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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的逆袭-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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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你又来打我了,”当那个野兽般的狱卒走进这间由天然石块砌成的牢房时锁在墙上的德尔切莫斯说道,“你有带那个神职人员一起来吗·或者是地方官,也许·他来这里是为了下命令让我上狂欢节吧?”

    “今天不打了,盗贼德尔切莫斯,”狱卒说道,“他们不想再从你这里得到任何东西了。杜德蒙船长已经不再需要你了。”

    “他死了?”德尔切莫斯问道,他没法在语气中带上些许关心的面具。如果杜德蒙已经死了,那么莫德里奇·卡尔和德尔切莫斯背负上的罪名将是可憎的杀人犯,德尔切莫斯在路斯坎待得时间已经足够长了,他见过不少对杀人犯的审判,折磨的执行时间至少是一天以上。

    “不,”狱卒嗓音中有着明显的悲伤,“没有,我们并没有那么幸运。杜德蒙活着,活得比任何时候都好,所以看起来你和莫德里奇·卡尔将会被杀得简单迅速。”

    “噢,不错。”德尔切莫斯说道。

    那个残忍的家伙停下话左右看了看,然后蹑手蹑脚地靠近德尔切莫斯,给了他胃部和前胸一系列恶毒的痛殴。

    “我想地方官贾克海尔德很快就会要你上去参加狂欢节了,”狱卒解释道,“这些,就算是送别的礼物吧。”

    “致以我由衷的感谢。”盗贼充满讽刺地回答道,马上一记左勾拳便击中了他的下巴,敲出了一颗牙齿,使得温热的鲜血填满了德尔切莫斯的嘴巴。

    杜德蒙的力量正在快速地恢复,如此之快使得牧师们都很难完成要这个人躺在床上的任务。但他们还是在为他祈祷,施展着治疗法术,那个老女人药剂师也总是带来一壶壶茶,此外还有有效的药膏。

    “那不可能是莫德里奇·卡尔。”杜德蒙对罗毕拉反对道,此时法师正在向他述说整个几乎变成惨祸的发生在短弯刀酒馆门前的故事。

    “就是莫德里奇·卡尔同德尔切莫斯,”罗毕拉坚定地说道,“我监视到了,船长,我一直在监视,这对你来说真是件庆幸的事!”

    “对我来说这没道理啊,”杜德蒙回答,“我了解莫德里奇·卡尔。”

    “曾经了解。”罗毕拉更正道。

    “但他是派格里斯和凯蒂布莉尔的朋友,而我们都知道那两人与什么暗杀者是一点关系都没有——至少没有什么好的关系。”

    “曾经是朋友,”罗毕拉顽固地进行了更正,“现在的莫德里奇·卡尔同像德尔切莫斯那样的盗贼成了朋友,一个声名狼藉的街道恶棍,而且另外那一对,我相信,比他还要坏。”

    “另一对?”杜德蒙问,而话音未落,维兰麦森同另一个海灵号的船员走进了房间。他们首先向船长鞠躬致敬,两人都笑得很开心,因为杜德蒙看上去要比当天早些时候好多了,当时在罗毕拉快乐的招呼下所有的船员都跑来看他了。

    “你找到他们了吗?”法师不耐烦地问道。

    “我想我们已经找到了,”维兰一副自鸣得意的样子回答道,“就躲在海灵号下两个泊位的一艘船上。”

    “直到最后他们都没露面,”另一个船员报告道,“但我们同短弯刀酒馆里的某个认为自己认识那对家伙的人谈过了,他告诉我们那个独眼的海员扔下金币时一副毫不在意的表情。”

    罗毕拉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那么这是一次有协议的袭击,而那两个人就是计划的一部分。

    “希望您能允许,船长,”法师说道,“我想将海灵号驶离码头。”

    杜德蒙困惑地看着他,因为船长对这段对话中包含着的意思根本摸不着头脑。

    “我之前派麦森先生进行了一次搜查,寻找这次对您的袭击事件中的另两个同谋犯。”罗毕拉解释,“现在看来我们可能已经找到他们所在的位置了。”

