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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臣嫡女:冷王虐妃-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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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蝶衣,你竟然为了其他男人让天齐险些丢了性命,你居心何在?”我感觉到身后的纳兰珞正一步一步的靠近我,声音带着痛的贯穿着我的后背。
我转了身,抿唇之迹,内心愧疚无止境的蔓延,抬眸对上她那些疲惫而又寒意连连的双眸,那一瞬间,所有话都紧在了喉间,我无言以对。
她止住了步子,唇边扬起笑,带着决裂和凄然,“我算是看清楚了,你华蝶衣也不过如此,除了有个丞相的父亲,你到底能助他什么?他竟然为了你伤得如此之重,以前我完全想不通,不过如今一细想,算是明白了,天齐救你,自然有他救你性命的理由,你不过只是一颗对他暂时有利可图的棋子,待他大业己成,你这个棋子必然会成为被弃之物。”
被弃之物,四个字重重撞进我汹涌难以****的内心,原来每个人都看得出我这颗棋子的价值所在,每个人都看得出我内心的悲怜与凄然,心底突然就有了浅浅的尖锐疼痛,不受控制的蔓延,再怎样的淡然,再怎样的看得开,再怎样的说服我自己,可终究是,没有办法不去在意。
“你们都听好了,八爷有交代,养伤之日不待见任何人,如有人硬闯,送其暴室。”
随着一声关门声,一阵寒风袭过我耳边,我不知自己是以什么样的表情结束被关在门外的不堪与自取其辱。作为华家女儿的骄傲与齐王妃隐忍不争不夺的淡然,似乎全都被无情的埋在了尘埃之中。
也许我不必向他解释什么?因为我的存在只不过是他的有利可图。他的以身相救,也只不过是他对我还不能完全舍弃,到了如今,所有的一切只不过是我自己内心絮乱情绪变化,再可笑不过的自欺欺人。
第48章()
坐在窗前,微微开了一扇窗,冷风扑面,寒意萧萧,抬眼看向天边,月如钩
今日之事云雀心中不忿,脸色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待到殿中只留下我与她之时,只听见桌面啪的一声响,她正在收拾在手中的书卷狠狠的落在了桌面上,一脸的怒气油生,“这不在理,****是爷的王妃,理应由****来照顾爷,岂有让珞儿姑娘在府里全揽大局,还日日相伴爷左右的道理。”
我闻声微微转了身,拉上窗子,见她脸色铁青,心下一叹,而后靠近她,淡然一笑,“珞儿姑娘只是心系爷的安危,没有在不在理。”
她看向我,见我在桌上收拾那些书卷残局,她忍了半响,终是伸手凑了过来与我一同收拾,还满是抱怨的说道:“****明明担心爷担心得要死,却还要在意其他女人的想法,那珞儿姑娘说到底也未曾过门,再说了,就算往后过门了,那也只是妾,****才是正妃,是华家的千金,这份尊荣在王府之中,也足以让你随性而为,****方才若是硬闯,又有谁敢拦你?”
我手上微微一颤,将书卷中,转身之迹冲她依旧一笑,“云雀,华家权倾朝野,这自然是华家莫大的荣耀,但也有我们这些女子肉眼之下看不到的不容忽视的四面楚歌,现既已嫁入了齐王府,那便要守齐王府的规矩,什么是规矩?爷说的就是规矩,既然爷不想见任何人,那自然也包括我们,爷是府里的主子,他的话从来都是言出必行,我们又何必去硬闯,遭那暴室酷刑之罪。”
我的声音稍稍扬高,分明透着情绪略有些不稳。
云雀皱了眉,仍是心中不悦,委屈的憋了憋嘴,“可是****心里有话对爷说,也担心爷,难道就这么坐着等着,等着爷身子好全了再来****的殿中么?到时只怕任****怎么说,爷都不会相信****了。”
“我不必向他解释什么?他早己知我身份,我又何必去自取其辱。”我垂下羽睫,藏住此刻眸中的如水哀凉,浑身都是不堪负荷的无力感。
“可是……”她欲要再说什么?
