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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山飞虹-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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虬髯大汉那等巨大的力道,那么飞快有力的一脚,似乎在他身上都未能发生效果!

眼看着长发汉子扭曲着如同蛇鳝的躯体,呼!一下子升了起来。

刀硬是没有撤手!

他的人在闪过虬髯大汉的这一腿之后,绝不向远处去,一分即合,如影附形地再次往虬髯汉子身边偎了过去!

在动手过招上来说,这就谓之“行险”了。

“行险”是武者之大忌,如果没有特殊功力造诣的人,哪一个胆敢如此施展,自暴其短?

虬髯大汉显然吃了一惊!

他吃惊的是对方那口刀在自己千斤神力一崩之下,竟然未曾出手!更吃惊的是,自己那等勇猛有力的一脚,对方也闪开了——

已经没有时间让他深思多想,对方长发人已经欺身而近!

虬髯大汉陡然惊心之下,一提丹田之气,施展出护身之功——

像是一片红云般的,他脸上飞起了大片的红潮——在外门功夫上来说,这就是一般人常谓的“罩”功,即所谓“金钟罩,铁布衫”,是一门顶顶难练的混功,武林中练这种功夫的固然不少,可是真正能够练成的人,千中难觅其一!

显然这种功夫,是要在先天上具有超人的体魄、异禀,后天更要有过人的毅力苦功才能成功!

虬髯大汉一施展出这种功力,当真是全身刀枪不入!

可是那也要看敌人是何等样的一种身手,就拿眼前的长发人来说,这一刀出去,可不比寻常!

两下里一下子可就凑上了。

闪烁着的刀,硬硬地扎上了虬髯大汉宽敞的胸部!刀尖未曾触及,先由其尖端射发出一道风把长短的刀气,也就是一般人所谓的“刀炁”!

“刀炁”一吐,虬髯大汉爆吼了一声,半截铁塔般的身子猛地向后就收!

这么大的身躯,难能的是运转得如此灵活!

尽管这样,还是嫌慢了!

虬髯大汉在对方刀气一吐的当儿,才猛然惊觉到长发汉子刀上的功力,那是专破“金钟罩”的内炁刀气,他就算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挺受对方如此猛厉的一刀!

他这里吸气抽身,用“倒赶千层浪”的身法把身子反纵而出!却太慢了一点!

只听得“嗤!”的一声,长发汉子刀炁划处,已在他肩窝上留下了五六寸长短的一道血口子!

虬髯大汉正当施运罩功之际,全身血气贯通,一见伤,血如喷泉——

他由不住“啊呀”地大叫了一声,足下蹒跚着一连后退了六七步,方自拿桩站住!

长发汉子脸上带出一丝轻睨的冷笑,正自注视着他,双方的距离不及一丈!

虬髯大汉分出一只蒲扇大手,力按在刀伤之处,却是捺不住泉水般怒窜出来的鲜血——

他以无限惶恐惊异的眸子,打量着面前的长发汉子,疑惑地道:“小子——你是干什么的?……你我无怨无仇,为什么下此毒手?”

长发汉子直视他的那双眼睛,微微地眯起来,仅仅剩下眸子里的一双瞳孔——

那双瞳孔一刹时放大了许多——

带着一种胜利的姿态,他呐呐地道:“姓贯的,你完了——”

虬髯大汉咬错着满嘴牙齿,发出一片“克克”声,遂即运指如飞,一连在伤处附近,点了几处穴道,奈何仍然止不住狂窜而出的鲜血。

他表情大为吃惊,一连又点了“气海”、“将台”二处穴道——

长发汉子冷冷一笑道:“没有用,你是练罩功的,莫非连‘血炸一条龙’都不懂么?”

虬髯大汉神色一变,陡地大喝一声,手上的一对流星锤,追风赶月般地掷了出去,双锤一前一后,夹着凌厉的破空声,直向长发汉子上身兜贯而来!

对面的长发人长啸声中,腾身直起!