    “但是麦森先生刚刚说了,他们是在港内啊。”杜德蒙说出了疑惑的原因。

    “他们正待在弯腿女士号上,作为乘客。那么当我们将海灵号驶到他们的后方,全副武装,不费一兵一卒他们可能就会投降了。”罗毕拉解释着,他的双眼兴奋得闪闪发光。

    现在杜德蒙终于露出了笑容。“我只是希望要是能跟你们一起去该多好。”他说道。那三个人立马将这句话当作了暗示转身跑出了门去。

    “地方官贾克海尔德那儿怎么办?”在他们从眼前消失之前杜德蒙飞快地问道。

    “我吩咐他推迟审判等这一对了,”罗毕拉回答,“如你所愿。我们需要留着那两个人来确证新抓住的那一对的确也参与了这次袭击。”

    杜德蒙点点头示意三人离开,同时便陷入了自己的思考之中。他仍然不能相信莫德里奇·卡尔会被卷进来,但是不知道自己如何才能证明他的清白。在路斯坎,在费伦绝大多数的城市中,即便是才初露端倪的犯罪行为,都会使一个人被吊死、或者用四匹马拴住四肢分尸、或者被施以任何主持审判的官员能够想得出的不愉快的死法。

    “我是一个诚实的商人,此外你也没有什么证据。”弯腿女士号的船长皮尼克斯俯身在船尾栏杆上向出现在后方强大的海灵号抗议道,对方的甲板上陈列着弹弩、投石器和一整队弓箭手。

    “就像他已经告诉过你的,皮尼克斯船长,我们不是冲你的船来的,不是冲你,而是为你所窝藏的两个人而来。”罗毕拉以应有的尊敬回答道。

    “呸!给我滚吧,要不我就会喊城市警卫来了!”这只强硬、粗暴的老海狗叫嚷着。

    “这倒不是件困难的工作。”罗毕拉得意地回答着,他向弯腿女士号两边的码头示意了一下。皮尼克斯船长转头去看时发现了有一百个城市士兵,或者更多,表情严肃全副武装地排列在甲板上,仿佛随时准备战斗的样子。

    “你无处可躲也无处可藏,”罗毕拉说明道,“作为礼貌我再一次请求您的许可。希望是出于您自己的意愿,许可我和我的船员登上您的船搜寻我们要找的那两个人。”

第297章() 
“这可是我的船!”皮尼克斯指着自己的胸口说道。

    “或者我将命令我的炮手们来做这件事。”罗毕拉作出补充,此刻他令人难忘地高高站在海灵号栏杆上,所有的出于文雅和礼貌的伪装都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在你开始想象之前我的毁灭性法术就会加入其中。然后我们会在残骸中自己寻找那两个人。”

    那一刹那皮尼克斯看上去好像有所畏缩,但他还是飞快地恢复了自己那副严酷坚决的面容。

    “我给您最后一次选择。”罗毕拉说道,他那嘲讽式的礼貌又回来了。

    “不错的选择。”皮尼克斯抱怨着。他无助地挥了挥手,这个动作标志着罗毕拉和其他人都可以登上他的甲板了。

    在罗毕拉轻易的辨认下,不一会儿他们便找到了克里普沙基和提阿尼尼。他们同时也找到了一件有趣的东西,就在靠近那个纹身者的一条横梁上:一根中空的管子。

    “吹筒。”维兰麦森解释道,将它递给罗毕拉。

    “确实,”法师说道,他检查着这件奇异的武器,根据它的设计飞快地考虑着这东西的用途,“应该是从里面吹出些东西来吧?”

    “某些一端被处理过的细小东西,填在这管子里,”麦森解释。他挥了挥这把武器,把它放到唇边吹了吹管子,“要是周围风太大这东西应该不能工作得很好。”

    “你说细小·就像猫的爪子?”罗毕拉眼盯着被捕获的两人问道,“末端绑着一片柔软的羽毛?”

