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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川天女传-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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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金世遗这样的在法王面前放肆,那是从所未有之事,这刹那间,法王心中转了好几个念头,想把他放走,想把他惩戒一番,想把他交给俄马登,但又想起他武功如此高强,只怕他了土司堡中,又闯出弥天大祸。金世遗嘻嘻冷笑,旁若无人,法王面色一端,忽地沉声说道:“你真个自愿到土司堡中,代人受罪么?”金世遗道:“那是我的事情,你不用管。”法王道:好,,那我给你祝福送行。”手掌一翻,突然向金世遗顶心拍下,金世遗出掌相抵,嘻嘻笑道:“我一不信神,二不信佛,谁要你祝福?”忽觉法王掌力如山,迫得人几乎透不过气来,心中一惊,急忙全神运气,拼力抵挡,只听得法王说道:“似你这样胡闹,便该处罪。你既自恃武功,我而今就把你的武功废掉!”金世遗本想反唇相稽,但法王的掌力越迫越紧,竟然令他不能分心说话。

但金世遗已尽得毒龙尊者所传,毒龙尊者的内功自创一家,虽非正宗,刚劲之处,却是武林独步,世上无双,金世遗虽然只有十多年的功力,但在半个时辰之内,亦能与法王相持不下,法暗暗称异,心道:“可惜,可惜,这样的良材美质,却偏偏不正路,胡作非为。”

又支香的时刻,金世遗忽觉有一股热力从法王的掌心传了过来,有如置身烈日之下,全身发滚;金世遗渐渐支持不住,情知这样下去,自己必将累得力竭神疲,变成废人,但又不能不拼力抵挡,以免被他的掌力伤了五脏六腑。又过片刻,金世遗但觉唇枯舌燥,有内火焚身之象,法王觉得周身骨骼隐隐作痛,那是内力消耗过甚之象。但比将起来,法王以数十年的功力,自是较胜一筹,而金世遗却显已支持不住。法王吸一口气,掌心一压,心中忽地想道:“他年纪轻轻,练到这般本领,我若废了他的武功,岂不可惜?”但随即又想:“我若不将他废了,如何敢放心交给俄马登?”就在这掌力将发未发之际,忽见金世遗目露凶光,口角微微抽缩。法王本是个有道高僧,很难为外物所扰,见了他这等怪异的神情,也不禁心中暗惊。

原来金世遗自知难敌法王掌力,这时心中正起了杀机!他口中含有天下最毒的暗器——七煞夺命神针,那是用蛇岛最毒的毒蛇口涎所炼的,当年唐经天中了一针,虽有天山雪莲,也病了一个多月,法王的内功与唐经天不相上下,但他没有天山雪莲,若中了毒针,那是必将毙命的了。金世遗口角微微抽搐,心中忽地想道:“我与他无冤无仇,将他杀了,于心何安?”随即又想道:“若不杀他,我的武功便要废了,没有武功,更受世人欺侮,活着又有什么意思?”正要张口将毒针杂在口涎之中吐出,忽又想道:“他到底是一教之主,惨死我手,岂不可惜?反正我也活不久长的了,不如让他一次。”但觉法王的掌力咄咄迫人,忽地又起了一个念头,想道:“我自离开蛇岛以来,走遍江湖,打尽天下高手,从未败得如此之惨,我若给他废了武功,不知者岂不以为我真个敌不过他?有谁能想到反而是我让他,不忍取他性命?”金世遗一生好胜,此时想的是“宁教身死,不教名辱。”心思一变再变,毒针也已吐到唇边,就在将发未发之间。

可怜外面的四大护法弟子都正在宫门静候,他们等了个多时辰,里面还是沉寂无声,心中都是诧异之极,哪里知道,里面的两大高手,都已到了性命俄顷,危机一瞬之时!

