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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山飞虹-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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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话!”

岳怀冰冷冷地道:“这三颗人头,正为引他上门才悬在树上!”

痛禅和尚发出了一阵子低沉的笑声,道:“这么说,施主你自信武功胜得过沈海月了?”

岳怀冰呆了一呆——这个问题老实说,他还没有深入去想过,此刻被老和尚这么一问,不禁登时呆住了——

他冷笑了一声,点点头道:“我自信有此把握!”

“不见得——不见得——”

痛禅和尚频频地摇着头,冷冷地道:“以老衲看来,施主的功力虽然不弱了,可是较之沈海月,却还要差上一截——”

岳怀冰陡然一惊,呐呐道:“如与鲍千里相较呢?”

痛禅和尚沉笑了几声,道:“鲍千里武功如以当年而论,尚在沈海月之上,后闻沈海月得了‘天相居士’传授之后,功力大进,即使超不过鲍千里,也与之相伯仲!”

岳怀冰呆了一晌,豁然无语地垂下头来。

过了一会儿,他哼了一声,道:“那天相居士又是何人?”

“呵呵——”

痛禅和尚道:“这位老前辈可就难说了,施主你问到老衲,老衲也是不知道,只知道是当今宇内的一个奇人——”

“奇人——?”

岳怀冰紧紧咬牙道:“也只能当个奇人而已!这位老人家如识穿沈海月之昔日为人,焉能会以绝功传授这类衣冠禽兽、猪狗不如的东西!”

痛禅和尚长叹一声,道:“方才施主你与沈姑娘对答之际,老衲伫立户外,听得一清二楚!”

岳怀冰怒目视道:“出家人焉能有此行径?”

痛禅和尚冷冷道:“施主你责备得好,只是老衲路见人头,为明施主为人,不得不一查究竟!”

岳怀冰点点头,道:“这么说在下与五魁首之一段结仇经过,大师父也都听见了!”

“然!”病禅和尚双手合十地喧了一声佛号,道:

“是以老衲一颗古井之心,亦不禁为之波动,五魁首当年一念之贪,见利忘义,想不到竟然会为那位老捕头岳继忠种下了如此浩瀚的无边杀劫!诚然是罪过之极!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

岳怀冰大吃一惊,退后了一步,道:“怎么——大师父,你认得——那位老捕头?”

痛禅和尚抬起衣袖,在眼角上拭了一下,十分伤感地道:“令尊与老衲原是认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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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3章  功深盖宇内,艳色冠群芳

痛禅和尚话方出口,岳怀冰前进一步,双膝一弯,不由自主地跪了下来。

一时间,他热泪夺眶地向着痛禅大师深深一揖,道:

“在下方才多有开罪,大师父万请海涵!”

痛禅和尚面色先是一怔,遂即闪身让开——

他脸上带出一种说不出的尴尬表情,上前一步,忙把岳怀冰搀扶了起来。

“少施主万不可如此,老衲……愧不敢当!”

说时,痛禅和尚眸子里又自出现了泪光,举起衣袖情不自禁地又擦了一下!

岳怀冰道:“晚辈敢请问大师父俗家大名如何称呼?”

痛禅和尚只是频频地摇着头道:

“忘了……忘了……以前种种譬如昨日死,今后种种有如今日生……老衲自入佛门之后,不谈当年谷家事久矣!施主也就不必多问了!”

“是。”

对方既与自己死去的父亲有过交往,在岳怀冰的感触上来说,那可就大大的不同,平白地现出了一番敬意!

痛禅和尚遂即又长叹一声,道:

“五魁首当年为恶,确属太过份了一些,不过少施主你手刃了三人,也就罢了……”

“不!”

岳怀冰恨声地道:“晚辈曾在父亲灵前盟过重誓,不杀此五人,誓不为人!”

痛禅和尚漠漠道:“老衲乃是一番好意……少施主,以你今日功力,万万不是摘星老人与鲍千里之对手,鲍千里年已耄耋,生死尚在不知,眼前的沈海月却是一个大敌——”

“晚辈此心已决,势将与他们二人一拼!”

