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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剑-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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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注意到凌厉开口欲言,忙接上道,你们伤都未愈,就在此休息,此事我去便可。只是你却只好自己照顾自己。

    我根本没事,我……

    凌厉想说我与你一起去。要去松江的念头他早有,早先便是了苏扶风一眼,未曾说出来。此刻又念及苏扶风的确伤重,话到嘴边,总算还是没说出来。

    没关系。苏扶风低着头道。你去就是了,不必管我。

    我……

    凌厉明显停顿了一下。我偏偏不去了,偏偏要管你!他咬了牙坐下来。我信得过邵大侠的。

    他说着朝邵宣也了一眼。邵宣也一笑,道,好,那我即刻就出发。我们还是照老办法联络。

    凌厉眼里的神色却明明还是担忧了。你要小心一点。他不无惴惴地道。

    放心。邵宣也笑道。你刚刚不是还说信得过我么?

    是——是啊。凌厉道。当然。只是我……提醒你一句罢了。

    邵宣也拍了拍他的肩膀。不多说了。他说道。你也保重身体。我们后会有期。

    凌厉再站了起来。他记得才不久前两人刚刚这么说过,此刻又要再说一句同样的话:后会有期。

四九() 
苏扶风久久地注视着他,凌厉却在着别处。

    你在挂念那边的事情吧?苏扶风道。何必因为我……

    我都说过这次不会丢下你,等你伤好了再说!

    你们要找的那个朋友……真的是邵宣也的……的……人么?苏扶风道。我却没听说过邵宣也有这么一个……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与你又有何干?凌厉道。你几时变得这么家长里短,什么都要管了?

    当然要管。苏扶风笑道。她若不是邵宣也的人,说不定是你的新欢。

    我的新欢?凌厉苦笑。若是我的新欢,我会让别人去找?

    他说着这话,心里却陡地怔住了。为什么要让邵宣也单独去找她?他想。究竟我心里……在想些什么呢?

    不是么?苏扶风不易察觉地微笑——那就好了。我知道你这个人——不会夺人所爱的。

    她慢慢地坐下来。我的伤已经好多了,只是暂时不能够用力,再休息一两天应该就可以行动了。到时候我们便一起去松江。

    凌厉伸手去摸她胸口。还烫么?那个人的掌力似乎非常地热。

    还有点。苏扶风拉住他的手。凌厉揉到她柔软的胸膛,渐渐地不由自主起来。他俯过去,吻住她同样柔软的唇。苏扶风舒服地迎住他,喉咙里发出小猫一般的梦呓。

    这相互的唇抚才刚有几分炽热,突然门呀的一声,自己开了。两人一惊,倏地分开,只道邵宣也又回转来——谁料这一之下,却更吃了一惊,齐齐地脱口喊道,大哥!

    来的是个中年人,但相貌起来好像已经过了五十岁一般偏老,身材不高,穿着件不贵不贱的绣锻棉袄,左手无名指一枚戒指倒是镶了粒不小的宝石。这人正是黑竹会的龙头老大俞瑞。只听他嘿嘿道,想不到啊想不到。

    两人也不明他意之所指,都有些不自在,凌厉想问他怎么会来这里,又觉得自己已非黑竹会中之人,问起来多少已有几分不便,便朝苏扶风了一眼,苏扶风却只是盯着桌面,并不发言。凌厉只得憋出一句道,大哥怎么在此?也是经过此地,住在这家客栈?

    俞瑞哼哼一笑。我要在此地见一个人,没料到居然见“中原第一刀”之子邵宣也方才出了门去。我担心他要坏事,特地来他这房间——你们两个——竟会与他一起?

    这个……说来话长……我们……

    凌厉还没想好如何说起,俞瑞着两人先皱了皱眉。你们怎么都受了伤?跟邵宣也有关系么?

