓谢的怔了一怔:“你会治病?”

“哪里,哪里……”老掌柜的说:“治病不敢说,早年跟着我爷爷到处跑,专治跌打损伤。”

“啊!那太好了。”

里面的女人也听见了,哼哼着说:“那就麻烦你吧,掌柜的,请你进来一趟!”

“好说、好说,我这就瞧瞧吧。”

女人半斜着身子歪在柱子上。

下半身盖着被子,挺讲究的湘绣被面儿,衬着她无限娇柔的俏模样,真像是哪家有钱人家的少奶奶,谁又会想到,竟是个不折不扣的女强盗!

“小红蛇”莫飞红头发蓬松,脸色憔悴,但强挤出来的一丝笑容,也有其风骚。

“瞧瞧这个地方……也就不让你坐了……”

“好说、好说。”掌柜的四面打量一眼:“赫!真像是新房一样。我说,这个贼他是打哪儿进来的?”

“这……”女人说:“许是门没关好。”

姓谢的年轻人说:“掌柜的你真能医?”

“看看再说吧!”

怪不好意思的,那个婆娘把身子歪这一边来,拱起个屁股——拉下被子一角,可就现出了她的如雪玉股,上面缠着条白布,却让血给染满了。

伤势可是不轻。

打量着虽不及袁菊辰那么严重,却也不是闹着玩儿。由于伤处正当后胯骨,这个部位最麻烦,一点小伤就能让人直不起腰来,怪道这个娘儿们一直歪着身子。喜讯儿

姓谢的男人扶着她坐直了,为她解开绑着的布条,血都粘上了,拉扯不清。

女人呻吟一声,皱着眉头说:“扯吧!”

一下子拉开来,咕嘟嘟涌出来大片鲜血。

姓谢的好不心疼,不容老掌柜的招呼,即把备好的一些粉药给搽了上去。

“不行,这止不住!”

老掌柜的倒也在行,两个手指头分开一按,流血顿止。

“还真有你的!”姓谢的脸现喜色道:“快给瞧瞧吧!”

“嗯,”老掌柜的一面仔细端详:“伤的还真不轻!”

手指盘分,伤处顿现。

“啊哟……”女人疼得全身打颤:“你可是轻着点儿,好疼!”

总算检查完了。

“不像是刀伤!”老掌柜的说:“像是飞镖什么东西打的!”

姓谢的“嘿”了一声:“真有你的!你就别管是什么东西伤的了,看看要不要紧,伤了筋骨没有?”老掌柜的“哼”了一声:“可是不轻,骨头没伤着,筋可是伤着了,大奶奶我看你得在床上好好躺着了。”

姓莫的女人半天没有吭气儿,一会才冷冷问道:“要多少时候?”

“最少得半个月。”

“那可不行!”她说:“我不能在这里呆着,我们还有事急着赶路。”

老掌柜的嘿嘿笑了几声,没有说话,那意思像是在说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姓谢的掏了一块银子,足有十两,往老掌柜的手上一塞:“拿着,你就多费心吧!”

“哟,哪用得了这么多呀!”

敢情是见钱眼开,直乐得老掌柜的眼前金星乱冒,那双拿钱的手抖作一团。

姓谢的一笑说:“钱有的是,三天见好,另外还有重赏,快拿药去吧!”

老掌柜的千恩万谢地走了,回头拿来了个药箱子,里面的名堂还真不少。

经过一番洗涤上药包扎之后,姓莫的女人伤处果然大见轻松,却是也有坏处,她动不了啦。

老掌柜的给她上绑了,腰上绑了一圈竹笺子,说是保护筋骨,只是这么一来,莫飞花连弯腰也难了。

“怎么样,大姑娘你想好了没有?”

陆同知脱下了身上的披风,交给一个丫环,大咧咧地自个儿坐下,摆摆手,后者便退了下去。

屋子虽然不大,布置得却很华丽,特别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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