陈天宇带了书信,闯过了土司军队的哨岗,连夜动身,奔往拉萨。往拉萨的路,要从土司城堡下面经过,城堡建在山上,路则从山谷穿过,陈大字经过山谷时,只见山上密密麻麻满是军队,城堡上黑影幢幢,也似站满了人,陈天宇知道这是洛珠的军队前来围攻城堡,正与俄马登相持。陈天宇紧记着唐经大的话:不可中途耽搁,遇着军队便要练道避开。陈天宇借物障形,仗着一身超卓的轻功,穿过山谷,幸喜山坡上的军队都没有发现,看看就要出了两军阵地,已到山的北面,那是土司的防地边沿,只有几个哨兵在巡逻了。陈天宇提一口气,掠过最丽的哨岗,忽地一条黑影窜了出来,窄路相逢,正是俄马登边武功最高的印度苦行僧。

月光之下,印度苦行僧依稀认得这夜行人正是他们所欲得甘心的陈天宇,哈哈笑道:“原来是你!”竹杖一挥,用了个“绊”字诀,竹杖挥了半个圆弧,滴溜溜的两边旋转,待一举便陈天宇绊倒。陈天宇飞身一掠,一招“倒挂银河”,长剑一削,这招正是冰川剑法的精华所在,满拟将竹杖削为两段,哪知刚刚与竹杖相触,那竹杖竟然如影附形,随着陈天宇的剑转,竹杖有如毫不受力的纸条一样,附在剑上。陈天宇大惊,剑柄一沉,往下一堕,身形站稳,便待逃走,忽听得印度苦行僧“噫”了一声,用藏语高声叫道:“俄马登、你过来看清楚这人是不是陈天字?”

陈天宇固然吃惊,那印度苦行僧也是惊疑不定。他曾见过陈天宇的功夫,在抢夺金本巴瓶之时,陈天宇不过仅仅能与他徒弟打个平手,哪知他如今不但没有被竹杖绊倒,反而能卸去自己竹杖的沾粘之劲,看来内功的造诣竞与自己也差不多!他还以为是看错了人,急忙唤俄马登过来相认。那印度苦行僧第二杖第三杖相继劈来,一杖用柔,一杖用刚,陈天宇抵敌不住,避免再与竹杖相触,虚晃一招,忽如巨鸟穿林的突然从苦行僧身边窜出。苦行僧伸手一抓没有抓着,眨眨眼,但见陈天宇的身形已掠出数十丈外!

山墩处一条黑影奔来,嘿嘿笑道:“好小子,还想走么?”陈天宇一瞥,认得是俄马登,正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这刹那间,陈天宇想起俄马登诱骗陷害芝娜,又抢走她尸体的事,忍不住血脉愤涨,把唐经天的嘱咐抛之脑后,手起一剑,立刻刺出,俄马登举刀一格,这一剑来得迅捷之极,一格格空,心知不妙,急忙闪身,只听得“涮”的一声,陈天宇的剑已刺穿了俄马登身内的软甲,剑尖在他肩头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但这样阻了一阻,那印度苦行僧已然赶到,陈天宇若要逃走,胚来得及,但他恨极了俄马登,抽剑再刺,俄马登亦非弱者,这时不求攻敌,但求自保,竟然接连挡开了陈天宇的三招,待陈天宇第四招出手之时,忽觉背后微风飒然,剑尖一震,印度苦行僧的竹杖已搭着了他的长剑。

这回印度苦行僧小心翼翼,不让陈天宇再有脱身的机会,陈天宇虽然得了唐经天传授的天山派内功心法,到底时日尚浅,未能发挥妙用;那苦行僧乖巧之极,总是顺着陈天宇的剑势,陈天宇进则他退,陈天宇退则他进,两人盘旋进退,有如孩子婚戏,其实却是各以上乘内功相拼。陈天宇的火候远逊对方,未到半个时辰,已感支持不住,心中暗暗叫苦。

忽听得树林里一声娇笑,那笑声竟是熟悉之极!陈天宇怔了一怔,突感寒气袭人,面前几点寒星骤然袭到!