我扬声打断了她,因为我实在不想再提及这些令我无力淡然的种种,“好了,你倒与我说说,姐姐那可有来信?”
云雀皱眉摇了摇头,“没有,不过听说,太子的伤势也无大碍了。”
太子己无大碍,也算是心底有了一丝欣慰感,我抬手揉着太阳穴,疲惫的挥了挥手,“我知道了,你下去。”
“让云雀再陪陪****。”她双手拧得紧紧,面含忧心的看着我。
“不用,我累了,想歇息会儿。”双眸轻轻的闭上,我不再看她。
云雀关****的那一刻,殿中的静谧向我袭来,我的脑中连连浮现纳兰珞的那些尖酸刻薄之言,可终究是说进了我的心里。
我闭眸暗自自嘲一笑,棋子?从一开始就自知沦落为此物,可为何还要不自量力的去触碰那些本不该属于自己的东西。
次日一大早,宫里来传了话,皇后娘娘头疼病又犯了,想召见我,我清晨匆匆就入了宫。
我与她倚于窗前,也未见她有任何的异样,窗外的景色有些眼花潦亮,却不能吸引眼球,只因,我与她此时醉翁之意不在酒。
“天齐伤势如何了?”她开口相问
我抿了唇,“小姨宽心,昨日爷殿中的奴才说,爷昨日喝了大碗清粥,想必是无事了。”
她沉重一叹,看向我,却皱了眉,“怎么只是听奴才口中所说?”
“我……”我没法去解释,只因我这几日根本就没见着他的面,具体情况,我确实是从下人口中而来。
“行刺的事情本宫也听说了,就算你们夫妻情薄,总归他也是救了你一命。”她似有些担忧的望着我,眼神中有几丝期盼。
我不语,只是低眸,那日他为我挡刀,依然历历在目,他为我挡刀,只身追来相救,只是因为我终是他名义上的嫡正室,我的存在于他有着价值。
她转了眸,眸光看向窗外,有些深,有些远,接着微叹,“为了太子奋不顾身,只有月牙儿才会这般做,你是华蝶衣,这个要谨记。”
她语中带有警告,想必她也明白,儿时我与太子间的情意犹在。
我内心轻轻一叹,抬了眸,手心里却攥出冷汗,“长姐当日为太子失踪而担忧,蝶衣也只是忧心姐姐才冒然前去相救。”
“你能明白这点就好,他……”小姨转眸看向我,面上现出些许欲言又止的神色,停了一会,越发小心的开口问道:“珞儿的性子,本宫知一二,是强势了些,只因她心系天齐,难免会说些出格的话,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我也回之她淡笑,“珞儿姑娘医术精湛,有她照顾,爷的伤势也会痊愈得快些。”
她抿了唇,转眸至窗外,声音带着平静,“你这性子倒随了你的母亲,大度忍让是件好事,可不能处处都让着人家,今儿个,在这里用过午膳,你便速速回府照料天齐,本宫这头疼病犯了,估计本宫这也少不了珞儿。”
小姨的话,我听得明白,用过午膳,在她的催促下便匆匆回了府。
刚一入府,云雀便兴冲冲的迎了上来,“****,你总算是回了,我这正有个好消息告诉你呢!”
看着她喜上眉梢,我唇边不受控制的泛起一抹自嘲的弧度,“你是想告诉我珞儿姑娘离开了是么?”
她笑着握了握我的手,“还不只这些,方才雪儿姑娘让人将你的东西都搬至主殿了。”
我的心不受控制的一颤,略微缓了缓,开口问道:“主殿?”
