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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眠先生-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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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鹤观主方待纵身,已是不及。

但只见空中剑光一闪,一蓬冰寒极冷之气已罩住了他全身,白鹤观主机伶伶打了一个颤!只觉得身上一寒,第二个反应还不曾进脑,对方的那口长剑已自上劈落而下。

只听得“喳”的一声!

怒血喷溅里,白鹤观主身躯由上而下,就像被切开的两半西瓜,分作两下倒落下去。

同时间,过之江已纵身而起。

他虽然两处负伤,伤势不轻,然而看上去功力兀自了得,像是一股轻烟,闪得几闪,已飘出院外。

现场惨不忍睹。

到处都是尸体,怒血喷溅在每个角落里,随目所见无不触目惊心。

柳青婵由地上缓缓地爬起来。

方才的一切,在她感觉里是那么突然!她是怎么逃得活命的,心里还有点莫名其妙。

站在院子里,她缓缓地打量着那些血淋淋的尸体,只觉得身上的血,仿佛全都凝固了。

死者包括三位前辈掌门的人物。

“六合门”的古寒月。

“七星门”的岗玉仑。

“白鹤门”的白鹤道长。

还有“七星门”的岗双飞、“甩手箭”岳章、“跨虎篮”彭世伟;“六合门”的三堂长老:“清风剑”许南、“太岁剑”刘天兴、“风铃剑”蔡无极。

这些人先前都还活生生的,一时间却都横尸当场,作了无边的冤鬼。

看着,想着,她的泪可就情不自禁地涌了出来。

剩下的五名“六合门”弟子,一个个都似木头人儿般地呆立在现场。

又过了一会儿,他们才相继扑向师父古寒月,以及师兄朱龙尸首之上,纷纷痛哭起来。

柳青婵紧紧咬了一下牙,她一向是很镇定,而且是主意最多的一个人,可是此刻,面对着这么一大堆尸体,她竟然也失去主张了。

这是她另一次希望的幻灭。

她绝不甘心就此罢休。

思索着敌人过之江必已受了重伤,他逃不远的,也许这正是她眼前最好的下手机会。

一念兴起,即不再深思。

她霍地回过头来,眼睛里闪烁怒火。

那几个“六合门”下的弟子,仍站在原处地上发呆。

“你们赶快把遗体收拾起来,运回六合门去。”

五个弟子答应了一声,张惶着动手抬尸。

柳青婵道:“千万不要惊动了地面上的官人,那厮必然已经受伤了,我这就找他去。”

说完她紧握了一下手里的剑向前就走。

一个弟子忽然唤住她道:“姑娘,你这是上哪里去?”

柳青婵道:“我不是说了么,找姓过的算账去,他现在身上有伤,必然逃不远的。”

