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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双龙传-第6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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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克蓬叹道:“不经契丹,就要经室韦,听说室韦人因反对拜紫亭而和契丹人结盟。

南室韦的深末桓,据传比呼延金更难应付。”

寇仲喜道:“那就不如绕室韦把深末桓引出贼巢,因为我们正要找他。”

客专皱眉道:“我们不识那边的路。”

徐子陵不愿因一已之私,影响别人的计划,忙道:“没问题,你们依照既定的路线

走吧!”

越克蓬不好意思的道:“小弟尚未请教两位因何事到草原来?”

寇仲头痛的道:“本来只是要取回八万张被某方劫去的羊皮,可是事情的发展却错

综复杂,蓬兄忽然问来,才真有点不知从何说起的困难。”

越克蓬咋舌道:“八万张羊皮,可非一个小数目,又是谁?”

寇仲道:“正是由拜紫亭作中间人,向回纥人买的。”

客专一震朝越克蓬瞧去,欲语还休。后者微一点头,道:“同样的事曾在我们身上

发生过,约三年许前,我们向拜紫亭买过百车著名的响水稻,途中被人夜里劫走!有几

个人侥幸逃生,其它惨遭杀害。一直以来我们只以为遇上马贼,没有怀疑到拜紫亭,看

来并非如想象般简单。”

两人听得面面相觑,寇仲咬牙切齿道:“我们也没怀疑过他,哼!若给我拿到证据,

我要他的立国大典变成亡国丧礼。”

越克蓬和客专只以为他说的是气话,怎猜得到他与突利关系密切,确有倾覆栗末靺

鞨的力量。

越克蓬探出头来,露出誓达目标的坚定神情,道:“由今晚开始,我们就是并肩作

战的兄弟,同生同死绝不离弃。”

寇仲伸手和他紧握,道:“无论如何困难,我们定会为贵国向伏难陀讨回公道。”

徐子陵紧随寇仲搭在两人握扣的手上,道:“大草原上,是绝不容骗人的淫僧横行

的。”

客专也加入这握手为誓的行列,四人均感壮怀激烈。

远方狼嗥声传来,提醒他们表面看似宁静和平的美丽大草原,实是危机暗伏,前路

艰难。

两人回到帐幕,跋锋寒仍处于深眠的卧禅状态。

寇仲为他把脉后喜道:“我操他奶奶的熊,天竺虽产说法的淫僧、亦出产货真价实

的换日大法。老跋只余两道主脉未接上,真令人难以相信。”

徐子陵欣悦道:“这两天将是关键时刻,我们绝不容老跋受到任何外来的伤害。”

寇仲道:“明天我们进入契丹的势力范围,更是不容有失。所以现在必须好好睡一

觉。唉!我们多少晚没睡啦?”

徐子陵吹熄羊角风灯,道:“照你看,狼盗会否是拜紫亭的人,甚至那个段绪或叫

什么管平的,亦是为他敛财的走狗?”

寇仲呼出一口气道:“若你料个正着,那大明尊教该与拜紫亭一个鼻孔出气。他娘

的!我们就到龙泉闹他个天翻地覆,教拜紫亭和那淫憎以后没好日子过。”

徐子陵苦笑道:“你好象忘掉另一个头痛的问题,娘的国家高丽正全力为拜紫亭撑

腰,我们这么插手破坏,跟师姨的仇怨会愈结愈深。”

寇仲想起在山海关芳踪乍现、旋又敛迹的美人儿小师姨傅君嫱,捧头叹道:“我们

只能见步行步,唉!睡醒再说吧!”

躺往苇席去。

徐子陵卧于跋锋寒另一边,在帐内的黑暗里瞪大眼睛,心湖浮现师妃暄的绝世玉容,

思忖她刻下会否在大草原的另一角落呢?——

提交者:Rocki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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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卷 第四章 舍身救友

大唐双龙传(第40卷)

第四章舍身救友——

前方战士一声此喝,车队应声止步,挨坐在骡车内的寇仲和徐子陵你眼望我眼,均

知发生了不寻常的事。

今早天刚亮起程,到现在只赶得个把时辰的路,若非遇上特别的事,不该停下来。

他们不敢下车看个究竟,怕拦路的是墩欲谷—方的人。跋锋寒行功正在最关键的阶段,

任何惊扰可能令他难竞全功,所以两人份外小心。

不片刻越克蓬来到车尾,寇仲揭开蓬布,问道:“什么事?”