    跟随着罗毕拉紧盯着可怜囚犯们的目光,维兰麦森冷酷地点点头。

    莫德里奇·卡尔迷失在了遥远的痛苦中,他正被无力地挂在手腕的镣铐上,浑身血迹和伤口。他脖子背后和双肩的肌肉已经紧绷了很长一段时间了,就算现在将他放到地面上,野蛮人也只能仅靠重力来改变一下身体姿势。

    那种痛苦从如此遥远的地方向他推来,如此猛烈,已经将莫德里奇·卡尔带离眼下这个监狱。但对大个子不幸的是,这种逃避只能将他带到另一座监狱,一座比目前更为黑暗的监狱,那里的折磨超越了这些残酷狱卒能够施加在他身上的任何一切。诱人、赤颗、漂亮到散发着邪恶的魅魔飞舞在他左右。

    手臂末端是两个大螯的蟹魔不断地来钳夹、钳夹,锋利的钳片刺进他的身体。而自始至终他都能听到凯尔西德南斯那作为征服者的恶魔笑声。凯尔西德南斯是一个强大的贝勒魔,他比所有人都要痛恨派格里斯杜垩登,并将怒火持续不断地倾泻到莫德里奇·卡尔身上。

    “莫德里奇·卡尔?”一个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并不像凯尔西德南斯那样的嘶哑邪恶,而是显得温和轻柔。

    莫德里奇·卡尔知道这个陷阱,一种伪造的希望,虚假的友谊。凯尔西德南斯已经在他身上将这把戏玩了无数次了,当他充满希望的一瞬间抓住他,把他从情感的低谷举起来,然后再将他摔向黑暗无望深渊的更深处。

    “他已经同德尔切莫斯谈过了。”这声音继续着,但是莫德里奇·卡尔没有再去听它。

    “他声称自己是清白的,”杜德蒙船长顽固地继续说道,不顾身边罗毕拉那表现得全人不信的怒火,“但那个叫沙基的坏蛋则表示你是牵连在内的。”

    为了使自己不理睬这些话语,莫德里奇·卡尔发出了一声低吼,他确信那是凯尔西德南斯再次来折磨他。

    “莫德里奇·卡尔?”杜德蒙问。

    “没用的。”罗毕拉淡淡地说道。

    “告诉我些什么啊,朋友,”杜德蒙坚持道,他拄着一根藤杖来支持身体,因为船长的力量离完全恢复还有很长时间,“告诉我你是无辜的,这样我可以和地方官贾克海尔德讲,让他释放你。”

    除了持续不断的吼叫没有任何回答。

    “只要告诉我真相,”杜德蒙鼓励道,“我不相信你会被卷进去,但是我必须从你这里听到这样的话——我是否需要去要求一场更公正的审判。”

    “他不会回答你的,船长,”罗毕拉说道,“因为此刻他没法说出任何能够证明自己无罪的真相。”

    “你已经听到德尔切莫斯说过了。”杜德蒙回答,因为他们刚从关押德尔切莫斯的牢房来,当时那个小个子盗贼激动地宣称他和莫德里奇·卡尔是清白的。他解释说克里普沙基的确提供了一大笔钱来买杜德蒙的头,但他和莫德里奇·卡尔已经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我听到的是一个绝望的人在编织着一个绝望的故事。”罗毕拉回答。

    “我们可以找一个牧师来询问他,”杜德蒙说道,“他们中有些人有侦测谎言的法术。”

    “路斯坎的法律是不允许这么做的,”罗毕拉回答,“有太多牧师会将他们一些个人的目的带入到询问中。地方官会以更为成功的方式来问话的。”

    “他折磨他们直到他们承认罪行,而不管所承认的是不是真的。”杜德蒙补充道。

    罗毕拉耸耸肩:“他能得到结果。”

    “他不过是为了满足他那狂欢节。”

    “你认为狂欢节上那些被审判的人中有多少是无辜的呢,船长?”罗毕拉坦率地问,“就算这次是无辜的,那么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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