云雀笑着点头,还指着通往战天齐寝殿方向,回应道:“****,现在你得往这边走,这里才是主殿,而这主殿呢?便是爷的寝殿,****入住主殿,便可以每天都和爷朝夕相处了,指不定过不了多久,就有好消息了。”
我内心一窘,“云雀,你在瞎想什么呢?前往主殿,是因为珞儿姑娘赴皇命入宫伺候皇后娘娘,爷身上有伤,无人照顾。”
“好了,不管****心里怎么想,云雀心里就是这么认为,只要****与爷朝夕相处,这一切都会好起来,****你现在赶紧的,爷还等着你去换药呢?”云雀好像对我解释不以为然,仍是一脸的悦色拉着我向前。
第49章()
在云雀的拉扯下,一只脚刚迈进主殿,映入眼帘的环境让我有些不敢相信,主殿内的摆设一股清淅典雅,皇家的辉煌丝毫不见,给人的感觉舒适内心无沉重感。
周围环境对我来说有些一片陌生,微微走进,放眼望去,却发现铜镜下摆满了我的头饰,胭脂还有水粉,至于为何我会搬至主殿,我也猜到了一二,铁定跟小姨脱不了关系。
没走几步,听见了几声轻微的咳嗽声,是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虚弱,我放轻了步子,越靠里屋,药草的味道越浓烈。
抬眸望去,他面容平静的倚靠在**头,眉宇间一丝忧虑而过,似乎在想着什么?几日不见他,面色苍白浮肿,唇边毫无血色,眸中透着深深血丝,像是因为疼痛而强忍出来的痕迹。
进屋行了礼,他竟一眼也没看我,只觉身后云雀提着药箱而来,他才微微动了动身躯。
“伤口还疼么?”我低声问着,给他的背上及肩上多处伤口上着药。
虽然他轻摇了头,但看着他全身紧崩着的肌肉和那阵阵湿润,我己察觉到了他伤口上的疼痛感。
当我轻轻松替他上好了药,帮他穿衣时,眼前闪过一道暗光吸引了我的眼睛,我仔细一看,发现他脖子上挂着一块和田玉,润泽与纹理竟有些熟悉感,记忆中好像在哪里见过,当我想要看仔细时,他似乎发现了和田玉吸引了我的眸光,顺手拉起了衣领挡住了那块和田玉。
我眼前一阵恍惚,他便起了身,也没让我扶,轻轻的抚着胸口,走至书案前。
在他欲要翻开书卷之时,万般难开口的话,终是自口中和盘托出,“我还以为爷不愿见我呢?”
话中虽带着微微的娇盈,想打破我与他之间那分沉静,但心里却是莫名的有些在意他的回答。
他良久不语,也没任何异样的动作,似乎没有听到我方才说了什么?
半响,他冷冷的开了口,“府里最近要辛苦你了。”
终是答非所问,也许我在意的,他根本就没意,心里微微泛起了一丝酸楚,唇边浅浅一笑,“这不算什么?本是我份内之事。”
“心里还记得府中之事是你份内之事,甚好。”他淡淡的一语,却让我唇边落了笑。
他分明是有意来戳痛我,不管如何,终归是他救了我一命,虽帮不上他任何忙,道声谢还是有这个必要。
我微微低了眸,诚恳轻言一语,“那日……多谢爷出手相救。”
他抬了眸,眸光看向我时,脸上布满了凝重,却转了话题,反问于我,“母后头疼好些了么?”
我以为他会说些什么?竟反问我母后的情况,我顿了顿,唇边微微浅笑,“可能是这几日挂念爷的伤势,头疾又犯了。”
“珞儿回宫了,应当不会有什么大碍,明日我再入宫去看看她
。”他将手中的书卷放回了原处,伸手试图再取一本之时,手上一颤,略显他身上的伤给他带来的吃力感。
我连忙上前替他取出书卷,递至他的手里,有些担忧的一语,“爷的伤不宜入宫,明日还是我往母后宫中走一趟。”
“也好。”他微微点了点头,面容痛苦的挣拧了一下,也许是方才伸手牵到了左肩之上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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