说完,她就不再思索,一时,仿佛平添了无限勇气,飕地腾身越墙而去。

天色已近黄昏。

那是一片黄土地,由于天寒久旱,很久没下雨,地面都已龟裂了。

由此前瞻,除了极远处看得见一片山丘的影子,再就是耸立在荒地上的野芦,芦花翻白,随着风势四下狂飞着,景色至为肃然。

站立在这里前瞻后顾,远近无边。

不要说是一个人,就是一只兔子,一只低掠的鹰隼,也逃不过眼去。

所以柳青蝉认定他是逃不脱的。

彤云四合,天色益加显得黝暗。

她内心真有无限的感伤,却又有无比的悲愤。

她从来也不曾像今天的这样冲动过,从来也不曾像这般渴望着想要杀人。

在狂袭着的风势里,她的脸有如泥塑木雕!嘴唇也不似原有的红润,看上去略带灰白,那是一种失血的现象。

在她长久地伫立四顾之后,果然为她发现到了一些端倪,她一直注意远处,却忽略了脚下的明显痕迹。

鲜红的血滴在干裂的泥土地上,虽然已被吸了个干净,地面上兀自可见略显黑色的暗红标记。

就在她眼前,她发现到一摊血渍。

站在第一摊血渍上,注视了很久,才发现到第二摊血渍。

两者之间,距离足足有七八丈远近。

站在第二摊血渍上再打量第三摊血渍,足足也有七八丈远近的距离。

现在柳青婵已经可以断定,过之江确实路过此地,多半藏身附近。

只是由每一摊血渍的距离远近的过程来推断,可以想知这个过之江身上的功力兀自了得,只凭着他每一纵身都有七八丈的距离这一点上,就可以断定。

她紧紧握着手里的剑,展开身法,循着地面上的血渍,一路追踪下去。

如此,足足追下去有小半个时辰。

天色愈加的暗了。

她不得不更仔细地辨识着地上的血渍!她发觉到地上的血渍愈来愈少,有时候甚至于只发现一两滴。

这种现象有两种启示。

第一:过之江已失血过多,几至无血地步。

第二:过之江已经设法止住了流血。

据柳青婵的推想,属于第二种的可能性较大,假使果然第二点的猜测正确的话,那么过之江必然保持有相当战斗能力。

柳青婵略微镇定了一下,把这番得失,在心里盘算了一下,继续向前行进。

眼前是片高出的山丘坡地,大概高出地面有丈许来高,这倒是先前她所未注意到的。

她足下方踏上坡地,耳中已听到了一阵清晰流水声音,这倒是一件奇事,早先她的确还不知道这里还有一道溪水。

山丘上散立着许多土堆,杂生着许多苇草。

她往前走了几步,站在第一个土堆后面,向着对面打量过去。

横在她面前的是一道如带的流水。

水宽两丈,迤逦前后,也不知源头究竟在哪里,流向哪里去更不知道。

当然,这些根本不是柳青婵所想要知道的。

她注意的是对岸的那一片矮小的蒺藜树——那些矮小的灌木树丛,黑漆漆一大片,生在地上,盘踞着足足在十数亩的一块地方。

柳青婵心里顿时为之一寒。

如果过之江藏身在那片蒺藜地里,那可就讨厌了。

天几乎要黑了。

一旦天黑了,在那片蒺藜地里,要找到一个隐藏的人,那可就太难了。

“姑娘,幸会了。”

声音飘自右侧方。

柳青婵偏过头来,不禁微微一怔,可是待她看清了那个人之后,由不住心里一喜。

“是你,弓师兄?”

那人正是弓富魁。

他像是早已来到这里了,一副比柳青婵更要镇定沉得住气的样子。

背倚着一座土堆,他面向着对岸的那片蒺藜树丛,脸上显现出一副很自然的样子。

“弓师兄,你什么时候来的?”

“来了有一会了!”他指了一下身边说道:“姑娘请坐下来,免得被那厮看见了。”

柳青婵点点头忙把身子蹲下来。

“师兄,你也是追踪姓过的来的?”

弓富魁点了一下头。

他那双锐利的眸子,似乎早已认定了一个地方,自始至终就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地方。

“你已经发现他了?”

弓富魁偏过脸来看了她一眼,然后赶快又转过脸来,仍然盯视向那个方向。

“不错。”

“他在哪里?”

“在那里。”

他只扬了一下下巴,柳青婵顺着他的眼光直瞧下去,发现到的仍然只是一片蒺藜树。

“自上向下数,第十九棵树,姓过的就藏在那里。”

柳青婵当下忙依言由上而下,数到第十九棵。

她微微吃了一惊,因为根本就看不见那棵树的树影,只看见飘浮在树上大如桌面的一片白色雾气。

“那是一片云!”

“岂能有飘在地上的云?”

“那……不是云?”

“不是的!”弓富魁冷笑一声道:“这是那厮故布的疑阵,他瞒得了别人,却瞒不过我!”

柳青婵十分惊愕地道:“你怎么知道的?”

弓富魁冷冷地道:“这厮内功因参习了冬眠秘功,已能喷云吐雾,他方才为朱师兄与白鹤前辈连番剑伤,元气大亏,此刻多半借喷雾气掩身,正在运功调息。”

柳青蝉一惊道:“既然这样,我们为什么不涉水过去,杀他一个措手不及?”