越克蓬脸色凝重的道:“前方以三根长木杆分别挂着三个刚斩下来的血淋淋的狼头,

那是契丹呼延金威慑大草原的标记‘血狼印’,见狼头者若不立刻把所有财货留在狼杆

旁,他们会把对方杀得一个不留。”

寇仲皱眉道:“通常他们会在何时下手?”

越克蓬道:“很难说。有时他们会立即动手,又或待你担惊受怕多天后,忽然杀来。”

徐子陵道:“蓬兄有何打算?”

越克蓬道:“想不到甫进燕原,就给呼延金缀上,现有只好提高警觉,兵来将挡,

水来土掩。”

寇仲和徐子陵均心叫不妙,在草原上无险可守,又要照顾跋锋寒和大批贺礼,只要

对方来个千来二干人,四方八面的攻来,他们该怎办才好?

寇仲把心一横,道:“我们到外面去驾御骡车,发现时好方便反击。”

车队继续上路,寇仲和徐子陵以三匹宝贝马儿换掉骡子,坐到马车御者的位置,驾

车随队前进,经过三个高挂杆上狰狞可怖又可怜的狼头,以两人胆色仍有怵目惊心的不

安感觉。

徐子陵取了送予跋锋寒的亡月弓,把所有箭矢随身携带,作好战斗的准备。

燕原仍是那么嫩绿迷人,但车队的气氛已变成另一个样子,这批从车师不远千里到

龙泉复仇的死士,人在高度戒备的状态下,再无先前轻松写意的神气。

燕河出现前方,蜿蜒而去,越克蓬命令车队靠河而行,减去敌人从北方攻来的可能

性。漫漫原野,除野生动物外,不见人踪。这并不能稍安众人之心,契丹的呼延金,室

韦的深末桓和高丽的韩朝安,分别为大草原上恶名最着的三股马贼,向以来去如风、神

出鬼没令人闻之丧胆,谁都不晓得他们会在何时何地突然出现。

寇仲苦笑道:“想我两兄弟会有这么一天,竟像待屠的羔羊般提心吊胆的在等侯大

限的来临。若可跟呼延金来场单打独斗,小弟折寿十年也心甘情愿。”

徐子陵遥望前方,沉声道:“我们只能见步行步,这会是赫连堡后最艰难的—场硬

仗,若真个抵挡不住,只有放弃财物,夺路逃走,待老跋醒来再找呼延金算帐。”

经过无惊无险、但每人内心都是波涛汹涌的两个时辰后,车队再次停下。

领先的越克蓬策骑奔到踞坐马车上的两人旁,道:“前方有密林阻道,我们是该提

早扎营,还是趁尚有两时辰的阳光继续赶路?”

前方一片密林沿河生长,地势开始起伏不平,在这草木皆兵,风声鹤唳的情况下,

越克蓬对这片敌人能藏身的密林望而生畏,是可以理解的。

寇仲断然道:“敌人迟早要来,且早来好过迟来,若我是呼延金,必不会在今晚我

们背河可倚、严阵以待的时候来袭。而我们则要枕戈待旦,没觉好睡硬提一晚,到明早

仍要面对现时进退两难的困境。”

越克蓬道:“说得有道理,我们索性避开这个林区,连夜通过丘陵地带,说不定可

把敌人摆脱。”

徐子陵摇头道:“呼延金应在密林内。”

越克蓬一呆道:“徐兄怎能这么肯定。”

寇仲不想费舌解释徐子陵有过人的灵觉,道:“因为那是最佳伏击我们的地方,深

悉此区的呼延金当然不会错过。”

越克蓬豪气忽起,哈哈笑道:“来就来吧!我要教呼金晓得,我们车师人绝非好欺

负的。”

策马沿队而驰,以车师话下达命令,激励手下士卒,当他回到队首,车队偏离燕河,

绕道往前。

寇仲向徐子陵道:“蓬兄确是个人才,心地又好,我们怎都要设法保住他的命。”

徐子陵叹道:“你保住他的命亦没用,假若人货两失,他怎样回去向国王交待,还

不如殉职战死得光光荣荣。”

寇仲皱眉道:“有什么两全其美之法,既可保住人,可不用损失财物?”

