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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山飞虹-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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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怀冰冷冷一笑,目光湛湛地注视着他。

沈海月又复长叹一声,道:

“你可知,我五兄弟何以日后散伙?老夫又何以退隐摘星堡?……实在说,也就是因为衷心愧对令尊之故!”

眼睛向岳怀冰脸上瞟了一眼,道:

“只是一点没有想到,他竟然有子至此——唉!我那岳群兄果真泉下有知,也足堪告慰了!”

岳怀冰一挺手中刀道:“沈海月,你何必花言巧语。岳某身负一十七口血案,又岂能轻轻地放得过你?请撤剑吧!”

沈海月嘿嘿一笑道:“贤契,你何必生躁,老夫要取你性命,不过是举手之势,只是念在你乃系多年前故友之子,又以当年事你并不尽知,是以不得不特别开发与你,你果真以为老夫怕了你,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岳怀冰嘿嘿一笑道:“你以为我会听你一面之词不成?”

“听不听在你,说不说却在我!”

说到这里,沈海月拇指压动剑上哑簧,一口青锋长剑,已出鞘半尺——

顿时就有一股冷森森的剑气,迎着岳怀冰面门直射过来,剑气方一出鞘,原是散开的,可是转瞬间却凝为一道有形的剑气,约莫有一寸见圆那般粗细,直直地射向岳怀冰面门之上!

岳怀冰顿时就觉出身上一阵寒冷,禁不住打了一个冷战,他身子向左移出一步,那道剑气紧随着他移了过去,他往右,那道剑气也跟着往右!

沈海月哈哈一笑道:“这是老夫闭门多年来苦练而成的‘如意剑炁’,贤契,你想摆脱只怕不易吧!”

岳怀冰心中一惊,益加地知道这个沈海月非比寻常,对方此举分明是在向自己示威,如果不杀下他这第一招的锐气,等一会儿更有何面目与其动手?

想到这里,遂即提起一股丹田之气,瞬息间贯注全身,以此努力地再向外面扩张,遂即成为所谓的内功“游潜”!

这股护身的游潜向外一逼出,沈海月的剑炁,突然间连连闪动了起来!

猝然间,像是玩具的收缩,如蛇一般,首先的光尾,陡地向后倒卷了过来。

沈海月手下一震,那道光华,又缓慢地向前直伸过来,只是有如“冻蝇冲窗”般地,一连串地向前刺击之后,仍然未能立刻攻破岳怀冰那种护身的无形潜力。

沈海月陡地长眉一扬,正待再加力道,可是转念一想,他却又无意在此一方面取胜对方!

“小伙子果然不错,有一手!”

说话间,宝剑“呛啷”一声,归入鞘内,顿时空中剑炁消于无形。

沈海月像是对眼前的岳怀冰,有了一番新的认识,他内心越是如此想,表面上越是不着痕迹!

嘻嘻一笑,他冷冷道:“贤契,我这里有几句话交代清楚之后,你再把你一身绝学施展出来,看看能否是我对手,我不会让你空来一趟的!”

说到这里,沈海月徐徐接下去道:

“当年我兄弟在嘉兴府有所作为之前,曾经与令尊长谈过一次,要他辞去那没有出息的六扇门公差职位,与我等为伍,奈何你父亲一脑门子忠心思想,我等既是说他不动,也只好自己下手从事了!”

岳怀冰冷笑道:“先父一生正直无私、身任缉盗之重住,岂能与盗人为伍?”

沈海月一笑道:“那他又何必与你嘴里所谓盗的人结为兄弟?贵契,信不信由你,在案发之后,老夫曾经亲自夜往尊府,力劝令尊速速逃离,偏偏他不为所动,乃至于后来生出灭门惨祸!”

眼皮往下一搭,他苦笑道:“也许是他自命正派人物,不愿与我等为伍,当时我们认为他另有善处的良策,想不到他竟然自往投案,甘受大刑,最最没有想到的是竟然会株连府上一十七条人命——”

“……这件事虽然已是二十年前的事了,及今思之,犹如眼前——”

他垂下头来,极其伤感叹息一声。

他缓缓再抬起头来时,却发觉到面前的岳怀冰已然不似先前的那般凶狠模样!