弓富魁笑道:“姑娘说得好轻松!”

说时他偏过头看了她一眼道:“姑娘如果认为他身负重伤,功力不能施展那可就错了。”

“师兄有什么见识?”

弓富魁道:“这几天我与他朝夕相处,已得知他早已功参造化,如果假以时日,几乎可以达到不死之身。姑娘如果以为他身负重伤,就可任人宰割,那可就大错特错了,以目前而论,你我二人如果轻易渡水,只怕未登彼岸,就已经尸横溪流之内了。”

柳青婵不禁一呆,脸上现出了不服之色。

弓富魁叹息了一声道:“我说的句句是实话,姑娘万请毋疑,果如姑娘所想的这么简单,愚兄又何必枯守在这里,何不早下手为妙?”

柳青婢冷笑道:“那么,就这么算了么?”

“那倒不至于!”

“弓师兄,莫非还有什么妙计?”

“我岂能有什么妙计?”弓富魁冷笑了一声,仰首看着柳青婵道:“姑娘莫非忘了一个人?”

“忘了什么人?”

“那个姓童的奇人。”

“童……”她脑子里立刻想到了刚才出自过之江嘴里的那个人,脱口道:“童如冰?”

“不错。”

声音不是发自弓富魁的嘴里,却发自柳青婵身后。

柳、弓二人不禁吃了一惊,倏地回过头来。

沉沉暮色里,站立着一个修长身材,年近四旬的紫衣文士模样的人。

弓富魁吃了一惊,忙站起来道:“前辈……”

紫衣人已含笑走近,目光一掠柳青婵,后者忙站起来,正要行礼。

紫衣人点头道:“姑娘不必多礼,坐下说话,”

说时,紫衣人自身首先倚向一堆上丘后,那堆土丘高矮正当,正好掩饰着他站立的身子。

柳青婵不胜惊讶地看向弓富魁道:“弓师兄,这位前辈就是……”

弓富魁正要答话。

紫衣人已莞尔笑道:“我姓童,就是姑娘刚才提的童如冰。”

柳青婵既惊又喜地低声叫道:“童老前辈……”

来人一笑摆手道:“老前辈不敢当,勉强可以当得上前辈二字。”

说到这里,手指向弓富魁道:“刚才我已经见过他了,姑娘的一切,我这几天也都有所耳闻,姓过的虽然受了点伤,可是在他那身能耐来说,稍事调息,即不碍事。倒不是我小瞧了姑娘,你们两个要想拣这个便宜,只怕还不容易。”

柳青婵一怔,道:“那么前辈的意思莫非就放过了他么?”

“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来人童如冰那张带有三分儒士秀气的脸上,带出了一丝笑容,接着道:“如果你们两个不见怪,我想这件事就交给我来处理好了。”

“前辈的意思是要……”

“这个人是我的死冤家、活对头,以往十年,我屡次被他欺骗,几乎上当至死……嘿嘿,今天,是我报仇雪恨的时候到了。”

弓富魁大喜道:“前辈打算怎么对付他?”

“我当然有办法。”

他冷笑了一声,接下去道:“刚才我如杀他,易如反掌,只是我却不愿意为此落下讥诮!现在他正在运功调息,等到他功力稍事恢复之后,我再出手,他就无话好说了。”

柳青婵这时近看这位童姓奇人。

三十六七的年岁,长眉出鬓,目如点漆,说不出的一种朗朗神采,一种可爱的读书人气质——这样的一个人,和一般江湖武林中纠纠武夫比较起来,确实大异其趣!如非事先知道他的底细,你无论如何也猜不出他竟会是武林中人。

她以往一直生活在梦幻里!认为自己是个很了不起的人,武功虽然未必敢说独步天下,起码是罕见敌手了,谁知道……她简直不愿意再想下去了。

这一切,都缘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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