    没有——是我一日在路上莫名被人偷袭,扶风赶来帮我,但那人实在不好对付,所以……

    俞瑞着他颈边结痂的伤口,皱眉似是思忖了半天,未曾说话。

    大哥能猜测此人的来历么?苏扶风突然插话问。

    俞瑞抬头,不答反问,你的人找到了么?

    没有。苏扶风道。不过已有线索。

    俞瑞不再问她,又向凌厉道,邵宣也还有其他同党没有?

    没有,他只是一个人。凌厉道。而且他已经走了。

    俞瑞点头道,那便好。他似是放下心来,又向凌厉道,你怎么样?走了那么久,怎么还在江湖上混得一身伤?

    凌厉苦笑道,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身不由己?俞瑞笑。当初走得那么坚决,我只道你已有去路。须知一个人下定决心要做一件事,是不会被“身不由己”束缚的。来你还在贪恋往昔?

    没有。凌厉申辩。我不会再过以前的那种日子。

    是么?俞瑞道。这可不妙,老实说,我倒还有几分想说你重新回来的意思。怎么样,考虑一下么?

    这个……大哥要恕我……不能答应了。

    俞瑞呵呵笑道,拒绝得这么快?你倒说说你现在的生活和以往有什么不同?你比以前更轻松了么?还是比以前有更多女人了?

    凌厉不说话。

    你当真能丢得下名与利么?俞瑞又道。你这身本事只有在黑竹会才能有用武之地,才能给你挣来白花花的银子;离开黑竹会你却要夹紧尾巴做人,难有作为。

    我走的时候都想清楚了……

    那么扶风呢?俞瑞道。你没过成你说的那种日子,难道不是因为还念着扶风——不然此时此地,你们又怎会在一起?

    大哥!凌厉道。你曾经教导过我,有许多事情并非表面上来那样简单,怎么你现在又忘了?我与扶风为什么在一起,中间的曲折,又岂仅仅是你所说的那样!

    俞瑞表情一顿,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凌厉,你很好么!他冷笑道。离开了黑竹会,眼里早没了长幼尊卑之分,竟然与我顶起嘴来了?这一声大哥,你不如也不要叫的好!

    凌厉登时后悔,忙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不想大哥你误会我。就算我离开了黑竹会,你仍是我大哥,凌厉心里对你只有敬意,绝不想冲撞你的。

    此事也不必多说了。好,那么就算你能把那些都丢下不顾了,却终是不能不顾自己的性命罢?此番起来你几乎把性命都丢掉了。为了性命,你也不肯回黑竹?

    大哥,他是不会回来的。苏扶风道。你又……又何必逼他,这件事,还是不要再提了。

    其实会中现在人才济济,并不缺我一个。凌厉只得又解释。淮南会的第一杀手又刚刚死了,他们争不过黑竹的!

    人才济济?俞瑞道。吃饭的倒是不少,能办事的却没几个。罢了,你若是不回头,大哥也不来逼你。日后若是你想来了,尽管开口说,我随时欢迎;若有何困难,也尽管来找我。

    凌厉心下很有几分感动地道,我记着了。大哥对凌厉的恩情,凌厉粉身碎骨,亦难报万一。只可惜我本领低微,否则也当说一句,大哥若有任何事,也尽管找我——凌厉必定万死不辞。

    俞瑞大笑起来道,凌厉啊凌厉,你还是一张会说话的嘴没有变,甜言蜜语是不假思索,骗了多少女人不算,也叫我这个大哥受用得很哪。

    我说的是心里话。凌厉辩道。大哥几时见我说话不算了?