沈海月又复长叹一声道:“岳群兄品行为人,都足以令人钦佩,多年来老夫仍自常常缅怀着他的风范!很觉愧对良友于九泉之下……”

岳怀冰聆听至此,忍不住一时唏嘘出声。

沈海月道:“八年前,老夫也曾亲自到过嘉兴府,在尊府的墓园盘桓多时,对于死去的故人寄以无限惆怅和悼念!”

岳怀冰擦了一下眼角的泪道:“只有你一个人去?”

沈海月点点头道:“你当知道嘉兴事后,我等五人已经分散,多年来从来未曾来往了。”

“你们都已经很有钱了,大可富居一方!”

“哈哈!”

沈海月笑道:“老实说,以后日子过得不错,后来老夫看破红尘,才迁来摘星堡,自此也就不再过问江湖中事了!”

岳怀冰微微点了点头,内心在一刹那,显然在做一番剧烈的挣扎,冲突——

不可否认地,沈海月这番话,已削减了他原本凌厉的斗志气势,其时已不如对付云中令、夏侯忠、贯大野等三人那般一鼓作气,锐不可当。

沈海月一笑道:“话虽如此,贤契眼中,仍以老夫为第一号大敌,其实贤契你初来雪山之时,老夫已知道你的一切动静,那时候,老夫果真有意要取你性命,只是易如反掌。想不到我一念之仁,日后却为我三位拜弟,留下了杀身大祸。”

岳怀冰垂目良久,忽然抬起头来,道:

“沈前辈,方才你所说的一切,即使是真的,我也不便相信,后辈此来,曾对天盟下重誓,如不能在四十贱辰前手刃五魁首,取下首级,当在四十生辰前日,在父母灵前,自己剖心而亡,以赎不孝之罪!”

他的刀原已归鞘,这时缓缓地抽了出来——

“嘿嘿!这是贤契你的一番孝心,老夫不便说你不对……”

顿了一下,他呐呐道:“贤契,你今年多大了?”

“后辈二十六岁了!”

正因为有了以上一番对白,岳怀冰才会对沈海月忽然改了称呼,自己也谦虚地称呼为后辈。

沈海月呵呵笑道:“贤契,老夫功力先前你已见识,你自信你胜得过我么?”

岳怀冰冷笑道:“前辈功力确是惊人,正所谓‘自揣而不败,虽千万人吾往矣!’后辈已无从选择,只得放手与前辈一拚,生死何辞!”

沈海月道:“这就错了,‘暴虎凭河’谓之匹夫之勇,老夫倒有一个建议,贤契你以为如何?”

“前辈有话请说!”

沈海月道:“老夫以为你今日不妨回去,待你四十生辰前日,再来此赴约,其间尚有十四年的漫长年月,正可以加紧勤习武功,那时也许老夫已非你敌手,正可成全你的孝道,你意如何?”

岳怀冰道:“十四年岁月太久了,后辈只怕已没有那个耐心!”

沈海月嘿嘿一笑道:“老夫可是一番好意,四十岁比二十六就死,要好得多,其间总还有十四年!”

岳怀冰冷冷一笑,反唇相讥道:“前辈真是太替我打算了!后辈敢请问前辈你今年春秋几许?”

沈海月道:“再过几天,就是老夫七十贱辰!”

岳怀冰一笑道:“这就是了,十四年后前辈是否尚在人世,却是大有问题。果真那时前辈等不及后辈来此赴约,先已作古,试问后辈这无穷怅恨,又能向何人倾诉!岂非抱恨终身了?”

这番话说得自信颇有修养的沈海月,亦不禁面有异色。

他冷笑了一声,道:“那么你坚持要与老夫此刻一拼了?”

岳怀冰道:“正是!”

“既然如此,那是你自己找死,怨怪老夫不得!”

手掌方自一触剑把,凌人的杀气,已然透鞘而出——

岳怀冰把刀向左肩头上一搭,身子快转了一个旋风,已然飘出丈许以外!

