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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剑-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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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厉,我我现在相信了

    相信什么?

    我们以前也许真的很亲密的。她闪着眼睛说。

    你现在才信?那你之前为什么答应让我与你同住?

    我怎好意思拒绝你。苏扶风声若蚊蝇。我心里便是喜欢你

    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说这句话的时候会一下子流出泪来,还流了许多许多。凌厉愣愣地看着她,看到。都忘了松开她的手。

    你呢?苏扶风追问。你喜欢我么?

    喜欢。凌厉声音都哑了。除了这两个字。他还能说什么?

    苏扶风闭上眼睛。嗯。她轻轻地道。来吧。

    来什么?凌厉怀疑自己是不是会错了意。扶风。你

    来。苏扶风只是道。像以前一样。

    她停顿了一下。

    这样我也许就会想起来——我觉得,我应该会想起来的。

    凌厉迟疑了一下。好。

    他分明发现她只是故作平静吧。她闭上眼。她分明害怕。

    可是她也不要退缩。

    凌厉更不会退缩。

    

    那个梦是不是真的?

    …

    苏扶风问这句话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只是两人依在一起,都未离床。

    凌厉低低嗯了一声。

    我想起了一点点了。苏扶风道。那条小溪,我们曾在那里像昨晚一样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后来我很生气,很久没有理睬你是么?

    凌厉轻轻一笑。是啊。

    可是我心里还是欢喜的。

    凌厉睁眼,仔细看她的脸。扶风?

    嗯。

    告诉我。你现在心里还会那么欢喜么?

    当然会了,与你在一起,怎么都是欢喜的啊。

    “与你在一起,怎么都是欢喜的”,凌厉在心里重复这句话,忽然觉得,他欠她何多。

    扶风。他紧紧地抱住她。这一次——这一次我再也不要辜负你。

    苏扶风忽闪着眼睛。纵然仍忆不起好多事,她从这许多日的相处,从他言语之中,也多少猜到了一些什么。她猜得到。这是曾辜负过她的男人——可是她还是身不由己地要爱他。她知道一切早已注定。

    你怎么不说话?凌厉不意她会如此沉默。

    我只是不敢相信。苏扶风道。好像好像你并不该是说这样一个句话的人的。

    但我已经是这样一个人了。凌厉道。或者是我以前太不懂得,好在今时今日。扶风,我还来得及。

    苏扶风轻轻地嗯了一声,在他怀里钻得极深。

    ——世上,已没有邱广寒了;纵然还有,与我也没有关系了。

    凌厉恨自己,即便在此刻——在自己并无对苏扶风说谎的此刻,脑海之中还是会掠过邱广寒。不,不是的。他提醒自己。只是因为没有得到,所以才挂念于心——我对她,又有多少超越旁人的感情呢?

    但他明明知晓,自己此刻心情仍在沉重。只是他已对苏扶风说出口了——他已想好,要一直陪伴她了。这样的沉重也许与邱广寒并无关系吧,只不过——是一种终于担负了些责任的沉重吧?

    天气太好,好到他的沉重,无处可逃。

    他携着苏扶风的手,午后,去镇上散步。这是个略显偏僻的地方,人并不多,却也显出些热闹来。苏扶风始终乖乖巧巧地依着他,这一对儿,只是羡煞旁人的甜蜜。

    凌厉心中却仍在起起伏伏地跳,似乎他要不断加强自己的决心。昨夜,甚至今晨,当他们这样自然而亲密地胶着在一起的时候,一切誓言都是顺理成章的。可是天气太好,誓言会淡,他只好用理智来填补激情退去后的空白。

    无论发生什么,我一定不再离开你。他在心里说。无论发生什么,哪怕——邱广寒又来找我——他想到这里,随即狠狠耻笑自己。

    她不会来找我的;而且,会作这种假设的我,就足够没用了。

    可就是忍不住要想,该怎么办?

    忽然苏扶风以手扶额。他吃了一惊,回过神来。扶风,怎么了?他停下步子。

    没有,刚刚见到个人——我觉得面熟,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认识

    哪个?凌厉追问,心下道。这小小镇子。又会有什么熟人么?

    苏扶风指指后方。就是那个摊子。

    凌厉回身。面前的土墙边上。有人正费劲地挂了几幅新画。书画——这在这小镇上有些稀奇,与周遭并不相称,所以虽有人围观,生意却不好做。

    但凌厉的眉峰仍是拧起了。

    乔羿?

    自拓跋孤大婚之日逃走的乔羿,独自一人躲到这偏僻小镇来,卖字画为生?

    乔羿恰恰看到他,也是一惊,待得看到苏扶风。再一震,却又不敢便妄动。

    他还记得苏扶风应是自己的仇家,可他已错过太多次,伤害了太多人,又怎敢再冲动。

    怎么你们会乔羿先开口,略带尴尬。

    他却也知道这话没什么好问的,讪讪地又先笑了笑,道,凌公子,遇见你倒好了。赏脸买幅字吧?

    凌厉的眼神却凝固住了。乔羿顺着他的目光去看——哦。他立刻省悟过来。太久没见着她了——凭印象画的,想她也不致有太大变化吧。

    苏扶风也再顺着他的目光看那一幅画。画中的女子。笑意盈然,那眼神,那唇彩,那轻巧的身姿,那清透的肤肌——这真是个美人呢。她在心里道。这女子,让她一时有几分炫目。

    邱广寒。凌厉也已有太久没见到她了,在他心里,她已淡成了一个轮廓。只是此时,即便只是画中的她,却仍然美得叫人窒息,叫他好似被重重一撞,只是回不过神来。

    你喜欢这幅画么?苏扶风已走上来。这端的是神仙一般人物,若价钱合适,我们便买回去吧,好么?她笑吟吟道。

    凌厉慌忙摇了摇头,道,我们带一幅不相干的人像回去作什么?