岳怀冰深深一拜道:“大师父已尽慈悲之心,可以无憾,晚辈深仇却不能不报,耽误大师父云驾过久,大师父你老可以去了!”

“阿弥陀佛!”

痛禅和尚喃喃道:“少施主,老衲方才看见那沈海月之女,玉洁冰清,对施主一片痴情,是情滋生,可结如意之果,少施主可曾考虑到化干戈为玉帛之一说吗?”

岳怀冰冷森森地一笑道:“大师父如以为晚辈见色而忘大义,那么,就大大的错了!”

痛禅和尚深深一叹,合十欠身道:“既然如此,老衲这就走了!”

岳怀冰深深一拜,恭声说道:“晚辈不远送!”

痛禅和尚摇摇头转身而去——他走了约四五步的距离,却又站住脚,回过身来,脸上表情阴晴不定,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岳怀冰不解地道:“大师还有什么关照吗?”

痛禅大师阴森森地道:“少施主,老衲与你雪夜盘桓,份属有缘,不忍见你命丧沈海月之手……那沈海月动手对敌惯在十招之内取人性命,这十招之中又分奇偶之差,一三五七九乃是杀着,二四六八十却是虚招!”

岳怀冰不禁在心里大大动了一下,真有说不出的喜悦,果真对方和尚所说是真,那么在动手过招上来说,自己先已占了先机,一旦动手自是对自己有利。

他向着痛禅和尚合十一揖道:“谢谢大师指示先机,晚辈记下了!”

痛禅和尚道:“沈海月如遇高手,每喜在第九招上取人性命,他有一招不常用的招式,名唤‘倒剪喉’,回身运剑快若闪电,普天之下,当得他这一招的人只怕还不多见!”

岳怀冰道:“晚辈当以‘金盘刀法’伤他的手腕,可施得吗?”

痛禅和尚吟哦着点了点头道:

“施主的反应不谓不快,这一招对拆得很好,但是沈海月剑功惊人,那时必已贯注剑,只怕少施主你措手不及耳!”

岳怀冰倒抽了一口冷气,一时惊立当场。

痛禅和尚微微颔首道:“少施主你仔细推敲吧,如躲得过沈堡主这一招倒剪喉,性命或可保住一半!”

岳怀冰奇道:“大师这话怎说?”

痛禅长叹道:“少施主你有所不知,沈海月自负过人,常告其手下各人,任何人如能敌得过他十招,皆可不究。虽然你的情形特别,但当着他手下各人,他也不好再出手伤你!”

岳怀冰一时气往上冲,冷笑道:“谢谢大师的指示,在下知道了!”

痛禅和尚嘴里喧了一声佛号,呐呐道:

“老衲已经说得太多了……沈堡主手下有四大剑手,平素武功皆已得其真传,剑术高明,以沈海月之为人,必得假手此四人取你性命。不过以你的武功,即使不能取胜,逃走也并非无望,老衲不便出手相助,施主你幸免不死,可循西路方向走,见水则吉——”

说到这里,口喧“无量寿佛”,连声道:“善哉!善哉!”遂即转身而去!

岳怀冰不禁独个儿地又发了一阵子呆,一时默然无语。

在床上翻来复去,久久不得入眠!

岳怀冰脑子里苦苦思索着那一招“倒剪喉”的破招之法。

远处“绛云寺”的晓钟之声,清晰地一声声传过来!

黎明前后——

纸窗被雪色映衬得一片惨白,天色出奇的朦胧,出奇的冷!几只黑老鸦在窗前呱呱地争叫着,扇动的双翅,拍打着雪面,破坏了一天的宁静。

岳怀冰欠身坐起。

每天他都是这个时候起床,然后以冰雪沐浴一回,今天似乎也不应该例外!

他的手,刚刚把窗门推开一半,蓦地止住了动作!——

他清晰地看见了一个人!

一个蓝衣长衫、白面无须的文士,正自登上了自己所居住的这座峰头!

这人显然轻功一流身手,只见他足尖点处,全身有如魅影般的,已向前飘了过来!动作之快捷,身法之轻灵,诚然武林罕见!