陈天宇打了一个寒唤,忽地感到压力一松,身不由己的退后几步,用脚尖支地,转了两个圈圈,才稳住身形。抬头一看,只见那苦行僧长袖荡风,将一片灰壕漾的光网,吹得四散飘浮,场中突然多了一人,正是冰宫待女幽萍,她所放的暗器,不消说便是冰魄神弹了。她的功力尚浅,伤不了苦行僧,但也令那苦行僧不得不分出心神应付。

苦行僧大怒,舍了陈天宇,便扑幽萍,幽萍身法轻灵,连避三招,陈天宇回身来救,忽听得幽萍笑道:“丹达山前,我主人已放了你一次,你还不知道厉害吗?”苦行僧吃了一惊,猛地省起:这女子和冰川天女常在一起,她既然在此出现,冰川天女只怕也在附近。他心中进退,手底仍是毫不放松,反手一杖,荡开陈天宇的长剑,左手一伸一缩,霎眼之间,又进了三招,幽萍的裙带几乎给他抓着。

幽萍忽地一声长啸,只听得一个极清脆的声音紧接着叫道:“幽萍,你在和谁动手?我就来啦!”声音来自山巅,好像和幽萍话家常一般,音细而清,听得极为清楚,苦行憎一惊非同小可,这声音不是冰川天女还有谁人?苦行憎自到西藏以来,就在冰川天女手下吃过一次大亏,对冰川天女忌惮已极,急忙逃走。冰川天女来得快极,那声音尚在山谷回旋,回声未散,便已在山坡上现出身来,白衣长裙,飘飘而下,真如姑射仙人,乘虚蹑风而行。苦行僧奔到半山,回头一瞥,只见冰川天女已随后追来,吓得连跑带滚,滚下山坡。

俄马登身躯肥胖,武功比起苦行僧更是相差太远,但他比苦行僧乖巧,幽萍一到,他即起步奔逃。不过由于他轻功较弱,逃得未远。陈天宇道:“这厮是个大坏蛋!”挺剑要追,幽萍道:“何须这样费力!”双指一弹,冰魄神弹破空飞出,幽萍的冰弹虽然伤不了苦行僧,对付俄马登却是绰绰有余,俄马登在没命奔逃,忽地感到颈后的“天柱穴”一片沁凉,一股儿直侵入体内,半边身子登时麻木,冷得连体内的血液都几乎匿结,咕咯一声,立刻倒地,气力消失,爬也爬不起来。幽萍道:“等下咱们再对付他,天宇,三更半夜,你冒险到这来作什么?”陈天宇道:“芝娜,芝娜,她,她……”声酸泪下,说话断断续续,良久良久,还未说得清楚。幽萍叹了口气道:“芝娜姐姐不幸身死,这事情我已知道啦,但她得报大仇,亦可瞑目了。”

冰川天女平素喜怒哀乐不形于色,这时却为芝娜之死,动了真情,叹道:“芝娜以前曾求我指点你的武功,那时你还有拜铁拐仙为师,她很可惜你具有上佳的资质,却没有第一流师父。所以求我看在她的情份上,传你自修上乘武功的心法,当时我没有答应。想不到后来冰峰倒塌,机缘偶合,你无意中服了我宫中的朱果,不须修习,已得了我派上乘的轻功,学了我本门的剑法,这是天意,我不怪你。但你虽学了我的剑法,却还未得到我的剑诀。现在芝娜不幸而死,我应助她完成心愿,将剑诀传授给你。只是你我年纪相若,我不能做你的师父。好在幽萍随我多年,虽然未得学全我的剑法,却懂得我的剑袂,我准许幽萍将剑诀徙传给你。”陈天宇一向因为未得冰川天女同意,而偷学她的剑法,耿耿于心,而今非但得到冰川天女谅解,而且答允连剑诀也可令幽萍代传给他,心中一喜,当即拜谢。

冰川天女略侧半身,受了陈天宇的半拜之礼,接着问道:“唐经天是否在你的家中?”陈大字道:“正是,我就是听唐大侠的差遣,想到拉萨去请救兵的。”冰川天女微微一笑,道:“福康安那儿我已去过啦,你不用再去了。”陈天宇十分惊诧,正想发问,冰川天女又道:“金世遗呢?嗯,你还没有见过金世遗,不过唐经天向你说过这人没有?”陈天宇道:“金世遗到我的家中,我虽然没见着他,他却暗中救了我的一命。”冰川天女诧道:“金世遗与你素不相识,他会救你性命?这是怎么回事?”

陈天字将事情经过说了,冰川天女吃了一惊,道:“如此说来,金世遗乃是去见法王了。”陈天宇道:“恐怕早见着了。”冰川天女道:“他是什么时候去的?”陈天宇道:“大约是中午时分,随着那两个白教喇嘛,从我家中动身的。若然法主不将他立即交给俄马登,现在应当还在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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