在两团皎洁如同皓月的流星锤影里,那个年轻的长发汉子起身如鹤。

他的一双脚不偏不倚地恰恰点踏着那一对流星锤,使得那双流星锤霍然向下一沉——

就在这一刹间,那个长发汉子捷如飞鹰搏兔般地,已滚到虬髯大汉左侧身边!身子向前一欺掌中长刀霍地展出,刀光再现,劈中虬髯大汉左面胸肋,一时间怒血狂喷,这一刀较诸前一刀更具十分威力!虬髯大汉狂啸一声,在他刀势之下,整个身子平仰着倒窜而出,足足纵出了三四丈外!

虬髯大汉显然有些挺不住了。

他踉跄跌坐在雪地里,两处伤口内喷出的血,把附近大片的白雪都染红了——

收回的一双流星锤,兀自在天空中盘旋着,发出大片的呼啸声,闪耀着一天的旋光。

他瞪眦着一双鸡蛋大小的眸子,逼看着前面的长发人,咽喉里“虎——虎——”有声地喘息着。

那副样子简直恨不能把眼前那个长发的小子生吞下去!

他知道自己不行了。

错在不该一上来就施展“罩功”,对方那个年轻的长发汉子说得不错,“血炸一条龙”——施展这种功夫的时候身上是见不得血的!

只一见血就无止休,必然流完到最后一滴血方才为止!

“贯大野——你完了——”

年轻的汉子嘲笑着,手里的长刀遥遥地指点着他道:“姓贯的,你认得我么?”

被称为“贯大野”的虬髯大汉,忽地站起身来,他全身染满了血,像个血山、血塔——

他两只手上兀自抡舞着那双流星锤!

虽然到了性命一发之间,兀自能镇定不乱。

那双怒凸着、其红似血的眼睛,无时无刻不在对方身上搜索着,以备必要时的出手一击!

“你是谁?”

他面目狰狞地道:“咱不认识你——”

长发人在对方前进时,相对地向后面退着脚步,大敌当前,他丝毫也不敢大意,一双眼睛不但要注意着贯大野,更要照顾着当空的一对流星锤!

贯大野怒声咆哮着,道:“说——野小子,你是谁?也好叫贯某咱临死前也要做个明白鬼!”

长发汉子冷冷一笑道:“不错,我们是没见过!”

虬髯大汉自忖着时间不多,什么时候流血一止,也就是他命丧黄泉的时候!

就这么死,他太不甘心了。

只见他怒发倒立,根根如猬,一双铜铃大眼,几乎要脱眶坠出,空中飞舞的一对流星锤,尽是其声呼呼,可是看上去已不若先时之猛厉!

贯大野豹吼也似地喘息着,忽见他上躯向下一伏,手里的流星锤猝然出手,西瓜大小的一对钢珠,一左一有弧状地向着当中兑挤过来!其间交点,正是那个年轻的长髯汉子。

这一手“飞贯双锤”,诚然是厉害之极,武林中能够如此运施流星锤的人还真不多见!

长发汉子早已防着他有此一手了。

就在那双流星锤夹着雷霆万钧之势,向着当中兑挤的刹时之间,长发汉子修长躯体猝然向下一矮,那对银光灿灿的盘天流星紧紧擦着他的头皮,在他头当不及一尺距离的地方撞了在一块——

“当——”的那么震耳欲聋的一声脆响。

双锤相击的一刹那,空中爆出了碗大的一团火光。

虬髯大汉贯大野一招走空顿知不妙,他那里倒剪双臂,意图把一对出手的流星锤拉回来,却已经由不得他了。

就只见长发汉子大鹏展翅般地分开了两只手——由下而上猛地一扯,已力抓住了流星锤的两端链子——那口原先持在右手的钢刀,不知什么时候,已衔在口里!

双方似乎都运足了力道!

四只手同时向后一扯,钢链子哗啦啦一阵子碎响,拉了个笔直!

长发汉子力握双锤,全身伫立如松,那张苍白的俊脸上,却也由不住带出了一阵子红。

贯大野发眉皆张,全身战栗地打着颤,伤处的血,箭也似地向外狂喷着!

两个人,四只脚,同时向着雪地里沉下去!