徐子陵苦笑道:“希望来的只有数百人,我们就先来一个反扑,斩下呼延金的狗头。”

太阳降至西边地平上,铺红缀绿的大草原蒙上一层淡红的霞彩,和风吹拂,像一幅

刺绣风景的帛卷,内中却是危机四伏。

一片无涯无际的寂静弥漫眼前广阔的天地,左方绿林连天,前路丘陵波纹般起伏延

长,零星的树木点缀其间。

两人苦思不得善法时,蹄声骤起,左方密林中冲出数之不尽、头扎黑巾、身披战甲

的契丹马贼,漫山遍野地从半里外杀来,喊杀震天。幸而这边厢早有准备,立即结车为

环形阵,战士躲在车后,弯弓搭箭,护着另一边的骆驼。

忽然前方亦杀声喧天,一队马贼从丘陵后现身,分作两股,一股直攻队头,另一股

绕击右侧,众人立陷三面受敌的劣局。

寇仲倒抽一口凉气道:“我的娘!他们最少有三千人。”

这一仗如何能打?

即使寇仲和徐子陵能杀出重围,跋锋寒、越克蓬所有人都要完蛋。

看敌人惊天动地的骇人攻势,越克蓬等人人脸上血色退尽,他们面对的再不只是一

股凶残的马贼,而是可倾国灭族的大军。凭他们区区百数人的势力,只能是螳臂挡车。

契丹马贼不住迫近。

寇仲忽然大喝道:“蓬兄!立即撤退,龙泉再见。”

一鞭击出,三匹马吃痛冲出车阵,斜斜冲往敌人兵力最薄弱的东北角去,正是从密

林和丘陵冲来的敌人中间位置。

当连徐子陵亦像越克蓬般以为寇仲不讲义气、自行落荒逃走时,寇仲大喝道:“陵

少!五采石!”

徐子陵醒悟过来,腾身而起翻上车顶,叫道:“你去把货物扔掉!”

寇仲道:“来不及啦!”两手各抓起一筒箭,背在背上,朝前扑去,落在带头拉车

的千里梦上,一手张弓另一手取箭,连珠般朝两边的敌人射去。

徐子陵立在颠簸疾行的马车上,稳如泰山的以两指捏着五采石,高举头上,暗守不

动根本印,以真言的方法大喝突厥话道:“寇仲、徐子陵在此,谁敢来夺我们的五采石!”

寇仲此人急智生的妙计确是不愁呼延金不来。

首先寇仲在中原曾大败契丹另一大酋摩会的儿子窟哥,斩杀以百计的契丹人,与契

丹族结下深仇。其次五采石乃契丹人从靺鞨人手上抢来保管多年,成为胜利荣辱的象征,

意义重大,绝不容重落靺鞨人手上。更何拜紫亭得石后将更能名正言顺成为靺鞨诸族的

君主。

相比之下,吐鲁番诸国的贺礼只是一件小事。

所谓事有轻重缓急之分,呼延金并不晓得马车有个不能移动的跋锋寒,只知若让两

人杀出重围,落荒而去,再把他们截着将是难比登天。且白昼时间无多,黑夜即临。

果然敌阵中大喝之声传来,发出命令。两人虽听不懂契丹话,但只看敌骑全体掉转

马头往他们追来,便知已成功了一半,余下的一半就是如何杀出重围,再摆脱敌人。

这是近乎不可能的事。

无论干里梦三匹良马如何神骏,在急赶一天路后,兼拖着装满半车的布帛,怎都快

不过在马背上长大的契丹马贼。

可是两人再无别的选择。

徐子陵一个翻滚,灵如猿猴般从车尾翻进车内,跋锋寒正安然酣睡,茫不知两人正

面对生死关头。

徐子陵抓起一匹布,待要掷出车外以减轻马儿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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