    唉,我现在也无暇与你们多说。俞瑞说着站起身来。我与人约了今日碰面,时候也差不多了。

    凌厉朝窗外,窗外夕阳渐红。

    俞瑞走出房间,苏扶风坐了下来。

    你不觉得奇怪么?她说。似乎大哥很重视这次与人碰面。

    起来是。

    我们要不要去?苏扶风道。还从来不知道大哥与人谈生意是怎样的呢。

    好——凌厉的好才冲出口,又连忙转念。我已不是会中之人,去多有不便,你的伤又未愈。

    我……苏扶风想说没事,但伤口仍是毫不留情地那么一痛,叫她把话咽了回去。

    或者还是我偷偷去,你在这等我。凌厉着她的表情道。

    苏扶风嗯了一声。你小心点,不要叫他们发现了。

    放心,不会的。

五〇() 
凌厉寻到了俞瑞的房间时,会面似乎已经有一会儿了。他伏在窗下细听。正是黄昏,夕阳直射在他身上,将他照得简直有点出起汗来,但更令他出汗的,是他听俞瑞称呼对面的人“庄先生”。

    江湖上的庄先生不少,够得上格令俞瑞如此称呼的却不多。他心下忆起一个人来,打了个寒蝉——问题是,这个人何须和俞瑞来谈生意?

    也不知俞瑞先前说的是什么,只听那“庄先生”正不客气地笑了笑,道,彼此彼此。不知道庄某先前的提议,俞兄考虑得如何?

    提议?凌厉心道。这么说倒不是谈买卖了。只听俞瑞哈哈一笑,道,俞某不正是与庄先生商谈此事来的么?倒想借问先生,倘若我们两会合并,究竟于你我又有什么好处呢?

    凌厉心下一凉,已确信了自己适才的推测:原来这庄先生,果然是淮南会的老大庄劼。只听庄劼道,好处自然不少。不管做哪一行,不外乎抢个生意。你我争来争去这么多年,大家都讨不了好,谁也没真压过了谁,反而鹬蚌相争,叫一些小门小会夺去了不少生意。这夺去的一者是嫌我们价钱太高,二者也怕与我们一方做了生意,会与另一方交了恶。若是合并了,则无此虞。

    这个好处自是人人都会说,只是……若不合并,坏处咱们两家分;若并了,好处只一家占得——该是淮南得还是黑竹得?再说,黑竹淮南交恶多年,难说真能前嫌尽释。现在争生意,还可说是两会相争,等到合并了这自家与自家争起来,更贻笑大方了么不是。

    那依俞兄的意思,该当如何?庄劼的口气有几分讥讽。

    俞瑞大笑道,咱们也是老交情了,俞某明人不说暗话,这两会合并我是没意见,只有一个条件,就是这新会的头把交椅给我,第二把副位让你,不知庄兄意下如何?

    庄劼不动声色道,俞兄先前说了那许多不如意之处,原来并不当真,这会儿又说没意见了。

    你如让我坐了这个位子,我自有办法将人管好了,不令这些不如意发生。

    那俞兄的意思,就是庄某没有这个本事管住手下了?

    不敢。俞瑞笑道。若要论管住,俞某甘拜下风,最近有个人离开黑竹会之事闹得沸沸扬扬,好没颜面;但俞某之所以不阻止他,并非因为在下没有这个本事,只是没有必要令自家的人不快;庄兄的淮南会,倒似从来没听说过有人退出,就算老弱伤残,也都还在会中效忠——来庄先生训导有方,规矩甚严,不似俞某对人放任自流——不过如此一来,黑竹的人自由散漫惯了,若突然要听起庄兄的诸种道理来,恐怕也不舒服得很,闹腾起来也了不得,所以俞某提议让在下来坐这个正位,实在也是为了咱们两大会的将来着想么!

    俞兄如此一来,我们是无论如何谈不拢了。庄劼站了起来。我以为俞兄愿意走这么多路到此,多少也有几分诚意,谁知道一开口,竟好似是要挟在下。

    不敢不敢。俞瑞赔笑道。论诚意我也比庄先生差得远了。庄先生不但自己跑这么远,还带了这么多朋友一道来,大家都很辛苦么!

    庄劼脸上变色道,你既已知晓,又为何还要与我争这主位,难道不怕我动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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