    苏扶风歪着头,扑地一笑,道,我倒不是一定喜欢这人物啦,不过我看这画上的题词也是不错,虽然言语简单,但情真意切,所以才喜欢。

    凌厉便去看那词,顺口道,乔公子,是你作的么?

    自然不是,这唱词凌公子竟不知么?临安城应极流行

    话音未落,却见凌厉脸色又变。只见他上前一把扯下了那画,狠狠攥在手中,将那词中一句看了又看。

    “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

    邱广寒那条被他撕得粉碎的手帕,即便只瞥过一眼,他也早已牢牢地记住了这十个字。

    凌公子?乔羿欲阻拦,却又不敢,只得看着他这般异怪,小心翼翼。只见凌厉又将那词从头细细看了一遍。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这一首卜算子词,乔羿固然觉得平常已极,凌厉却还并不知道。

    这这首词为什么写在这幅画上?他压抑着心头之颤,才始问乔羿。

    往日里教她念过、写过的。乔羿道。她似很喜欢这词,我想着也不知她如今人在何处,也只能借这词

    原来原来

    凌厉拿画的手垂下去,再垂下去——那颗心,他不知道,是不是也垂下去了。他纵然再是不曾识得此词,总也能看出来,词中深意,原来并不在那个“恨”字。他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单单将那一句赠给自己,是为了逃过卓燕的眼睛还是为了隐藏自己的心思?可除此之外——除此之外最重要的他现在明白,是那第一句:“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她让人将手帕送到了临安——这足够“长江之尾”的地方,那么她是否暗含的意思,是告诉我——她所在的朱雀山庄,就在“长江头”上呢?

    他一时之间,只是说不出话来。这种瞬间就明白了一切的感觉,本应兴奋,却竟如此地叫他绝望。我真的错怪你了么?那一切戏码,原来并不是为了欺骗我,而是为了欺骗卓燕?这一首词早已明明白白地说出了一切,我竟又一次如此愚笨!

    是啊,卓燕并非临安人,他恐怕亦不会读过这首词,是以他多半不会发现。而我只消稍稍有一点点心,去打探一下词的来历,一切都早有了答案。我们辛辛苦苦、愤愤然四处寻找朱雀山庄的所在,却原来,广寒,你早用自己作为代价,给了我们答案。

    此时此刻,广寒,我还要恨你么?我怎么去恨你?我唯一可以做的,难道不是立刻飞去朱雀山庄,将你救出魔掌么?

    他霍地转身,身后,是苏扶风的脸。

    这张脸让他心思突然一沉,一切都到了谷底。倘若他们还在昨天,那么,这发现简直是世上最美的事情。可是,今天的凌厉,已经准备一生一世与苏扶风在一起了。救邱广寒——这件事情,还应该由他来做么?或者说,在那之后,他要怎样面对她——和她呢?

    苏扶风并不傻,她自然已隐约看出了些什么来。她只是笑了笑。

    扶风。凌厉已经开口说话。我们回青龙谷一趟。

    苏扶风点点头。她没有问我们为什么不去那条小溪了。那个萦绕了她太久、令她想念了太久的地方,几乎都近在咫尺——却说不去,就这样不去了。

    我会想办法跟你解释清楚的。凌厉又道。只是只是现在暂时还说不清。

    我明白。苏扶风嫣然道。我说过,只要与你在一起,做什么都好。更何况,出来这么久,我也有点想我姐姐了。

    凌厉勉强笑笑。他知道苏扶风早已感觉出了他的这种内疚——她说她想苏折羽——那只不过是在宽慰他。

    她对苏折羽的记忆早已丢失,除了这个硬生生接受的姐妹之谓,又有什么可想念的呢?

    可是他能做的,只是默默地回转身去。那一只手留在身后,让她还能牵住。他更知道的一件事是——只需要一瞬间,自己的心已不在她身上了。(。。)

二五七() 
然而,他并不知晓,在他离开的这一个月之中,青龙教也发生了些事情——一些,让他不愿相信的事情。

    怀有身孕的苏折羽,虽然仍是一股好强的性子不愿表露,但她的身体却着实仍是弱而虚。与前次一样,她反应颇是强烈,为保无虞,不得已告诉了关秀自己曾流过孩子——关秀讶异之余,十万分地小心起来。

    ——本就底子不太好的女人,若还流过孩子,那总得要密密实实地保护才行。

    自那喜筵之后,纵然朱雀山庄所在仍不明朗,众人似乎已都有所预感与朱雀之役将至。许山暂代了左先锋之职,与顾笑尘各带自己的人,勤加操练起来。某一日顾笑尘突有所悟,便去面见了拓跋孤,道,如今我们皆是弓箭手与弓箭手一堆操练,短打的一队操练,使长兵器的草料——其实互相之间,不好掩护。不若打散了组成队,每队皆配有适宜近攻、远打之人,这样无论遇到什么样的对手,都可对付。

    恰恰霍新在侧,亦觉有理,笑道,顾先锋倒适合去做个带兵打仗的人了。

    拓跋孤点点头,道,你先与许山编派些人试试。

    顾笑尘难得遇到他如此肯定,欣喜若狂之下便与许山安排去了。

    这日演练停当,日暮时分,顾笑尘额头略有见汗,便独个儿在谷中慢慢踱步,悠闲间只听树丛另一头有人细语,他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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