以虬髯大汉贯大野那等神力,照理说是不应该输在年轻的长发汉子手里的,无奈他失血过多,眼前已是强弩之末!

再者,长发汉子也真是不含糊!实在难以想像他两臂间,竟然有如此神力!

两方力较之下,但听得“崩!”的一声大响!那根粗若儿臂的钢链子,竟然吃不住劲道,齐中一断为二,双方手头上猝然一松,俱不禁向后倒下去!

长发人互挺双足,修长的躯体不倒翁般地摇晃着,足下却能不离方寸之地!

反观虬髯大汉贯大野可就不同了。

他那半截铁塔的伟岸身躯,霍地向后一倒,推金山倒玉柱般地发出了一声大响,倒下的身子挣扎着向上翻,却是无论如何再也起不来了。

眼看着对方长发汉子一步步走到了他身边站定!

贯大野紧紧咬着一嘴白牙,发挺须张,那样子简直就像是一个鬼。

要是弄不清这笔账,他死不瞑目!

他张开大嘴想说话,胸上就像是压住了一块千斤巨石般的沉重,往昔铁打铜浇的一条汉子,竟然连开口说话的力气也提不出来,他只是频频地喘息着!

“姓贯的——你想知道我是谁吧?”

年轻的长发汉子站在他身前咫尺之间,脸上带着战胜的骄傲与调侃!

贯大野喉咙里发着浊重的喘息,血红的眼睛瞪着面前的长发汉子,真恨不能把他咬烂了生吞下去!

“二十年前嘉兴府有个姓岳的老捕头,你大概不会不认识吧?”

贯大野似乎怔了一下,那对血红的眸子,一个劲儿地眨动着,似乎在努力地追忆着什么,又似乎有点不明白!

长发人脸上带出了一种惨笑,那双亮若晨星的眸子,一刹时噙满了眼泪!

“那个老捕头被你们连累得好惨……”

长发人频频苦笑着,道:“只怪他老人家瞎了眼,错把五个禽兽不如的畜生当成了英雄好汉,以身家性命担保,由大牢里救出了那五个好汉……并与其结拜为金兰之好!”

虬髯大汉听到这里,顿时全身起了一阵子急颤。

长发人呐呐继续道:“……那五个好兄弟一出了牢,可就忘了营救他们的大恩人,居然恩将仇报,一夕之间在嘉兴府做案十九件,刀杀四十余条命案……席卷库银十万两,从此天涯浪迹,与那位义结金兰的恩兄岳老捕头避不见面!……”

紧紧咬着一嘴牙,年轻的长发汉子那张脸白中渗青,他发出了一阵冷笑。

点点热泪,由他眸子里滚出来!

低下头,逼视着雪地上那个虬髯大汉,他恨声地道:“姓贯的,你还要听下文么?”

虬髯大汉全身打颤,喉中“虎虎”作响,挣扎着道:“你……你……”

长发人冷冷道:“可怜那位好心救人的岳老捕头,只因为一念之仁,错把禽兽当成了英雄,由于交不了差,连上了一个串通匪类的罪名,满门处斩!”

虬髯大汉忽然大吼了一声,霍地坐起身来!

伸出一只血手,抖成一片地指着对方那个长发人连声地道:“你……你……”

“我也姓岳——岳怀冰!”

长发汉子异常凄凉地说道:“就是那个老捕头的儿子——”

虬髯大汉身子登时就如触了电似地一阵子哆嗦——

长发人岳怀冰看着他,冷森森地一笑:“明白了这些,你应该死而无憾——”

话方出口,掌中刀倒拖着向外一推,只听得“察”的一声脆响,虬髯大汉那颗乱发蓬松的人头,足足跳起来三四尺高下。

岳怀冰伸手一接,已抓在了手中。

他旋身如风,一路起落纵跳着,刹时间已隐身于乱山之间,现场所留下的只是零乱的杂物,以及那个无头的尸身!

空气里飘浮着让人欲呕的血腥气息,历久不散!

在雪地里奔驰了有半个时辰,他徐徐策马而归!

当空是一轮满月,星皎云净。

难得如此良夜!

雪色,月光,交织成一片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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