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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高飞-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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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人之中岳真、左同功和钟子光三人,略识这等阵图变化,五行生克之学,当下三人凑在一起商量,当先带路,但走了半天,仍然转回原处。
几人都恶不可遏.岳直打量了一会儿,回身走进墓中。
大家都不知他此举何意,岳真嘿嘿冷笑连声,道:“诸位兄弟,我们不慎误陷险地,总算无能,但那云溪老儿此举太不光明磊落,合该遭受鞭尸之苦,连他师父也得被这老贼连累!各位稍等一等,我把那两具石棺毁了再设法出去!”
众人都不阻止他,虽然觉得此举未免多余。
岳真正要举步,蓦地一声喝叱,风声飒然一响,墓上多了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子。
岳真哈哈大笑道:“我还以为你不肯现身呢!现在可好了,请问当年云溪老人可有遗命,要困住取书之人?”
那老人正是申伯贤,他冷笑一声,道:“你们枉称是当今黑道之雄主,刚才空白研究了半天,我那桃树上钉着的木牌,分明已指出破阵之法,你们自己找不出道理,却怪起别人…”
那九人听了此言,心中一阵迷惑,桃树上钉着的木牌他们都小心研究过,其中一方写着“生死之门,近在咫尺”,似是含着深意,但最后却寻不出哪儿有生死之门。
申伯贤又道:“出阵之法,就在你们取到手中的《六纬神经》上载着,你们自己不悟,如何能怪别人!这地方不愿再让你们践踏,即速随我出阵,以后不许再来!”
云布冷冷道:“以后来不来,是我们的事!”
申伯贤瞠目而视,铁掌一挥,发出一股劈空掌力,直袭寻丈远的云布,云布出掌一挡,退了两步,九人都为之失色,云布也不敢再说话。
不消一会儿,申伯贤已把他们领出菜园,容色冷峻地等到九人完全局开,这才颓丧异常地回到木屋中。郁雅早已躲在屋中,见他十分不欢,当时不敢询问,直到傍晚,印伯贤才告诉她青年云溪老人败于金龙八方天马阵的往事,郁雅这才恍然大悟那四堡五寨何以一向勾心斗角。
第二日早晨,申伯贤已没有那么垂头丧气,反而觉得十分轻松,郁雅也暗暗欢喜。
菜园中忽然出现了九个人,其中一个抖丹田大喝道:“无耻老贼快想出来,尝一尝我们这金龙八方天马阵的威力……”声音由亮之极,正是金大立的声音。
申伯贤大奇,自个儿匆匆走出菜园,只见那九人一脸愤恨之色。
申伯贤见他们十分无礼,也自大怒起来,厉声道:“昨日任你们扬长而去,那是格于先师遗言,只好如此,你们当老夫是怕事的么?”
卫效青最是心急着要报子死之仇,怒道:“老贼你真会装孙子,若然你尊重师父遗言,就不应布下那瞒天过海之计!”
申伯贤虽然不知他所说的瞒天过海之计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他存了私心,暗念暂时不必把事情真相弄清楚,否则可能就不便动手。
当下点头冷冷道:“你出来,老夫让你走上十招,便枉为天下无敌的云溪老人门下……”
卫效青明知对方一定武功奇高,可是他哪能咽下这口气,只好挺身出来,疾如闪电般掣出那对擅打人身一百零八处穴处的御史笔,冷笑一声,道:“老贼你来!”
申伯贤双手叉楼,嘲讽地道:“你的年纪不小,但却像二十岁的无赖,难道老夫十招之诺,真个换不到你一句话?”说罢,冷笑不已。
金大立沉声道:“老贼你想用激将之计,那是做梦……”卫效青盘算了一下,厉声道:“我卫效青若果在你手下走不上十招……”金大立沉声道:“卫老六你想清楚了么?他可是激将之计哩!”
卫效青面色铁青,道:“金老大你想想,若然我在他手下走不过十招,纵然得到那秘籍,也不中用啊!”