可是他身子尚未站定,一股冷森森的剑气.已紧紧追着他身后袭到。

岳怀冰当然知道厉害,他身子不待站定,掌中刀已向后劈出,只听得“呛啷!”一声脆响,刀剑交接之下,岳怀冰一条右手,竟然是齐很麻软,差一点儿掌中刀也把持不住!

惊魂乍定,忽然觉出沈海月口头礼让,手底下却是毫不客气,自己如非心有提防,只此一剑,只怕亦难逃活命。

他有见于此,就在身子方一转过的当儿,掌中刀挟风雷之势,一刀直向沈海月面上劈来。

沈海月身子向下一沉,抱剑守一,等到对方的刀距离自己面门仅有半尺左右,长剑才自抖出。

“叮”的一声,长剑从他刀尖点了个正着!

这一招显然是施展的“四两拨千斤”,剑尖一触及对方刀身的当儿,他身子就如同泥鳅的滑溜,向着岳怀冰身侧转了过去。

岳怀冰心方一惊,只觉得右肩上一阵奇痛——

沈海月的一只枯瘦长手,弯曲着如同一柄钢钩般的,堪堪已将抓临自己肩头之上!

岳怀冰身于向下一坐,施展了一手“狂叶舞秋风”,“嗖”的一声,飘出了寻丈以外。

可是对方尖锐凌厉的指上风力,却已透穿他的肩衣,连同着他肩部的一层皮肉,一下子撕了下来——

岳怀冰痛得鼻子里“吭”了一声,禁不住一时间冷汗涔涔!

沈海月身躯如鹤,已纵起在一堵山石之上!

这时候,他显然地已露出他狰狞面目,剑上的光华,也同他面上的神色一般可怕——

“岳小友,老夫以往对敌,凡是后辈,多少都有些个子让头,对你自就更不例外!”

岳怀冰蓄势以待,心里思忖着即将出手的一刀,当时身形直立,收招不动。

沈海月身形微起,轻如落叶一般地,已飘在了他的身边!

掌中剑向外平伸而出,冷森森的剑气,由两处刀锋上向正中卷上来,汇成一根闪烁着银光的光棒。

岳怀冰知道对方此举无疑是在混乱自己的视线,让你无法忖测出他这一剑递出的方式和部位——

他心里暗暗地警惕着,不要使自己再落于对方算中。

沈海月已十分自负地道:“岳贤契,今在你是故人之子的分上,老夫特别对你容情,二十招内如不能制胜于你,你即可自去,否则必叫你血溅当场!”

岳怀冰仍是不发一言,他已由对方历次手里,得出了一些经验,那就是对方这个人,惯以抽冷出剑,令人防不胜防,不可须臾大意!

沈海月边说着退出一步,用手中长剑,向着东面一指道:“这是本堡的五宫阵,人之必死!”

一指西方道:“这是双煞道,由本堡三十六名弟子分两队夹守,退之亦死!”

“北面是万丈峭壁,飞马难渡!”沈海月冷森森地笑道:“更是死路一条——倒是只此一条路,还有一线生机——”

他的剑指向南方,微微笑道:“这是通向后山的一条路,须知大雪山方圆数百里,其间并无前人之路可以遵循,一个人要是盲目瞎闯,后果可以想知,只怕下场较前三条道路更惨——话可是又得说回来了!”

沈海月微微一笑道:“路是人走出来的,总还有一线生机,二十招后,如果贤契你侥幸没有死在我的剑下,那么,就循着南面这条路去吧!”

岳怀冰在他说时,已细细地打量观察着眼前的每一条道路!

就只见东面一片奇花异草,亭台楼谢点缀得很是雅致,只是他却留意到有五座石头的小小阁楼,分踞五方,足证沈海月话没有错!

西面是一双刀斧般分峙的黑白峭壁,石峰上寸草不沾,光华如镜,一目望过去石道婉蜒,如龙蛇舒展,不知道有多长多远。

岳怀冰更注意到这条峡谷其实宽度仅可通人,顶多可以双人并行。

设想如此险要地方,两处石峰上,果真如沈海月所说,要是设有埋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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