岳怀冰本能地向后退了一步,把身子贴向里壁,但是他凌锐的眸子,却丝毫也没有放松窗外的那个人。

那个四旬三四的年岁,青皮寡肉的身子骨瘦,看上去十分单薄,仿佛一阵风就能把他给刮倒了似的。

他的一双瞳子在四周略一顾盼之后,立刻就被悬在树上的三颗人头吸引住!

只见他后退了一步,一双微微凸出的眸子连连眨动着,这时候岳怀冰才注意到此人折起的衣袖里,插置着一张红色的信帖。

遂见他双手向两方一分,身躯箭矢般地已扑到了悬有人头的树下,细细地向着那三颗人头端详不已!

岳怀冰看到这里,实在不能再装袭作哑了!

他猛然把窗扇一拉,在乍然敞开的窗影里,整个身形旋风似地已卷了出去!

蓝衣文士倏地回身,岳怀冰已站立身前!

“朋友,来到了我这蜗居,也不向主人打个招呼,显然有失风度吧?”

蓝衣文土冷冷哂道:“请教大名?”

“岳怀冰!”

“岳朋友!”

那人开合着一双炯炯有光的眸子,徐徐地道:“这句话似乎不应该由足下来说!”

岳怀冰道:“这话怎么说?”

那人莞尔一笑道:“如果足下涉事稍深,就应该知道这大雪山万松坪,方圆百里之内,只有一个主人!”

岳怀冰道:“清说得清楚一点儿!”

蓝衫客又阴森森地一笑道:“这个主人,应该是摘星堡的堡主沈老先生!”

“沈海月?”

“沈堡主!”

岳怀冰一股气直往上冲,那蓝衣文士却又莞尔地笑了笑!

俗称“伸手不打笑脸人”,岳怀冰不愿在一个初见一面的陌生人面前失风度。

他定了定神,打量着对方道:“这么说,朋友你是摘星堡的来客了?”

那人又笑了一下,道:“不才为堡中总管,也算得上这万松坪的半个主人!”

岳怀冰嘿嘿笑道:“大雪山方圆千里,却未曾听说过隶属谁家,朋友你一定要把它划归摘星堡,未免失笑江湖!”

“不然!”

蓝衫客像专为抬杠来的。他嘻嘻一笑道:

“天下万物,除了空气与水,没有一样东西是没有主人的,大雪山亦复如此,自从十三年前,敝堡主掌震雪山客,摘星堡易主之后,敝堡主也就成了前山万松坪的实际主人!”

岳怀冰抱拳冷冷一笑道:“贵堡主的江山原来是这么得来的,佩服!佩服!”

蓝衫客嘻嘻一笑,说道:“岳朋友,你是前年腊月初九登山的,来到这里定居的——”

说到这里探手入怀,摸出了一个小小的红皮记事本子,翻了一下,点点头道:

“不错,腊九来的,今天是十二月初十,已经来了整整两年零一天!”

岳怀冰猝然一惊——

他一直认为自己来到这里居住,是个天大的秘密,却想不到摘星堡竟然是了若指掌!

那个摘星堡的总管蓝衫客,继续翻阅着那本小小的记事本道:

“足下去年九月改建的新屋,并且砍伐了后山红桧一株,也曾于二、三、九月前后十次攀登万松坪右峰,挖掘了许多黄精、首乌!”

岳怀冰冷笑道:“难得贵总管对在下的起居饮食,也照顾到了,实在令在下感激不尽!”

“哪里!哪里!”

蓝衫客寒暄着道:“不才姓葛小字二郎,因惯着蓝衣,人称‘蓝衫葛二郎’便是!”

岳怀冰抱拳道:“久仰!久仰!”他心中也着实有点吃惊,因为这葛二郎三字,确实在哪里听过,只是一时想它不起就是了。

“蓝衫”葛二郎笑了一下,道:“敝堡主为人宽厚,自发现足下是一身怀绝技之人,特别关照堡内上下各职司,不许任何人涉足朋友你所居住的这片地方,是以足下始能享受长时的平静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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