金大立顿一顿脚,道:“既然如此。老六便多加小心……”
原来卫效青话中之意,便是说那云溪老人门下武功虽高,但如在十招内赢得他数十年修为,则那何仲容之仇,根本也就不必去报了。虽然得到那本秘籍,然而自己年事已大,能不能重新锻炼那绝世无双的武功真成问题。金大立了解他的意思,是以不再拦阻。
卫效青道:“我如输了,日后决不能和你动手!”
申伯贤从长衣下面掣出缅刀,冷笑道:“你动手时千万要注意我左手的六纬神功。”
卫效青喝声“很好”,人随声起,双笔一分,迅疾如奔雷闪电般袭到,两缕冷风,分头笼罩住对方上盘中盘一共八处穴道。
申伯贤左手微微向外一按,“呼”的一声,一股潜力扭过去,竟把卫效青整个人撞退数尺。
旁边金大立等人见了,俱都一阵骤然,敢情他们目下的武功造诣比起当年宇内九雄向云溪老人挑战时要高明一些,但云溪老人的传人却也比之当日的云溪老人也高出不少。
卫效青心念一转,当知今日如果失败,便身败名裂,与其日后痛苦化生,倒不如目下舍命一拼。当下施展出他双笔浸淫了数十年的风侵雨蚀二十四打招数。这一路笔法,他自出道至今尚未曾施展过,即使是那日和何仲容交手,也没有施展出来,原来这一路笔法,泼辣凶残,每一招都是与敌偕亡的攻势,如果不是碰上像申伯贤这等极有份量的敌人,他与敌人偕亡,自然划算不来。他双笔招数一出,众人立时传出一片惊嗑之声。
岳真低声道:“想不到卫老六还有这么一手……”
卫效青施展出风侵雨钢二十四打,笔影如山,风声怒吼,两支御史笔简直像重兵器般,威力极大。
晃眼间已打了七招,连开头的一下算是一招,一共八招。申伯贤神色不变,左手蓦然乘间一推,神功潜力如山涌出,却见对方奋身直扑,居然不避他的神功潜力。在这一刹间,申伯贤已转了几个念头,他已想自己的神功若然全部发出,则对方这一下非被这股神功潜力震碎五腑六胜,立刻尸根就地不可,然而对方这一扑,双笔势道奇怪,大有甩手伤人之意。假如自己发出了十成力量,则因已无余力问避,势非闹个同归于尽不可。
好个申伯贤不愧是一代高手,念头一转。舍易就难,左掌之力陡然一辙,脚下巧跌九宫,身形又转到左边,缅刀化为一道寒光,电掣般地向对方身上掷去。
卫效青口中大喝道:“第十招了……”双笔倏然交叉,奋力封架。
申伯贤直到现在,才第一次将神功潜力,由刀上运出,这正是他诱敌之计,连战了九招,都没从刀上施展神功,以致对方以为他缅刀不能施展那种无法抗拒的神功潜力,是以径敢封架。
刀笔一触,修然大震一声,那封御史笔突然荡开,门户大张,一缕冷风,已到了卫效青咽喉。
卫效青面上颜色大变,闭目等死,申伯贤那柄削铁如泥的缅刀刀尖,竟自停在他喉咙边,只须推前一寸,便可把卫效青气管割破。
申怕贤冷笑道:“姓卫的你服气么?”
金大立朗声道:“他服输又何妨!反正你决过不了我们金龙八方天马阵!”
申伯贤收回缅刀,冷冷道:“你们那阵缺了一个人,如何凑得起来?”
金大立正要说话,申伯贤一摆手,道:“你且慢分说,老夫如今倒要问问你们,昨日既把老夫师门秘籍取走,今日再来做甚,难道以为老夫好欺侮么?”
金大立嗔目道:“你真不知,抑是装糊涂?”
申伯贤收起缅刀,道:“老夫为何要装糊涂!”
金大立从囊中取出那本《六纬神经》,向他一扔,道:“你自己看看!”
申伯贤接书在手,怒道:“这不是《六纬神经》么?难道老夫假造一本不成…”
他低头翻书一看,突然一怔,道:“这是上册,奇怪,为什么变成上册?”
成永厉声道:“你把下册藏起来,却用这本无用的上册乱蒙换…”
申怕贤怒道:“老夫决不于这等无耻之事,这本《六纬神经》的下册我看守了数十年,连翻翻都不敢!至于这本上册,早在先师尚未仙逝之前,已送给一位混迹风尘中的好友……啊,老夫知道了,老夫知道了!哈……”
金大立道:“你师父的诺言,你必须遵守,快把下册拿出来给我们!”
申伯贤面色一沉,道:“老夫把内情说出来之后,你们决定,否则老夫可就不再客气了!”他双目如电,扫过九人面上,然后又道:“那本《六纬神经》下册,已被一个名叫何仲容的年轻人,以偷龙转凤的手法给掉了包,老夫也是现在才知道!你们数十年以后才来取书,先师却没有吩咐老夫一定要替你们看守住这本秘籍,只要老夫没有擅自翻阅,练那本门无上心法,便算守约…”
他稍为歇一下,看他们神色,已知这番话被对方接受,便又道:“你们夺不回那本秘籍的话,老夫才出马便了,不过老夫夺回来之后,便不须遵守先师之约了……”
金大上沉声道:“等一下,我们要略作商量,你的话仅是片面的理由,总不能强迫我们立刻承认!”
申相贤微哼一声、走开一旁。
金大立低声道:“各位兄弟,现在咱们必须立刻做个决断,这本秘籍让何仲容得到好呢?抑是让这老不死得回好些?这话是假定咱们都得不到而言!”
卫效青道:“当然让何仲容那小子得到好些,在他手中,咱们才有机会夺回来!不过小弟仍不十分明白老大你的话中深意!”
金大立道:“假如咱们决定宁可让老不死得回他师门秘籍,也不让何仲容称雄天下的话,咱们此刻便须向那老不死宣布以前之约撤消,他能得回秘籍,便归他所有。这样那老不死必定立刻追踪,咱们再供给线索,大概没有什么问题。如果咱们不敢取消前约,则老不死一定要等咱们无功之后,才能出手。这样时间拖延过久,恐怕何仲容那厮已把那本秘籍记熟,纵然让老不死夺回,已不中用……”
岳真挺身道:“《六纬神经》不可让何仲容继续持有,除非咱们有把握在短期内夺到手,否则那厮不久之后,定能天下无敌。各位当能记得他在报恩寺时的身手,已在咱们每一个之上,如不当机立断,教那老不死夺回来的话,定必拖延时日,徒然助他成功!哪一位敢认为从他手中夺回秘籍,比从这老不死手中夺回容易些?”
大家都默然不语,金大立这刻明知这本秘籍,将不属四堡五寨所有,既是已定的形势,心情便大不相同。他和何仲容本来没有仇恨,反而受他救女之恩,此刻心中掠过爱女的影子,心中一动,便想替何仲容暗出点力,好使他能够练成六纬神功,天下无敌。当下沉声道:“咱们还有一线希望,可以夺回那本秘籍,但必须保留在何仲容手中,方有办法!”
成永道:“老大快说出来,那老儿不耐烦了呢!”
“看来只有请出家父和柳五叔、云七叔这三位老人家,再加上咱们九人,老实说,何仲容就算他练上一年,但他出身不同,不比那老不死是本门底子。是以就算给何仲容一年时间,他也练不到大惊人的地步,我们仍可把秘籍夺回…”
众人听了他的话,都表示同意,于是金大立大声道:“我们已商量好了……”
申伯贤走回来,只听金大立道:“我们有个公平的办法,那就是我们要两年时间,如夺不回那本科籍,以后的事,我们都不管。”
申伯贤道:“你们故意给他两年时间,好教我难以下手么?不行!”
金大立冷笑道:“他练上两年,难道就能把你打败?”
申怕贤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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